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17-06-03
祭師,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把水晶頭骨拿了過去,放在手裡撫摸了一下,又奇怪地放回到我的腿上,說:“你和它多接觸一些時間,也許會有一點感覺……我和它接觸時間長了,晚上會做到一些非常靈驗的夢的。”
“哦?”我好奇地把水晶頭骨放在手裡,仔細地摩挲了一下,從頭頂,到下巴然後,到了形態如真的耳朵鼻子眼睛,都用手指,小心地撫摸了一遍。
但仍然沒有什麼感覺。
“也許,會有用的。每一個水晶頭骨講的故事都不一樣……”祭師象夢囈一般地說。
我不知道是點頭,還是搖頭。摸了一會兒,慢慢地抬起手,起身,把水晶頭骨放回到了祭師身邊的草筐裡。
“我想,它要是願意告訴我什麼,那我的靈魂,已經聽到了。”我說:“現在,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你會這麼確信我就是那個人?為什麼會把安妮送到我的懷裡?安妮真的會懷上我的孩子嗎?實話告訴你吧,我……雖然,要是安妮堅持的話,我會負責任,但,我真的並不樂意接受安妮會有我的孩子這樣的事情。”
祭師搖了搖頭:“成功的男人,並不要為自己的女人刻意地付出什麼,只要他足夠成功,他的女人們沐浴在他的光輝之下就行了。皇帝的後代很多,都不是自己帶大的,只要他做個好皇帝就行了……小安妮這次懷了孩子也罷,不懷孩子也罷,你都不用負什麼責任……如果預言是對的,那麼,你會……如果預言有問題……那又有什麼好說的?全能之神,會指引印第安人前進的道路,會送來力量超強的救主。我們能做的,只是順便神的意志……”
我頭暈:“既然不確定,這對安妮豈不是不公平?”
“公平?哪裡有公平的事情。而且,安妮是我的女兒,不是你的。你要是覺得不公平,你就儘量對安妮好一點吧。”祭師說。
這倒是挺現實的。我忽然覺得臉熱——我有什麼資格說這個?
停了一會兒,那個祭師接著說:“你這次是要去洛城吧?”
我點了點頭,點過頭之後,才發現自己沒有半點的猶豫,竟然角是著了魔一樣的信任了他。
“安妮在洛城大學,和你同路……”祭師說。
我打斷了他的話,直接告訴了他說:“我身後有尾巴,你也應該知道。是FBI的人!安妮跟在我身邊會有麻煩的!”
“FBI?哦,是的,我知道。你去洛城,是為了對付那個山本武志嗎?”祭師漫不經心地問,但卻讓我吃了一驚——這麼秘密的事情,他怎麼隨口就說了出來?
“你……”我停了一下,問:“這是預言的一部分嗎?”
祭師搖了搖頭:“只是和預言有關。對了,你難道不是去山本武志那裡拿回那個會唱歌的水晶頭骨?”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他以為我是為了水晶頭骨。
事實上,我的目標是山本武志的臭頭,還有那個神秘和筆記本。
“您……”不知不覺中,我對他的稱呼加了一個敬稱:“您覺得,我這次能成功吧!”
“活著。活得足夠久,什麼都有可能。人不能太著急,記住了,年輕人!”祭師說。
“……你是說我這次……成功的機會不大?甚至有生命危險?”我問,心裡一驚。
祭師目光炯炯地看著我,旋即,眼睛裡的光彩一收,然後,他低下頭,低聲吟唱起一支憂傷而蒼涼的曲調。
慢慢地唱完了,他抬起頭來,看著我,說:“年輕人,上路吧!做自己的事情,勇氣!堅持!那最終會成功的。印第安人的榮光會恢復的,即便不是你。挫折不過是成功的道路上的起伏!!!”說完了,他慢慢地閉上他的眼睛。
我看了他十幾秒,說:“我拿到那隻會唱歌的水晶頭骨的話……”
“那你來找我。我會帶你去找到四十七女巫的。”祭師輕聲說話,象是睡夢裡的囈語,幾乎很難聽到了。
“請替我向安妮告別,要是我走的時候沒有見到她的話。”我也輕聲說。
祭師緩緩點了點頭,但仍然沒有睜開他的眼睛。
我起身,退出了那間小屋,然後,直接出了村莊。
我沒有看到安妮,心裡多了一絲愁悵。
FBI幾個昏昏欲睡的特工,這幾天一直在印第安的村落邊盯著,不敢進去,但也不放棄。現在,他們終於等到了我,又開始象蒼蠅嗅到了血腥味一樣,陰魂不散地緊緊盯著。
我開始不坐車。就算身邊有一個火熱的美女,把跑車停在我的腳邊,說要帶我一程,我都是微笑著拒絕了——哪裡有這等好事?這肯定又是FBI的人!
