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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我一怔。
是的,貪婪是罪。既然我和她現在裸身相擁,有這樣的結果,其他的過程什麼的,都不重要了——這不就是我最終想得到的東西嗎?如果自己還苛求怎麼得到了她,誰在主導這一切,那豈不貪婪?豈不是罪!
原來周曉月真地冰雪聰明,而且灑脫不拘,難怪能做上忠義紅槍會二當家的位置。
“開玩笑的。”我正色道:“我喜歡你,這才是真的。是的,仁慈的主,他已經賜給了我最好的禮物!”
停了一停,我再追問了一句。“告訴我嘛,你真的喜歡殺人嗎?”
“喜歡!”同曉月非常簡單地說。
“為什麼?”我問,同時對她說:“我怎麼每次殺人之後會覺得厭煩?
“因為你沒有信仰!”同曉月淡淡地說:“也許你現在的《聖經》背得很熟,但你卻不信仰。所以,事實上,你不會理解!”
“哦?”我一怔。然後,但奇怪地問她:“上帝…信仰,可以到處殺人嗎?”
“上帝當然殺人!如果這世界只有創造,沒有毀滅,那這是怎麼混亂的世界!上帝的能力是至高無上的,他製造出更好的,毀滅掉糟糕的,理所當然!只不過他不親自動手罷了!這我在十年前就想通了,從那之後,我的子彈殺過四百多人,從來沒有再困惑過!”周曉月在我的懷裡,把手從正面拿上來,摟著我的脖子,象一隻小貓一樣,偎依著我,用一種懶洋洋的聲音說。
“四百多!可不算少!”我說。
“殺過這麼多人的,多了去!別說殺手暗地裡行動…地下拳賽你聽說過吧。據說,有一個華人地下拳手,在美國打了四百多場北賽,在賽場上就打死了三百多人呢!他們在臺上拼命,臺下的人一起歡呼!和他們不同的是,他們為自己的慾望相互廝殺,那是有罪的。而我們為信仰殺人,是全能的主所嘉許的!”周小月說得非常地正式肯定。
“畢竟…可是,這和信仰有什麼關係?”我問她。
“我覺得自己是上帝的左手。”周小月一本正經地說。
“不會吧,上幸的左手,怎麼會是個女人手呢?《聖經》裡似乎沒有提到過呀!估計就是有,也應該是象我這樣的一隻強壯有力的男人手吧!”我帶著笑問她,同時,手在她堅實的胸部,用了點力氣捏了幾捏。
“哦~~那只是因為《聖經》一直是你們男人在書寫的原因~~性別,肯定不是問題!上帝無時不在,無處不在!他充盈著每一個空間,在男人地身軀裡,肯定也在女人的身軀裡,她,至高無上地主,永遠是無差別地存在著。”周小月不安地扭了扭身子,但思想半點不亂的說。
“得了~~不過,你是說上帝用你這隻左手殺人?”我再問。
“是呀!上帝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前我在游擊隊殺過人,在販毒組織里殺過人,在政府的特種部隊裡殺過人,也做過自由殺手殺過人。是的,我也迷惘過,但在我最迷惘裡的時候,全能的上帝,他把我引領到了忠義紅槍會。紅槍會挺好的,不是嗎?我喜歡會里只殺惡人的規矩!壞人,特別是有權勢的惡人,如果不是因為我們的存在,不一定會受到懲罰,或者,那懲罰會來的太遲!你也知道,上帝本身會寬恕壞人…但審判卻是必須的!所以,就有我們…”周小月說。
“嗯,簡單說吧,二當家的,你殺人,是替天行道!對吧!”我總結了一下。
“對!確定無疑!”周小月答的乾脆。
我心裡想,要是秀秀也這樣想,就好了!
“那誰該死,誰又會被赦免?由誰來定?”
