秀才遇到兵(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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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以為莫大毛已經睡著了,那知道這時他的手卻伸進了被子裡,伸到她的胸前撫摸著她的乳房,同時軟綿綿的肉棒也貼在了拾義妹的光滑豐腴的屁股上,輕輕地磨擦,看來他還不想結束。

    莫大毛親吻著拾義妹光滑的肌膚,嗅著她迷人的體香,一手撥著她的秀髮,一手感受著她乳房的柔軟與彈性,那貼在她屁股上的肉棒慢慢地再度硬了起來。

    莫大毛就這樣從後面進入了拾義妹的身子。拾義妹曲起雙腿,肉棒進入得更深了。

    於是,拾義妹的香閨裡再次響起了一男一女急促的呼吸聲,以及木床不堪重負而發出的「吱嘎吱嘎」。

    (9)

    拾義妹走進衙門,心裡七上八下的,生怕碰到麼公他們。

    一直來到值班室,卻沒有見到一個人,拾義妹心中狐疑,這麼早他們就去邏了?這時,紹泉走了過來,說道:拾義妹你來了,他們都在大人的書房開會,你快去吧。紹泉說完就走開了,拾義妹心想定是有什麼事情了,趕緊來到水東樓的書房。

    進門一看,水東樓正在前面訓話裡,麼公和毛士生非他們幾個拉長著臉似有不滿,拾義妹悄悄地站在他們後面聽。原來,以往慣例是:收到錢糧後,一半上繳一半則由他們和大人平分。可是,這次他們遇上的是水東樓,這個慣例當然毫無疑問地被他廢除了。

    麼公他們雖然是千

    百個不願意,可也沒有半點法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從手中流走。

    拾義妹站靜靜地在人群后面,聽水東樓正大詞嚴的講話。

    「拾義妹,你來了啊」水東樓看到拾義妹,叫了一聲,眾人一齊轉頭過來看她。拾義妹心裡一陣慌亂,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和麼公他們幾個對視。她感到他們的目光火辣辣地盯著她,自己就像是光著身子站在他們面前一般。

    「大人忽然麼公說話了」你說得很對,我們一定全力支援大人。而且,我覺得錢糧沒運去至前放在衙門也不安全,所以我建議全體捕頭在衙門值夜,以保證錢糧的安全。「

    「什麼!麼公你不是吧!?」

    「你是不是發燒了,麼公?!!」

    「沒分到油水還有值班?麼公你搞什麼?」

    麼公的話一落,毛士生非四人差點跳了起來。

    「好了,好了,麼公說的不無道理,錢糧沒運走前,你們就在這值夜吧,可以多算月錢,就這樣了,你們做事去吧。」水東樓來了個快刀斬亂麻,雖然他不知道麼公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他認為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眾人還在發著勞騷,麼公卻是一臉得意的壞笑。

    拾義妹隱約感到事情有點不對頭,卻也沒功夫去細想,躲著眾人色色的眼光跑出了書房。

    拾義妹走出衙門,來到拾義媽的藥膳湯店,和拾義媽提了下要在衙門裡值夜的事,拾義媽也沒在意,叫她自己小心點。離開店後,拾義妹走在街頭,和往常一樣開始巡街,只不過今天她刻意地躲著毛士生非他們。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拾義妹在家裡吃飯,晚飯的時候沒有看到莫大毛,到是讓她自在了不少。回到衙門,紹泉已經幫他們安排好了房間,拾義妹住的那間正是她父親神捕陸戰以前住過的房間。巡了一天的街也累了,拾義妹早早地上了床,可是卻無法入睡。

    也許是因為頭一次睡在陌生房間的緣故,也許是因為拾義妹心中隱約的預感到的什麼事情。

    月光很白,柔柔地照在窗子上,幾條人影出現在了上面,接著慢慢地移動到門上。

    拾義妹看到了,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感到意外,只是那心兒如小鹿一般亂撞,臉頰也開始火燙火燙的。

