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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放下電話,我的心裡更亂了。
原來,並不是我設想中的那樣,只要自己主動一點再主動一點,女孩是可以任我挑選的——我一直擔心和不確定的事情,終於在吳瓊的身上,得到了證實。
說起愛情,大家都很興奮,一旦走近了婚姻的俗世裡,便要考慮太多的東西了。
我不夠好!
不夠堅決甚至在和吳瓊通電話的時候。也許也表露了自己的猶豫麼?我不確定。但吳瓊,事實上是婉拒了我邀請她到自己家裡。
是的,這說明我不夠好。
愛情是個糊塗的事情,並不是我好,或者壞……
她要是愛我,那不管我什麼樣她都不會反對。
她要是不喜歡我,就算我給她整個世界,結果,一樣是讓她嫌惡。
是不是,我和吳瓊……她似乎仍然在用一種親密甚至更親密的語氣和我聊天,但是,她為什么卻拒絕跟我回老家呢?是不是鍾武的這個提議不好?
我暗暗地嘆了一口氣。
一邊是吳瓊婉拒了我的邀請,一邊是鍾武給我父母親乃至妹妹都買了一身體面的衣服……
想到這裡,我萼然一驚——難道,自己被鍾武的幾身衣服,收買了不成?
是的,吳瓊不會給我買任何東西,但她,卻也不會給其他任何人買任何東西,甚至連多看人家一眼她都不會。
而鍾武,也許,給人送點小禮物,給人溫暖,送人關愛,只是她的習慣——但這樣想她,也不對,至少,她給我的感覺是真心真意的……
我這兩個莫名其妙的姐妹呀!
明顯,我應該和吳瓊要貼近一點,但是……我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應該怎樣了——我這是怎麼了,是為吳瓊的拒絕而生氣嗎?
而且,我下面要做的事情,真的是要放棄鍾武嗎?真的嗎?還是權宜之計?還是隻想耍一耍這個傲慢的小公主?……
無情公主未出浴窒,我倒是方寸盡失。
所以,等她洗淨出浴,我都懶得多看她一眼。
“跟我來……”我淡漠的說了一句,帶著她下樓,到了我的臥室裡。
自從見到鍾武那漂亮的臥室後我的臥室就有所改觀了。等到再見識了安娜和霸王花辦公室裡的休息室,更是讓我眼界大開,所以,我的臥室,也在慢慢地向儘可能舒適的方向去了。寬大的臥室裡,除了一張大床,就是米黃的窗簾,把房間裡的光線顯映得格外的柔和……
所以,無情公主開始嘀咕說我的房間大概是狗窩的說法就不攻自破了。
我把床上的蠶絲被揭開一個角,轉過臉來,朝向她說:“要我把你抱進去嗎?”
無情公主身子顫抖了一下,哧溜一下,以我快的想象不到的速度,鑽進了被窩裡。
竟然用被子蒙著自己的臉!
“噯,同志,你要是害羞,現在反悔還未得及!”我站在床前,口氣裡不帶一點菸火。
被子顫抖了一下。無情公主慢慢地放開被子,看了我一眼,兩頰緋紅。
我看著她沒有動。
過了一會兒,還是誰也沒有動。
她似乎有一點奇怪。
我仍然一動也不動。
“你……”她似乎想問我為什麼還不進被窩。
“我害羞呢!”我展顏一笑,調笑說,“我不習慣白天做的……”
無情公主的臉變形的厲害,過了半天,她吐出了個字:“豬……”
我笑了一笑,並不在意。更難聽的話,聽了多少噸都是有的,她這麼似嗔怒似嬌寵的話氣,聽起來,並不讓人不悅,相反,還甚是體心合意。
“你……是不是喜歡我脫你的衣服?”我問她。同時,慢慢地在床前坐了下來,手扶著床頭架上的龍頭,我的臉,俯下去,看她。
她受不了我的目光,趕緊鑽進被子裡,被子蠕動了半天,從裡面蛻出了一條褲子出來。
“哦……”我輕輕說了一聲,然後說,“最後的堡壘,是留給我的,是嗎?”
被子顫抖了一下,然後,又蠕動了一下,從裡面慢慢地塞出了一條黑色的褻褲,但卻是從床的另外一邊,被她的一隻腳,輕輕送到了地板上。
“就這些了?”我問。心裡想,難道,她不打算脫上衣嗎?
她的臉,慢慢地從被窩裡露了出來,看了看我,呼吸已經有些急促,說:“你快一點!你到底行不行呀?”
“上衣呢?”我問。
“有這必要嗎?”她怒道。
“當然!還沒有女人穿著上衣和我躺在這張床上,我也不打算讓你做一個例外,謝謝!請配合一下。”我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無情公主眉頭皺了皺,眼珠子轉了半天,又鑽進被窩裡,象蟲子一樣地蠕動了半天,終於從被窩裡蛻出了她的外衣。
我暗暗地覺得事情慢慢地變得有趣起來。一旦一個女人什麼都沒有穿,在你身邊,她就會溫柔起來,象是脫了堅硬的鎧甲的戰士一樣,變得脆弱,所以,也就顯得特別的容易依賴別人。
“你脫光了嗎?”我故意問她。
“嗯……”過了十幾秒,被窩裡才傳出象小貓一樣的應答。
我故意不動彈,又過了二三十秒,我再問:“你要喝點水,或者葡萄酒或者二鍋頭嗎?”
被子猛然被無情公主的小手揭開了一點,她的臉從被子的側面露了出來:“悶死我了……你到底行不行呀?”她氣惱地說。
“哦?這個,還有時間限制嗎?……哦,我反應不是太快,請原諒——你知道,我不是個急性子的人。”我裝作一個很有禮貌的紳士說。
無情公主語噎。
“把酒拿來!”她生氣地說,“拿一隻大碗過來!要烈酒!”
我笑了,轉身出去,真的拿了一瓶五十六度的酒來,開啟送到她鼻子下,問她對這味道是不是還滿意?
無情公主劈手奪過了酒瓶,仰起脖子喝了一口酒,當然,還沒有忘記用另外一隻手,捂著被子,不讓春光外洩——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我反倒拿了瓶紅酒,倒了一點在玻璃杯裡,慢慢地喝著,問她是不是要點下酒的菜?我這裡還有不少魚片什麼的呢?
“真是囉嗦!”無情公主不屑地說,“有就快拿過來!”
我便真的拿了點下酒的菜過來。估計她這幾天也沒有吃好過,吃起來很快,酒也喝得快,很快,別說她的臉,連她的脖子,也是紅丹丹的一大片。
估計她的酒量也不如她的膽量大,很快,她便開始不再顧及自己胸前的被子了,不時的,胸前便現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豐膩。我也老實不客氣,看得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