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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這就是戰爭!我告訴好。不義,但誰也不能把它趕走。
“我開始懷疑自己做的對不對了。”海倫臉看著大海。
“問題是你覺得這世界需要改變嗎?人與人之間的不平等——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平等——也就罷了,可你看一看,這個世界上的人缺衣少食,卻被統治者糊弄,認為天生就該這樣。認為這就是天堂,這怎麼能被我們容忍?”我解釋說。
“要用一些人的血、殘疾甚至是生命,用換嗎?”海倫問:“非得如此?”
“是的!耶穌曾經被綁在十字架上,你,海倫,還有瑪利亞也曾經這樣承受過!我想你一定知道了。那樣沒有用!用自己受苦的方式改變不了世界。只有讓那些作威作福的人受苦,她們才知道平等的可貴!只有讓她們付出血、殘疾甚至生命的代價,才能讓她們明白文明是不可抗拒的,她們愚昧的統治歲月已經一去不復返了。”我說。
海倫呆呆地看著大海,不再說話。我問她,她還能再帶著炮兵訓練嗎?要是不能,她可以休息一些日子。
海倫咬了咬牙,說:“我能!”轉臉,跨出一步,然後,堅定地走了。
又過了五天,另外一條戰報送了回來。蓋妮說她們的傷亡挺重的。現在,能戰鬥的人,只有二千多人了,艦艇也損失過半。她請示,用一種忘我工作的謙恭語氣,問是繼續在加丹堅持戰鬥,還是立刻撤退回白沙島。雖然她沒有明說,但我知道她是希望能立刻撤回白沙島休整。
我回了一封信給她。信很簡潔,只是告訴她:不再到處遊擊,她指揮的所有艦船都去蘭格爾的外海。過幾天,我將親自帶援軍去支援她。
海倫二年五月二十八日,我帶著海倫和我們新改裝的炮艦,出征加丹。
六月二日上午,到達了蘭格爾外海,和蓋妮會合。
果然,經過這二十多天日子的戰鬥,蓋妮變得又黑又瘦,而且,手下計程車兵士氣也不好,大概是打了許多出力不討好的仗的原因,損失很大,讓士兵人人自危。另外,聽說我要強攻蘭格爾,她們也非常擔憂自己的命運,因為蘭格爾的守軍兵強馬壯,而且,援軍也早已抵達蘭格爾城,並且在城四周安營紮寨,估計這些援軍加上守軍,沒有十萬,也總有七八萬人。而我們,只有四千人,就是那些敵人放我們面前,任我們砍,都幾乎不再可能獲勝,所以,她們……士氣低落。
我把望遠鏡對著蘭格爾看了半天,嘆了一口氣,對蓋妮說,船隻後退十里。
士兵們很高興地接受了我這個命令。
但到了半夜,我再下了另外一個命令:所有水手進自己的崗位,準備戰鬥。
然後,蓋妮的船在前,做掩護,我帶來的七條炮艦在後,靠向蘭格爾城。
蓋妮的船剛剛將蘭格爾城納入自己船上的投石車的射程,便有一塊巨石從天而隆,落在蓋妮指揮艦的船側,激起的浪花把蓋妮的船搖來晃去,半天平靜不下來……看來,蘭格爾城,已經制造出了射程更遠的投石車了!我命令所有艦艇後退一里,退到敵人的射程之外。接下來,命令我帶來的炮艦準備。按二顆燒烤彈一顆高爆彈的比例,從靠近大海的城市一側,炮火覆蓋過去。
不一會兒,各條船上發來訊號,說準備完畢。
海倫指揮旗一揮,桅杆的那個傳令兵手裡的燈搖了搖,接著,便傳來無數聲地動山搖的巨響。同時,五十六顆彈丸,在黑漆漆的夜色裡,衝著蘭格爾城呼嘯而去。
在我的炮艦上,一片忙碌,炮手們利索地準備著下一輪射擊。
過了一會兒,蘭格爾城火光沖天,再過片刻,才聽到隆隆的爆炸聲。
各只炮艦,自由射擊,只留下第一門炮三發炮彈,其他炮彈,都投進蘭格爾城!我命令道。
命令被執行,我們從白沙島帶來的彈藥,開始發揮它們的威力,將整個蘭格爾城燒成一片火海。
圍在蘭格爾城的那些救援軍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首都,在自己的面前,燒成了一片火海,卻毫無辦法。她們這樣看著,不知道是哪一支隊伍見勢不妙,傳令開拔,立刻,這引起了恐慌,所有的救援隊伍,都慌忙拔營,向後撤退。她們意識到,這是一種她們沒有見識過的炸彈,這炸彈既然能越過她們頭頂,達到蘭格爾城,那麼自然也能輕鬆在自己的頭頂開花?所以,現在,自己是走得越遠越安全了!
