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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都是自己起的,不是我們編的。褲襠裡揪雞巴毛碰巧(雀)了。都有個‘瓊’字。我們這就是窮,所以都是瓊字輩的。以後你就叫‘瓊薇’算了。咱們湊夠五朵金花。”
其他人聽到這麼葷的說法,不免配的笑了幾聲,拍了拍手算是把後一個問題通過了。
因為這是個幾乎私人的聚會,所以領導說話非常隨便。但是這讓瓊薇難以接受。她將臉轉向一邊。
領導立刻發現了這一點,哪壺不開提哪壺,“來,瓊小薇。給大家說幾句。”一番介紹後領導對小薇說
“大家好,我是小薇,,,,”這個瓊薇說起來一點問題都沒有。她迅速的忘掉了剛才的不快,開始講話。
在警校,教官會經常安排學員作這樣的活動,甚至大家坐成一圈一起互相辯論。不要求你講道理,就是在一起胡攪蠻纏。鍛鍊的就是大家說話、辯論的能力。尤其是對付那些市井的滾刀肉,大街上不文明的人。交警與其他警種不一樣的一點是:總要不停的對外交涉、交流、勸解。
“打斷一下,”瓊薇剛說了個開場白,便被韓某平打斷了。說:“這個沒有意思,說完了你還是不知道我們的長短;我們也不知道你的深淺。不如表演個節目,我們大家看看便知道了。大家說是吧?”
這麼隱諱的話,初出茅廬的瓊薇是聽不出來的。
“少說兩句,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讓人家說完。”陳某華看似不滿的說。
“那我給大家唱支歌。”瓊薇對這種場面還是蠻有控制能力的,她見節奏被打斷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借力打力,找機會亮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戲。
“唱歌誰不會!要唱過一會我們一起去ktv唱去。現在你要表演就跳舞,”韓某平又一次提出了自己不著調的建議。“要跳還得跳裸體舞,別的舞我不看。”韓某平總是和別人想不到一起去。
“剛喝幾杯狗尿就不知道東西南北了?”說話的是瓊瑤,一個嫵媚的姑娘。
“不理他。唱你的。”性感的瓊漿鼓勵瓊薇說。瓊漿身體的女性第二性徵非常發達。這在一個流女性十分纖秀的城市裡非常引人注目,甚至招風惹蝶。
瓊薇知道這是個表現自己的關鍵時刻,不再扭捏,立刻來了一首海豚音。
天南警校有專門的藝術課提高學員們的藝術素質。所以瓊薇的歌聲可以說是委婉動聽,繞樑三日。而且難度很高,別人如果沒有受到過專門訓練很難完成。瓊薇的表演、形象雙佳。比起那些脖子粗的,皮膚黑的、小眼睛滴溜溜亂轉的歌手來,形象不知要好多少倍。所以聽完之後連剛才堅持要看裸體舞的都不由得熱烈的鼓起掌來。
“這個可以啊。年底文藝會演的時候可以算一個。”有人建議說。
女人吸引人的地方不僅在其相貌,言談舉止也非常重要。一般情況下,女人的才藝可以使她在熟識的朋友面前、工作環境裡顯得更為出色;在生人面前掩蓋住自己的弱點,讓周圍接觸得到的人動心,從而一鳴驚人。當然,也會引起異性的性衝動,例如現在這個場面。
既然唱了歌,於是大家正式開工。敬酒的敬酒,聊天的聊天,吃飯的吃飯。警務工作非常繁重,過勞死時有發生。大家平時也很難見面,好不容易碰到一起都有著數不盡的奇聞怪事,英雄氣概準備交流。場面十分熱鬧,歡愉。
最活躍的還是韓某平,他舉著酒杯再次來到領導的旁邊,“這位是?,,”假裝不認識,兩杯酒下肚韓某平急於和瓊崖搭訕。
“韓局,”瓊崖動站起來和韓某平拉了拉手。
“我這人說話直啊,”韓某平色忒忒的說,“既然新的來了,妹子是不是也該讓我們嚐嚐了?”
韓某平說話時本應看著領導,但是他卻看著瓊崖。因為瓊崖是領導的紅人,至今還沒有讓旁人碰過。明著,他說這個話的意思是向老大問路。實際卻是向女人調情。
瓊崖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領導會怎麼想?”韓某平並不理會瓊崖的不滿。說完這話便開始轉為緊緊的盯著領導,看領導怎麼表態。如果領導不願意便算了。這次他準備排瓊漿的隊。
領導什麼話也沒說,他轉到了瓊崖的身後,兩隻毛茸茸的大手從瓊崖的腋下穿過,十指交叉扣死在瓊崖的雙乳前,享受著女人的彈性。他對著瓊薇的方向向韓某平使了個眼色。這個眼神瓊崖是看不見的。
領導的心思縝密,他已經發現瓊薇不是一個容易到手的角色,但是這塊美肉不能輕易放過她。因此他讓老韓先去試探一下。此時他根本不認為老韓可以得手,況且自己還特地安排了一道保險。這樣他可以從瓊薇對老韓的反應中找到今後的對策。
“你到這邊來。”領導拿了一杯酒,拉上瓊崖,一起走到廁所裡。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訊號。
剩下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知道這是怎麼事,但是又都不願意第一個開口。終於有人忍不住,不知道哪位說了一句,“咱們也不要閒著了。抓緊吧!”
