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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好吧。”我說著,手一伸,卻是探到她的胸口。
順著她滑膩高聳的胸脯,向裡一摸。
她“啊”的喊了一聲,臉漲得通紅。
但當她看到我的手縮回來時,手心裡的那枚扭扣式竊聽器時,臉更紅了。
“胸罩裡放這東西,嗯,會很舒服不成?”在輕輕捏碎了那個竊聽器之後,我在她地耳邊輕聲說。另外一隻手,順著她的懸軀,慢慢地遊走,卻是不停的像捉蝨子一般,非常細心而技巧的從她的身軀上,將另外三四隻竊聽器一一取出來,捏碎。
“嗯,這下好了……對了,你喜歡別人在某處聽你說話?”我問她。
她極難為情地搖了搖頭,想從我的懷裡掙出去,但卻仍然被我緊緊地擁在懷裡。
“她們答應了你什麼?”我問。
“回去做刑警……”她又回到了開始時的狂傲的樣子。
“你喜歡做刑警?”我放開她:“但你以前不就是刑警麼?”
“後來……被一個大人物投訴了,就到巡警隊了。”她氣惱地喝一口酒。
“就這樣?你就答應她們來打探我的訊息?冒著生命危險?”我問。
“生命危險?有這麼嚴重嗎?我只是想回去做刑警,總要付出點代介……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做過刑警?是不是我還保留著刑警的習慣讓你看出來了?”她問我。
“別臭美了!你現在的樣子就是一個到處撕罰單、人見人憎的交巡警!還刑警習慣呢——”我撇了撇嘴說:“半點也看不出來,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
雅典娜失望地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過了半晌,她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那你怎麼知道我以前是刑警?”
“別忘記了我的安全級別非常高,你們局裡的所有資料,對我都是開放的!”我晃了晃酒杯說:“而你們,就要用美人計也不一定能套到我的資料!這就是差別!”
“那……我以前的資料你也看過?”雅典娜眼光閃爍,問我。
“當然,你是想說你以前在罪惡之城讀警察學院時號稱‘罪惡之花’,是麼?”我看著她。人總是對自己的光榮歷史念念不忘。
雅典娜臉上的神采一閃而過:“不提這些了,喝酒。”
“罪惡之城我也去過呢!”我說。
“哦,你也是在那讀過書?你也是東方大學城畢業的吧!我們是校友了!”雅典娜高興起來。終於找到了一個和我親近的理由。
“不是。”我搖了搖頭。
“不是?那……”她更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我的老婆死了,那些日子我很不開心,有些失眠。我便去聽教授們講課,乖乖,效果特別的好,只要聽教授們講幾分鐘,我就能睡得象死豬一般!到現在,我還想念那樣的美好睡眠呢!”我說著,閉上眼,那種甜美麗的感覺似乎又在心頭漫延開來。
“你……竟然只是去睡覺!”她不可思議地瞪著眼晴:“你這是褻瀆大學城!”
“有什麼不妥?”我更奇怪地問:“要是我不需要聽她們講什麼東西,卻需要大學城給我美好的睡眠,而且,它也做到了——我開發了大學城的新功能——這難道是褻瀆?大學城最重要的精神難道不是自由和創新?”
雅典娜臉色陰晴不定,“罷了……要是別人,我肯定衝上去揍他一頓。”
“你以為你是罪惡之城的三屆龍拳爭霸賽的冠軍就可以打敗我?”我微笑著看著她。
“你要試一試?”她非常自信地看著我,目光一下子凌厲起來。
“好啊!我倒想看看自己在打磕睡的時候聽到的兩句拳經是不是真的有用。”我欣然接受她的提議。
第九十九節 天之嬌女
雅典娜手捂著肚子,趴在地上,卻抬著頭,瞪大眼睛,吃驚地看著我。她沒有想到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龍拳之術,在我面前竟然不堪一擊。如果我下狠手,她現在早就完蛋了。
“身手不錯!”我拍了拍手。這倒不是笑話她!以她現在的身手,可以說已經深得龍拳三昧了。
“又笑話我……”她艱難地想支撐身體爬起來,但身子搖了搖,又撲通一聲,趴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
“嗯……也沒有笑話啊!你的龍拳練得確實不錯,但是,這龍拳也只是天下對力量運用的技巧之一!無論它有多奧妙,但終究只是一種,有它的侷限性。如果你以為只學好龍拳,便能稱霸世界,那你對龍拳的理解錯了。”我淡淡地說。
“錯了?”她趴在地上,呼呼喘氣,似乎在想些什麼,接著,她猛地抬起頭,眼睛裡光彩閃爍。
“你又錯了!”我再次微笑。
“又錯了?”她疑感地盯著我看。
我拉開衣襟,讓她看了看自己腋下的配槍,說:“龍拳招式裡的精神指導著的對於力量的運用,與我們使用這枚槍,其實是一樣的!如果你像她們一樣,以為龍拳只支配拳頭,那就錯了!龍拳並不侷限於對拳頭的支配,而在於制定一個規則以及對於這規則的靈活運用……哦,其實它是在模仿一個規則。嗯,這個規則,是對於這個世界所有力量的支配方式。”
雅典娜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坐起來,想了半天,沒有說話,卻跪在在我面前:“帶我走吧。”
“拋開一切?”我問道。
“是的。拋開一切。”她跪在地上,非常認真地說。
“為什麼?”我再問。
“為了心中的夢想。”她熱切地看著我:“除了你,再沒有人能引領我。”
我微微笑了笑:“我並非唯一。但……只要踏上這條路,就再也不能回頭,除非死去!”
“除非死去。”她堅定地說。
“你不再問我是誰。要做什麼嗎?你跟著我又要做什麼嗎?”我再次問她。
“不問!”她大聲說:“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好吧!去打個電話,告訴你原來的長官,你已經辭職了。”我說。
雅典娜立刻起身,跑到公用電話前。拿起電話,正要打,卻讓我叫住。
我拋了個手機給她:“拿著!這個電話以後就是你的了。打完這個電話,把那張卡拿出來毀掉。”
雅典娜沒有廢話。打回去的電話也只有四個字:“我辭職了!”立刻就掛電話。
“走,我們去殺個人。”我很滿意地說。
“誰?要帶什麼?”她跟在我身後,問我。
“以後,我告訴你,你就記著,不告訴你說明你不需要知道。明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