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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也許他不相信他會被我俘虜了,而我更不相信自己在茫茫的星空中,第一次捉到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叫化身合適嗎?
“好吧,我也是何田田。我們長得一樣,我們想法大概也差不多。也有相似的習慣……如果非要說什麼明顯的不同。大概是我們的女人不一樣。”我指了指卡門,還有那個叫許可兒的女人。
“嗯~”那個何田田愣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看起來是這樣!如果我們真的這樣……像你說的那樣,幾乎是一個人,那麼我們之間不應該敵對。是吧?”
“當然。”我說。
“可是,我現在怎麼是這樣?”他理直氣壯地問。
“你還問我呢!”我笑了笑說:“好像是某人先攻擊我們!要是我不小心的話,也許是你一個人。嗯,捉住了我們,對,你會有五個俘虜。”
那個何田田似乎臉皮沒有我厚,他的臉不由得紅了一下。
“算了,我已經原諒你了。”我說。我心裡非常疑惑這個從天而降的傢伙到底是不是自己……這樣說有些亂。
“真的?”那個何田田輕輕嘆了一口氣,說:“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把你們弄出來——難道我真的帥到要成為人類的模板了麼?不過,既然我們是一個人,那麼,你們能不敵視我嗎?至少,你們不要難為許可兒。”
“哦?”我微微一笑,說:“你可是送上門來的!這茫茫宇宙,我們四個只有一個女人,你卻一個人就有一個,這可不公平!”
“……”那個何田田又嘆了一口氣,語氣似乎有那麼一點沮喪,不過,我感覺不到他有什麼沮喪,甚至,心裡微微的有點覺得他有那麼一絲興奮。
我走了過去,用食指挑起許可兒那尖尖的下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女人竟然是這樣的動人!她……
我正在想著這個女人的好時,突然心裡有了不安的感覺。心動身動,一閃之間,身體已經移到了許可兒的身後。卻見那個何田田,已經掙脫了精鋼的鐐銬,一指疾刺,直衝我的眉心而來。速度快得竟然連那一直在警戒的蜘蛛機器人也反應不過來。
第一百一十八節 刀的故事
在他的指尖快要劃到我的額頭的時候,我才驀然驚醒,上身向後一揚,頓時覺得一股熱流,從我的額頭,澆向我的臉。
那個何田田的手指,差一點就把我的腦袋瓜兒開了瓢。我這樣急速的一躲,但也沒有完全躲過,熱血,頓時流下,幾乎讓我睜不開眼。
我索性閉上眼晴。在我眼睛閉上的剎那之間,我的心,一下子安靜下來。
我的神識,看到那個何田田,一擊不盡,便身子一旋,再一次手指彈向我的太陽穴。
我的腳下一移,身子倒向牆壁,但在快要按觸到牆的時候,手猛的在牆上一扶,身子,頓時換了一下方向。
那個何田田的手指尖,帶起的風聲,尖叫著從我的耳邊呼嘯而過。
我在變換方向的時候,身體向地板上一撲,接著就地一滾,脫離了那個何田田的肢體的攻擊半徑——他若是再發動,在我有準備的情況下,便很難再像剛才那樣傷到我。
在這快若閃電的幾招過後,我明白,若論武力,我倒是和這個何田田差一個層次,特別是他剛才那手指彈向我太陽穴的那一招,雖然沒有擊中,但卻讓我的全身都是汗滲滲的。那一招,我也曾經引以為榮,所以,我知道那一招所有的後手。也正因此,我全身而退。也正是這一招,讓我看出我和他之間的差距——若是再這樣對攻,不出二十招,他就能要我的命。
我有些奇怪:這個艦船的防禦系統,怎麼不去攻擊這個冒牌的何田田?但轉念一想,突然明白——這個傢伙,和我一樣,大概也是個所謂的根許可權者,而且,他在開始地時候,或許是隱藏了這個許可權,而在他開始進攻的時候,他又突然對這個艦船的智慧控制中心,表明了自己的許可權,接下來,開始進攻我——既然智慧控制中心既不傷害我,同樣也不傷害他他。那麼我和他之間,就只能靠武力來解決問題了。我隱隱約約地覺得,自己還是踩進了他的陷阱裡,而他和那個叫做許可兒的女人,就是這個陷阱上的誘餌。