但我也有一點奇怪——為什麼他們不直接把我捉住,關起來——這樣豈不是更省事省心?
但沒有機會和他們交流了。
有著這樣的壓力,我慢慢地在荒野的行走裡,積蓄著自己的力量,也在鍛鍊著自己的體魄。
生水的巫術,我已經練的得心應手了。可惜,這樣結出來的水,並沒有多少營養,不如礦泉水……
我慢慢地習慣了FBI盯梢所帶來的壓力,它們也不再對我的功法直到輔助的作用了。
在一個狂風暴雨大作的夜晚,我甩掉了那幾個盯梢,直接從一座山上一路狂奔到了最近的洲際公路,然後,飛身跳上一輛在風雨中急馳的卡車。
在前面的一個加油站,我下了車。
加油站裡停著一輛跑車,車主看起來是個花花公子,正在和加油工小姐聊的火熱。
我走了過去,象進了自己的車裡一樣,油門輕踏,車子象箭一樣的飛馳上路了。
花了幾秒,我用車上的GPS確定了一下自已準確的位置,然後破壞掉它。
過了幾個小時,我進了洛城。
這時候,估計那幾個盯梢的FBI特工還在那座山腳下的風雨裡煎熬呢——這讓我有那麼一點點得意。
但等到我在酒店裡停下來的時候,我非常驚訝地發現,這些人,又如同鬼魂一樣,貼了上來——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是那個叫“外婆”的巫師小組提供的情報。
2、狙擊槍
全世界的特工,所用的手法,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不是太窮的話,甚至,所用的器械,都基本上是一樣的,最多,是美國的特工所用的器械要先進幾個月時間……我在國安局的時候,老實地跟著老師學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當時,抱著無所謂的態度,但現在,所有嘗試著學的東西,全用上了。
只要他們不翻臉有講法理立刻動手捉我,那麼,就一直很難把握住我具體的行蹤。
但那個討厭的巫師組織,又總是能夠把握住我大概的位置。這讓我非常的不爽。
只要他們存在一天,那麼,我就不會安寧。
幹掉他們!我想。
統統地,要了他們的性命。我暗暗地下了決心。
對付巫師最好的辦法,並不是一下子衝到他的身邊——那是遊戲裡的PK辦法。事實上,越是靠近他們,那他們的巫力就越強,可以說距離靠近,巫力就呈幾何級數增長……所以,殺他們的最佳辦法,是在他們難以把握的距離上,一槍要了他們的命!
我開始注意FBI的狙擊手的存在。他們的槍械,可全是好東西。
但他們似乎只是在追蹤我,奇怪地,漫無目的一樣——只是追蹤卻不採取任何其他的行動。
我只好另尋他法——我不去槍店裡拿那些新槍,新槍只是呆板的金屬了無生機,特別是沒有那種殺氣。而且,校準起來也不方便,不如用熟了的槍——用熟了的槍就象被調教過的狼狗一樣……最後,還是在一次洛城的警察進行反劫持人質的過程中,我在一座大樓的頂上,輕輕地拍下二掌,擊昏了兩個全神貫注的兩個警方的狙擊手,才拿到了槍。
等我拿起槍的時候,正聽到那個狙擊手的對講機裡,傳來警察局的命令,讓他們暫時不要開火。
我猶豫了一下,舉起槍,果然,對面的一棟房子裡,一個黑人手裡拿著的槍,正頂在一個赤身裸體的金髮白人小女人的額頭,那個黑人下身也沒有穿衣服,他貼著那個小女人的身體,嘴裡正罵著些什麼。
我的槍——現在它是我的了——情不自禁地舉起來,久違的感覺一下子湧上了心頭。槍口,象是頂著那個黑人的額頭上一樣。
砰的一聲!剛剛興起來的槍,急不可耐地一聲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