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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她們相擁而泣。
我慢慢地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原來秀秀的一個同事,舉行婚禮,所以請了許多朋友來參加她的海上奢華的遊艇儀式。(大部份人,是他們的社會名流,所以,他們帶的女人才會這樣漂亮…)
等到船開到了這個無人煙的大海上之後,混在水手中間海盜們,突然在盛宴之際,開槍殺人。
一時之間這裡就成了屠場。
我問秀秀,她現在是在哪裡生活著?
她有問必答。
原先是在加拿大的,但後來,丁總和小玲去加拿大之後,她偷偷地去丁總的住處,遠遠地看了很久。但終於沒有勇氣面對過去。
她希望能永遠地忘記自己的過去,於是,她便逃避現實,自己一個人跑到海外,繼續漂流。躲藏在她自己的世界裡。
現在,她在離這片海域不遠處的一個島國,做了一個法官,也算基本實現了她原先的理想…
但她現在,特別是經歷了這樣的一場浩劫,已經不象原先那樣的倔犟。她已經後悔,但是,又鼓不起勇氣…她打算過幾天就跟我一起去看望她地母親和妹妹們…
在我和秀秀說話的時候,其他一群劫後餘生的女人,似乎才回過神來,在一起哭了許久,直到天快黑得一塌糊塗,才漸漸地止住哭。
她們都眼巴巴地看著我。
天一黑,雖然打開了遊船上的燈,但畢竟,還有四十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船上。
所以,我成了她們的依靠。
我知道,那群殺手們在船上已經安裝了無線電干擾裝置,所以,所有的手機、衛星電話以及船上地電臺,都不會有任何的訊號。
暫時,我並不想有其他人介入。
因為,船上還有一個活人,就是那個活著的女殺手。
她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看著她自己那條青腫得宛若大象的腿一般的斷腿,忍不住又大呼小叫上來。
那群活著的女人,見她似乎沒有什麼危險,簡直要撲上來吃了她好解恨。
我制止了她們。
有此東西,還是要問一問。
比如,那此人僅僅要殺人取樂呢?還是劫色,或者謀財,又或者有其他的目的。
這很重要。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示意其他的女人保持安靜。
“說吧!你們是什麼人?什麼目的?”我冷冷地問,甚至顯得有氣無力,但這樣的語氣,是很有威懾力的——大人物都很少大呼小叫的。
那個女殺手抬頭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休想!”她咬牙切齒地說。
我看了看周圍的女人。是的,也許,她們會有辦法,但是,這此事情,漂亮的女人。最好還是離的遠一點比較好。
我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從自己身後的腰間,抽出了那把幫了我大忙的匕首。
“你殺了我,最好!越快越好!”那個女殺手的眼睛裡象是要冒出為來。
“哦?”我象是驚訝,但臉上去沒有半點表情。
轉過身去,我從一具屍體的牛仔褲上,割了一根布條下來。然後。
輕輕地走到她的身邊。
所有人都看著我。大概都以為我會用那根布條勒死這個殺手。
我站著不動,過了一會兒,過了大概有五六分種,才似乎非常惋惜似地嘆了一口氣。
我的手開始動,所有的人,為終於有了個結果,而如釋重負。
我的手,慢慢地從那根布條裡才抽出一根緯線,然後,一隻腳踏在了那個殺手的另外一隻暫時沒有受傷地。還算完好地腿上。
“啊!~~”那個女殺手一聲慘叫,臉上淚水滾動。
我搖了搖頭,並沒有為她那張還算好看的臉的變形而有所動。
蹲下身子,我不緊不慢地解那個女殺手的鞋帶。
她們再一次陷入困感中——她們不明白我要做什麼。
我脫了那個女殺手的那隻鞋子,甚至脫開下了她的那隻已經汗滲滲的棉襪。
被汗水浸漬的腳,就算在燈光下,也有那麼一點紅潤。
但經過長期體能訓練過的女人的腳,太過有力,而且有一點粗糙,甚至有一點老皮…可惜!
“可惜…”我說。我儘量拖延著時間——時間過得越慢,對她這個俘虜來說,越是難熬。
“你還有機會把我問地東西說出來!”我說,我緩緩地說。
“我開始數數!從十到一,十…九…”我慢慢地數著,不顧她罵聲不絕,不顧她催促我殺了她的哀求。
同時。我把從那牛仔褲布條上抽出來的緯線,慢慢地套在那個女殺手的小腳趾上。
“三…二…一。”我說完了。
那個女殺手仍然沒有屈服。
我噗哧一笑。
我和顏悅色地說:“真是服了你了!這樣你都不說呀!”
也許我的語氣太親切。以至於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那麼一點娘娘腔,簡直是在向一個戀人撒嬌…
所有人的臉色都一緩。
都覺得我有一點過分了,竟然……
但下一秒,我的手輕輕一收,慢慢地拉動了那條從牛仔褲上抽出來的棉繩。
“啊…~”“那個女殺手一聲綿長地慘叫,象是…沒有盡頭。
真是個肺活量超大的女人!我想。
手裡的棉線,不停地來回抽動。
我的腳,死死地踩著女殺手那極度想要逃脫的腿,手裡的棉繩,慢慢地切入到了她小腳趾的皮肉之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