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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在我沒有把三宗太極放在一起比較著的時候。我覺得奇門太極便是太極的巔峰了。但回過頭來,再細細地把另外兩宗的功夫。系統地練一遍,再把三宗的功夫融合一下之後,再回過頭來。世界又不一樣了!我嘆了一口氣,對丁總說:“這力量,到底哪裡是盡頭呀!我已經明白為什麼太極要分宗派了!”
丁總和小玲對視了一下,等我的答案。
我說:“我已經能把三宗的功夫融合在一起了,而且,如果要是這樣教授徒弟的話,也是可行的!但是……三宗的融合,事實上意義並不象以前想象的那樣大!”
我翻了翻放在烘烤架上的魚兒,把一條烤得黃生生的誘人饞涎欲滴的魚兒,遞給了丁總,才接著說:“我以前對太極的理角,很片面……所以,嘗試是失敗的。現在,我覺得自己懂了,但事實也許我仍然是一知半解!”
“這世界太大,而光陰苦短,人力有所不及!所以,分開來學習太極的功夫,都受用無窮。如果有天賦,那麼,把三宗的功夫都學了也無妨!……”我解釋了一番。
丁總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話。她一定以為自己的造詣不再能與我比肩了。所以,只是專心地享受我為她烤的海鮮了!
小玲更是一副小女人的樣子,低眉順眼地帶著微笑……
似乎一切都很完美,和諧……
但事實,光明是伴著黑暗的。
我身上的力量在無窮無盡的快速增長著。我每天,總是高潮要把我身體裡積聚的力量釋放乾淨——這樣,新生的力量,會更強大更純淨!我的方法是把一塊巨大無比的橢圓形的巨石推向山頂——象傳說中的西西弗一樣!不同的是,到了山頂上,我在它往下滾的時候,我又極力阻止它們的滾落……
所以,每一天,我的力量都在大幅度地增長著。力量是技巧的強援!!!……
但是,另外一方面……也有讓我無盡苦惱的地方。
比如說“性”的問題……
聽說過一個著名的統計,莫辯真偽。說的是夫妻兩人,結婚後的前三年,每行房一次,在床前的小罐子裡放一顆豆子,三年時間,能把豆子放滿罐子。但三年之後,每行房事一次,便從罐子裡拿出一顆豆子扔了,結果,一直到兩人中的一個人死去的時候,罐子裡還有不少豆子存在……
我以前,在和吳瓊親熱之後,也和她這生物學方面的專家在床上討論了一下。她基本上同意我關於這是生物的基因詭計的、冷冰冰的說法——生物需要多樣性的遺傳基因!三年時間,足已把一個孩子基本養大了,能說會跑……所以,如果道德的因素不存在,社會的制約不存在的話——如果人是野獸的話,三年後,也許不用三年。會勞燕分飛!重新尋找配偶交合,遺傳新的後代。既然社會性制約了這一個可能,那麼,人的本能,會對夫妻之間的歡好,不再性致盎然!
當然了,吳瓊安慰我說,這與各人的身體素質也有關係,也許,吸引仍然在。但是,可能夫妻雙方的身體隨著年紀的增長,不適合高頻度的房事生活了!象我這樣棒的身體。應該沒有問題的吧……而且,這個假設,並沒有說,夫妻之外的其他性事的可能性嘛!!
我一愣,這個,事先我倒是想到了,但吳瓊這樣直接地對我說出來。貌似一副研究的口吻,公事公辦,科學研究。但奈何我有一點心虛——除了和她日夜歡好之外,我確實,在和其他幾個可人兒,保持著從未間斷的親密關係……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我和小玲,在這個與世隔絕的荒島上。每天面對的是小玲,小麗和丁總。
我儘量不去想丁總的成熟與美麗迷人。
我也儘量不去打擾小麗的睡眠,經常是,推著小麗,吹一吹海風,或者,在日光房間裡,靜靜地握著小麗的手,讓自己的真氣,在小麗的身體裡,一圈圈轉動著……或者,親一親她的小臉……小麗的生命象靜止了下來一樣。她一直保持著她原先的稚嫩與小女孩兒的甜美!
所以,我更多的時間,是和小玲在一起。房間裡自然不用說了!但在房間裡,總是不妥——聲音丁總會聽到的!我們還是要避著她一點。
山頂上,沙灘上,山洞裡,大樹下,大海時迎著波浪……
總之,可能的地方,都留下了我與小玲的汗水與呻吟……
這聽起來還算浪漫情懷……
但是,小玲起來起沒有多少興趣了。她慢慢地對我每天數次的索取,顯得力不從心了。
要命的是,我的慾望,隨著自己力量的增長而不斷的高漲起來!
