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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接下來,便有了中午時我的莊園被圍。她們知道打下我的家,要是還活捉了我的女人——那可是天大的功勞!
蘭花領著自己的隊伍去救,結果,走到這個莊園門口,被蜂擁而來的叛軍圍住。不過,沒有發生什麼戰鬥,倒是那個被我打倒的女人說要和蘭花單挑,結果,蘭花被她打敗了,成了俘虜……
好在艾麗斯和戴安娜都聽了我的話,及時利用我們先進的戰車,旋風一般衝出包圍圈,而且,從防禦薄弱的城牆口段衝出城去。
但我忽然帶了百餘騎,平安回來,隊伍裡的人心,一下子混亂起來,先前的謠言不攻自破。
再加上那個被我幾下打敗的女人,據說是太陽帝國第一武術高手聖羅莎的徒弟——但一照面,三下兩下,便被我收拾了,剝了上衣,像魚肉被放在菜刀板上一樣,踩在腳下……又見我幾秒鐘時間,在一大群人看都沒有看清的情況下,如同鬼魅一般,面無表情地收割了七個人頭……所有人都被鎮住了,看著扔在桌子上血淋淋的人頭,都覺得自己的脖子兀自發冷!那個女人承諾的一切,是沒有希望了,只怕妄動一下,自己的腦袋也會不翼而飛!
哪裡還敢再反抗?所有人乖乖地回到自己的營地,相互討論了一下,便有人後悔自己一時衝動做了傻事。於是,榜樣的力量仍然是無窮的,所有人,也都開始後悔……
叛亂便暫時平息了。
我首先讓蘭花安排可靠的人,帶著我的信,向東去追回艾麗斯和戴安娜……
晚上,天剛黑,我再下達了一道命令:把所有連隊裡,首先挑起叛亂的那個人,綁了!送到蘭花的指揮所裡來。
半夜裡,兩百多人,送到了蘭花的指揮所。
不由分說,也不審判,直接砍下了頭,人頭掛到了四門城樓上示眾。
第二天一早,我再下達了一個命令:所有連隊裡,最先跟著起鬨的四個人,綁了,送到指揮所。
這八百個人,一一被帶到市中心,脫了褲子,當眾宣佈她們所有財產被剝奪,重打了三十大板,然後,拉去香格里拉東北兩百里外的一個鐵礦井挖石頭二十年。
第三天,人心惶惶,士兵們都害怕進一步的殺戮,害怕自己的腦袋不保,特別是那些還比較活躍計程車兵。但我從早上到中午,卻一直沒有傳達下去任何命令。
一直等到第三天傍晚,士兵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因為我的旨意被傳達:其他所有戰士都被赦免了叛亂的罪行,但是,如果下一次再犯,將在第一時間裡被砍下腦袋掛在城牆上!
蘭花問我,這樣處理,是不是太輕了?
我搖了搖頭,也談不上輕與重。
一萬人的隊伍,最後,殺兩百,流放八百,也就是十分之一的人受到了懲戒,比例也不算少。
這些人跟著我,本來,就是想過上好日子,所以,她們是不是忠心,並不取決於她們的品德或者什麼,不僅如此,這種忠心簡直是基本上與她們自己無關。相關的是,我要強大起來,她們跟著我混,有好處,自然就忠心。而要是我死了,或者大敗而歸,那問題就複雜了……
像那個被我在蘭花的莊園桌子上打敗的女人,無條件誓死效忠太陽帝國的人,並不多見。所以,那女人——大概叫什麼蘭娜的——謠傳說我已經死了,太陽帝國的大軍馬上要來掃平香格里拉,這時候,所有正常的人,都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前途與命運!而兵變,是她們利益最大化的唯一道路!
我殺了兩百人,平均五十人中殺一個,算起來已經是“殺二儆百”了,也差不多了。殺得人太多,那只是自己傷筋動骨而已。
我第四天下達的命令是:永遠不要再討論前幾天發生的事情,違令者——斬!
一場風波平息了。
生產恢復,秩序正常了……
但發生的這一場風波,卻逼著我更多的考慮,如何把這些人的利益,和我永遠捆綁在一起。
什麼忠誠,我是不相信的,一時衝動或者有可能,但要想別人腦殼壞掉一般的永遠死心塌地跟著你……做夢吧!
要說忠誠,我現在所能指揮的三萬多人中,有三萬人原先是太陽帝國的臣民,最應該效忠的是太陽帝國!而不是我……至於她們改弦易轍,只是因為她們權衡利弊得失,然後才採取了行動,如此而已!這我比她們更清楚。
忠誠???我對別人的要求沒有那麼高,更不會要求別人去做連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
但我會盡力引誘她們和他們追隨我!