    「咣哐」一聲輕響,門栓被挑開了,門輕輕地被攤開,五條黑影魚貫而入,直奔拾義妹的床前。

    雖然心裡已經知道來的是誰了,拾義妹還是眯著眼睛,藉著透過窗子的月光看了一眼——正是麼公和毛士生非他們。

    幾個人很快就摸上了床,一張床一下子多了五個男人,似乎有點承受不了了,發出「吱呀」的響聲。

    他們像是毫不在意是不是已經驚動了床上佳人,麼公心裡有著十足的把握。那天下山,拾義媽和水東樓走在前面,他和拾義妹走在後面,他邊走邊摸著拾義妹的臀部,而拾義妹竟一聲不吭地任由他胡來,那時他就知道這小妮子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拾義妹閉著眼睛,心跳加速,身子輕輕地顫抖著,身邊的五個男人急促地呼吸著,他們的目光優如火焰,炙烤著她的身體,讓她有種唇乾舌燥的感覺。他們都沒有說話,手上卻配合得很好,一雙手解著拾義妹的褥衣,一雙手脫著她的褥褲,另外的幾雙手已迫不急待地遊走在她的身上了。

    沒有反抗,沒有掙扎,只有任人魚肉的火熱的身體。飽滿的乳房早就被幾雙手輪流侵佔了,修長的雙腿也已經被分開,那中間跪著一個人,他的手掌蓋在拾義妹嬌嫩的陰部,拾義妹的身子顫得更加厲害了,她忍不住要合隴雙腿,卻被一雙多毛的大腿擋住了,顯然,他們已經脫光了。隨著那隻手的撫摸,一絲淫水從緊閉的陰唇中滲了出來。

    五個男人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火熱,她的顫抖,她的淫水。身下的那個人似乎忍不住了,撥開了在她身上亂竄著的手,壓上了拾義妹的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一條玉腿,屁股一沉,陽具已進入了拾義妹的陰道中。

    「嗚!——」一聲呻吟打破了沉默,拾義妹忍不住叫出了聲。一根火熱的陽具填滿了她早已泥濘不堪的陰道,隨著它的快速進出,一波波的快感湧了上來,傳遍全身。

    男人全身壓著拾義妹,雙手抓著她的豐乳,臉緊貼著她的臉,屁股重重地起落著,用力地幹著身下的少女。

    「嗯……唔……唔……」拾義妹禁不住地嬌喘,一雙玉臂環抱著身上的男人,雙腿曲起,迎合著他的姦淫,身體在他有力的碰撞下不停地聳動著。

    旁邊的幾位看得心如火燒,卻苦無地方下手,只有搓著自己硬得發漲的陽具。

    木床有節奏地「吱呀吱呀」地響著,配合著床上二具肉體碰擊時發出的聲響,以及淫水四濺的聲音。

   個男人在不停的抽插中很快就爆發了,身子一陣抽搐後癱在了拾義妹的身上,但馬上他就被推開了,另一個男人急不可待地壓了上去,代替了他的位置。一輪新的抽插開始了,他們都猴急似的,壓上去就是一陣狂抽猛插,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樣子,可也正是這樣的粗野讓拾義妹感受到了一陣陣連綿不斷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一個換一個,大小不一的陽具輪番進出著她的下體,一波波快感不停地侵蝕著她的身體。

    拾義妹沉溺了,她渾身發軟,手足無力,任由這四個男人輪流著把精液注入她的體內。

    這一夜,他們在她的身上至少輪了三遍。

    原本無人的捕快宿舍中,整夜都傳出男女急促的呼吸聲和肉體碰擊聲。

    第二天,拾義妹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這應該是她當捕快以來第一次睡過了頭。

    她的身上滿是汗漬和口水的痕跡,嬌嫩的乳房上佈滿了牙印,原本烏黑柔順的陰毛被幹了的淫液凝結成一撮撮,肥厚的陰唇上殘留著泡沫似的淫液,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從鮮紅的陰道口流出,成半凝固狀態,掛在那裡。

    看著自己身上的汙穢,拾義妹心裡不禁罵麼公他們是畜生,可是又想起昨晚是她默許那些畜生的,拾義妹不由地臉上一紅。春潮未退的俏臉立刻又添上一抹豔麗的紅暈,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還好現在沒人,要是麼公他們在的話,免不了又是一番糾纏。