果然,剩下的男男女女開始相互搭訕,挑選著各自的物件。拉拉扯扯,討價還價。也有幾個貪杯的,好吃的不去理會他們,自顧自的在那裡喝酒,吃菜。不時的也評論一下廚師的手藝,聊一聊自己近期的英雄事蹟。
韓某平並沒有按照領導的安排去找瓊薇。他似乎知道領導肚子裡的小九九。他想先找一個其他女警放放水。然後再找瓊薇隨便搭訕幾句。畢竟是領導安排的任務,不能不作。
老韓最先看上的是那個靦腆的女警,瓊州。但是馬上碰了一鼻子灰。
“我今天身體不方便。”瓊州說。
‘身體不方便。’暗指婦女的月經期。是他們圈子內約定俗成的拒絕的暗語。歸根結底還是人家看不上老韓。交通警,風吹日曬雨淋的,等你混出個一官半職的時候早就老得不成樣子了。
瓊州是陳某華帶來的,幾個女警中數她最為沉穩。老韓與老陳一直明爭暗鬥,連下屬都受到了影響。所以瓊州對老韓不像對其他人那麼熱情。老韓現在覺得下體憋得厲害,一定要噴了這口不可。
男人總是這樣,一旦他認為應該放水了,無論如何也要辦到,哪怕是手淫,強姦也行。有做宣傳的幹部不明就裡,要求男人們此時應該憋著。這完全是黨派中清教徒般的一廂情願。這個世界上不是人人都是黨員,人家憑什麼為你憋著?特別是那些年輕人,荷爾蒙高,又沒有結婚。處理不好會引發很多社會問題。
那些搞黨務的這時往往會說,“怎麼不能憋著?這是人體的一個正常機能。如果想幹就幹,那和牲畜又有什麼區別?”
被質問的人到了這裡往往無言以對。
實際上,那些黨棍簡直就是蠻不講理。當一個人長時間的‘憋’著的時候,身心健康都會受到摧殘。而那些道貌岸然者,他們的性生活甚至富裕到老婆都整年整月的睡空床,自己則與為數眾多的情人縱慾。如果明白了這一點,便可知他們說的都是些混賬話。是在利用對手無法還嘴的機會大放厥詞。
如果開明點的政府,對這種事情應該採取人性化的措施。
這種事情的最佳解決方案便是允許身體工作者名正言順的公開營業,政府為他們提供保障。這樣一來至少有三個明顯的好處:,社會治安善化;2,解決了部分就業問題;3,擯棄了黨的以往說一套做一套的虛偽做法。減少了老百姓對官員的憎惡。順便還有稅收。
老韓失去了目標,鬼使神差般的晃晃悠悠的來到了瓊薇的身旁。“陪咱喝兩杯?”他十分小心的問道。
“我不會喝酒。”看到現場亂七八糟的樣子,瓊薇並不是十分滿意。尤其是領導帶著女警鑽廁所,讓她著實無法接受。她已經結婚,知道男女一起鑽到陰暗的角落以後幹得是什麼骯髒的事;也能猜出領導現在在幹什麼。她現在頭腦裡已經出現的畫面正是一男一女赤條天的糾纏在一起交媾。就向新婚那天老公操自己一樣的瘋狂。男人們在這時完全不考慮女方的感受。想象使瓊薇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但是瓊薇不能走。這是為她自己專門開的歡迎會,不能馬上拍屁股走人,這是最起碼的禮節。再說自己是領導開車帶來的,現在讓自己走也找不到宿舍的路。
又不想吃東西,於是她坐到了旁邊休息的沙發上。
“你們說話。我在旁邊聽著。”韓某平並不灰心。而是放鬆的在瓊薇身旁坐了下來。兩手張開放在兩側的椅背上,身體下滑,半躺的癱坐在那裡。與旁邊筆挺的坐著的瓊薇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瓊薇身旁另一側還有一個女警,就是韓某平開始準備排隊的瓊州。因為剛才拒絕老韓的一句‘身體不方便。’把自己也變成了待業青年。既然不能陪老韓,再去陪其他人就說不過去了。她也沒有多大的胃口,不想吃東西;只能過來陪著瓊薇閒聊天。
老韓心裡明白,瓊州的謊話本來騙不了人。‘你要是身體不方便還來幹什麼?就算你不懂,老陳也不知道嗎?’一定因為臨時出了什麼狀況,所以變成目前的樣子。
“不理他們。咱們接著說。那你是天南哪一屆的?現在幹警已經有爐的機會了。但是進修的地點不是天南警校,是省黨校。”瓊漿說。她在爭取進修的機會,所以一說便提到了這個。
一般人都是這樣,想什麼才會說什麼;或是想什麼,才有說什麼的興趣。瓊州是幾個女警中年齡最大的,想的問題也比較現實。
瓊薇只是聽著,面帶微笑。她的話很少。
“盡說些沒用的,”韓某平聽到女人那些嘮嘮叨叨的家常話便要上火,“問她結婚了沒有?”
