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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秀秀奇怪地看著我。
我轉移話題,說:“我的包,掉在大海里了。我想下去找一下但我有點擔心,要是有其他人來…下去找一次。要一個多小時的吧,我想…”
“不!不!不要走!”秀秀連聲說。她大約不太習慣我剛才的兇狠,但她又本能地害怕突然來襲地危險,就象剛才她綁在欄杆上的時候,被人用槍指著頭。
她並不想我離開她。
“可是,我的證件什麼的都在那個包裡呀!”我說。
“這…沒有事的,我們可以聯絡中國大使館,讓他們替你補一個護照。那個大使,我有一個朋友和他很熟悉。而且,那個大使很友善的…”秀秀想了想說。
我搖了搖頭,說:“我的護照是紐西蘭的…臨時用地…”說多了,秀秀肯定越發不能理解。所以,我自覺地住口了。
轉口我說:“現在,你媽媽和小麗,還有小玲,都在紐西蘭的一個島上。
說完了,再聯絡到秀秀是個法官,估計象我這樣的身份。以及自己的經歷,肯定和她許多話談不到一起去,於是,索性閉口不談了。
秀秀聽我說起她的媽媽,一下子象是被定身法定住了身子一樣。
這時候,天上的一彎月亮與群星,已經在沒有退盡紅暈的天上,向著仍然活著的人擠眉弄眼。除了海浪的嘩嘩聲之外,便是船艙裡,那個女刺客不時大聲呻吟一下。
我忽然明白,自己剛才的慚愧,在理論上講是正當地。但事實上如果只講利益,其實殺人滅口,帶著秀秀,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直接回太極島上去,是最佳的選擇。
但是秀秀的理想呢?
也許,她寧願死去,也不想在那個太極島上,渡過餘生。
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我想了想,問秀秀:“你是法官?做了幾年,有什麼熟悉的高階警官呢?”
秀秀想了想,說:“有。但也只是工作關係。不過,我有個朋友…”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而且,臉一紅。
“哦…”我看著她。心裡想這人一定是她的情人。不知道秀秀的情人是什麼樣地男人?帥嗎?
秀秀手指跤在一起,有一點扭捏,過了幾秒之後才接著說:“他是個議員,但他和警方的關係特別的好,你是怕入境後麻煩吧。”
我搖了搖頭,說:“這倒是不怕。問題是剛才我們活捉的那個殺手,來頭太大了!那個叫白色天使的組織,是十非常狠毒的黑社會組織,我怕你有危險…對了,你也聽說了,你手上是不是有什麼販毒的案件在審?”
秀秀點了點頭。
“能緩一緩嗎?”我問。,秀秀為難地說:“我們那個區,只有兩個法官,另外一個休假。
“休假?只怕是怕死,所以溜了吧…算了,你的朋友不是中國人嗎?”我問她。其實,在外面生活的久了,並沒有什麼成見。秀秀有個外國男朋友,也是可以接受地正常事情。
秀秀搖了搖頭,說:“不是,他是從印度移民過來的。但他有一箇中國名字,叫錢雲。”
“什麼?錢雲?怎麼象個女人的名字?”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那個曾經和我有過故事的丫頭的臉,萬千表情,象飛快翻動的相簿,在我的心靈裡,急速的翻動著。
“她…就是個女的…”秀秀說,似於更難為情了。
不詳的預感,在我的心頭晃動。
“她…是不是有個哥哥,中國名字叫錢海龍?”我再問她。
“是呀!你怎麼知道?”秀秀奇怪地問。
我的頭腦裡轟地一聲巨響。這又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更讓我一時之間,有種要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過了半晌,我才再遲疑地問她:“那個…錢雲,是不是一半六七左右高,鵝蛋臉,眉毛彎彎的,但她喜歡把眉梢向上畫?”
秀秀更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見錢雲…我的心裡象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她竟然跑去印度了,然後又從印度移民到了這個島國,還做了什麼議員…這也就罷了,她竟然舊習不改。偷偷地泡小麗的姐姐秀秀。
這個死丫頭,一定知道秀秀是小麗的姐姐…
“你…你是怎麼認識這個錢雲地,是在她移民前還是移民後?”
我沒有回答秀秀的話。
但秀秀的臉色有一點陰晴不定。她一定從我的問話裡猜出我與錢雲是認識的。以一個女人的敏感,她肯定開始懷疑我與錢出有點什麼故事。
“偶然有一次,在一全PARTY裡遇上的,當時,她已經是議員了。”秀秀回答了我的問話。
我嘆了一口氣。
“你是誰?”秀秀忽然問我。
我一愣。
看了她半天,我才反問她:“你不知道嗎?”
秀秀咬了咬嘴唇。過了十幾秒才回答說:“你是…是不是小麗的男朋友?小玲以前寄過一封信給我。說起你的事情…你叫何田田?”
現在,輪到我臉紅了。我沒有點頭,我實在沒有辦法說自己到底是誰的男朋友——是小麗的,還是小玲的?難道我能理直氣壯地說:全是!
我轉移話題:“那個錢雲,我很熟悉的。以前,當小麗在監獄裡服刑的時候,那個錢雲,也關在那個監獄裡——如果你說的那個錢雲也是我所說的錢雲的話。”
“什麼?”秀秀失聲問。她的手扶著牆,幾乎要站不穩。
“好象好長地時間…”我猜到了不少事情,但卻作不知,只是說:“很多很多的往事…”嘆了一口氣。我搖了搖頭,說:“先不說這此吧。我去把船上的無線電修好,這件事情要先和錢雲聯絡一下,然後,才和警方聯絡,才比較妥當。你說呢?”
秀秀象是在夢裡被驚醒了一樣,身子一抖,然後。猛然抬頭,問:“什麼??”然後,又如夢初醒,說:“嗯,是是是…”
“走吧!”我拉了拉她的衣襟,讓她和我一起,回到了船艙裡的那幾個女人身邊。她們見我回去,都鬆了一口氣,眼巴巴地看著我,害怕我再離開。
我不理會她們,只是自己閉上眼睛,意念之波,緩緩地流過這條遊船。很快,我找到了那個仍然在不停地發射無線電干擾訊號的裝置,並且很快把它們拿出來,關掉了。
“走!都到甲板上去吧!這裡不乾淨!”我說。是的,和一群死屍在一起,並不是件讓人愉快的事情兒。
我把那個女殺手也拖上了甲板。
在途中,我幾次想要順手弄死她,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畢竟,秀秀是姐姐,她有她的原則,而且,這個女殺手如果活著,至少,可以有人為這一場殺戮負責任。這樣,也好明正言順地要求這個島國的政府,以警力來保護秀秀——如果她不願意離開的話。
找了一個衛星電話,讓秀秀和錢雲聯絡,但我也告訴秀秀,不要告訴錢雲是我,而只說是一個在海上飄流偶然路過的人救了她就行了。
在秀秀打電話的時候,我到下面的艙房裡,找了幾件衣服,把自己穿整齊了。
我猜,如果,警方重視的話,過不了多久,他們地直升飛機,或者是艦船,會來到這條遊船邊上來。
我去駕駛艙,擺弄了一會兒,終究不會開。
甚至連直升機,我也知道如何駕駛,唯獨,船隻,我不懂——我以前在接受特種部隊訓練的時候,學的東西,基本上都是陸軍與空軍的,與水有關的也只是小河之類的,也會開椽皮艇和摩托艇,但這樣大的船隻,我沒有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