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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清兒,這是唐曉芙,她也是千年後來的。我是想著去青樓找一個處子,沒想到剛好她被人販子賣到那裡,她如今也無處可去,就暫時住在我們這裡。你竇師妹住東廂,就讓她住西廂吧。”李明根本不想騙文清,對這種冰雪聰明而且很體貼自己的女孩子沒必要說什麼慌,萬一給拆穿了反而要出事。
“唐姐姐,你先坐,我去收拾一下。”丈夫突然帶個大美女回來,仍誰都會不好收,而且看著這個美女走路的姿勢,很明顯去青樓找的處子就是她了。所以文清想逃避一下。
“等一下。”李明從身後抱住了文清,如果讓她就這樣走了,以後難免和唐曉芙疙疙瘩瘩地,再要調和她們的關係就又要花費時間和精力了。“清兒,先入門者為大,你應該叫曉芙妹妹。曉芙她也很可憐,她沒有相公運氣這麼好,帶了一個倉庫過來,又碰到你這樣個又貼心、又曉事理的高手。
她也被人拐賣到青樓,你說相公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她和相公從一個地方來,也算是相公在這裡的親人了,清兒你有什麼不爽快呢,現在就和相公說,我就想著你們兩個姐妹之間要和和美美,可千萬不要有什麼疙瘩。“李明說著話,衝唐曉芙使了個眼色。
“清兒姐姐,曉芙給您見禮了。曉芙剛到這個地方沒多久,萬事還不熟悉,今後有什麼過錯的話,清兒姐姐要多包涵。”也不知道是唐曉芙給李明面子呢,還是打定注意先討好師傅,總之她蠻配合李明演這一齣的。
“曉芙……曉芙妹妹客氣了。”到是文請還不太適應新的角色,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清兒,以後曉芙跟著你練《玄女心經》。你呢,跟著清兒學些雜學,有些方面她比相公還要精通來著。對了,這下你帶回來的化妝盒有用了,這個她是行家,你好好地跟她學學。我去整理西廂房,你練一套劍給曉芙看看,她想見識見識你這個高手的功夫呢,你們好好親近親近哈。”說著話李明又打了個眼色給唐曉芙,示意她降低點身段,先和文清搞好關係。
李明在西廂房裡瞎忙了一會兒,才發覺自己實在沒有整理房間的天賦,把東西搬過來挪過去的,不知道怎麼安排好。剛想起來掃地拖地板自己總該還會的時候,文清已經閃了進來。
“清兒,你怎麼來了?”李明心裡有些緊張的情緒,“別兩位大小姐一言不合吵起來了吧。”
文清“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相公是做了什麼壞事了吧,這麼緊張。”
“清兒,你不知道,把曉芙賣到青樓的那個人販子是曉芙的朋友。所以她的心緒也不是很好,對相公我也總是有點戒心,又剛破了身子,這難免就……要是得罪了你,相公給你賠禮了。”李明是真的緊張。
“格格格格……”文清笑的更歡了。“曉芙妹妹和清兒也算得上是同病相憐了,清兒是這麼不懂事理的人嗎?只是你這粗魯漢子,採了人家的元陰,不知道女孩子家家的需要休息、調養嗎?我扶著她去我們那屋先歇息去了。”
“說起生氣,清兒是氣,不是氣曉芙妹妹,是氣相公你。你這段日子下午出去了不是去茶館吧?”
