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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
被媽媽誇獎過，都是隻有訓斥的憶。不過感覺好像挺不錯的。
「當然值得高興，難得我小楓開始生性懂事，懂得孝順媽媽，而且最近在學
校的表現還不錯，雖然不知道是一時興起的，還是故意做給媽媽看的。但是媽媽
還是很高興，至少讓我知道，我的兒子還有得救」
我頭上冒出幾滴冷汗，額，沒想到我在媽媽心目中的印象這麼差。僅僅改變
一丟丟，就令到媽媽如此高興，我以前到底幹了些什麼啊。
我覺得我以前挺好的，又沒有殺人放火，更沒有抽菸喝酒，這已經算是新時
代新好青年了吧。怎麼在媽媽的嘴裡，說得我以前好像十惡不赦一樣，我有這麼
差麼？
晚飯就在我和媽媽嘻打嬉鬧中度過，這是我第一次和媽媽這麼愉快的相處，
相較上一次媽媽懷著補償的心理，這一次媽媽顯得更放得開，宛若我們母子之間
的隔閡已然不存在。
也令我發現原來媽媽並沒有我心目中那麼兇惡，媽媽也是有溫柔善良的一面，
只是可能我以前太渾了，媽媽才對我沒有好臉色看。
飯後媽媽堅持要洗碗，我拗不過她，唯有放她去了。不過我也有我的堅持，
就是在旁邊幫忙，提防媽媽一不小心又出什麼意外。媽媽見此悉心一笑，並沒有
阻止。
就這樣我們兩母子度過了一個溫馨的晚飯時光，這是我以前從來都不敢想的，
我開始覺得我的改變並不是什麼壞事，如果可以和媽媽這樣一直相處下去，那該
有多好。曾經我愛媽媽，也恨媽媽，怪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嚴厲，怪她為什麼就不
能給我一個溫軟的母愛。年少不懂事的我一直在心裡對媽媽有著一顆怨恨的種子，
幻想過總有一天要給媽媽好看。
現在的我算是理解，媽媽對我不過是望子成龍的期望過高，加上從事教育工
作的媽媽的教育方式有些偏激，其實媽媽都是為了我好。儘管我不知道，若是媽
媽像其他父母一樣對我，我會不會有今天的良好性格，但是我覺得至少因為媽媽，
我沒有走歪路。
和媽媽發生關係那一晚後，我意識到媽媽也是一個女人，曾經一度不懂事的
我，的確有想過去征服媽媽，把媽媽壓在胯下，徹底擊碎她的高傲。可是短短的
不到半年，經歷的事情比我過去的十六年還要來得變幻無常，也使得我的心智催
向成熟。
瞭解到媽媽原來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偉大堅強，她會生病她會受傷，她會喊
痛她會流淚，累的時候同樣也是需要一個厚實的肩膀來依靠。也讓我瞭解到，媽
媽女強人的外表下，有著一顆害怕受傷害的心，一顆脆弱渴望呵護的心。
既然如此，談何去征服媽媽呢？我喜歡媽媽，我不想她受到傷害，我想要讓
她幸福，我要成為她生命中值得依靠的男人，值得託付的男人。我愛媽媽，若是
能和媽媽相愛，得到精神和肉體的昇華固然最好，若是不能，我也願守候在媽媽
的身旁，直至永恆。
晚上，難得媽媽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要知道平時這個時候都是媽媽寫教
案的時候，很少媽媽會在這個時間沒有在書房的。
「媽媽你洗完澡了？」
我走了過去，見到媽媽穿著睡衣，身上散發出濃郁的沐浴露的香味。
「嗯，我見今天沒什麼事就把澡給洗了，要不你也趁現在快點去洗澡吧，一
會媽媽好把衣服一起放進洗衣機」
「那好，那我就先去洗澡了，噢對了，媽媽，等下別睡那麼早，我洗完澡出
來要幫你腳換藥呢」
說著我拿起衣服走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我拿著醫藥箱放到媽媽的面前，媽媽一臉的不樂意。
「小楓，媽媽都說了沒事了，自從被你揉過之後就沒什麼大礙了，你見我這
幾天走路都沒什麼問題，不用敷藥了吧」
「怎麼可以，我幫你揉過只是能舒緩疼痛，媽媽你這是傷到了筋骨，不敷藥
難好得徹底，萬一留下病根就遭了」
「可是敷著藥在腳上，走路怪難受的，很不方便」
媽媽還是一副拗倔的樣子，說真的媽媽什麼都好就是怕痛，每次換藥的時候，
帶有刺激性的中藥藥糊，接觸皮膚的時候會有短暫的灼痛，所以怕痛的媽媽很抗
拒上藥。這一個星期以來，每次我都是半哄半強制，好說歹說才勉強讓媽媽屈服
的。
我抓起媽媽的右腳，只見媽媽拼死命掙扎，「小楓拜託，媽媽真的已經好了，
不需要再敷藥了，啊嗚」。
「媽媽乖，很快就好，人家打石膏都要三個月呢，媽媽你這個才敷了一個一
星期不到呢，忍忍就過去了」
我拆開了包裹媽媽腳裸的紗布，把舊藥取下，重新換了一團黑麻麻的東西，
不給媽媽反抗的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地按在媽媽的腳上。
「啊痛」
炙熱的灼痛，霎時媽媽的皮膚宛若被萬千只螞蟻咬一樣，火辣辣的疼痛幾乎
