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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還是不屑和這此烏合之眾爭執,我轉身就向後走。
但越是向後走,就覺得自己的身邊的隊伍開始壯大起來。路邊的店鋪,紛紛關門大吉——更聰明地人是鎖上店鋪,跟著我身邊逃離的人一起向相反的方向跑。
那些關在自家店鋪裡的人,事後知道,他們都遭了殃。大多數被破門而入的暴徒們刀棍交加,當場活活打死了。
另外逃避的人,如果跑得不夠快,或者是心存僥倖,比如說外國遊客,也都在被洗劫後滅了口——雖然暴徒們的主要目標是華人,但他們更是一群強盜了…
至於說強暴,那也自然不必說了,都在光天化日之下進行著。我隨著人流,快速地向相反地方向跑。
我要快回到秀秀身邊。
最後,還是將我腰帶裡地繩索,配合飛虎爪,才翻過幾座樓,到了另外一條街上,“借”了路邊的一輛車,才飛快地回到秀秀的辦公點。
這個島國的新聞裡,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訊息。所以,我和秀秀說,秀秀根本就不信。她還以為我在和她開玩笑呢!
在秀秀的心裡,一直存在著一種公義的東西。
事實上,我的心裡也有,但我所理解的公義,和秀秀理解的不一樣。比如說,她認為壞人要受懲罰,天經地義。而我。也認為壞人應受懲罰,但什麼樣地懲罰,才與之相對應呢?要是秀秀,她肯定會認為壞人要受審判,經法律而得判罰。而我,卻認為人是有靈魂的,即使此人僥倖逃得今生。但他來世,卻一樣難逃煎熬…
所以,等到血腥的味道和暴徒的叫囂聲,一直傳到秀秀的正義法院的樓下的時候,秀秀呆住了!
要是作亂的人,是一個島域的百分之五十的人,或者,還有一口氣的,都去搶劫一個弱勢的團體,而且,受害者都已遭橫死,無從控訴,那麼,她,秀秀,這個法官,如何去伸張正衛?她要向誰調查取證?又有誰會支援她?
秀秀站在視窗,面色慘白,久久不說一句話。
忽然,我心生預警。一把將她撲倒在地上。
在我和她,肌脹相親,在凌空墮落的時候,五六顆子彈,粉碎了她剛才站立的視窗的玻璃,然後,子彈帶著一種稍縱即逝但聽起來卻直刺耳膜地揪心的嘯響,餘力仍然讓彈頭有力量鑽進了另外一面牆內——這絕對是一種警用步槍地子彈!而且,聽聲音,這子彈是達姆彈——殺傷力巨大直接要人性命、殘忍異常的達姆彈。
我抱著秀秀,在天空裡,打了一個滾,所以,落地的時候,秀秀壓在我的身上。
她象是僵住了,她又被這突如其來的、直接針對她的襲擊嚇住了。
而我,卻手指連彈,把十幾塊較大的玻璃碎片,彈飛了。
儘管如此,仍然有兩三片玻璃碎片,劃破了我們的衣服,然後,有一枚玻璃碎片刺進了秀秀左側的肩頭。
“別動!”我對秀秀說。
象是經過了我的提醒,秀秀忽然發起抖來,象是冷得無法忍受。她的手,情不自禁地抱著我。
我壓著她的肩膀,輕輕地用手指,向兩邊分開那個不算深的傷口。
象是痛,又象是害怕,秀秀不停地哆嗦著。
我把小指甲放在嘴裡,輕輕地吮了吮,然後,用小指甲,將秀秀肩膀的傷口裡的玻璃碎片,剔了出來。然後,用舌頭,輕輕舔了舔秀秀的傷口,鹹鹹的,秀秀的血液裡的味道,和小麗血液裡的味道一模一樣…
“你這裡有創可貼嗎?”我問秀秀。
她搖了搖頭。她大概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還會受傷。
“這裡已經不安全了,我們去哪裡?”我問她。
秀秀仍然緊緊地抱著我,象溺水的興,抓住了某物一樣,緊緊不放開。聽到我問她,她只是茫然地搖了搖頭。
“要不,我們去錢雲那裡?”我問。
“嗯…”秀秀點了點頭。
我想了一下,從秀秀的辦公地點到雲的公司,相隔約五里路。三個街區,其中一個街區,正是騷亂——其實就是有組織的強盜搶劫發生地區域。
大街上亂七八糟了,連出租車也沒有一輛——大家都興高采烈地參加對華裔移民的搶劫去了。
我決定帶著秀秀步行去錢雲那裡。我打電話告訴錢雲我們行走的路線,讓她接應一下。然後,我們就上路了。
當秀秀緊緊攥著我的衣襟,慢慢走過血腥的街區的時候,我感覺得到,華裔新移民的組織脆弱性。在災難來臨之際,一下子暴露出來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的錢,來路不正,所以,都象小偷一樣,獨來獨往,害怕別人知道他們的秘密。所以,一旦有事發生,組織就談不上了,真正能在災難中團結合作的。偏偏是一些華人黑社會幫派!
