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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那你記得什麼?”我問。
“我好像……”那個何田田想了又想,最後說:“關於在烏拉尼西亞那一段時間的記憶,我只能記得似乎是和一家在一起吃飯,很憂傷很憂傷……那是最後的晚餐,接下來,就什麼也記不得了。”
“那後來呢?”我問。
“後來?我懷疑……我大概是生了一場大病,是不是因為那天我憂傷了就一下子病倒了?有一天,我突然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病房裡……”停了停,他指了指許可兒,說:“她,也在那個病房裡,在另外一張病床上。”
我看了看許可兒,她微微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又似乎在這四個“陌生”
的男人注視下有些害羞。裹在她身上的浴巾,雖然擋住了最綺麗的風景,但卻也更是將她的身材襯托得……有料,很有料。有料到極致。這一刻我才明白她是一個多吸引男人的一個女人——可是,她為什麼會出現在何田田的身邊?這是命運的偶然還是別有用心的擺佈?
“後來呢?”我問。
“讓我害怕的是,這個世界對於我來說,是太陌生了。開始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是在一個技術先進的醫院,但再後來,我看到了太多我根本沒法想像的東西,特別是我偶然看到了護士查房時手裡的記錄本上的日期時,我簡直要瘋了!”那個何田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日期竟然是在兩百年以後!!!難道我是生病了被急凍起來等到技術成熟再解凍給我治療嗎?”
我看了看他,搖了搖頭。
他也嘆了一口氣:“我知道,從見到你我就知道,我這想法大概是錯了。是吧。”他幾乎是用一種絕望的目光看著我。
“克隆!!!!”我說:“如果不是你,那就是我,被克隆了。我的記憶似乎要完整一些。”
我讓他平靜了一會,才說:“其實,克隆的技術並不是那麼難。難的是道德觀念的改變。另外,是人的自大狂的心理作怪。比如說,一條蚯蚓,一切兩半,成了兩條,那麼,哪一條是自己?”
停了兩分鐘,我說:“都是!!!當那一條蚯蚓變成一兩條之後,如果這兩條還在慌張地相互糾纏,那麼,它們看到的,聽到的,所感受到的,都是一樣的,所以,它們是一條蚯蚓。就像我,像那個我,那個我,還有那個我!”我指了指另外幾個身體。
“如果分開,那麼,他們感受到的是不同的世界,聽到的是不同的聲音,那麼,他們所思所想是不同的,那麼,就可以認為他們是不同的兩條蚯蚓……但是,那隻不過是一個樹根上一條枝幹上長出的不同的兩片葉子罷了,其實是一樣的。
就像我和你。”我解釋說。
那個何田田愣了半天,才釋然道:“那麼,你不認為你是根我是葉子了?”
我笑道:“難道我能認為我自己的手不是身體的一部分?自己的心臟不是自己?”