“清兒,對不起。相公這段時間是去天涯海閣了,不過相公確確實實是為了找一個處子好築基,除了今天的曉芙,我誰都沒碰過。相公以後都不去那個地方了,在家好好疼愛清兒。你要是還生氣,就打相公幾拳,不過可不許你用內力。”
“你臉皮比城牆還厚,若是我不用內力,給你撓癢都不夠。你別在這裡舔亂了,去陪曉芙妹妹吧,不過可不許你再毛手毛腳的,她至少要將養5到7日,我才能教她《玄女經》。”
“清兒,相公築基已成,要不要再試試雙修的效果呀。”說著話,李明一個熊抱捉住了文清,往她的耳孔裡輕輕哈著氣,一隻手已經隔著衣衫按在了她敏感的珍珠上。
“相公,不要,現在還是青天白日的,不要。”文清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讓李明挑逗了一會,就咿咿嗚嗚地回應了起來。
李明熟練地除去了文清的衣衫,雙手和嘴在她的身上各個敏感點不停遊走,惹得文清渾身綿軟,雪白的肌膚漸漸泛起了一片潮紅。這才放開了她,把自己剝了個精光,然後按住少女的肩慢慢把她往下壓。
文清白了李明一眼,自從洞房那一夜答應用唇舌讓他快活之後,這傢伙幾乎每次雙修都要淫遍自己的三個孔洞。
“好清兒,幫相公吹簫。”
文清張開小嘴含住了赤紅的龜頭,碩大的龜頭被含入了溼潤的口中輕輕吮吸,靈巧的小舌頭一遍遍掠過敏感的馬眼,爽得李明張大了嘴頻頻喘氣。“寶貝,你弄的相公好舒服,相公像昇仙了一樣。”
文清半是嬌媚、半是哀怨地看著李明,一面吮吸一面將粗大碩壯的棒身逐寸吞入,發出“滋滋……波波”的聲音。等到文清的小嘴張開到極限,吞沒了2/3根肉棒的時候,李明已經能夠感覺到龜頭觸到了她喉間的黏膜了。
文清又慢慢退後,嬌豔的紅唇間緩緩地吐出男人晶亮晶亮的大肉棒來,又帶出一絲唾液,懸在她的嘴邊,一牽一牽地落在了堅挺的乳房上,說不出的淫靡誘人。
文清將男人肉丸握在素手裡輕輕愛撫,一面挺動螓首吞吐著肉棒。李明只覺著少女一吸一吸的把自己的魂都吸走了,肉棒上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忍不住扶住了少女的後腦,挺動腰腹,把她的小嘴當作淫穴,就一下一下地肏幹起來。
文清由著男人擺弄著自己,儘量地張大嘴巴配合著他的姦淫,只有喉間發出“嗚嗚、嘔嘔”的聲音顯示了被龜頭一下一下地頂在喉嚨深處,並不是一件太舒服的事情。
“清兒,出來了。”插了數百下之後,李明大吼了一聲,含在少女口中的肉棒又暴漲了幾分,一股腥臭的液體直射進了文清的喉嚨,射到一半的時候李明又惡作劇似的拔出了肉棒,最後的幾梭子白濁液體盡數打在了少女的眼鼻之間。
文清閉著眼受了半發精液,然後抬起頭張了下小嘴,好讓李明看見嘴裡的精液,這才把陽精嚥進了肚子。這相公那裡都好,就是床第間有些霸道,一開始幾次,自己擦了臉上的陽精,吐了嘴裡的,結果他嘴上沒說什麼,後面卻想著法兒地在自己臉上和嘴裡又射了好幾次。時間長了,文清也習慣了在做愛的時候儘量配合男人的需要了。
李明喘息了片刻,把自己的衣服墊到了床邊的地上,然後示意文清過去。
“相公壞死了,就知道這樣欺負清兒。”文清也知道他的意思,來到床邊跪下,整個上半身伏到了床上,大腿緊緊貼住床沿。翹起了玉臀,將美麗的小穴和後庭全露在了李明的面前。
“寶貝兒,這姿勢相公可以發了勁地猛肏你,清兒又退不得,只能一下下生生地承受肏幹,保證幾下子就讓清兒欲仙欲死的。”李明看著文清已經有些溼漉漉的下體,挺起再次抬頭的肉槍,又是狠狠地一槍搗進了文清的蜜壺裡。然後把住少女的玉臀,直接就槍槍到底的發力衝撞起來。
雖然蜜壺裡早已是溼潤一片,不過男人的巨大還是讓文清一時難以承受,皺著眉苦捱了數十槍之後,這才“喔……喔……啊……啊……”愉悅地吟叫起來。
淫浪的伴奏聲讓李明欲焰高漲,把文清的粉臀衝撞得噼啪做響,肉棒更是加速抽插,在文清蜜壺裡搗得撲哧撲哧有聲。
片刻工夫文清已經被肏得眼神迷離,一聲聲的浪叫高亢入雲,嬌嫩的陰肉陣陣收縮,密密實實地包裹住盡根沒入的肉棒,花蕊一開,一股股蜜液盡數灑在了龜頭上。
李明卻沒有這麼容易的饒過文清,把肉棒退到只有個龜頭戳進淫穴裡,抬起屁股換了個角度,又是一槍刺了進去。這次是直直地頂在了文清的G點上,這一槍卻彷彿把癱軟在床上的文清撞的回過魂來了,一個激靈之後,又開始哼哼哈哈地叫著迎合起來。
