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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算了,不聽你講這此廢話了。”周小月在我的懷裡掙扎了一下。
象是想要把我推開。
“哼,剛才你想聽,現在,我講得正投入,你想不聽便不聽了麼?
我還偏要講呢!——我從躺椅上一躍而起,然後,從地上把溫妮拎了起來,輕輕一推,她象一根溫香的木頭一樣,倒在躺椅上。啊——溫妮叫道——不要殺我,我再給你做——我打斷她的話:哼,你這個偷懶的傢伙,看爺今天怎麼收拾你!說著,嘶地一聲,這個可憐的俏麗小寡婦的黑衣喪服被撕得粉碎——當然是粉碎,當然了成條絮狀也是可行的!然後,沒有半點猶豫,直截了當!果然是傳說中地“沒根而入”!然後,狂野地象不知疲倦的電動機一樣,猛烈地來了二千九百五十八下之後,才盡興地在早已昏死過去的溫妮的身體裡,發瀉了積蓄許久的慾火…
我站起身來,拍了拍她在衝擊下紅得象猴子屁股一樣的美臀,說:死丫頭,今天放過你,我明天晚上再來,你等我電話!不等我走遠,你不許把頭巾拿掉,知道了麼?正準備閃身走人,卻沒有聽到溫妮的回應。再一看,她早已昏了過去——當然是爽昏過去地,她壓根沒有聽到我最後說的話。於是,我只好解開她的手,在桌子上留下一張明天再來的紙條,揚長而去!二當家的,X計劃第一節OVER了!”我說。
“神經病!這是第一節,難道還有第二節第三節什麼的嗎?特別是剛才,你起先囉裡囉嗦地說個沒有完,現在…”周小月說著,忽然打住了。
“哈,你想聽細節?當然有第二節第三節一直到第N節!只要你不討厭,那麼:手拷、皮靴、整齊乾淨的制服,粗大的麻繩、細小的丁字褲、繁華的蕾絲胸衣、透明的七分褲…或者強暴、誘姦、三人行、又或者禁室培育…火紅有蠟燭、黑色的皮鞭、惡魔的面具和邪惡的刑具…怎麼,你皺眉了,好吧,浪漫的也有呀!在大街上邂逅一個悲傷的小寡婦,然後,一起歡笑著去她家那安靜、陽光充足、海風吹拂的巨大陽臺,漂亮的遮陽傘下古典氣息的茶几上,放著一枚喝了四成的義大利卡布其諾,周圍是五顏六色的水果拼盤和香甜的美酒飄曳著香氣~~啊~~啊~~哦~~那個美豔的寡婦壓抑地嘶叫著,不遠處,一對新婚的小夫婦還在探頭探腦的偷窺——對了,小月,要是你不反對,我正可以為你安排那對小夫婦也加入進來演出交換柔情,你看怎麼樣?”我笑問。
“去你的!”周小月推了我一把,卻被我一把抱住。
“想了嗎?”我問她。
“沒有…”話是這樣說,周小月的臉卻紅得象真的有晚霞映照一樣。
我的手一揮,然後,說:“你看,你都溼得一塌糊塗了,還嘴硬。”
周小月的臉更紅了。
我哪裡肯放過她,於是,再讓她乘興吃了一頓上午茶。
等她稍稍恢復了一下,她終於有力氣問我:“你老實交代,剛才有在和我…的時候,在想哪個女人?”
我奇怪地說:“你怎麼會這樣想?對自己不太自信哦?”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周小月在我的胸前咬了咬說:“據說…嗯,大概是《金賽性學報告》裡說,男人每6秒鐘就有一次性幻想。說他們目光滑過一個性感細長的脖子,或者看到電視裡的煽情廣告或者公交站點的熱辣廣告牌,或者高樓上兩個曖昧的側影,或者聞到一陣莫名的氣味…都會微微眯著色迷迷的眼睛,體會那瞬間的意淫的快感…難道不是麼?我看你剛才口若懸河,唾沫星四濺的樣子,估計,你一秒種,就有一次性幻想!”
