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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第十天,我相信所有的附近的反抗軍,都來過我們的那個洗浴車裡過淋浴,都喝過我們賣的各式各樣的飲料……她們應該想家了吧!
第十二天,許菲兒說,門主聯絡上了,她可以帶我去見門主。我說不急。
我一點也不像個來談判的,反而像是個三星洞的開發商……雖然賺的錢不多,但是,空前受歡迎的經營讓我都有點陶醉的感覺了。
第十六天,許菲兒再次說,門主想見見我,談些重要的事情。我說這兩天身體不爽,還是過些天再說吧。說完了,我仍然帶人去三星洞集市瞎轉。在旅館前,看到一群女人坐在臺階上,一邊聽著旅館裡的收音機,一邊掉眼淚。我奇怪的看了看許菲兒,她解釋說,這收音機裡的歌聲大概是這群女人家鄉的歌曲。
第十八天,許菲兒說,門主要來拜訪我,來這個軍營,但是,我能證她的安全和平安離開嗎?我搖了搖頭。許菲兒黯然。
第二十五天,許菲兒說,門主來了。我懶洋洋地躺在酒吧的椅子上,奇怪的問:在哪裡?周圍除了一些熟人外,就是空氣。
許菲兒看了看我,又轉頭看了看另外一個人。
驚訝地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許菲兒看的那個人不是別人,卻是賭輸了的賭場前老闆!
她是?我疑惑地問。
許菲兒點了點頭……
第九十一節 輸贏
“你是來再和我賭一把的嗎?”我帶著一點諷刺的味道問她。雖然如今在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來當初她輸掉她的賭場所有家當後的狼狽。
“願賭服輸!”她搖了搖頭。
“嗯。是你沒有賭本了,還是……其他的原因?”我的目光看向遠山,淡淡地問她。
“我賭技不如你,當然再賭下去沒有意義。”她的聲音也平靜下來。
“在賭之前你就輸了!你認為呢?”我再問錢安宜。
“雖然我不原意接受這樣的現實,但,確實是這樣。是的,沒有賭之前我就輸了。”錢安宜承認。
“痛快,我喜歡和這樣的人說話。”我說道:“我這次來的目的也是一樣,雖然我們還沒有談什麼,但這個談判,我已經勝了!我必須勝!無條件的勝利!這你能接受嗎?”
長時間的沉默。
“這個……我當不了家。”錢安宜終於說。
“賭了還是要輸,你何不做個人情?或者,最差也要賣個好價錢啊!”我勸說她,更像是在嘲笑她。
“可是……”錢安宜還想說什麼。
我打斷她的話說:“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輸掉自己的賭場?”
“技不如人!”錢安宜說。
“錯!”我接著問:“你覺得一個賭場裡一個賭局,賭場應該有多少的贏面?”
“好像六成比較合適吧。”錢安宜隨口回答。
“不夠專業!”我說:“應該是五成二的贏面,這樣,最吸引賭徒。不過,賭場贏賭徒,並不是靠技術,也不是靠贏率。而是……”我停了一下,問她:“你也是賭場的老闆了,你覺得是什麼?”
“難道不是技術?”錢安宜奇怪地問。
“當然不是。是賭本!”我漫不經心地說:“有賭不為輸——俗話說得好呀!賭本只要只夠大的話,遲早你會贏回來,而賭本不夠大的話,遲早會輸個精光,不管你技術多狠!所以,賭場一般是贏家。”
“可我卻連賭場都輸掉了!我怎麼都覺的是你的賭術太厲害了”錢安宜嘆了一隻氣,搖了搖頭。
“只因為你的賭本不夠大。而我的賭本又足夠大。”我說:“不然,你可以一直賭下去。或者,你要是有高手。讓我不能進賭場或者進去之後就出不來——這也是賭本的一部分!可你們已經沒有這樣的賭本了,是不是?”我眼晴盯著她看。
錢安宜又嘆了一口氣,說:“就算把你贏光又能怎麼樣?你背後有整個世界,而我們只有這個山窩窩了。”
沉默了幾分鐘,她說:“真的一點價錢也不讓還?”
我哈哈一笑,說:“如果是生意,哪裡能一口價!”
錢安宜點了點頭。終於難得地笑了笑、說:“其實這賭場,只是個幌子。我一直在等你來,只是想不到你一來就踢了我的場子。”
我嘿嘿一笑,示意她們把茶水上來,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買賣。
錢安宜接著說:“你相信神靈麼?”
我一愣,緩緩點了點頭。卻問:“這是買賣的一部份?”
錢安宜擺了擺手說:“不是……”眼晴卻看向了瑪利亞修女。
“有問題麼?”我問。
“只是信任的問題。如果沒有信仰,聰明就只能是奸詐了!”錢安宜說:“她們,叫我們異教徒!但我們有權利有自己的信仰——地球聯邦的憲法是這樣規定的吧?你怎麼看?”
我看了看瑪利亞,轉過臉。又看了看那些和錢安宜一起來的夥計,點了點頭,說:“是的。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麼看待她們?她們是異教徒嗎?或者,她們的宗教,她們的神,你們怎麼看?”
錢安宜搖了搖頭說:“只有我們的神,才是唯一的真神!”此話一齣,瑪利亞臉色鐵青。
我嘆了一口氣,指了指外面的天,說:“你的意思是,我們的‘真神’,只統治著我們頭頂的拳頭大的一片天,而她們的‘假神’,卻統治著五湖四海?是你們信仰不夠虔誠?還是我們的真神太窩囊了?”我這話一齣,倒是讓錢安宜、許菲兒她們臉色都變了。
我接說:“我倒是想,也許我們有些誤會。或者,我們頭頂上的神靈都是一個,只是我們叫法兒不一樣,就像我們對太陽有著不同的稱謂一樣,也許,這才是最好的解釋。”
“不!!!!絕對不是這樣!”瑪利亞騰地站了起來,說:“他們的信仰,是種族主義的神,是封建級制度的神!你說一樣,那是對上帝的褻瀆!!!你若真心信仰上帝,信主明求,那我們是兄弟姐妹!所有人都是!可是她們的信仰裡有這樣的內容嗎?她們的世界裡,永遠是人與人分三六九等,相互欺詐,相互壓迫……她們的神怎麼會是上帝!這樣的解釋,地球聯邦的二十億基督徒,都不能接受!”
我一愣,沒有想到這時候瑪利亞會突然跳出來,而且說得這麼堅決。
“這個……嗯……這個嘛……求同存異,求同存異嘛!”我有點尷尬地說。
“這是原則問題,請原諒我不能讓步。”瑪利亞堅決地說。
我再看看錢安宜,她也正等著我說話。我有一絲惱火——這些永遠也沒有結果的爭論,怎麼就輪到我來和這稀泥呢?
我瞪了瑪利亞一眼,哼了一聲、說:“你不要忘記你的祖母是怎麼對你說的!我說的話都有深意!”
瑪利亞一愣,她張了張嘴,終於敗給了我的強權方式。
我見她心有不甘。接著對她狠狠怒目視之,幾乎是眼睛瞪著她的跟晴,說:“難道全能的主,偶爾搞點小實驗——停——你給我閉嘴瑪利亞!難道這種信仰中有些你不能理解或者痛恨的東西——是全能的主不能做到的?——住口瑪利亞,你若是再頂嘴,回去打屁股!!!”
我說一句話,硬生生地將瑪利亞的三句話,擋在她的嘴裡:“我說,我她孃的說了,就像我們頭頂的太陽是一個一樣,我們信仰的神其實也是一個。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