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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不會吧!”海倫搖了搖頭說:“你既然能嗅的出來它的味道,怎麼又會發覺不了呢?”
  “這可不一定。事實上,除了氣味之外,我也能覺察到它的顏色與普通的水有什麼細微的區別……但這些都不保險。小心方才駛得萬年船!我既能辨識,又能抵禦它,豈不是更好嗎?而且,如果我的血液裡有抗毒能力的話,一旦你們誰中了毒,也許我給你們輸血,會有一定的解毒效果的!”我說。
  “會有副作用吧,你會有危險嗎?”海倫關心的問道。
  “我可能沒有什麼危險,但你卻可能有。”我一本正經的說。
  “為什麼?”海倫問。
  “這個……我嘗一點毒藥,要是這時候,你纏著我要親嘴,嗯,這時候你可能會中毒。所以,這以後,我們要少接吻……多做愛!”我笑著說。
  海倫打了我一拳,像是想和我嬉鬧,但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轉過臉去,呆呆的看著那碗水,什麼話也不說。
  我手一伸,在空中一輪,放回到面前,虛握著一個拳頭:“海倫,你猜我拳頭裡有什麼?”
  海倫搖頭說:“鬼才知道!”
  “一隻蚊子!”我說著,另外一隻手在拳頭上猛地一擊,說:“我把它震暈過去了!哈哈,這是一隻雌性蚊子!讓我來證明這碗水有毒吧!以此來證明我所言不虛!”
  鬆開手,果然是一隻花蚊子飄落在桌子上,再從那一小滴水裡,挑了一個非常微小的水珠,滴在那隻蚊子的口上。“海倫,你能看到嗎?”
  “你讓蚊子喝這藥水?”海倫又把頭向桌子俯了下去,看了半天才說。
  “差不多吧!大概五六秒,它會甦醒過來,但它的口上沾了毒,估計它飛起來十幾釐米後就要摔下來!”我預測道。
  果然,那蚊子幾秒後開始動彈,但它並沒有飛起十幾釐米,只是向上一彈,然後,一頭栽了下來,再也不動彈了。這毒藥的毒性,比我計算的還要厲害兩三倍。
  我親了海倫的臉蛋一下說:“怎麼樣,我說的不假吧!我的吻是有毒的,以後我就親你的小臉蛋兒好了。”
  海倫嘆了一口氣:“你……也太能了吧?簡直就是一個神!我本來以為瑪利亞就夠讓人害怕的了,和你比,那就是你們中國人說的小巫見大巫了!”
  “我和瑪利亞不是一種人吧!”我說:“你是不是崇拜瑪利亞?因為她是一個修女。”說著,我把蘸了毒液的手指放在舌頭,輕輕舔了一口,舌尖微微有了一點麻麻的感覺,味蕾上傳來一絲和夾竹桃葉類似的味道,若不注意,幾乎就覺察不出來。
  海倫點了點頭,說:“是的,她簡直是完美的。”
  “那麼,你承認你自己是不完美的了?而且,瑪利亞是黑頭髮綠眼睛!可不是你們白人!”我提醒她。
  在客房昏暗的燈光下,海倫的眼睛裡有一片迷茫:“她……是神職人員。”
  “只要她不是神……有什麼關係?我也不是要讓你難堪,只是想讓你知道,也許你以前一直堅持的信仰,也許不正確,或者不完全正確!”我撫了撫海倫的頭髮,接著說:“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不管戴安娜上恐怖分子,還是瑪利亞是修女,還是我是個殺手或者神漢或者是個瘋子流氓……總之,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們大家要同舟共濟。這有一個基礎,就是我們是平等的!你們是姐妹,我是男人,你們是女人!”
