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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這期間,只有一個鬼子還擊了一槍,但他的天靈蓋立刻被我的子彈掀飛了。
我回來時,順便把剛才那個少校踢到了牆角的子彈和彈匣撿了回來,整理了一下,重新裝填在槍裡,走到沙發邊,讓露娜和他地叔叔躲到一邊去。
然後,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問那個少校:“奇怪,你的人怎麼不往上衝?他們害怕了?還有九個人呢!”
說著,我用那有燙熱地發紅的槍管,往那個少校的臉上貼了貼。
“啊…”一聲慘叫,伴著一陣皮肉的焦糊味,升騰起來。樓下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們開始向上衝。
“你也許不服氣,是嗎,尊貴的白人少校,你抬起眼睛來看看我是怎麼用槍的!讓你下屬的死,來證明你們都是廢物,都不高貴,也不受上帝的寵幸吧!”我不緊不慢的說。
話剛說完,一個頭盔從樓梯口現了出來,接著是額頭。
不等看到那個衝上來的敵人的眼睛,我手裡的槍已經響了。
然後,聽到了骨碌碌的屍體滾滾的聲音,還伴隨著一枝無主的步槍落地的撞擊聲。
又是一隻頭盔顯現,但同樣,我並不等到那個頭盔的主人的眼光和我接觸,我手裡的槍便再一次響起來。
接連四次,如出一轍。
“少校,你自忖你能做到嗎?或者,沒有神的庇護,誰能做得比我更好?”我問躺在地上的種族主義者。
那個少校回過頭來,嘴裡吐出了更多細碎的血泡泡來。
“我說的一點也不假,你看!你的人似乎…要跑掉!他們不管你了。嗯,已經開始往外跑了。要是他們跑得夠快,我就饒了他們一命!”說著,我站起來,在經過那個少校身邊的時候,順便踏上了一腳。
在視窗,我看到一個鬼子,首先向悍馬車衝去。
但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都緊張地呆在門邊上,手裡握著槍,向上指,他們害怕我的狙擊。
我沒有開槍,任憑那個勇敢逃命的鬼子撲到了車邊上,然後,拉開車門,向車上躍去。
下面的人見自己的同伴這樣簡單跑一下就成功了,頓時,其他四個人也向車輛猛衝了過去。
我手裡的槍響了。
最先衝過去的神聖雅利安兄弟,手已經扶在了方向盤上,卻在一聲槍響之後,一頭栽倒在已經開啟的車門邊。
那四個已經衝出四五米的其他人,想向回跑已經來不及了。其中一個,甚至呆在了當場。
另外三個,沒有命一樣的向悍馬車跑去。
槍聲連連響起。
結束了這場鬧劇。
我回頭,再看那少校,他的眼睛裡已經沒有光彩了。
他已經死了。而且,他一定不再認為自己的種族比別的種族高貴了…要是真是這樣,他死的正算清醒,也是個好結局了。
我叫出露娜和艾伯拉姆斯先生,讓他們快簡單收拾一下,然後,開車直奔機場。
恰好有一班直飛香港的飛機,於是,立刻上了飛機。
下了飛機後,落地簽證了一下,便轉道澳門。
在澳門,我打電話給霸王花,問她我現在若是去上海,怎麼樣?
霸王花半天沒有說話,最後說:我給你打聽一下。
過了半天時間,霸王花才打電話回來,只說了一句話:電話裡不方便講太多,你回來再說吧…
第三十六節 和解
一連幾天都買不到去內地飛機的商務艙機票。
艾伯拉姆斯先生心神不定,請求我儘快帶他去上海,就坐普通艙走吧!在他心目中,中國雖然並非法治之地,但卻要比講法制的老牌資本主義國家安全得多。
我也只好按他的意思,草草買了張普通艙的機票。
在我們換登機牌的時候,本來準備三人坐在一起,但得到的是空港的小姐彬彬有禮的答覆:很抱歉,沒有三人在一起的座位。
只好作罷,走還是要走的。
坐上了波音七四七飛機,在飛機即將起飛的那一刻之前,飛機上來了八個戴著墨鏡的精壯年輕人。而且,他們身上都帶著槍。
更巧的是,其中有兩個人,分別坐在我的左右,而另外兩個人,則分別坐在艾伯拉姆斯先生和露娜的左右。
後船門口有兩人,坐在機船門邊上的座位,而另外兩個人,則坐在艙門口。
這架勢,別說是我,就連頻頻回頭看我的露娜也感覺到了威脅。
我閉目養神。
心裡雖然也有點不安,但這情形,顯然跑是跑不掉了。
我也不想再殺人,畢竟這是自己的國家,或者,我一不小心殺掉的人,就是奇門的兄弟或者是自己從來沒有謀面的親戚…
要想跑,除非立刻挾持這架波音747,帶著四百多人,跑到某個國家去……
算了。等著瞧吧。
霸王花說讓我回去,自然有她的道理。
我也沒有心驚肉跳的危險感覺,而且,這是我終究要面對的事情。
等進入上海機場的時候,我發現地面上靜悄悄的,飛機也沒有在天空盤旋排除,而是直接,一頭扎向了地面。
跑道上連一架滑行的飛機也沒有!甚至連一架準備起飛的飛機也沒有。天空。也沒有一架客機在天空盤旋等候降落。反倒是有兩架蘇40飛機在天空盤旋著,似乎在執行任務。
飛機一頭扎向跑道之後,也沒有轉向駛往停機坪,而是在跑道的盡頭停了下來。
一架弦梯,送了過來,艙門開啟。但飛機的廣播裡,提醒大家都停留在機艙的座位上不得隨意走動。
正在大家交頭接耳地時候,在我身邊地兩個酷哥,起身,禮貌的做了個請我離機的手勢。
我默不作聲。起身,很大人物作派的揹著手,慢慢地踱著步子,起身,順著通道,在眾人的注目下,慢慢地走到了機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