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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這是巫術!”我直接告訴她。
我拉著她坐起來,然後,盤腿坐下,把兩手攏成一個碗形,然後,聚精會神,片刻之後,水,慢慢地從手心裡生出來,慢慢地把兩手攏成的碗盛滿了水。
鏈雲驚訝地看著,眼睛裡滿是狐疑:“這…就是所謂的武俠小說裡的大俠喝酒時把酒從手心逼出來的道道?”
我哭笑不得,搖了搖頭,說:“不是,這水並不來自我的身體…天啊,你不會以為這是我新的排洩方式吧!你聞一聞,看有沒有味道!”
錢雲真的把鼻子嗅了嗅我手心裡那可疑的液體,然後搖了搖頭。
“這是純淨的水!你剛才事實已經嘗過了,你再嘗一嘗!”我再對她說,並把手舉到她嘴邊。
“你的手…好髒!“錢雲皺了皺眉頭,還是把嘴唇辨兒捲成管狀,吸了一口。
“似乎…有點…甜!”錢雲又很快搖了搖頭,說:“好象有點鹹…似乎也有點…”
她疑惑地搖了搖頭,這一次,她把我的手拉了過去,喝了一大口,在她的嘴裡,然後,她閉上眼睛,似乎在品嚐著我巫術生出來的水的味道。過了半天,她張開眼睛,看了看我的手心,那裡的水,仍然是滿的。
“傳說,道士可以呼風喚雨,灑豆成兵…我這小巫術,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我謙虛了一下。
“田田,你生出來的水裡,似乎有一種能量!”錢雲認真的說。
“能量?”我也一愣,自己也喝了一口。
果然入口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感覺。確實和我以前施展巫術時生出來的水的味道,不一樣,大大地不一樣!
我想了半天,只能猜到,這大概是巫術發生了某種質變。正如錢雲說地那樣,這水,特別是一大口喝下去的時候,能明顯的感覺到水的液麵的張力,似乎有某種粘性,但又非常的潤滑…入喉後,如果仔細體會,似乎丹田裡有一種暖暖的感覺在呼應著…
是不是和前兩天那個破碎了的水晶頭骨有關係?
如果真的有能量存在,這能量有什麼效果?
我越來越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四十七女巫了。
不過,我還是在烏拉尼西亞多留了幾天。
第二天,我和錢雲和秀秀,去了明月島。那小島比我們想像的還要漂亮,特別是小島中央的瀉湖,更是象一輪圓月一樣,更妙的是一個天然的海港,難怪以前會有海盜把明月島選作巢穴。
我們從直升機上下來,站在小島的最高處。秀秀光是高興,而錢雲卻開始認真的建議,在什麼地方建什麼樣的別墅,在什麼地方,建一個什麼樣的抽水站,在什麼地方,設一個監控鏡頭…很顯然,這小島也是她忠愛的地方,而且,這些計劃一定也在她的腦海裡盤算了許久。
我不禁要想,她,錢雲,打算和誰?來這個小島一起過著神仙一樣的日子?
是秀秀?還是我?還是另有他人?
想一想自己,更現實的是去找四十七女巫,先看一看自己的孩子再說其他的事情,心裡不由得黯然。
接下來的幾天,沒有別的事情,就是陪錢雲特別是秀秀那丫頭玩兒。
秀秀知道我這一走會很多天才有可能回來,甚至可能不再回來,所以,對我倒是百依百順,半點的脾氣也沒有。她象個徹頭徹尾的小媳婦兒了,每天,沒有事就盤在我身上撒嬌,讓我對她有千般愛憐。
但心裡始終有著說不出來的遺憾。
而且,秀秀再好,卻總不能忘記小麗,小玲,還有丁總,她們一親人,許多習慣,甚至是抬眼看你的神情,都是那樣的神似。
或者,有那麼一剎那之間,我簡直分不清我摟在懷裡的是誰……
這是罪!得到的同時,我也失去了一此東西。
特別是,我越是覺得自己喜歡秀秀,秀秀越是喜歡我,那我就越要儘快逃離她的身邊…這又是何其痛苦的事情。
在幾天後的清晨,我沒有叫醒秀秀,悄悄地起床,無聲無息地下樓。在樓下背起包,連車也沒有開,想悄悄地溜掉。
走出別墅幾步遠之後,我禁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卻見有兩個視窗,有兩個人影同時閃了閃,躲到了一邊。
我慢慢的轉過身,大踏步地向前走,但不爭氣的淚水卻在顛簸中悄悄地落了下來。
愛是給予!我給了她們什麼?
照例,我取道加拿大,然後,改乘自駕車,進入美國境內。
我找了幾天,也沒有打聽到四十七女巫的下落。連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印第安人不大撒謊,而且,看他們的眼神也不象。
我於是請他們告訴四十七,我在找她。
自從在水晶球裡看到另外一個水晶頭骨裡,有一個幫山本武志的印第安人之後,我便不敢相信他們了,而且,有什麼事情,也不願意和他們說,就連四十七女巫的家人也不和他們說。
如果四十七女巫有我的孩子,那麼,我,四十七,都是孩子的親人,孩子,會把我們連結在一條船上…但要命的是,我並不知道,那個孩子,到底存不存在,或者根本就只是傳說!
特別是現在,連四十七女巫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這不能不讓我有些沮喪。
算了,還是先去宰了山本武志再說吧!
有緣人總會再見面的,無緣的人,也勉強不得。
取道加利福利亞,我順便拜訪了一下那個露娜。
開始的時候,她的秘書告訴我露娜在辦公室裡等我,我有點不悅。
進了她的辦公室,她迎了上來,送上一個熱身之吻,我微微一笑,後退了一步。
露娜一怔,隨即送嫣然一笑,作淑女狀。
“不習慣…”我解釋說。事實上,我覺得她的臉色不太健康。
(靠接吻傳染的疫病可不少)
“很忙?”我問她。
露娜搖了搖頭:“還行…”
“你看起來很累…精神不佳,你看醫生了嗎?”我直接問。
露娜愣了愣。再次搖了搖頭。
“大權在握?”我又問了一次。
露娜只是笑了笑,有點勉強。
我覺得似乎有一點不妥當。念力四散,然後,立刻發現了露娜的辦公室裡竟然在各個地方裝了十幾個竊聽器,還有兩三個攝相鏡頭。
我向前走了兩步,後背恰好把攝相鏡頭擋住。然後,用手勢問她是不是有人在控制她?
露娜表情勉強而複雜,只是聳了聳肩膀。
“你以前承諾過要請我吃飯的呢?現在?”我心裡已經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