  海倫點了點頭,但她又說:“總是覺得瑪利亞修女像個聖女……而你知道,我們的文化是和上帝分不開的。”
  我遲疑了一下,終於沒有把瑪利亞會用聲調來蠱惑人心的事情講明白給海倫聽——因為我自己也會一點,要是講明白了,我的力量也會被削弱……
  我便開解她說:“不要忘記了,1000多年來,有20個教皇死於非命,10個教皇死因至今不明。難道這就是西方的光明磊落嗎?再說了,歐洲在16、17世紀的時候,教會大量想民間出售‘免罪符’,即購買‘免罪符’的人,靈魂可以直升天堂——這是多麼荒唐可笑啊!這就是教會做的事情!欺騙民眾也就罷了,教會的神職人員還把他們尊崇的聖人不當人看,隨便拿一塊破毯子,胡說是基督用過的,隨便找一塊破頭巾,說是聖母瑪利亞戴過的……而且,教士們可以面不改色的用豬,羊等畜生的骨頭,拿來冒充聖彼德的遺孤骨,5個金幣出售一塊——倘若這個第一教皇在天有靈的話,怕是要在天堂裡失聲痛哭了,至於用一堆雞毛鴨毛冒充天使的羽毛出售,他們就更不難做出……總之,回頭看一看,我們就明白,這些表面上盛歌唱得莊嚴的上帝僕人,可沒有少做壞事情!至於今天教會似乎道貌岸然,我想原因是經濟發展了,所有人的文明程度提高的關係,和教會本身的關係並不是很大,而且,我還覺得,即便如此,你們西方人的信仰似乎也不那麼虔誠……比如說美國曆史上的總統們,沒有緋聞的可不多呀!……上帝是上帝,我可以尊重,但神職人員,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海倫心不在焉的聽我數落著,最後點了點頭,她也總算明白我對瑪利亞的正式的態度了。
  “這麼說,我們要信仰什麼才好呢?像戴安娜那樣的信仰世界大同的馬列?讓我投身全世界的解放事業,而讓瑪利亞改做馬列的吹鼓手?”等我覺得無趣不想說的時候,海倫卻反問我。
  我哈哈一笑,說:“我說的,只是強調大家的平等!瑪利亞至於她選擇做上帝的僕人,還是做馬列的吹鼓手,那是她的自由。但是,不管她是誰,現在,我們是平等的。瑪利亞,她不能因為自詡是上帝的僕人,就認為自己高貴,我們就低賤。是的,誰也不能這樣想!你不能,我也不能!誰都沒有特權!某個人有特權和優越感,會害死我們大家的!”
  海倫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好歹也是個公共管理學博士,這些道理我豈能不知道?”
  “知易行難!也許因為形勢的需要,我們會把我們中的某一個宣揚成神。但是,我們是平等的!一定要是這樣!”我總結道。
  海倫打了個哈氣說:“夜了,我要睡覺了,不能跟你這個不用睡覺的神經病比!”
  說完,她便放開我的手,搖搖晃晃的向床邊走。
  我一把拉住她。
  “不要了……”海倫似乎害怕什麼,又似乎被誘惑著。
  “不是!”我把她抱在懷裡說:“我有個不太好的預感。也許,今晚會有人來找我們麻煩,我剛才出去的時候注意了一下,最裡面的一間客房沒有人住,這半夜也不會再有人來住店了。要不,我們自己悄悄搬過去住吧!萬一有什麼事情,我們也不要聲張,從最裡邊的那間客房跳下去,恰好是馬槽,我們牽了馬就走,哈哈,正好今晚的房錢也省了。”
  “真的會有危險嗎?這可是飛馬帝都啊!”海倫說。
  “要是對我們有所圖謀的人只是悄悄地行動,而不是大張旗鼓的殺人放火,在這樣的大都市裡反而因為人口眾多而安全了!”我解釋說。海倫在這方面的經驗都是書本上的,而我,卻是這方面身體力行地高手。
  海倫聽了,也不再說什麼,把自己的揹包拿了,跟在我身後,黑燈瞎火的摸出房間。外面一片黑暗,我們輕手輕腳的走到最裡面的一間客房門前停下,我手裡的一根細鐵絲在鎖芯裡一挑,鎖一下跳開,比用鑰匙開它似乎還要快!