他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曾經是我最擔心的事情,我曾經是那樣希望自己只是受了傷才被冰存,我曾徑是那樣地擔憂害怕自己是克隆體,現在,我不擔心了。”
“你應該慶幸!!!”我說著,輕輕把卡門拉過來,一隻龍爪手,已經順著卡門的脖子,滑到了她的浴巾內的美肉上……
第一百二十節 結局
意猶未盡,我順手拉掉了卡門身上的浴巾,讓她美好的身體一下子完全暴露在那個何田田的視線裡。他貪婪地看著,看著卡門那今天傲人的豐胸隨著我的手指不斷地變形。
“有許多身體,是件好事情,當你能指揮它們的時候,我甚至會想,如果有一天,我只剩下一個自己,我會覺得不適應,嗯,就像現在,我用兩隻手抱著卡門。如果,一隻手臂被砍掉,我會覺得抱著卡門的時候,不那麼盡興一樣。卡門也一樣,當兩隻手愛撫她時,她更容易進入極限時分,是吧,卡門?”我問。
卡門漫長地哼了一聲,象是抗議,又像是同意。
“你知道,我和你的擔心是不一樣的。”我對那個何田田說。
“你擔心什麼?”那個何田田問。
“我見到你第一眼,便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從前,回到自己年輕的時候。你說話做事的方式,都是過去的我……那麼,如果不是克隆體,那更是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意味在過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存在著這樣的一個自己。我即便經過時空旅行,也會因為這個原因,而突然出現兩個或者一群自己。比如說,我愛的許可兒,但是許可兒的身邊有你!那麼,我那麼辛苦的旅行最後的結果,卻只是打擾你和許可兒正常的生話——那我的時空旅行有什麼意見?”我說。
那個何田田點了點頭,馬上又說:“但事情也許不是這樣。”
我也點了點頭,接著說:“如果你不是原先存在的那個我自己,那麼,你就是個克隆體。”
那個何田田已經默認了自己的地位,他並沒有反對我這麼說。
“你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我問那個何田田。
“當我醒來,發現自己活在一個自己不熟悉的世界裡,我第一個念頭就是要反抗這樣的一個世界。最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逃離那個醫院。”那個何田田說。
“我先後逃了十幾次,都沒有成功、但是,奇怪的是他們也只是把我捉回來,繼續關在那個房間裡,卻並沒有折騰我。”那個何田田搖了搖頭接著說。
“時間長了,房間裡沒有別的人……我就和許可兒好上了。”那個何田田說:“後來,我決定帶著許可兒一起走。事情變得更復雜也更難了。”
我心裡想,這個許可兒,或許有些古怪。
“終於有一天。我偶然地取得了那個生物研究所的智慧控制中心的根許可權。
那是一段錢海龍教給我的程式碼……”那個何田田抬頭看了看我,問:“你的根許可權也是這樣得來的,是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的,我的許可權也來源於錢海龍的那段非常有用的程式碼。
看來世界的智慧軟體的源頭,或者關鍵的程式碼,仍然存在那個不可克服的漏洞,不知道這是有意還是無意……”
那個何田田搖了搖頭。說:“我也懷疑過。但後來,我聽說世界上最大的軟體公司是一個家族企業,而且,這個家族正好姓錢,我也就明白了。”
我點了點頭,對於那個程式碼的事情,心裡的疑惑,終於得到了驗證。
那個何田田接著說:“我藉著這個許可權,不停地修改自己的身份順利地逃了出來。但是,隨著我的逃離,越來越多的警察開始搜尋我和許可兒,最後,我們終於抵擋不住這些如軍蟻一樣密密麻麻的掠食者,不得不逃到太空中來,幾經周折,最後,就遇上了你們。”
“為什麼要冒險進攻我們?”我問。這我也不很理解。
“你們有戰艦啊。”那個何田田說:“而且。我覺得你們艦隊雖然人多,但不是我們的對手,所以,就想獲取這個艦隊。”
“早有規劃?”我問。
“不是。我們掠奪過那個哨站後,本來已經遠走了。但在前方,我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空間堡壘……就回來了,我想把這支艦隊組織起來,去那個太空堡壘看一看。”那個何田田說。
“會有什麼?”我問。
這次介面的不是那個何田田,而是許可兒,她說:“那裡也許是個什麼大人物的空間墳墓……應該有不少有意思陪葬品……”她說這話的時候,自然流露出一個小女人對珍寶的貪婪。
我一愣,誰這麼傻,要把墳場放到太空中來?
那個何田田接著說:“但那裡防守很嚴格。太陽能電池提供能量,能讓那個墓地的防衛雷射炮再維持五十年時間。如果只是我的一條戰列艦,只怕一進那個空間就會被炮火撕碎。”
我對於那個墳場並沒有什麼興趣,接著問他:“那麼,以後你們打算怎麼辦?”
那個何田田呆了呆,才輕聲說:“走到哪算哪吧。”
過了幾分鐘,那個許可兒揚起臉問我:“你有什麼打算?”
“我?”我想了想,說:“原先,我打算是回到過去,和自己的愛人相聚。
但現在,見到你們,我覺得已經不重要了。”
“為什麼?”那個何田田奇怪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