“你太小看人了!”我不屑地說。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周小月氣息奄奄地問我——要不是她的嗓音很性感,我一定不饒她!
“太小看人了!一秒一次,你也太小瞧我了,你以為我是那種看到女人,除了褲衩裡的夥計一僵,大腦一熱的簡單清純的毛頭小夥?哼,我一秒種,至少也有六萬六千六百六十六次性幻想——而且,無一重複——怎麼?難道想一想就犯罪了嗎?”我一本正經地說。
“哼,就是不許你和我做的時候,想著別人!不然以後,你別再強迫我和你做愛!”周小月蠻橫地說。
“哼!我才不是那種——除了可悲的心碎又無望的幻想著自己愛的人,卻得硬著頭皮跟不愛的人做愛——的人!況且我就強迫你,怎麼了,你殺了我呀!”我更橫。
“下次,你再強迫我,我就哭鼻子!”周小月氣惱地說。
“哈哈~~好呀,我說呢!你不會學那些日本的女憂一樣,喊得大汗淋漓吧?要是這樣,下次,我為你準備一點潤喉片。”我也跟她一起瞎扯,反正,她一時半會雙腿也不會好。要是她真的氣惱了把我打發走,我正好回一次美洲,看看能不能碰巧把那個山本武志給殺了。
但是……
第二十三節 轉折
周小月接了一個電話。臉色如常,但她的眸子裡卻是陰晴不定。
“怎麼了?”我問她:“是不是我們的計劃需要馬上實施?”
周小月搖了搖頭,過了半天,才下了決心似地說:“我們的衛星偵測到了日本人正在向烏拉尼西亞偷運軍火。估計,他們要提前動手了。
“不太可能吧!”我說道:“在一個民主國家的海洋裡,這樣動手?用軍火?”
周小月再搖了搖頭,說:“他們運送的武器是輕武器…估計,他們的規模也不會太大,到時候,官方的報導,也只是一場騷亂。這對我們來說…特別是對你!會比較難以接受——因為他們這一次的目標,是華裔移民。日本人的目的,據說,是把華人,基本上從烏拉尼西亞驅逐出去…下一步他們的目標才是印度人。你也知道,我們忠義紅槍會的根基是華人,所以大當家的,不會坐視這樣的事情不管的。”
“打算怎麼辦?”我問:“他們運送的武器有多少?”
周小月搖了搖頭,說:“具體的數量不是太清楚,但我們衛星鎖定的那條船上所裝載的武器數量,大概有一千條步槍!按理說,應該還有其他的船也在運送武器…估計,他們至少會武裝三千名暴徒。然後,以民族矛盾的形式,發起騷亂,然後,秘密地屠殺華裔移民…”
“這個,似乎不合基督教的教義,也不合自由世界的精神!其他國家會不管嗎?”我疑惑地問。對政治的東西,我在心灰意冷之後,確實關心的不夠。
周小月解釋說:“這個國家,是個島國,而現在,又是旅遊的淡季。外國人會很少。而且你也知道,因為華人有自己的文化,不太溶入西方社會,所以,西方世界對華人,有一種曖昧的仇視心理的。所以,如果我們不出手,日本人的計謀基本上能得逞。另外,大概也是上次的意外,使日本人迫切地需要對這個島國地政治勢力重新洗牌,他們需要地是在這個島國的絕對支配權。可能,他們會不僅僅對付華人,也會乘機把他們不喜歡的土著居民,順手殺掉!人死了,那麼什麼都談不上了…”
“他們真的會行種族滅絕的政策?”我心裡想,在烏拉尼西亞的華人,可不算少。
“什麼方式可以讓人最性地暴富起來?告訴你吧,是搶劫!華裔移民到烏拉尼西亞,都帶著一大筆讓人垂涎三尺的財產,而且正常情況下,搶劫他們對於蠢蠢欲動的暴徒來說最合算了!另外,在法理上,如果華人移民都死光了,那麼他們的房子等不可能被搶走的不動產就是無主地財產,那麼烏拉尼西亞的政府,可以明正言順的來接收——這大概是日本人誘惑烏拉尼西亞人的另外一個小甜餅。又能快速致富,又能被標榜為愛國家、為民族作貢獻——所以,這樣想你就會明白,為什麼日本能說動烏拉尼西亞的土著,發起騷亂來搶劫華人了吧!”周小月冷靜地說。
“土著居民利慾薰心,日本人煽風點火,外國人視而不見,華裔移民昏昏欲睡…悲劇已經開始上演了,是吧!”我嘆了一口氣,心裡想,那些有了幾個小錢就竄到國外去的,也沒有幾個好人…但烏拉尼西亞,卻不同了!現在,錢雲和小麗一家,可都陶醉在烏拉尼西亞的迷人的景色裡呢!