他輸了,被俘虜。但他贏了。因為這正是他所需要的,這樣,他才有可能和我見面,才有可能進攻我。而不是隔得遠遠的相互開炮。
等我再次從地板上跳起來的時候,我“恰好”站在許可兒的身邊,接著,手樓住了許可兒的脖子,接著,身子一旋,後背貼著牆壁,而許可兒那軟軟的身子,已經被我摟在了懷裡,擋在我面前。
那個何田田視若不見。手一伸,身子仍然快若閃電,向我撲了過來。
我看也不看他,方手一動,一把匕首,頂在了許可兒的脖子上。
也許那個何田田能殺了載,但是,我死的時候,許可兒也會和我一起走上黃泉路。
另外,我相信,在另外飛船上的自己,會成為獨立的主體,延續自己的生命。
那個何田田一下子收住了身體,手在離我的額頭幾釐米的地方停住。
“你要賭一賭嗎?是帶著她的屍體走?還是委曲求全?”我淡然問。
那個何田田愣了一下,眼睛死死的,但不是盯著我,而是看著我手裡的那把匕首。
“很眼熟?是吧!”我說。
那個何田田緩緩退了兩步:“你放了她,不然……”
我輕聲一笑:“不然怎麼樣?”一個柔軟的、有點顫抖的身體,在自己的懷裡,讓自己的情慾在不住的上升。雖然,現在是這樣的危險,而我的這種情慾,體裡的女人,顯然也感覺到了。她的臉紅了,她的耳朵紅了,她的脖子紅了,甚至脖子向下,一路紅了過去。
我低下頭,將臉上的血慢慢地蹭在許可兒的肩頭。也許那鮮血淋淋地貼在她衣服上的感覺不太好,她的身子顫抖著,卻不敢動彈。
“你不是一個男人!是個只會欺負女人的孬種!”那個何田田氣憤地說道。
“你是說我應該做個英雄,跳出去讓你一指劃開咽喉?你是這樣定義英雄的?”
我反問他。
那個何田田氣結。
“認識這把匕首嗎?”我問他。
他一臉的疑感,但沒有說話。不過,我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來他認識,這也更加讓我肯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想。
我在許可兒的耳邊,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那個男人長得和我一模一樣!
你猜哪一個是我,哪一個是他?我和他到底誰都是真的?”
許可兒呻吟了一聲,臉更紅,但她顯然知道,她的男人是那個何田田。
我接著,小聲說:“他對你講過這把刀……”我說著,將手裡的匕首,在她抽嫩的脖子上項了頂,“就是這把匕首的來歷嗎?”
“嗯……沒……”許可兒幾乎是呻吟出來。
“他非常地喜歡這把刀,但是,他不知道這把刀在哪裡,他把那把自己最喜歡的刀弄丟了,所以,雖然他常常會記起,但是,他卻再也不提自己有過這樣的一把匕首。”我小聲地說。
許可兒身子一抖,問:“你們……是雙胞胎兄弟?”
那個何田田也非常疑惑地問我。他一臉的驚疑不定“這是個非常難回答的問題。我沒有雙胞胎兄弟,據我所知。”我說:“而且,你知道,他也不大可能是我的兒子,因為他和我太像了,所以,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
“是什麼?”那個何田田茫然的問我。他見我說了一半不說,不由得有些急。
“我們也許有共同的記憶。比如說我手裡的這把刀。”我說著,慢慢地將刀從許可兒細嫩的脖子上抬起,向前伸。
“你從哪裡得到它的?”那個何田田問。
“這真是個問題……其實,要是你曾經你對許可兒講過這個故事,嗯,也許,現在,我再把這個故事對許可兒講一次,事情就好辦得多了。”我說:“要不,讓卡門說一說我這把刀的來歷?對了,你先確認一下,這把刀的來歷,嗯,你從來沒有和別人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