所以,剛才一大群幾千人的劫掠團伙,大多數帶著滿足的笑,離開了。而現在,仍然有幾百個土著居民,在不甘心地包圍著一個別墅群。
這個別墅群,是一個華裔大佬和受他保護的華裔富商的住所。那個大佬的馬仔們雖然只有幾十人,但手裡都拿著槍。在這個別墅群的大門口和圍牆邊上,來回巡視著。
這一夥圍著別墅群的暴徒們,象一群貪婪的狼,正在圍著獵物,尋找機會。我想,他們不會放棄,他們遲早會攻進去。時間,應該是在晚上…
我和秀秀小心地穿過街區。快要走到街區盡頭地時候,我拉住了秀秀,示意她停下來。
果然,幾分鐘後,從十字街頭衝出一個人來,後面,跟著十幾十土著居民,正興歷不已地追著那個人。
那個人已經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等到他跑到我們身邊的時候,一屁肢坐在地上,抬頭看著我們,不住地喘氣,嘴裡喊著救命。
我只看了半眼,就厭惡的不得了。這傢伙,雖然他不認識我,但我卻是認識他的。他是三年前失蹤的一個交通廳長,據說他走的時候,席捲了二個多億…原來,他跑到這裡來享福了。
“救你!只怕要靠你自己!”我的腳一掃,挑起了一根被人拋棄在路邊的鐵管,放在手裡比劃了一下,然後,扔在他的面前,說:“你要是能站起來,象個男人一樣,去和他們拼個痛快,也許,我可以考慮考慮…”
那個男人一臉的驚恐,回頭看了看已經圍了過來的十幾個人,絕望地趴在地上。
“想當年,你是何等的威風?平常,有多少人圍在你身邊轉!你大筆一揮,多少個億的白花花的銀子就從公款地銀行賬裡流出去!你又做了多少次精彩的報告…可是,你卻是一個大盜,是你自己選擇這樣地一條死路…算了,說這此也沒有什麼意義。你該站起來,拿起鐵棍,去和他們拼命,死,也要象個樣子,至少,就算你死的不象英雄,也不要那樣的窩囊!”我冷冷地說。
但那個男人卻絕望地趴在地上。他完全不指望我們能救他,他也不認為我們也有這樣的能力。
他也沒有去反抗,他壓根就沒有碰他面前的鐵棍,他只是象一條鼻涕蟲一樣,趴在地上,手抱著頭,等死…
但暴徒們的目光,不再看那個罪該萬死的男人,卻首先,被漂亮動人的秀秀吸引了。特別是秀秀臉上流露出來的害怕的神情,讓他們更是興歷不已——越是有人害怕他們,他們就越是膽大包天——害怕——這是暴徒們最喜歡的表情。
我希望自己聽不懂這此暴徒們的汙言穢語——但事實上,我是能聽懂的,秀秀也能聽懂。
“別怕!”我伸出手來,輕輕地撫了撫秀秀的頭髮。
說著,我的腳一挑,從地上挑起另外一根更長一點的鐵棍——這肯定是某個暴徒拿著覺得不順手所以丟棄了的。在群毆時,短一點的兵器顯然更佔優勢。
而對於我一人獨鬥這此歹徒的情況來說,卻是“一寸長,一寸強”,而且。可以完全把秀秀置於這條長棍的保護之下。
“閉上眼睛,抱著我的腰!秀秀。”我對秀秀說。
秀秀聽話地抱緊了我地腰。
“讓開!”我用土著語言喝了一聲。
那群暴徒們,相互一看…若是平常,他們肯定會放棄搶劫象我這樣敢於反搞的目標,但今天,一個貌若天仙的秀秀在我的身邊,他們的色心,壯了他們的色膽。四個特別強壯的大漢子。把手裡的刀棍,輪了輪,前後左右四十方向,同時開始向我和秀秀逼近過來。
他們眼睛裡是貪婪地慾火,巴不得立刻把我砍成碎片,然後,把秀秀……
“找死!”我怒喝一聲。
不等他們靠近我地身邊,棍子閃電一般向右前方竄出,在竄到盡頭時,神龍擺尾一般。猛然左右一抖,頓時,棍子的頭部,象長了眼睛一樣,在剎那之間,已經“啪達、啪達”兩聲,正掃在我前面和右面逼過來的兩個壯漢的太陽穴上。
沒有等那兩個壯漢倒下,我手向後一帶。那條鐵棍,宛若活物一般,順著我的手,向我的懷裡急竄,然後,棍尾成棍首,向我的右後方而擊。
象是剛才動作的倒影一般。鐵棍生機勃勃地左右一抖,仍然是以暴徒們不能反應的速度。擋無可擋地掃在我後面和莽面暴徒的太陽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