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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但等到我返回樓上,坐下來,雖然在聽她們倆人小聲說話,但我仍然有點不明白,李青告訴我那麼普通的四句口訣做什麼?
再念了兩遍,喝了一口咖啡,那口熱咖啡在嚥了一半的時候,忽然,我的身子僵住了。
這差一點讓我嗆了一口。
無數的光線,忽然從四面湧了過來,象是遇到了一塊激流中的礁石一般,在我的身邊飛濺著。
丹田裡最核心的真氣以及包圍著真氣那些感覺裡清澈的液體,發瘋了一般的變幻著色彩,那些形形色色的光彩,我都從來沒有見過……
它們向外衝擊著,與外面的光線,交匯著,纏綿著,編織著……
光!
光的海洋,我覺得自己象是忽然掉了進去,一個旋轉著的光洞,無窮無盡的光線……什麼都不存在了,只有光,象水銀一樣的重,又似激烈運動著的波浪一樣,衝過我……
我象沒有了身體,只有一點點意識,象一粒沒有辦法再細小的微粒一般,飄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又嗅到了咖啡的香味,然後,看到端在自己手裡的咖啡杯子,看到了身邊的一切存在……
只有我的丹田裡,仍然有著紛繁的光線,不可思議的在不停地相互反射著。
原來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艾蘭和小貓的一串笑聲還沒有結束。
時間是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感受的,物質也可以被無視。
艾蘭壓根不知道我的身體裡發生過怎樣的變化。
她好不容易止住笑,手裡端著咖啡問我:“何總,你不打算和小貓聊兩句嗎?人家可是衝著你來的,你看……”說著,她用手指挑了一下小貓尖尖的下巴,接著說,“多標緻的小美人呀!誰看著都會喜歡!”
我看了看小貓。
但在很短的時間裡,心裡已經想明白了李青說的四句口訣其實沒有什麼文字上的意義,它只是一種聲密,只要在心裡默默地念一會兒,就會產生效果,但用過一次後,這種手段就不再有效了!李青有一個多高明的老師呀,真該去見見,也真想知道,李青還會什麼精靈古怪的東西。
沉默了一下。
然後,想說點什麼,卻忍住了:“你們說的,我都在聽呀!我聽一聽就行了,你們說的我都同意!”
“這可不行!”艾蘭纏著我說,“你得表明一下自己的看法,讓小貓心裡有個底呀!你可不能讓人家懸在這裡不三不四的……”
小貓也說:“何總,你一定對我很好奇吧……你想知道什麼,我會對你說實話的。”這丫頭說話倒也是直接而且很大方。
我想了想,終於壓制不了心裡的好奇,問她:“那封信……那樣的信,你寫了多少?”
“沒有呀!那封信是我的處女作呢!”小貓大大方方地說,但讓我不敢相信她說的是真的。
“哦!非常肯定,而且沒有一絲猶豫!是個回答的正確方式。讓我們開門見山坦誠的說吧,你要什麼?為什麼你相信你就能得到?因為你相信你自己很漂亮?”我問她。
“我美嗎?”小貓眨眼一下,象是在放電。但她這樣的小女孩兒,做這樣的小動作只讓我覺得她有點調皮,而不是性感。
“還好!”我儘可能少表態。
“轉眼之間,見到艾蘭姐姐和剛才的李青姐姐,這樣的大美人們,讓我都不自信了。”小貓說著,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要是這樣經不起其他美女的衝擊的話……見到了吳瓊,你大概會立刻衝到大街上的車流之中去。”我笑了笑,說。
“有這麼誇張的人嗎?難道她是專業的模特或者是演員?或者是女巫?”小貓好奇地問。
“那麼,小貓沒有戲了?”艾蘭裝作很悲傷地問。
小貓咬了咬嘴唇,忽然指了指我們的桌子,然後,又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杯問我:“何總,你知道這隻玻璃杯為什麼透明嗎?而桌子又為什麼不透明?”