天亮的時候,蘭格爾城,已經是一座孤城了。城裡的大火還沒有滅,也沒有太多的呻吟,這座城市,像上一次我們焚燒過的科爾特城一樣,已經是一座死城了,它曾經的輝煌與榮耀,都隨著我們燃燒彈引燃的無法撲滅的大火,化成了歷史裡的一小堆微塵!
“我們是登陸,還是回程?”蓋妮問。
我搖了搖頭,說:“艦隊後退五里,在海上休整,等接收了白沙島的補給後,再登陸作戰。”
PS:豔遇寫到這裡,要作一些轉折。我覺得這樣似乎才顯得完整一點。不過,在寫法上,我並不熟悉,所以,就沉悶了。除非是太監不寫了,不然,這種沉悶便是我這樣業餘寫手的能力繞不過去的東西。實在抱歉!
第六十六節 暴風城
等到第三天後,補給再一次送到船上,不等我發號施令,戰士們都興高采烈地開始準備登陸作戰了。她們,似乎看到富饒的城市的大門已經洞開,無數的金銀財寶,在等著她們採集!
我點了點頭,雖然天有點陰沉,但我還是同意登陸,不想掃大家的興。
隊伍的情緒高漲,在繞過已經被焚燬的加丹都城蘭格爾時,大家都發出嘆息,但又都不是為了那些仍然在發出燻臭味的屍體,而是嘆息城裡的那些財富,也隨著大火,化為灰燼了。
一路上沒有遇到抵抗。加丹帝國的軍隊,似乎兵敗如山倒了,跑得不見蹤影,我們的斥候,每天的回報,都是前方無危險。
六月十日,我們已經沿著西海岸向南推進了一百里了,沿途四個小鎮,被那些興奮的海盜們洗劫一空。蓋妮也喜滋滋地參與這樣的搶掠,我也只好裝作沒有看見——如果不放縱她們的搶劫,那我們的補給壓根就不能滿足作戰的需要!而且,我們來的不是很突然,所以,大部份人家,都望風而逃了!那些搶劫而來的東西,什麼都有,但在我的眼睛裡那都是垃圾!比如一些燒製得很粗糙的瓷器碗盤,都讓士兵們當成美寶一般小心地背在身後……我安慰自己:要是我得到了這個國家,一定會的、毫無疑問的,千百倍的把這些海盜搶來的,再還給這些可憐人!……所以,我只是一再關照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殺人!
海倫冷眼旁觀這些不聽她的勸告搶了點小錢就沾沾自喜的海盜,也會冷眼看我,似乎在問我:這就是你偉大的征服?
誰在乎?我反正不願意去想這些事情了。我關心的是,加丹帝國的主力在哪裡?她們是撤退到了南加丹?還是埋伏在某處等我們跳進她們挖好的陷井裡去?但斥候騎兵,一直找不到那支數十萬人的隊伍。而深入大陸的腹地,遠離我們的艦船的支援,那是我萬萬不敢冒險的事情。每到一地,我總是讓士兵在海岸上先修一個簡易的港口,以方便緊急時撤退到艦船上……這似乎太小心了,但我覺得非常有必要。
就這樣,又過了五天,六月十五日,我們的遠征軍,沿海岸,又向南推進的一百里,已經接近了北加丹島的南海岸了。情報說,從這裡,要是順風順水的話,半天時間,就能到南加丹島了,聽一個鎮子上的村民說,加丹帝國的隊伍,已經都逃到南加丹島去了!
