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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有壓力的情況下,倒是把丟掉了許久的東西練得比以前更精進了不少。
另外,我也感覺到了那個印第安巫師給我的那顆丹藥的厲害,稍稍整合了一下它的威力,適應了它的藥性之後,我發現,自己的肉體,確實得到了極大的改良。比如,以前根本搬不動的大石頭,現在,簡直一隻手就能把它輕鬆地舉過頭頂!——這意味著,我的力量,比以前提高了一倍有餘啊!另外,身體也更靈巧了。比如說經過這幾天連續地有意識訓練後,隨手一揮手臂的速度也比以前的速度提高了一倍……
可見,靈丹聖藥,也是需要有意識地加以發掘才能得以發揮,也許,我現在能理解能明白的靈丹的用處,只是這些。至於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妙用,我還不知道。
等到了水月城,我們用自己的錢,買了一套房子,找人簡單裝修了一下,花了近六萬兩金子,但房子的規模,雖然不能和王侯將相家的花園豪院相比,也可以算是中等富裕人家的平均水平了。
最讓我滿意的是院子緊靠東城牆,而城牆外,是一望無垠的星星海,站在我們的三層樓閣的頂層,便能看到星星海的美景。
房子收拾好了,珊德娜又張羅著,給我僱了四十多個傭人過來——傭人是自由人,而僕人是沒有自由的,這是有區別的。
一切收拾停當之後,我打發珊德娜去吉它,在這之前,我已經讓人送信回去了,相信珊德娜去了之後,艾麗斯她們應該已經準備就緒了。
等珊德娜走了,我一個人住著這麼大的院子,還真有一些不習慣。
於是,除了練功外,鬱悶的時候,便去酒樓喝酒,順便用自己靈異的聽覺,去偷聽酒店裡喝得醉熏熏的酒鬼們說的那些醉話……
本來,這是件平常的事情,但我沒有想到,這也會給我惹上許多麻煩。
我一個人跑酒樓喝酒,這簡直就像二十幾世紀的時候,一個單身美女泡吧一樣有吸引力。
所以,總是有無數惹人討厭的女人,過來纏著我,說一些無聊和傻話,想要泡我……要是她們都很有意思也倒不失為一件美事,可惜的是這些“花花女子”無趣得讓人噁心,不管是誰,泡男人,都是那麼幾句乾巴巴的話,遠遠沒有珊德娜那麼有意思,要是比起艾瑪,那更是差得遠了!——現在,我都有點懷念起和艾瑪一起的那些花天酒地的生活了,不知道她在另外一個世界還好嗎?……
過了兩天,更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發生了!
有幾個女流氓,竟然要來個霸王硬上弓,要把我強拉到一個陰暗的角落強暴了……真是可笑!我又怎麼可能再吃這樣的暗虧?
我的手輕輕一震,幾個無賴頓時飛了出去。
但麻煩也跟著來了!酒樓的樓板年久失修,其中一個女流氓竟然在跌倒的時候,一屁股把樓板坐了個洞出來。同時,那個破洞邊上的尖銳的木茬,把那個女流氓的屁股刺得像只刺蝟一般。
在嗷嗷的尖叫聲裡,她的同伴跑得飛快。
我不理會她,自顧把目光越過遠處的城牆,望向東方的大海。
這星星海,照我說,應該能算是上帝送給人類的一個最大最珍貴的禮物!這麼大的一片海,竟然完全是乾淨清冽的淡水!不過,這樣大的一片海,大概被那種莫名的生物佔領了。而且,傳說星星海是隕石砸出來的,那麼,那塊威風的隕石上,是不是有外星生命的存在?或者,珊德娜她們所畏懼的神,莫非就是外星生命?也許那種生命來自一個完全被水覆蓋的星球,所以,那些“神”,便不能接觸空氣。而且,它們有意念傷人的本領……回頭笑了,不管是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但在艾麗斯她們來到之前,我還是不打算到星星海里探險。所以,只能每天對著這片海,浮想聯翩……
很快,一大群人圍住了酒樓。
其他食客,見勢不妙,頓時腳底生風,溜之大吉了。
夥計們都縮到後面的廚房裡不敢出來。老闆娘本來想勸阻,但也只是伸了伸頭,卻什麼也沒有敢說,便小步快跑,從後門跑掉了。
看來,這夥人來頭不小。
但我並不擔心,尤其是在這些天溫故知新,功力大長後,也需要實戰,來再把自己的戰鬥技巧,提升到新的高度。
我也不說話,只是自顧自喝著酒,但同時,也警覺的用自己的意識,把這一大群人的底探了一番。
這群人裡,有三個算是高手,五六個水平一般,其他的都是烏合之眾!