  黑暗裡,我將海倫半擁半抱著弄上了床,她摟著我的脖子就是不放手,非要我摟著她睡。
  我便在黑暗裡輕輕摟著她在懷裡。
  在這樣的黑暗裡,她不再是一個爭強好勝的女人,她閉著眼睛,哈氣連天,卻想著她的手在我的身上多停留一會兒……
  但很快,夢境,將她的靈魂,從我的懷裡奪走了。
  我又抱了她一會兒,手在她身上的所有美妙之處,遊走了一會兒,體味著這個尤物的絕好身材,便輕輕把她摟在我脖子上的手拿開。
  站起身來。
  外面,仍然是沉沉的黑暗,似乎要有雨一般。
  我在窗戶前停住,向外面看。
  對面上一條馬路,整條街,黑夜裡都沒有一個人,也沒有人巡更,似乎世界太平了。
  但我的靈覺在提醒我,對面那條街上的另外一個客棧裡,雖然沒有燈火,但有幾個人沒有睡,她們正圍坐在一張小桌子邊,緊張的討論著什麼。也許,她們的目標就是我——不然,我的意識不會這樣的興奮不已。我把一面銅鏡,放在窗臺上,透過這面鏡子,我能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她們在做什麼,這樣不用自己的意念去費力的探視。
  有足足過了兩個多時辰,對面的客棧的一扇窗戶才吱的一聲開啟,從裡面跳出一個人來。它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後,又向我們這個客棧望了過來,過了幾秒,它似乎覺得安全,便“瞄”的叫了一聲,學的是貓叫——幾億年了,許多大的動物都滅絕了,但小動物,大多都經過進化,活了下來,比如說貓,一直是人類的朋友。
  又有四個女人,從那扇窗戶裡跳了出來,都穿著黑色的夜行衣。
  她們輕快的跑了過來,真的像貓一樣地悄無聲息,在這黑夜裡,看起來有點恐怖。
  到了我們這個客棧邊上,那幾個人都貼著牆站著不動了。
  她們都在我和海倫剛才住的那個客房的樓下,這個客棧是兩層建築物,樓上要乾淨一點,所以……
  停了幾分鐘,似乎她們在聽那房間裡的動靜。我默默地看著這些傢伙,猜測她們到底是什麼來頭;要說與我結怨的,也就只有水月幫了!水月幫的幕後老闆是鎮山王,這裡是帝都。所以,這些想找事情的傢伙,是鎮山王的手下也是有可能的。會不會有別人也想把我們搞掉呢?比如說我現在另外一個身份上安雅公主的老師——現在我教安雅地,已經不侷限於武藝了。事實上,有時候,連《孫子兵法》之類的精神,我也會順便教她一下,也正因為如此,如果水月王與某人有仇,那麼很可能她們自然而然的想把我做掉!……這樣的可能性太多了,我很難看透到底是什麼原因,也只能靜觀其變了。敵明我暗,一直上我以前喜歡的一種方式。但現在,這樣的優勢,我完全失去了!我現在的地位,就像黑夜裡的一隻巨大的探照燈一樣的耀眼!
  再過幾分鐘,她們開始疊起人梯,向上攀爬。
  動作非常的麻利,而且,很有技巧性,只十幾秒時間,已經有一個人,爬到了二樓的窗戶下。
  她伸出手指,向下面的人比劃了一下,大概是等下面站著的一個人來進行新接下來的行動指揮。
  下面的傢伙,看了看,做了幾個手勢,回應了上面的那個女人。
  站在人梯的那個女人,把客棧的窗戶紙弄了個洞,又從背後的行囊裡拿出一隻管子狀的東西,她放在嘴邊吹了吹,那管狀的東西頭部開始冒出煙來——大概是在對面的客棧裡點的火,然後放在包裡的處於休眠狀態,現在拿出來一吹,這東西就死灰復燃了——她把管緩緩伸進窗戶紙裡,開始向裡面吹一些煙。
  看來真的是放迷煙的——不知道她們是劫財?還是劫色?或者索命呢?
  另外,我感興趣的是,這種迷煙,顯然對她們自己沒有什麼影響,必然是事先服下解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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