李明就這樣對著G點插個幾十下,又換角度盡根而入地戳個幾十槍,來回往復,把文清直插得一佛出世、一佛涅盤,也不知道高潮了幾次。直到文清像個死人一樣伏在床上一動不動了,這才一鬆精關將股股精液送入了少女的子宮。
“清兒,你真是個小妖婦,每次都迷得相公像瘋了一樣的要你。”高潮過後,李明伏在少女的背上喘息著。
文清也是調息了好一陣子,這才幽幽地開口:“相公,你要弄死清兒了。”
“那清兒喜不喜歡給相公活活得肏死呀?說正經得,清兒這次雙修的效果怎麼樣。”
“自然是好的,這樣練的話,最多一月清兒就能到第二重的境界了。”
“那我們勤奮一點,來個夜夜笙歌,不是10多日就夠了,我每次雙修之後都神清氣爽,每天雙修應該可以呀。”李明趁機提出了他一直盼望著的提議。
“相公呀,那心法本就是偏向著你們男子的,若是夜夜尋歡,妾身元陰固然不損,這肉體凡胎的,可是不堪撻伐呀。若不是還有……還有那裡助陣,清兒早就被相公吃得乾乾淨淨,連骨頭都不剩了。”
“寶貝兒,相公又想吃你了,用那裡助陣吧。”
“相公……相公不要,清兒還要收拾房間呢。啊……”
小半個時辰後,李明是神清氣爽地走出了房間,不過客房裡進趴睡在床上的女體,卻是後庭張開了如銅錢眼大小的一個洞口,一縷縷稠稠的液體從屁眼口瀉出,在雪白的股間汩汩的流淌著。
不過做了壞事是有報應的這句老人一直唸叨的話,有時候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接下來的時間裡李明只能暫時扮演一下家庭婦男這個角色了。好在還有蛋炒飯這個絕學防身,總算沒讓一家老小餓了肚子,只是燒柴生火的時候把自己弄了個大花臉而已。
文清照例先給母親去送了晚飯,只是當她蹣跚著腳步回來的時候,坐在飯桌上的竇蔻和唐曉芙都是抿住了嘴唇看著她悶笑。
“姐姐,你還要吃飯呀,姐夫還沒把你餵飽呀。”竇蔻經過三個月的調養,精神狀態要好了許多。再加上文清的精心照顧,她是把文清當作了親姐姐了,調笑起她來有點口沒遮攔。
“死妮子,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相公你還笑,都是你不好,清兒沒臉見人了。”
“是是,都是相公不好,以後再行事的時候,相公把清兒的嘴先堵上。這樣你竇妹妹就聽不到了。”
文清想起和李明鬥嘴從來沒贏過,於是乾脆賭氣不說話,只是自己低頭扒拉著飯粒。
“清兒。”李明叫出個名字,接下來去僵在那裡。本來女孩子賭氣的時候他一旦把話題轉移到正經事情,文清還是會很懂事的搭理他的,只不過現在旁邊有個小燈泡在許多話卻又不能說。
總算吃完飯之後,唐曉芙幫忙解了圍,藉著幫她收拾屋子的機會,她拉著文清教授現代化妝技巧,李明在邊上插科打諢扮小丑把文清逗笑了。不過文清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邊上的兩個人面面相覷。
“現在我們有四個人,明天我去買兩幅紙牌,我們打升級吧,免得你這個傢伙一到晚上就沒事幹。你們會不會呀?”
“撲克牌?”另兩個人異口同聲地問著。
“是呀,你們會玩升級嗎?”
李明笑得直打跌:“不知道又是哪位先輩那麼無聊,把這個東西也提前發明了。你說的升級是怎麼玩法的?”他還怕祖國各地的玩法有一點小差別,不知道普及了這東西的那個先輩是哪裡人。
文清理解錯誤,以為他不知道玩法。“有人考證過,最遲大趙治平年間就有了紙牌了,也就是大概600多年前吧。不過一直以來盛行的玩法是鬥地主和砸金花兩種,我爹嫌賭性太重,不許我玩的。後來有個手帕交教了我升級,我們幾個相熟的姐妹就玩這個了,這種玩法也就是這幾年才在江寧府的官家小姐、太太之間流行的,難怪你們不會。等買來了牌我教你們吧。”
李明和唐曉芙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是一點就透的。“看樣子這世界上不止3個穿越者。”
“清兒,你知道這種玩法最早是誰想出來的嗎,或者說最早是誰在玩。”
“據說最早是幾個公主叫了人玩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