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17-06-03
我給了她們兩點建議:第一,這次再去鹽湖,要帶一批工匠去,在有樹木的地方砍樹,建一些小木屋,我們要每隔五十里設定一個補給站!第二,鹽挖來了之後,仍然按以前的理,賣給那鹽商,不和他撕破臉皮。多餘的我們要自己找門路賣出去!自己要學會經營,以後做到產銷一體化!”
莉莎點頭同意。
我還保證去為她們收服那些把守山口的強盜。
事實上,第二天我便帶著艾麗斯、海倫和蘭花,騎著飛馬,快速衝到山口。那一夥菜強盜一見我又回來了,連望風而逃都不敢!乖乖下馬,跪在地上,聽候發落。
我問海倫怎麼辦?
海倫皺了皺眉,眼睛裡露出了殺氣。
我趕緊打住,說:“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既然你們喜歡做這營生,那算了,你們不來,也會有別的強盜來!你們今後,就在這裡給我守著這山口吧。除了我們的人經過之外,其他的人經過,一律收一半貨物做過路費。收到的錢,四成上交,三成作山寨的花費,餘下的錢,你們平均分了吧。蘭花,你以後就做她們的首領吧!另外,我們的商隊也歸你管,你看怎麼樣?”這樣,基本上可以獨佔這條挖鹽的線路了。
蘭花一愣,沒有想到突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但她還是點了點頭。
蘭花的年紀並不大,只有十六歲。
回到吉它城,我教了蘭花一套槍法,還好,蘭花不算笨,學了一天多時間,也算是有模有樣。槍法就是把式!要想精通,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我也不著急,但卻吩咐她每天至少要練習三個時辰以上,一個小時基本功,二個小時槍法!若是我發現她偷懶,第一次打一百個耳光,第二次打一百棍,第三次直接砍下她的頭!
蘭花一吐舌頭,但卻應承下來。
就這親,蘭花成了我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徒弟,而且還是女徒弟。至於說蘭花的姿色……不提也罷。
過了半個月,等莉莎把三百人招募齊了後,我親自去看了一下,從這群人中間,挑選出適合練武的三十人,把她們撥給蘭花,組成了一個衛隊,由蘭花帶她們練武藝。
我教給蘭花的武藝,都是特種部隊的基本功,只要苦練,只要花了功夫,就會出成效,而不是什麼賣弄玄虛的神功,所以再由蘭花教她們,也是足夠了。至多,讓海倫有空的時候,再去指點她們一下。
海倫她們這些天,一面休養身體,一面在惡補土著方言。
接下來蘭花她們去商談買馬的事情,也談得差不多了。大量的馬,是可以優惠的,這樣的條件,大家都明白。
但九月十三日,蘭花又來向我請示,說南郊的托馬斯馬場,大概是要轉讓,問我有沒有興趣?
轉讓?我問為什麼。
蘭花說,托馬斯馬場的小女兒,名叫愛瑪,是個賭徒,她在一場賭博裡中了人家圈套,一時衝動,她家的馬場讓她作價五萬兩黃金押給人家了……結果當然是她輸了。賭場的人讓托馬斯家帶金子去贖人,不然就要把愛瑪的人頭送回來。
托馬斯家一時拿不出這麼多現錢來,只好轉讓馬場。據說有好多人在打這個馬場的主意了,但都在壓這個馬場的價錢,據說有人想用二萬兩的價錢把馬場買下來。
我問那馬場實際上能值多少錢?
蘭花說,至少能值三萬五千兩,因為馬場裡存馬就有近萬匹,而且馬場的牧場也有一萬多畝……
我讓蘭花帶我去見一見托馬斯家的家長。
那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年女人,名叫凱麗,她明顯和蘭花她們的風度不同,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做派。
我單刀直入,告訴她,我想買下她們家的馬場,也可以入股她們的馬場,價錢好商量。
那個名字拗口的老婦人開口要價五萬兩,一點也不含糊。
我笑了一笑,直接說,據說你家有了一點麻煩?我也並不想吞併你們世代相傳的家業,如果你差多少錢,我就入股多少錢,你看如何?
