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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水裡有人?”皺了皺眉頭,隨口說了一句。事實上,我並沒有把握,我的靈覺在水裡搜尋的距離不遠,幾十米而已。
那管家一愣,向湖水裡看了看,回過臉來,一臉的迷惘:“哪裡有?”她問我。
我向水邊走了走,站在那管家身邊,手裡仍然捏著女皇那細嫩的脖子。
向水裡看了看,確實什麼也看不清。細微的波浪,不停地拍打著湖岸,揚起的沙子,讓岸邊的水變得混濁,什麼也看不清。
我轉身走向馬車。
忽然我後背上的肌肉一下子收緊——這正是面臨後面來的危險時的表現。
不經過思考,我身子一閃,已經藏身在女皇的身後。一隻匕首,宛若閃電,青光一閃,已經撕開了我身上厚重的兩層裝甲!
我也不看是誰進攻我,另外一隻手一翻,飲血匕首已經跳到手上,但是沒有向外進攻。而那隻匕首,刷的一下,掠過女皇的頸項。
一抹鮮血,灑向潮溼的湖畔小路。
“停下!”我低吼一聲。
四周安靜下來,包括那兩個公主咽喉裡的尖叫。
那個管家,手裡仍然握著一把匕首。就是她,剛才驀然向我發起進攻的。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一直低眉順眼做事幹脆利落的皇室管家,竟然是一個高手。如果不是她心有顧忌,估計我已經血濺當場了。
“殺了我。又能怎樣?”我揚了揚眉毛,問:“我殺了女皇和公主,帝國可就熱鬧了!”
管家把她手裡的匕首扔到了路邊的草叢裡——天知道她從哪裡拿到這把匕首。我的意念搜尋過這個女人。她身上應該沒有什麼金屬器具的。除了頭上的一個髮簪。
“你要是個英雄,讓我們堂堂正正地來一場決鬥!”她開了口,不再像當初那樣的服貼的口氣,而是像是一個英雄,一個英姿煥發的英雄,但仍然收斂著她身上的殺氣。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是英雄!也不是為證明自己是英雄才來的。至於你是不是英雄,狗屁!我根本不關心!我只想帶著自己的女人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走吧,放了女皇和公主,我們不再難為你們。”管家承諾道。
“任何政客的話,我都不會相信!”我再次搖了搖頭。
“那你打算怎麼辦?”管家問。
我看著女皇,她的脖子上被我的刀切了一個口子,雖然沒有傷到靜脈,但仍然有血,慢慢地滲出,然後匯聚成眼淚一樣的河流,慢慢地向下流淌,慢慢地洇進女皇前胸的絲綢睡衣中。
“我還沒有想好。”我淡淡地說。
“不過,你可以走了,我不想身邊有一個殺手時時盯著我。”我想了想說。
“若是你不走,女皇下一個命令,便是要你自殺。”我接著說。
“你錯了,我和女皇有契約,她不能決定我的生死。”管家反駁道。
“那我就殺了女皇,讓她代替你死,也是一樣的!”說著,我手裡的匕首忽地一閃,刷刷刷在女皇脖子上的那條傷口邊上,添了三道新的傷口。
管家一愣,緩緩退了兩步,說:“你不要亂來!”
我像是沒有聽到她在說什麼,匕首順著女皇的脖子,慢慢向下,貼著女皇那戰慄不已的皮肉,慢慢下滑,然後匕首輕輕一挑,已經分開了女皇的胸衣。一對碩大的乳房,跳了出來,特別是左乳上,滿是鮮血。
匕首貼著那血淋淋的乳房,慢慢地颳了兩下,那顆有點發紫的甩頭,頓時,快速的挺了起來。
我用匕首的尖端在那甩頭上輕佻地敲了兩下,說:“你年地,如果你不走,下一秒,誰知道我是一刀割下它,還是把它捏成肉縻?”
那管家又後退了兩步,說:“我走……但你要什麼,儘管開價。我在這裡,至少有個傳信的人,聽你的吩咐!”
想一想也是,我點了點頭,說:“好吧,那你再後退二十步。”
管家應著,慢慢向後退了二十步,但她的腳步細小,算起來,也只有五六米遠。但我沒有計較。
“你也會武功吧?”我的匕首在女皇的前胸上,慢慢地劃來劃去。
“……不……會一點,只是……很弱……”女皇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她倆呢?”我努嘴指向那兩個公主。
“她們……只學了一點……”女皇擔心地說。
“真是頭痛。”我嘆了一口氣說:“一點是多少呀?”
女皇的嘴唇動了幾下,卻沒有說出什麼話來。
我手裡的刀子輕輕一挑,從女皇的睡衣上,割下兩根絲綢的條條出來,扔了過去,對那個小一點的公主說:“麻煩你,把你姐姐綁了!要是我不自己去動手的放在,我就把你們倆的琵琶骨穿了。用這絲條紮在一塊。”
那小公主一聽,哆嗦了一下,彎腰撿起那根絲條,把她的姐姐綁了手,果然綁得結實。我仍然不放心,過去用腳踩了兩下,才罷了。
匕首一挑,又割了兩條絲條,直接放在女皇的臉上,說:“好嘛,現在你給你的小女兒綁起來吧。”
女皇也不反抗,果然也按我的要求,把她的小女兒雙手,結實地綁在了一起。
“要二十匹馬!”我對那個管家喊道。
那總管猶豫了一下。
“你自己不要去!讓你手下的人去。”我補充道。
那總管拍了拍手,從她身邊的草叢裡,忽然冒出一個人來……
TMD,真不知道這些傢伙是怎麼藏起來的,我一向引以為傲的意念偵測術,竟然發現不了這些人。不過,仔細想一想,也不算奇怪,畢竟我學的這些東西,只是偶然所得,而她們訓練這些東西,卻是畢生的追求!不依賴機械而只依靠自己肉體的人,訓練這些玄妙的東西,自然要比我來的那個時代裡的人,體會更深……
我不知道她們還有多少人隱藏在這裡,於是,一會兒要一條船,一會兒要些水果,一會兒要幾條止血的繃帶,一會兒……
不一會兒,那總管尷尬地性情,她再也沒有人指揮了。
周圍草叢裡不時不得不走出來的人,都被我藉故支開了。
“真的沒有人了!”總管說:“要是你堅持要一輛新馬車,那只有我自己去了。”
她說的話,我已經不相信了。
我聳了聳肩膀,說:“那隻好你去了!”
那管家猶豫了一下,竟然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又讓我在心裡一愣——難道,她……一定還有某個更厲害的人,藏在周圍!所以,這管家才會放心地離開,把她的女皇丟在我的匕首的鋒芒之下?
女皇在這冷冷的霧靄時在,敞著胸,一邊的乳房,白生生的,青筋隱約,引人遐思,而國、另一隻乳房卻是血汙一片,異樣的猙獰……這樣的反差讓人有點難以適應。另外,她不停地用手背,擦著不停流下的清水鼻涕的樣兒,也讓人倒胃口……
我無聊地從路邊的小村上擰下一片葉子。
天已經快要亮了。深秋了,藉著星光,也能看到路邊的葉子已經開始黃了。
葉子在黃與綠之間,有一種奇怪的平衡……那種色彩,像是旺盛的生命力在葉面上跳動,又像是死亡,蒙上植物的眼睛之後的迷惘;像是消沉,又像是激動;像是寧靜,又像是激昂的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