第五天,艾麗斯和戴安娜,帶著我的兒子亞歷山大,平安回到香格里拉城。
自然是先要行一番雲雨,撫慰一下她兩人。經過這一事,戴安娜基本上同意和艾麗斯住在一起,名義上,我不和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住在一起,事實上,晚上,我會賴在她們的床上不走……還好床夠大,足夠四個人睡。艾麗斯抱著孩子,而我,背靠著她,懷裡擁抱著的是戴安娜——這在以前是難以想象的,但現在卻以我們處境危險,她們需要我保護的鬼話,得以實現了。開始時,大家都覺得有點彆扭,嗯,但習慣很快養成了。因為睡一張床,許多好處不言而寓!比如,我們可以在床上一起輕鬆地討論一些事情。
似乎在半夢半醒之間,我們會相互說一些話,也會討論一些正式的問題,就算是“政見”不同,也會因為在床上,而不帶一點菸火之氣。
比如:
艾麗斯剛避難回來,聽我在床上給她們講前線的戰事仍然僵持不下,需要許多炸藥包時,她嘆了一口氣,說:“我們已經搞了一年多時間了,現在還是在北美洲東南角的幾百平方公里之內瞎轉,你還想征服世界呢——別說你沒有!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呀?”
我嘆了一口氣,說:“其實不僅僅是我,你們也一樣!我們都像在玻璃窗前撲騰的蒼蠅,能看到光明,卻找不到出路……”
第五十一節 飛刀
艾麗斯說我們搞了一年多時間,仍然在北美洲東南角晃盪,這也是能理解的。但事實上,我們從方舟基地出來,向東南,探索了幾百公里,是因為遇到暫時沒有辦法克服的困難,才有常現實的決定向西發展的。
三個多月時間,攻下並且基本鞏固了一座城市,又在攻打另外一座城市……這都是進步。
而且,我們的工業已經在萌芽發展,我們的農業,也開始起步。
只是,沒有一步登天罷了最讓我有成就感的事情走,我有了兒子,而且,我還取得了對兒子的監護權。開始時,艾麗斯一口咬定兒子是她的私人財產,我勸她說:我說兒子是我的當然不算數,但按你說的兒子是你的也我也是不能承認的!要不,咱讓上帝來決定吧!
我的提議是擲色子。如果她擲出來的點數比我多,那麼,我承認兒子從今後是她的合法私人財產。如果我擲出來的點數比她的大,那兒子就走我們雙方的共同財產。
艾麗斯同意了,畢競我開的條件對她來說相對優越。另外,她大概覺得擲色子是隨手一擲,所以,擲出的點數,是一個隨機數——她壓根沒有想到我竟然專心鑽研過這樣的本事。
我沒有太囂張,來個大獲全勝一一那樣下次艾麗斯就不跟我玩這樣的遊戲了,只是小贏了一下。最後,我以五局三勝地擲色子戰果,取得了和艾麗斯分享了對兒子進行早期教育地權力。
不過,有了這樣的權力,卻並沒有耐心去教孩子,特別是一個不滿週歲的孩子,我每天除了在床上睡覺之外,面對他的時間並不長一一說起來,我還是挺自私的。
怎麼教育孩子,我和艾麗斯都沒有徑驗。不過,戰車的中心資料庫裡的百科全書中倒是有這方面的內容。所以,遇到問題,去翻翻電子書,總是獲益非淺,當然,我們每天也要花許多時問去研讀戰車裡的科技書。
不過我們沒有解決炸藥包的生產問題。因為並不是枝術遇到什麼瓶頸,而是,原料找不到。這些天雖然我們地兵工廠裡也生產了三十多個炸藥包,但這並不足夠。
我在等!等聚集了一兩百個炸藥包時,再把他們集中用來攻城。這樣才有威力!
回來後,我在香格里拉往吉它和格拉克的路上,設定了釋站,每十公里。就設定一個快馬驛,這樣,訊息傳遞非常的快了。我也基本上能對前線態勢進行指揮。
前線一直在慢慢的打消耗戰。一個且時間裡,我們的隊伍,死了四千多人、不過,也消滅了來偷營夜襲的敵人一萬多人這一萬多人隨身攜帶的裝備,自然也落到我們的人手裡。這讓撿到這些裝備的人,情緒高昂。絲毫也沒有因為消耗戰而詛喪。
每過一週,我會把前線的隊伍抽兩個團回來,再把香格里拉城的城防兵,派到前線去。美名其曰:有財大家發!
當然,我這是在火線練兵!也練將!我自己就學到了非常多的冷兵器時代的攻防方式。對戰爭的理解也深了一個層次。
我也想過,要是光憑自己個人英雄圭義,用斬首行動的方式,一個人摸進格拉克,自然也能悄悄的幹掉格拉克城的守將,也當然能每天干掉幾個其他各種將領,透過這種方式讓格拉克城的守軍大亂,然後,我們趁亂取之。但這樣一來,以後所有的戰鬥,我都非參加不了!這是我不希望的。我希望地事情走:我只要揚揚眉毛,便有人幫我把某城攻克下來。
因而,目前的局面,我是認同的。我甚至打算這樣再操練半年時間。整合我的隊伍,提升他們的戰鬥力,然後再去橫掃天下。
每天都很忙。得空,還是要去調戲一下女俘虜!對,就是那個帝國第一高手聖羅莎的徒弟。
那個女人傷的並不重,但她的膝蓋骨是粉碎性骨折,所以,至少要過一百多天才能痊癒。這樣也好,就不擔心她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