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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海倫拿的是狙擊步槍,艾麗斯拿的是衝鋒槍,其他人拿手槍。
“海倫和艾麗斯瞄準!大家相互不要離得過遠!最好停留在我二米之內!”我一邊說,一邊把那枝大槍在頭頂的空中轉了一下。
“都蹲下!”海倫一邊說,一連半跪在地上,把槍貼著腮,槍口指向了天空。
我自己也小心的又一次檢查了一下手槍裡的子彈,仍然把那枝手槍插在盔甲外的那根系帶上的槍套裡,把槍套的位置放在一個恰當的位置,以便伸手便能把槍撥出來。
手裡握著大槍站著,估計是顯得英明神武,也因為那枝手槍而顯得不倫不類…果然沒有幾分鐘,那隻怪鳥,在天堂中翅膀一傾,在天空裡劃了一條優美但詭異的弧線,猛然向我們衝了過來…
第十二節 初窺新世界
“海倫開槍!”在大鳥衝到離我們二十多米的時候,我衝著海倫命令道。
頓時,海倫手裡的狙擊步槍發出一聲尖叫。空曠的荒原上,槍聲顯得發澀。
但那隻怪鳥仍然是速度越來越快的向我們衝了過來,而且,一邊衝一邊起伏不定地變幻著身形,竟然近乎神話一般躲過了海倫所有的子彈——這也難怪,那隻惡鳥雖然大,但它衝過來的時候,在三維的天空裡我們的眼睛能看到的截面,卻只是很細長的一條黑線,而且,就算它振動翅膀時,截面變大一點,但那些變大的地方,都是幾乎沒有實體的羽毛,就算打中了也傷不了它,而且,它在天空裡還不停地變幻著方位。誰都會很難鎖定它的位置。
這時候,艾麗斯手裡的衝鋒槍響了起來。
我數著那子彈爆發的聲音,心開始發緊。艾麗斯的一彈匣子彈已經打光了,而瑪利亞她們手裡的手槍的子彈也只剩下二三顆了。
這樣的想法還沒有完,還沒有來得及提醒她們,就聽到空槍的聲音。
她們的子彈已經打完了,正手忙腳亂的換彈匣。
這時候,惡鳥已經蹁躚而至,它並不是直接撲過來,而是撲到我們面前時,忽然翅膀與地面呈九十度角立起,猛地扇了幾扇,讓它的鳥體頓時停在了原地。
而它這幾下巨翅猛扇所掀起的強風,頓時,把我身邊的幾個丫頭都吹得離開地面。向我的身後,飛了出去。它簡直就是天生的捕獵者!
它竟然不急著撲上來,而是要先亂我們的陣角!
若不是因為手裡有一根沉重的大槍,我可能也會被那陣強風吹得人仰馬翻。但慶幸的是,我現在仍然醒目地穩立原地。
那隻奇怪的巨鳥,頭歪了過來,兩隻拳頭一樣大的巨眼,直愣愣地看著我。這時候。它的兩條象人腿一樣粗細的巨腿,已經立在地面上,兩隻巨爪,是油亮亮地黑色,每隻爪子分四趾,有幾中爪趾上,還有血跡,也許,它剛剛捕殺了人或者其它的動物…
剛才幾個丫頭們的子彈,肯定都打在了這隻惡鳥的羽毛上了。所以,並沒有實質性地傷害到它。
惡鳥歪頭看了看我,似乎驚訝我還站在這裡。它忽然哇哇幾聲大叫,惡臭幾不可當!
忍受著那臭氣,我不敢怠慢,一手提著那杆大槍,另外一隻手閃電一般從槍套裡取出手槍,子彈瞬間上膛,保險也在第一時間開啟,開槍擊發,也只是在剎那之間的事情。
子彈直衝著那惡鳥的拳頭大的眼睛而去。
這麼短的距離,我就算是心裡想著萬千事情,也能毫離不爽地擊中目標。
所以,下一刻,那隻惡鳥的眼睛頓時開了花。數股汙濁的槳汁,四處飛濺。
大概是這隻惡鳥,生來還沒有吃過這樣地虧,它的頭吃痛,同時頭拼命把頭一甩。
我正準備給它另外一隻眼睛也來一槍,但卻看到它的另外一隻眼睛,已經被剛才的那顆子彈從裡向外洞穿了!
這隻惡鳥現在,應該已經什麼也看不見了。
它哇哇大叫了幾聲,一條腿猛然向我一掃。
我將手裡的大槍一撐,身體騰空而起,然後,拖著大槍,在空中將大槍一輪,猛然將大槍砸向那隻惡鳥的鳥頭。
似乎感覺到危險,那隻惡鳥把頭猛地一甩,但它的眼睛瞎了,看不到任何東西,而且,它頭的擺動,終究沒有我的槍的速度快!
“喀”地一聲,那隻鳥的頭骨大概讓我這大槍一下子給打碎了,頓時,它開始步履蹣珊起來,然後翅膀死命撲騰,掃起了漫天的灰塵。
我退到艾麗斯身邊,擁著艾麗斯,慢慢向後退。
所有人都捂著嘴,不讓灰塵嗆著自己,靜靜地看著那隻惡鳥垂死掙扎。
過了足足有一個時辰,那隻惡鳥,才最後死去,不再動彈。
遠處的那個騎著奇怪的坐騎的人,慢慢地向我們靠近。
她走了過來。遠遠地,能看到她的身上穿著的是件絲綢品質的衣服,款式簡單,但線條流暢,工藝水平還是挺不錯的。
我身邊的幾個丫頭,忙著在揹包裡拿衣服穿。
我也穿了件簡單的外套。
多少天不穿衣服,忽然穿上了衣服,已經有些不習慣了,衣服上身有點癢癢的。相信其他幾個丫頭一定也有這樣的感覺。而且,衣服一上身,大家都開始慢慢地流汗了。
那個陌生人騎著坐騎過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武裝整齊了。
陌生人過來,看起來只有十幾歲,是個小丫頭。她在我們的注視下,猶豫了一下,下了坐騎,走到我們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禮節卻仍然是磕頭…
然後,她說:“謝謝你們救了我!”
幾個丫頭雖然知道她在表達什麼,但卻聽不懂她的話。
唯獨是我,聽在耳朵裡,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這個陌生的丫頭,說的是竟然真的是印第安人的語言,雖然語音語調有了許多變化,但基本的詞彙卻仍然沒有什麼變化,結合了現在的氛圍,我能一下子明白她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我示意艾麗斯去把她扶起來,然後,我也用印第安人的語言告訴她不要客氣,問她叫什麼名字?她還有其他的同伴嗎?
那個丫頭聽了聽想了想,大概也在適應我說話的方式,然後。她小心的回答我說:她叫蘭花,嗯,事實上是一個奇怪的發音,但意思我猜是一種蘭花。她確實還有三十多人的一個團隊,但她過來引這隻惡鳥,她的同伴應該已經乘機順著河谷向下遊跑掉了。
蘭花問我們是什麼人?
我沒有回答,而是有意無意地問她:印第安人的傳說裡,是不是還有一個救世主的說法?
蘭花愣了一下。她沒有明白“印第安人’是什麼意思。
我便問她,她是哪個民族的?她們認為自己是什麼人?
蘭花說她們是太陽之子。
我點了點頭,便問她們太陽之子這個民族裡,有沒有一個關於救世主會來到的傳說?
蘭花不能確定。她說可能有,但也可能沒有,也許只有問一問她們的大祭司才會明確。
我聽了,覺得事情又變得更茫然了!原來,印第安人並不是朝思夜想地在盼望著一個救世主地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