老婦人問為什麼?
我說,只為以後買馬放心。
老婦人這時候想了想,說,她還差二萬兩黃金。
我不動聲色,說:“兩萬兩,我可以隨時交給你!你覺得你這個馬場現在能賣多少錢?”
老婦人沉吟了一下說:“至少五萬兩!”
我笑了一笑,說:“也許在某些時候,能值這個價錢,但你現在賣,肯定賣不到這個價錢!有人說,大約在三萬五千兩左右是個公平數字。這樣吧,我們都讓步一下,就算你這個牧場值五萬兩黃金吧!我投入二萬兩,佔四成的份額,但我不參加經營,只享受紅利!你們的讓步是負責經營,但也只按六成的紅利分紅,經營的花銷,不再另外支付工錢,你們看怎麼樣?”
老婦人沉吟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於是,邀請老女人去吉它城,在最大的春風樓吃上一頓,然後當著中人的面,一手交錢,一手簽訂了一個文書。文書是寫在一張薄薄的絹絲上的,用羽毛筆,蘸著一種紅色的顏料寫就,很是藝術。
這時候,吉它城的人才知道,原來這個會打蒼蠅屁股的哥哥,原來還是個財主!頓時,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那種神情,就象從前某些地方男人們看到了億萬富姐兒的神情差不多吧……
但我卻很是無奈,見過了更大的虛榮之後,這些虛榮對我來說一錢不值!
我的這些天,都忙的是什麼呀?
說賺到錢了吧,也許也能說有點成效,但與以住隨便開一槍所賺的錢比,簡直不值一提……
說隊伍擴大了?簡直找了一些烏合之眾,而且我根本就沒有控制她們,頂多只是能嚇住她們罷了。
而且除了海倫和我的關係近了一些,那個戴安娜,特別是瑪利亞,對我仍然是不冷不熱,只熱心於每天在自己的房間裡和她們的傭人們練習土著語言……
第九十四日上午。
老婦人凱麗在去贖她的小女兒愛瑪的時候,請我和她一起去。她似乎對我有一種莫名的景仰。
既然現在是她的合夥人,我也沒有理由拒絕幫她。而且一想到是去賭場,我就有點熱血沸騰,特別是聽說,她們賭的玩意,也不過是擲色子之類的小把戲後,我更是想立刻去空手套住一頭大白狼!要是能從賭場上發家致富,那可比天天費心思經營這些勞什子要輕鬆多了。
第十五節 玩主
我沒有帶任何人去賭場,便坐了凱麗帶來的兩匹大馬拉的馬車。馬車很寬敞,但車軲轆是木頭的,而且道路也不平整,所以儘管馬車裡的坐墊很厚很有彈性,但坐在馬車裡仍然不夠舒適。不過這也要比騎馬要舒服多了。至於說騎馬很舒服,那也只是和累死累活跑步比較的……
在去賭場的路上,我剛想問一下凱麗,愛瑪會不會有事:我自己知道我說的有事指的是一個姑娘家會不會被人強暴等等,但自己轉念一想,這可是女性社會呀!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婦人強暴男人的事情吧,除非愛瑪特別的漂亮,漂亮到了人見人愛的地步。
咽入了那句不該問的話之後,我決定還是保持我的神秘感!所以一路上我只語未發。
等到了賭場,首先看到幾個女人無精打采的歪靠在門框上,象是閒人,但我猜她們大概是看場子的女流氓。
進去一看,那個賭場也就是我們來的世界上的鄉村賭場的規模。
但氣氛卻特別熱烈,贏錢時大聲地尖叫,輸錢是沮喪的罵娘聲此起彼伏,這些基本元素一點也不少。凱麗的僕人抬著二十幾個沉重的大箱子進了賭場的動靜確實不小,但卻壓根沒有驚動那些在狂賭的女人們——她們最多隻是掃了一眼,又沉醉在賭場的吆喝裡了。
不同的是,這裡的服務員,都是一些步履風騷、奶油味十足的男孩兒……
但再向裡走幾步,便有人過來,攔著我們。
凱麗抬了抬頭,她的一個管家過去說明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