艾蘭聽到小貓這個問題,上下看了看桌子和玻璃杯,傻了眼。
越是看起來簡單的東西,想把它解釋透就越難。
因為透明所以透明?這實在不是答案。
“這個?咳咳,聽說是上帝有約在先:玻璃必須對光網開一面……當然,也有人說光是一種波,它在均勻介質中傳播,波矢是不變的,同時波矢方向和能量也是一致的,玻璃是均勻介質……大概是這樣的吧!”我以前看過一點介紹,但記得不太清楚。
“你講的基本是對的,但據我所知,並不是因為玻璃是均勻介質。固體裡有的因為原子和分子排列很規則而形成結晶的,比如說石英,比如說水晶,它們在光線射入時,會吸收特定的光線,而讓其它部分的光線透過,但普通的固體是不透明的,是因為這些固體即使是結晶體的構造,也只是小範圍的結晶,排列混亂,而且因為它的介面在固體內無限的延伸等原因。這樣,射往固體的光線,會在固體的內部不斷反射和折射,阻礙光線的透過,但玻璃,並不是結晶體,玻璃的分子排列也不規則,但它的是液體般的分子排列,分子與分子是因共價結合而連線的。一般會認為玻璃是一種粘度非常大的過冷狀態液體,在分子構造上很特殊。只要有這種分子構造的東西,都稱為玻璃體。液體內部是一種連續體,沒有界壁,所以,射入液體的光線可以透過……所以玻璃是透光的”小貓講完了,示威似的看著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你看,我知道的東西是不是很多,你那個吳瓊有我這麼厲害嗎?她大概是個繡花枕頭吧……
艾蘭喘了一口氣,沒有出息地說:“我的頭都聽得暈了,但還是似懂非懂……太專業了,好多術語我都聽不明白。小貓,你真是太厲害了。”
“小貓,你是學物理的麼?我還以為你是學藝術類的呢。”我微微一笑。
“是呀……不知道那個明豔不可方物的吳瓊姐姐學的是什麼?”小貓笑的有點奸,到底是孩子,心裡不太可能藏得住事情。
“哦,她是學生物學的,現在在一家研究院。”我簡單兩句話,說完了。
“研究院?”小貓的臉紅了,“她研究什麼呀?”
“好象是克隆技術吧!”我說。
“克隆?”小貓的眼睛睜得老大,“克隆什麼?”
“可能最終的目標是克隆出一個寶寶出來。”我搖了搖頭。
“真是瘋狂!”艾蘭說。
“就象核技術一樣,克隆技術的殺傷力不會比核技術差,但是,一旦人類已經知道有這樣的存在,那麼,發展它是遲早的事情。研究總會一天天深入,所以,我倒是不覺得她瘋狂,相反,我覺得,她做的事情很有意思。”我當然要維護自己的美人。
“那你豈不是也很厲害?她和你交流嗎?你聽得懂嗎?”艾蘭看著我,忘記了喝手裡的咖啡。
“哦,吳瓊當然會和我講一點點事情,但她很會說話,一般不會用我不熟悉的名詞,而且,她研究的東西,是與我們身體和生命有關的,比較好理解吧。”我說。
“不會吧……而且,克隆人,這終究是件不那麼道德的事情。”小貓的話裡聽得出濃濃的醋意。
“吳瓊是非常特別的一個丫頭,不僅僅是她美不可擋。聽我說一下她和我說什麼,你們肯定會無條件的同意我的說法。”我的眼睛一掃,然後認真地說,“你們聽好了!
“吳瓊說,物競天擇,是廣義的,而不是狹義的。比如說,人是自然的一部分,所以,人類做的任何事情,全是自然的事情。至於有人把它分成自然與人工,那只是無知的狂妄!
“吳瓊和我說起過性,嗯,性,希望你們不那麼反感我現在說它。
“吳瓊說,如果克隆的技術成功,那麼,性和生殖,會分開!至於人類現在生殖與性,結合在一起,那僅僅只是因為人還沒有學會離開性而生殖,所以研究克隆技術,把性與生殖分開,也許會有一個副產品——愛情也許更純潔一些——因為生殖、傳宗接代已經與性的歡愉分開。愛情所要索取和給予的僅僅是歡愉!
“事實上,在女人的身上,性,與性的體驗,本來就是分開的。有一個器官,是專司歡愉的。
“就如你們所知,它是陰蒂。
“在它的頂端,有八千多條神經纖維!如此的密集,是在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上的任何地點都找不到的,哪怕是經過最專業訓練的手指頭也不是!
“一個如此神奇的專司愉快的器官,為什麼要隱藏在那個氣味不那麼讓人愉快的陰暗潮溼的所在呢?為什麼?
“以前,我這樣問過吳瓊。她在解釋這個問題的時候,先舉了一個例子,據說是一個外國人形容政治家的:“假定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利己主義者,你對涉及自己利益之外的一切事情都不聞不問,概不關心,突然有一天,你的心頭充溢了不常有的喜悅,因為有個人對你的一切表示殷勤的關注,對你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在你自己動手之前他就已經為你的目標出謀劃策了。假定你被他的曲意逢迎迷昏了頭,而他藉此提出了一個激動人心的宏偉規劃,他的真實意圖,其實是利用你為他自己辦事,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上了圈套的你發現,你為他做得越多,你就變得越是忠心耿耿,你就越是死心塌地的為他鞍前馬後的操勞賣命……’“我沒有明確問她,她舉的這個例子到底指哪種情況?愛情那讓人不能自持的喜悅與悲傷?還是性的歡愉與生殖的痛苦?
“在所有生物的生命裡,這個詭計多端的政治家是誰?吳瓊的解釋是,是生物繁衍的本能,這大概是高於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