“你有…親屬…茬烏拉尼西亞吧!”周小月問。她猶豫了一下,用了“親屬”這個詞,還算恰當。
我點了點頭。
“這你倒是不用擔心,孫猛現在就在烏拉尼西亞,上次他打電話給我地時候,說他已經把她們去關島度假的機票都買好了,隨時可以讓他們動身去關島的。現在,就等著你去帶她們去關島玩呢!”周小月漫不經心地說。
我再一次奇怪,她的語氣以及忠義紅槍會的辦事效率:“這麼說…我們要說再見了?”
“是的。你們中國人不是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地嗎?”周小月笑了笑,她仍然赤裸著身子,躺在我的身邊,平靜地說。她的手枕著頭,把前胸突出來,顯得格外的誘惑,但我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去…
“不散的宴席…也許吧。”我心裡有一點點的亂。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自己,和這些與自己有這種肉體的關係的女人,有著剪不斷的聯絡,似乎是從自己的身上,分離出去一部份一樣…
“我們估計,最快的話,日本人會在一週內動手。所以,中午會有直升機來接你,直接去烏拉尼西亞。你到了以後,有一晚上的時間,去見一下錢雲…她大概現在不會有危險,因為她是印度人,但你要告訴她,她也要防備日本人突然襲擊,另外…也不能和你很公開地展示你們的關係,以免日本人疑心…總之,這樣的準備,還是需要的!明天一早上,你要帶自己的親屬,轉飛關島。”周小月說這此話的時候,思路非常清晰。
“是不是…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中?”我問周小月。似乎她這樣流利地說,讓我覺得一切她事先就安排好了。
“…我聽孫猛說,你在以前的一個太極門的組織里的時候,說你是災星…可是,孫猛卻堅持,你是個福將!我也覺得你是!這個計劃,我們早有應對的策略,但總是少一個人來穿針引線。上次攻擊那個日本人的基地,你突然出現,我也就象孫猛一樣相信你是了!是的,你是我們的福將。在烏拉尼西亞地計劃執行這麼久,但始終少一個人。現在,這個人出現了,就是你!你和錢雲很熟悉,這樣,我們很容易就能和印度人結盟!而且,你和那幾個寡婦富婆,又有救命之恩…這樣,至少她們會買你的賬,把一部分土著居民的影響力,傾向我們…總之,你出現讓我們在烏拉尼西亞計劃好的一切,成為可能,而且加速了這一切的實現…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周小月說。
原來,我是一顆棋子,偶然地落在忠義紅槍會的棋盤上,把他們的一盤棋下活了。
“這樣!那,我會有什麼利益呢?”我嬉皮笑臉地問。
“似於沒有…,你想要什麼?你到底需要什麼?”周小月問。
我想了想,似乎真的沒有什麼東西讓我動心了,錢?權勢?美女?
這是什麼?
好像我地生命裡剩下地一切,都要苦熬。
周小月安慰我說:“如果,我們需要你,或者,你想看一看一個小規模的騷亂是什麼樣的,你可以在送你的親屬到關島後,回來看一著…”
下一站,我到了烏拉尼西亞。
見到錢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