“上帝知道!如果你的心和上帝在一起,那麼,你認為該死的人就是上帝引領你去殺的人,那人就是該死的!”周小月肯定地說。
“這樣?似乎,你是天使,是主宰者,上帝的代言人——這點不是語氣太傲慢了?”我不能確定,覺得她的的話裡太過武斷。
“如果你不肯定,只是你不信仰!你不信仰,你就不能理解我的立場!”上了床之後,大家熟了,敬語就用的少了。現在周小月的話氣明顯是在說她已經不屑於和我辯論了。
“你是說,我只有全心地信仰,才能聽到上帝的聲音?”我問。
“你信仰越真,聽到的聲音就越宏亮清晰!你不信仰,你就是聾的!對什麼都不能理解,你的整個世界也是扭曲的!”周小月不容置疑地說。
“我…不會是該死的吧?”我哭笑不得。
“當然不是。你只是迷途的羔羊!”周小月說著,手指在我地臉上颳了刮,眼神里竟然帶著憐憫。
我讓周小月的肯定說得心裡七上八下,特別是她的安詳是真切的。
於是轉移話題,說:“是的。我是個迷途的羔羊。你救救我吧,我的慾火快要把我焚化掉了!”
“啊…不!你怎麼還要?…”周小月扭動著身子,但她的腿打著石膏,行動不便,很快讓我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等到她睡著了之後,我再把《聖經》拿出來,讀了又讀。
但始終沒有太多的感覺。
而且,她,周小月,怎麼說也算是忠義紅槍會的領導。至於領導這種動物地話。是不能當真的,他們說點違心的話,撒謊之類,純粹是習慣!是用來統治咱們這些普通員工的,而不是用來和咱平等地坦誠交流。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她的信仰也許只是說說而已。
第一次,一個女人躺在自己的身邊。讓我覺得她的心思象大海一樣無邊無際。
我不知道她在想的是什麼,不知道她真實地愛與恨,不知道她的觀念是什麼,不知道她對我講的話是不是當真,不知道她下一秒鐘會做會麼…
這樣的女人,算是自己的女人嗎?
我和她之間,算什麼關係?
周小月若是真的信仰上帝,那麼,我與她上床,呼天喊她,氣喘如牛,揮汗如雨…這算不算是罪呢?
這隻上帝的手,把我的心攪亂了。
她確實很有挑戰性。至少,她把我的許多自認為成熟地觀念,徹底的顛覆了。
等到她睡醒過來,她先是打了個哈欠,然後,揉了揉眼睛,一臉的純真與無辜地看了我的眼睛半天,然後,又展顏一笑,象個頑皮的孩子一樣的做個鬼臉。
我再一次被她打倒了。
這樣一個美豔的混血兒!還喜歡裝清純!真是的!
“二當家的!睡的好嗎?”我問她。
“還行,就是有點累。”抽出手來,在她嬌豔欲滴的嘴唇上輕輕拍了拍剛剛打過的哈欠說。
“哦?要再嚐點早點麼?”我問她。
“早點?呈上來讓朕瞅瞅!”她再伸了個懶腰,胸前的玉女峰,一下子從絲被裡衝了出來。兩點嬌蕊鮮紅,而且因為它的慢慢伸展,而顏色變得淡點也顯得更惹人愛憐。
“早點是這個!”在被窩裡,我的某物在她光滑若脂的大腿上頂了兩頂。(她的腿上大部份地方打著石膏)
“啊~~”周小月象受了驚嚇一般!若不是雙腿行動不便,我一點也不會懷疑,她現在會象只小兔子一樣從被窩裡竄了出去,裸著身子站在房間裡…
“怎麼?吃飽了?”我問她。
“吃飽了…”她很快反應過來,用手指點了點我的頭說:“去你的!給我下去做早餐!”
我笑了笑,起床,唱著歌兒去做早餐去了。
是的,這幾天,跟她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不動聲色,但她卻是那樣的滿足和恬靜,這種情緒,事實上也感染了我。我也不再多想什麼東西!只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傻傻滿足!
早餐後,我問周小月,下一步,忠義紅槍會打算做什麼?
周小月反問我:“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了想,把這幾天心裡暗暗籌劃的事情說了一下:“我想,我們應該有能力,把象烏拉尼西亞這樣的一個島國給和平演變過來——把它們的政權,事握在我們的手裡!”
周小月點了點頭,示意我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