那夥人先是替那個爬在地上的女流氓撥了屁股上的木刺茬,然後,冷靜地在一個女人的眼光裡,極其專業地把我坐的那張桌子圍了起來。
我意識掃了一下那個領頭的女人,嗯,並不是現在流行的胖妞型,雖然不瘦,但身體的曲線很不錯,而且,顯然,這女人是這群人中武功最高的一個。一想到她的身體每一塊肌肉,都因為常期訓練而很有彈性,我便有一絲興奮。
“水月幫三當家肯維妮這邊有禮了!”那女人的話,翻譯成江湖語言,就是這個意思,當然,她用的是她們那個世界的客套話,而且,嘰裡呱啦,說了十幾句。
我的眼光,順著她的眼光,看了過去,從她的頭頂,看到腳底,然後,又從她的腳底,看到頭頂,仔細的,而且,帶著明顯的促狹意味。我以前倒是聽說過水月幫,這是一個水運船隊的護航傭兵組織(其實是鏢局性質,但那個世界上就叫傭兵),在水月城,也算是第一江湖門派了。但是這個世界上,封建官府的力量異常強大,所以,江湖門派,除了賺的錢比普通人多一點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權力。
那個叫肯維妮的女人,被我那種促狹的目光一掃,頓時,變得有點惱怒。特別是我根本不答她的話,讓她下不了臺了。
她的手一指,不再客套,而是氣勢洶洶地問我:“你為什麼傷我姐妹?”
我哼了一聲,眼睛衝著那個趴在凳子上,被兩個女人架著,正嗷嗷叫喚不停。被我凌厲的目光一掃,頓時,嚇得大氣不敢喘,連叫喚都忘記了。
肯維妮向前一步,再一次問:“臭男人,你為什麼傷我姐妹?”
我的目光,在她鼓鼓的胸前一掃,淡淡地說:“想知道?”說得一點火氣也沒有,反倒讓肯維妮的火氣無法發出來。
她見我說話,剛才的怒氣像是被哽在咽喉裡,她咳了幾聲,這才適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情?”
“坐!”我指了指我對面的空位子,同時,提起酒壺,給另外一隻空酒碗倒了一碗酒。
肯維妮不好發作,又不能退縮,便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把酒倒滿,我順手一推,那隻酒碗,向前一衝,然後,像是被桌板的摩擦力阻擋,向前一傾,接著,在空中一個翻滾,然後,在桌子上晃了幾晃,最後,像是滾到肯維妮面前一樣,卻也勉強停了下來。
肯維妮眼睛一直盯著我的眼睛看,而沒有注意酒碗。
等到她眼睛飛快地看了一眼酒碗之後,她的眼光再也無法從酒碗上移開了。
酒碗裡仍然是滿滿一碗酒,桌子上連半滴酒也沒有灑出來,雖然它在空中曾經翻了個筋斗。
“我告訴你吧!那女人欠揍,就這麼簡單!來,喝了這碗酒,我們來打一架!”我說著,端起酒碗,一口喝光。
肯維妮的手慢慢伸過去,端起酒碗,喝得很慢,她一時之間,還沒有把事情想清楚,她更猜不透我的實力,但我隨便一推酒碗這個“簡單”的動作讓她已經很害怕了。但我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挑戰,她卻沒有辦法不接受。
“守護神!”我站起來說。
“守護神?”肯維妮也站了起來,她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便是守護神!其他的你不用知道太多!”我說:“你們一起上吧,我不在乎的,也不會覺得不公平,因為我們不一樣!我是守護神!”
要想別人相信你說話,首先要說得響亮,然後,不能說得太明白,而是要讓別人的想象力去補充……
肯維妮,眼睛掃了一下她帶來的那幫人,頓時,那幫人會意似的,開始暗暗地準備,竟然絲毫沒有覺得自己以眾取勝是件可恥的事情。
“來吧!”我順手一推,把面前的桌子推到一邊。
肯維妮也不答話,一拳直接衝了過來。
我微微一側身子,同時,向前踏進一步,身體,頓時和肯維妮貼在一起,並且感覺到她胸前波濤洶湧的那種澎湃的壓力。
肯維妮大吃一驚,一聲尖叫還沒有喊出聲來,我的手,已經環著她的腰,然後,手輕輕一撥,頓時,她的身體,在空中轉了一圈。
嗯,手摸為實,果然是一副我喜歡的好身材!
珊德娜走了之後的這幾天,我心裡一直空蕩蕩的,現在,乍然摸到一個喜歡的女人的身體,不由得有了幾分感覺。
肯維妮腳上一沾地,卻再不敢向我進攻,而是身形一矮,竟然是蹲向地面,緊接著,就地一滾,脫出了我手腳的控制範圍,回到了她的夥計們中間。
這一招,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沒有想到她這麼決斷,一招不中,立刻感覺到她技不如我,一有這樣的感覺後,她絲毫沒有不服輸,而是立刻以一種出人意料的方式,逃得遠遠的。
雖說她跑得快,但我仍然能控制住她,但我並不想太早的把她拿得死死的,我還想多見識一下這群傭兵還有什麼其他的手段。
等肯維妮一退回隊伍裡,頓時,這群傭兵隊形一變,不再是包圍著我,想要圍困我的隊形了,而是前面五六個是這一群人中力量最弱的幾個,後面,是稍強的幾個,最後,才是肯維妮和另外兩個“高手”。
這隊形……似乎很讓我覺得熟悉!很快,我明白過來,她們的這種陣形的佈置力量的方式,原理和歷史上的“羅馬方陣”的原理差不多,確實不同於一般的民間打鬥方式,而是一個小型武裝的戰鬥隊形,這讓我很感興趣。我還感覺到,在兩翼上的幾個人,手裡已經悄悄地扣上了幾枚暗器——這完全不是要分個高下,而是以消滅對方為目標的打法。不知道這是這世界上最流行的鬥毆方式,還是水月幫的獨創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