這樣的情報,讓所有人都蠢蠢欲動。我計程車兵不再滿足於沿著海岸小打小鬧了,她們希望能深入這個海島,攻佔更大的城市!比如,在我們東方離我們駐地只有四十里路的暴風城。
我琢磨了半天,決定還是試探一下,而且,這十天來,我們補給船,不停地給我們送來新制造出的炸藥,快要把我們的貨船裝滿了!另外,老是這樣只在海岸線上發展,也確實與我們原來的目標背道而馳……儘管如此,我仍然安排斥候對暴風城進行了大密度的偵察,希望這樣,能把敵人嚇走。或者,讓她們暴露出她們的實力出來。但斥候不斷帶回來的訊息依然是去暴風城的路,一馬平川,路上壓根沒有敵人活動的跡象!據她們說,要是快馬,只一個時辰,便能從我們海岸邊的駐地,跑到暴風城!另外,她們帶回的訊息說,暴風城的富翁們,似乎知道我們要攻打暴風城,所以,這兩天,不停地有人席捲自家的金銀細軟,從暴風城逃走……這個訊息,讓海盜們不安起來,她們害怕自己趕到暴風城的時候,得到的又只是一座一貧如洗的空城……
六月十八日,是個吉利的日子,我們出兵,三千五百人,沒有遇到想象中的抵抗,幾乎是不費一兵一彈,便佔領了守軍望風而逃後留下的空城暴風城。
海盜們進城後,都開始狂歡起來。
外面的風很大,果然有點暴風的味道。我站在城牆上,風吹得人簡直要站不住腳,我繞著城牆走,想看一下,這個城市是不是適合作我們在加丹的整個作戰行動中的一個堡壘。但我只走了不到整個城牆十分之一的路,天便紛紛揚揚地下起雨來。
我問隨行的“投誠”人士:這城市降雨多嗎?
那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非常得體地回答我說非常多,而且解釋說暴風城,其實以前叫暴風雨城,但後來,為了省事,便簡單地叫暴風城了。
我聽著沒有太在意,只是吩咐蓋妮安排手下接手暴風城的防衛,自己回城督府休息了。快睡覺時,不時聽到天空裡響起一聲聲響雷,暴風雨一陣緊似一陣。
我再醒來時,聽到暴風雨聲之中,夾雜著震天的喊殺聲。我,不喜歡排場,所以一般晚上沒有軍務的話,身邊是沒有幾個人的,正常是海倫她們幾個陪我,但這晚,海倫她們帶著一千人,守在海岸線邊的臨時港口,保證我們能隨時得到支援或者平安撤退。蓋妮在外面安排守城,也沒有回來,整個城督府,沒有幾個人,和外面的喧鬧比,安靜得可怕!
我起床,穿好衣服,拿了把刀,下了樓,這才發現,八個衛兵,正緊張地握著武器,站在城督府的大門後,不知所措。
“怎麼了?”我問。
其中一個女人說:“大概是外面的……這城市裡的人造反了,聽說,外面也有許多敵人在攻城……”
我皺了皺眉頭,這麼大的暴風雨,攻城,應該對攻守雙方不利的。
“開門,我們出去,看一看蓋妮在哪裡,和她會合,把隊伍集中起來!”我命令道。
惴惴不安的海盜士兵見我語氣平靜,便馬上也打起精神來,開啟門,跟在我身後,向大街上走。
剛走了不出一條街,便被人發現。二十幾個人,手裡拿著刀槍棍棒圍了上來。
我只做了個手勢,告訴自己計程車兵跟著我,自己便一頭扎進人群裡,刀子輕閃,轉眼之間,把這群準備以多勝少的傢伙們都打發掉。
身後的衛兵們眼睛看得都發直,於是,更忠心耿耿的跟在我身後。再不敢遠離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