    拾義妹起身洗澡,洗去身上的汙穢,她知道以後早上的這一次澡是免不了的了。洗乾淨後,拾義妹穿上捕快的衣服,走出衙門,和往常一樣開始了一天的巡邏。

    麼公和毛士生非一夥正在街上瞎逛著。幾個人一邊低聲地談論著拾義妹迷人的身子,一邊發出低階的笑聲。

    經過一個街角時,拾義妹從一旁拐了出來。

    看到他們幾個,她連忙低下頭,想從一邊閃過去。

    「拾義妹!」毛士生非他們很快圍在了她的身邊「累不累啊,休息下吧」。

    他們圍得很緊,身體已經碰到了拾義妹的一些敏感部位了。

    「不……不用了。」拾義妹俏臉紅紅的。

    對著這群熟悉她身體每一寸地方的男人,她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她扭動身子躲著他們的「問候」。

    當她好不容易擠出來的時候,胸前已被人捏了幾把。她快步地向前走,不理會身後的叫聲和淫笑聲。

    來到主街道,拾義妹稍稍平和了一下心情。

    正值巳時,街上過往的人很多,各種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良才縣雖不大,但在這條街上倒是一派熱鬧的景象。一些和拾義妹認識的人都時不時地和她打招呼,拾義妹在這兒可算是個知名人士,認識她的人還是挺多的。

    忽然,前面發生了一陣騷動,一群人追打著一個什麼人進了巷子。拾義妹立即追了上去。

    那人像是迷糊了,竟然跑進了一條死巷子。當拾義妹追到的時候,他正被那群人圍著打。

    「住手!」拾義妹嬌叱道。

    那群人見來了個捕快都停下了手,為首的一人認得拾義妹:「拾義妹你來得正好,陳七他又上我那裡搗亂去了,你管不管?」

    那個被人打得躺在地上的正是乞丐陳七,那個奪走拾義妹處子之身的傻子乞丐陳七。

    每次看到他,拾義妹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畢竟這個人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拾義妹也認出了那個為首的人,此人是個開酒館的,陳七曾幾次跑進他的酒館搶客人桌上的東西吃,弄得他頭大不已。這次看來也是如此,也怪不得他出手教訓他。

    陳七躺在地上,骯髒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正可憐兮兮地看著拾義妹。拾義妹不由心頭一軟「行了,交給我吧」。

    眾人見拾義妹發話了,罵了幾句,悻悻地走了。

    拾義妹看他們走遠了,也轉身要走。一個傻子你帶他去衙門有什麼用。

    陳七卻一下爬了起來,緊跟著拾義妹,一臉害怕的樣子。拾義妹想了想也覺得不對,要是自己現在走了,說不定他又會被打一頓。於是她帶著他來到另外一條巷子,裡面有一間破屋,那是陳七的家。說是屋其實也就是巷子底一個用垃圾圍成的小地方,地上鋪著一條破爛的草蓆。拾義妹見到這樣的地方心裡不是個滋味,她想到了魯大人的貪贓枉法,想到了麼公他們的亂收亂拿,不過,這些還不在她的能力範圍之內,她也無可奈何。

    正當她要離開的時候,陳七卻又拉住了她。

    「幹什麼?」拾義妹惱道。

    「嘻嘻……嘻嘻」

    「什麼呀?」拾義妹忽然看到陳七的褲檔內支起了帳蓬「你?……你放開我……」

    她掙扎著,竟然沒有用拳腳,只是扭動著身子。

    「嘻嘻……」陳七一手抱住了拾義妹,一手直接攀上了她的乳房,用力地捏著,胯下的巨物隔著衣服頂著拾義妹的小腹。

    「啊……放手……」拾義妹扭動著身子,剛剛平復的被麼公他們挑逗起的情慾像火苗一般竄了起來。

    她的身子慢慢地變軟,掙扎漸漸地無力。

    陳七把拾義妹壓倒在草蓆上,扯開她的衣襟。拾義妹雪白飽滿的乳房小白兔似地跳了出來。陳七埋頭就啃,流著口水的大嘴輪流咬著那兩隻豐滿的乳房。

    「啊……」拾義妹呻吟著,說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樂,扭動的身子像是躲閃又像是迎合,乳房上兩粒粉紅的乳頭很快就變硬了。拾義妹的意識模糊了,她想起了被陳七奪走貞操的那次,就在這附近。那一次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裡,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高潮的快感。