“真的誒,”瓊州興奮的說,“妹子你有男朋友沒有?”
“我都結婚了。”瓊薇說。她腦海裡立即浮現出丈夫的樣子。滿腦子都是在家裡做愛時的場面。兩個人赤條條的在床上捉對廝殺。男人瘋狂的分開了她的大腿,傻子一樣的驚歎著。很多人不相信,結婚那天卻是她的初夜。
“啊?”瓊州驚訝得睜大了漂亮的雙眼,“這麼年輕便結婚了?不過也好,省得那幫惡狼惦記。在這裡,你要是沒結婚,保證天天都有人纏著你說媒,獻殷勤。煩死人了。”這個好像是再說她自己。“懷孕了嗎?”她又問道。
瓊薇點了點頭。
“看不出來啊!”韓某平對瓊薇說,“想著我點。你要是離婚我排第一。”
“去去去。說什麼吶。”瓊州不幹了,她就像瓊薇的保護人一樣開始替瓊薇設防,“哪有這麼說話的。還領導呢,沒事盼人家離婚。真不要臉。”她又轉向瓊薇替韓某平推脫,“你別往心裡去,他說話從來不過大腦,全是脊椎反應。”
人的反應型別有兩種,一種是大腦反應,例如叫床。這種反應可以透過大腦來控制。比如如果房間隔音不好,女性會動放低叫床的呻吟,甚至不出聲音。因為它是大腦反應,可控。平時的學習阿,運動啊,都是這類反應。
另一種是脊髓反應,不透過思考,自己也無法控制。例如射精,依靠大腦無法控制,只能透過改變外界的環境,用憋住尿道或減小陰莖抽動強度等外界條件‘試圖’去延緩或加快射精的過程。但是能不能起作用誰也不知道,因為它是脊髓反應,大腦無法控制。肚子裡的消化運動,內分泌系統的工作,出汗全屬於這類。
當然,韓某平的話雖然很糙,但是卻是在暗中誇瓊薇的美麗,所以瓊薇當真不很在意。
正在這時,遠處發出一陣嘈雜聲。原來陳某華和瓊漿剛剛辦完那事和她一起從一個屏風後面鑽了出來。
“厲害嗎?”陳某華扳著瓊漿的肩膀問道。
看到其他人都在直挺挺的看著自己,瓊漿沒敢出聲,只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哪裡厲害?”說話的時候,男人的嘴唇幾乎咬到了瓊漿的耳廓。
瓊漿‘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馬上捂住了嘴巴。
看到這一幕,排隊的人心裡都忽悠了一下。於是大家都想先進去。推推搡搡的不免發生了爭執。中國人,沒人管連個隊都排不好。不管受過多少教育。
這時的瓊漿雲鬢散亂,面帶紅暈,看起來更加性感誘人。可能是老陳的本事太大了,把個瓊漿調理的十分興奮,流出的體液過多;瓊漿顯然在自己的陰部堵上了衛生紙或衛生護墊。因為只穿了一條短褲,這些狀況都明明白白的擺在了大家的面前,顯得那個第二特徵本來就十分明顯的地方更加鼓鼓囊囊,增添了不少女性的神秘感。引得好奇的男人們都想扒開她的褲子,看看裡面的究竟。
瓊漿的另一個好處是才一個人,她便已經汗水津津的了。在性生活中女人如果動或者投入,則性交的質量可以成倍的提高。瓊漿出了這麼多汗,說明她是出了力的。這比那種性生活中死魚般的婦女不知好了多少倍。(說她們死魚是指她們不單身體不動,不配;連眼睛都沒有任何感情。雖然睜著,卻呆滯無力,和死魚的眼睛一樣。)
一個職位比較高的中層想搶先,遭到了排隊的人的一致抗議,“排隊,排隊。這裡不按警銜啊。”不過說話的人都是低著頭,或是把臉轉向另一側再說。不敢直視他們的對手。
好在那個高階警官十分知趣,用手摳了一下瓊漿的陰戶部位鼓鼓囊囊的那堆東西。算是給自己找了個臺階,沒說話便離開了。
排第一的人立刻不失時機的拉著瓊漿向屏風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