另外,小玲,這樣高密度和她做愛,似乎她的胴體,越來越難以滿足我了。經常是她軟成一團,而我,卻仍然如飢似渴……這大概是邊際效用遞減的原因,就象一杯咖啡的第一口總是最香,第二口……一直到索然無味了。咖啡仍然是那要一杯咖啡,小玲也仍然還是美麗的小玲,但卻……
也許,象我肌肉裡的力量一樣,滿足後的慾望得到新生後,又要比以往的慾望更強烈……
可能,性慾,也是生命力的一種,它變臺的本身,也是件可喜可賀的事情!便這讓我覺得自己,是越來越流露出禽獸的本質了!
無法遏止的慾火啊!經常在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中餐時,吃了一半的時候,在餐桌上,我便開始臉紅耳熱,急迫地想要發洩一下……
但這種慾望畢竟是羞於啟齒的。
而且,我也總不能對看起來疲憊不堪的小玲,無休無止的索取!
所以,經常,我是幾口就吃完了飯,然後,拿起那把飲血匕首,逃一般地衝出房間,一路狂跑,衝上離房子最近的崖壁,然後,象一枚炮彈一樣,忽地一頭栽了下去,接著,手握匕首,開始瘋狂地在海水裡,刺殺這裡的小魚們有時候,我一個午後的時光,能斬殺數百條魚!
我把水性練得透熟——這是個副產品!只要被我的眼光一掃到,這條魚的命就基本上沒有了。有一次,我看上了一條怪魚,快得象箭一樣。我追了它近一個時辰,才結果了它,回過頭來再看,我們的小島,看起來只有一個黑點點那麼大了。再游回來的時候,花了我三個時辰……
好就好在,這是大海!
這樣,似乎不太環保,是破壞生態的做法,但魚是殺不盡的。而且,這些死魚,還吸引了不少海鳥來!魚死了,便宜了海鳥……
所以,我並沒有負罪感!不僅如此,在我的意識裡,越來越覺得殺戮——甚至所有的殺戮,都天經地義!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從對魚的殺戮而來,還是惡魔護身符給我的禮物!
這個殺魚的法子,能暫緩急迫的慾念,但是,它只是暫時轉移了我的注意力。而且,一個月之後,這個法子也不太靈光了!
小玲有一點憔悴了。
她終於說:“田田哥……你悶嗎?你一個人出去轉一轉吧!我……真的累了。”
我抱著她,希望自己能這樣安靜地。深情地。只是緊緊抱著她,象個文弱的紳士。但是,心裡的慾火。很快,又被小玲曼妙的身體,點燃,猛烈燃燒……
我只好鬆開她,對她說抱歉。然後,逃一般地從她身邊消失——我不知道自己再留下來一分鐘。會不會跪倒在她的腳下,哀求她再給我一次……
這幾天,小玲“來親戚”了,我只好作罷。
慾火焚身地感覺越來越盛!
是地。我也會跑到小麗的房間去,鑽進小麗的被窩裡去……
但一個無聲無息的小麗,和木偶一般,太不真實了……偶然一次,也許還行。
我現在這樣慾火高漲,卻是小麗無法熄滅的。
不過,有,總勝於無。
所以,天黑,我總是很快,溜進小麗的房間裡。
這是掩耳盜鈴!
我恨自己的卑鄙齷齪的慾望。但是,卻沒有辦法遏止。
象殺戮地慾望一樣,這性慾,如果不被釋放,我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在下一秒鐘就瘋掉了……
小麗的房間,與丁總的房間在一起,她當然知道我在她女兒的房間裡做什麼。
但她……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很是擔心這事情,但一直沒有和我明說。
那一天。天剛黑,我又象小偷一樣,溜進小麗地房間裡。折騰了兩個多時辰,勉強釋放了一點點慾望。去了一次衛生間。回來後,慾火再一次升了起來。
我猶豫了一下,但很快,象一個飢渴了許多天的、在沙漠裡的人,突然見到甘泉一般,又一次分開小麗的兩腿,把自己壓在了她的身上。剛要再次開始一次征伐,覺得肩部被拍了一下。
我不用扭頭看,也已經知道了是丁總。
我訕訕地扭動身體,從小麗身上溜了下來,用被單包著我和小麗的身體。
“田田……這樣不行呀……小麗……你這幾天每夜都一直到天亮……”丁總說。我羞愧難當地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