    這條巷子離主街道較遠,但從這裡還是能隱約聽那裡的人聲,那些來往的行人和叫賣的小販又怎會想到,剛才還英氣勃發的拾義妹此時卻衣衫不整地被一個乞丐狎玩著。

    陳七在拾義妹迷亂之時,脫掉了她的褲子。

    拾義妹雪白的大腿爆露在空氣中,肌膚光滑如絲,線條完美無缺,大腿根部那一片烏黑的毛髮更是吸引人的眼球。陳七跪在拾義妹的腿間,褪下自己的褲子,壓到她的身上,粗大骯髒的陽具亂頂了幾下,頂進了拾義妹的陰道中。

    「嗚!……」拾義妹身子下意識地弓了起來,雙手攤著陳七,只是她此刻雙臂無力,又怎能攤開身上這一百多斤呢。

    陳七不懂什麼調情,也不會搞什麼姿勢,他有的只是本能。他雙手撐在地上,仰著頭,跨部用力地撞著身下的少女,拼命地把自己怒漲的陽具頂入她的體內。他的陽具很大,和鬍鬚大盜汪大虎的有得一比。陽具在快速進出時拾義妹的陰唇內外翻動,鮮紅的嫩肉很是誘人。

    此時在街上閒逛的麼公他們又怎會想到,拾義妹會被良才縣最低層的乞丐姦淫著,而且是在一條髒亂的小巷子裡。他們無法想像她雪白的身子會被一個衣衫襤褸乞丐壓著,乞丐的褲子只褪了一半,露出一個髒兮兮的屁股。這個髒兮兮的屁股正歡快地上下起伏著,把它主人的男根送入身下這個俏麗的少女體內。

    可能是陳七整天被人追的緣故,他有著一雙結實的雙腿,使他能保持這樣的姿勢幹半個時辰。拾義妹已經高湖了一次,她香汗淋漓,嬌喘吁吁,一雙粉腿無力地分叉著,豐滿的乳房隨著碰擊前後抖動。

    兩人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濺,「滋咕……滋咕」的水聲響徹了這條僻靜的小巷。

    陳七依然仰著頭,渾身淌著汗,陽具進出陰道產生了強烈的快感,讓他的臉看上去更傻了,口水不停地從他的嘴角流下,滴在拾義妹的乳房上。

    拾義妹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被撞散了,身上的男人用一個固定不變的姿勢幹了她半個多時辰,難道是傻子的感覺過於遲鈍的緣故,讓他的高潮也來得遲了?拾義妹無瑕細想,只有陰部一陣陣的快感是最明顯和強力的,她纖細的腰枝不停地扭動著,迎合著他的撞擊。

    忽然,陳七身子一陣抽搐,屁股快速地上下起伏了幾下後定住了。拾義妹感覺到體內的陽具一陣強力的跳動,一股股火熱的液體用力地射在了她的花蕊上。「啊……」高潮的衝擊讓拾義妹弓起了身子,而後整個人像是散了一般。

    陳七在高潮後整個人癱到在拾義妹子身上,「呼呼」地喘著粗氣。手腳發軟的拾義妹一時間也沒力氣攤開他,兩人就這樣享受著高潮的溫波。拾義妹清楚地感覺到那條剛在她體內肆虐的陽具在慢慢地縮小,最後滑出了她的陰道。

    片刻後,拾義妹攤開陳七,坐了起來,拿出絲巾擦去身上的汙物。一旁的陳七竟然已經打起呼嚕了,他就這樣赤身裸體地睡著了,變軟的陽具彎掛一邊,上面殘留著晶瑩的淫水,這是他現在身上看上去最乾淨的一個地方。

    拾義妹起身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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