令到媽媽為之一窒，眼淚都要就出來了。
「都說了不要敷了，痛死我了，臭小楓壞小楓，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嗚嗚
」
我把紗布圍著媽媽的腳裸饒了幾圈，「好了好了，現在不是都搞定了，媽媽，
枉你還是我們學校人見人怕的女魔頭呢，小小痛就喊成這樣，要是被學校的同學
看見，還不驚瞎他們的眼睛」。
「哼，說的輕巧，你來試試？」
「額，媽媽，貌似這不怪我吧，只能怪媽媽你自己不小心，你看連累我還要
每天幫你敷藥呢，出工又出力而且媽媽每次都不配，害我還要好像哄小孩一樣
哄你」
「哼，我不管，反正都怪你」
媽媽的無理取鬧再一次顛覆了我對媽媽的印象。不過這樣的媽媽，更有一番
以前沒有的女人味。
旋即我惡意上心頭，放好醫藥箱後笑虐著坐在媽媽的旁邊，「嘿嘿，不得不
說，媽媽，你剛才掙扎的樣子活脫脫地就像個生病害怕打針的小孩子，可愛極了」。
「你說什麼？！？」
媽媽聽到我的話後，突然轉作兇狠的目光投射過來，隨即張牙舞爪地向我襲
來，我想要求饒可是已經來不及，一把抓住我的臉，在沙發上滾鬧了幾下。
然而不知不覺媽媽居然壓在了我的身上，姿勢極其曖昧。還有就是媽媽今天
穿的寬鬆睡衣，由於媽媽的身體向下彎的原因，領口垂落而下，露出了一塊空白。
要死不死的，竟然剛好碰正我的視線，亦然一股無限的風光印入我的眼簾。
灰色的肩帶清晰可見，媽媽那對傲人的巨乳，在這對碩大的乳球面前，在保
守的胸罩都被撐成了抹低胸，那道深不可測的馬裡亞納海溝，兩隻脹大的肉球擠
壓出來的裂縫形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我下意思地吞嚥了一口水。喉結哽咽的聲音，忽然令到媽媽停下了動作，奇
怪的看著我，只見我的眼睛都快要凸出來，目不轉睛盯著她身上的一個位置，隨
之她往下看才發現她的領口大開，胸前的風光已經被她的兒子看光光了。
至此，媽媽連忙用手按住胸前，從我的身上快速離去。
突兀現場的氣氛變得十分怪異，媽媽的小臉已紅成一片，捂住胸部的領口，
神情異色默不作聲。照道理來說，被自己的兒子看到胸部是很難以為情才對，如
果是按照以前，自己肯定是不敢三七二十一，直接掃兩巴掌過去。
可是現在自己真是不知道用什麼立場來面對這樣的事情，她不單止與自己的
兒子上過床發生過性關係，還多次被自己的兒子看光身體。作為一個母親，她早
就已經失格了。
說真的，她現在的心很亂，面對自己兒子的時候，她已經做不到心無波瀾。
因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對自己的兒子已不再是單純的母親和兒子那
麼簡單，老公和兒子之間，在她心目中自然是兒子的比重大些，可是在她不知不
覺間，她內心深處屬於她丈夫的那一塊位置，竟漸漸被小楓佔據，她驚恐過，慌
亂過，依然於事無補。她不知道該向何人求助
直至穎姐的出現，她發現穎姐和她的兒子小楓之間有著非同一般的聯絡，那
一次在車上她聞到的氣味，當時她沒有想清楚，不過在事後她想起，那絕對是
精液的味道。畢竟她結婚十幾年了，雖然做愛的次數不多，但是好歹也是一個為
人妻人母多年的女人，不可能會認錯的。而且這還是她兒子的精液，她這一輩子
都不會忘記，當初那一晚，她兒子可是在她的小屄裡面都不知道射了多少，害她
洗了大半天都清理不乾淨。
不知為何，那一刻得知她兒子和她姐姐可能有姦情的時候，她第一時間不是
驚駭她姐姐居然和她兒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而是莫名其妙的難過，好像
有什麼堵住心口，屬於自己的珍貴東西被搶走
那一場無比真實的夢，更是把她搖醒，讓她清楚，她對兒子的感覺。原來兒
子小楓的輪廓早就深深刻印在了她的內心，只是她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如今那
一場夢正是打破了她的偽裝，在夢中她居然對自己兒子的愛撫產生了觸動，她甚
至一點都不抗拒她兒子的侵犯，就如同情人般享受著自己兒子為自己帶來的身體
上的愉悅。
可是作為一名母親，她竟對自己的兒子產生感覺，這是可恥的。不過她又能
怎樣？她是一個凡人，一名普普通通的女人，七情六慾原本就不是理智慧抗拒得
了的。
其實現在的媽媽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面對自己的感覺，和世俗倫理觀念的衝
突，幾乎要把她逼瘋。她愛自己的兒子，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又怕害了她兒子
的一生。
亂倫，多麼沉重的字眼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