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17-06-03
NA。
“不管怎麼說,你的線索很重要。因為雖然也許我們不能因此找到兇手。但是至少它證明英生不能被排除嫌疑。他仍然有作案可能。”王隊總結說。“如果我們能夠知道這個建築中到底有哪些是小姐就好了。這樣雖然我們不可能查到所有的野男人,但是有可能查處具體到那天晚上到底有誰。我們還可以要求法醫確查精液已經形成了多長時間了。”
“有一個人知道。”瓊薇脫口而出,但是說出來後馬上便後悔了。有的女孩總是喜歡錶現自己,這不是什麼壞事;不過有時這種表現常常會被人誤解。瓊薇記得阿陳的老那天晚上說過他知道這些,但是她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與那個人之間的關係。
“誰?”王隊馬上問道。
“噢。這裡跳廣場舞的大媽們。”瓊薇連忙改嘴。
“那些穿的花紅柳綠,每天用大音量音箱騷擾居民的老太太?她們都成了公害了。周圍居民天天控告她們,掐死她們的心思都有。誰會告訴她們這些。”
王隊說的是當時中國一種社會現象。這時每個住宅小區中間都與一塊公共綠地。這些綠地通常以小區‘廣場’的形式存在。每天,那些沒有工作的老年婦女便在這塊‘廣場’上有組織的跳舞或活動。這些老太太們跳的舞被統稱為‘廣場舞’:特點是穿的花紅柳綠;音響擾民。都是一些老年人反常態的做法。但是這項活動讓組織者賺到了錢,令老太太們有了豐富的業餘生活,所以只要限制了擾民的現象,基本上還是一件好事。
當然,也有人說,在中國民族之林中的漢族並不是一個十分能歌善舞的民族,所以‘廣場舞’這個團體是個非常特殊的人群,沒有什麼代表性。在中國改革開放的初期,為了追求思想的解放,政府對文革時期嚴禁的交際舞實行開禁。於是有些人陷入了對交際舞的狂熱的追求。他們在舞廳,在公園,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和時間裡扛著磁帶錄音機大跳特跳交際舞。如今還是這幫人,不過他們老了,退休了,成為了‘廣場舞’的力軍。
“我和你們陳大隊商量一下,借你來工作幾天好不好?”王隊發現瓊薇是個人才。
瓊薇善於表現自己,知道如何在其他人面前展示自己才華的本領得到了認可。這是她在學校學到的本領。如果她只是紅口白牙的說什麼‘我會這個,’或者為了表現自己看不起別人,那她招來的只能是怨恨和季度,最多是包養者;而瓊薇則是在本職工作之外透過自己的觀察和工作發現了別人注意不到的現象,為破案、工作提供了有力的支援。這就使人不得不另眼相看了。
在工作中的進步與提職,除了賣身和奴顏;還可以透過更加努力和細緻的工作來獲得。
“好啊。表要雷聲大雨點小就行。”瓊薇說。一般人說話常常想不起來說後面這部分。但是‘不要說了不作’這半句非常重要,因為人家說給你調動工作,只是人家的一個心願,成不成很難說。但是有了瓊薇的這後半句,願望變成了必須作的事情了。而且還不止這些,有了這半句話將來即便辦不成,他答應了又做不到,他還欠你情!
“手續辦好之前你先幫我調查一下樓上白領的情況。”王隊顯然沒有在意瓊薇的話,中國男人的心思更在工作上。他從瓊薇的話裡已經猜出有的事情她不願意說。她先說‘一個人’,又說‘大媽們’。數量級都對不上。一個刑警如果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就不要再幹了。但是他又不想幹涉人家,逼她說她不想說的東西。乾脆給她這件事讓她自己辦。讓她自己‘愛找誰找誰。’反正自己要的是結果,具體什麼人告訴他並不重要。
瓊薇離開了王隊後馬上撥通了瓊崖的電話,要來了‘何叔’的號碼。就在她等待何叔的時候,老公打來了電話,“小薇。媽媽讓我問問你最近身體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常?”
“你媽不讓你打,你自己便不知道打一個!”小薇故作嗔怒的樣子。但是如果這是一個正常的對話,小薇的答非常地提有力,一下便抓住了老公的要害,使他立刻失去了道義上的優勢。明明是人家關心小薇,反倒落了不是。但是今天的情況小薇卻聰明反被聰明誤,沒有聽出來婆婆隱藏在暗處的毒計,她在試探那天公公姦汙了小薇後小薇是否懷孕。當然,婆婆有些著急,小薇懷孕與否還要再過幾天才看得出來。而且一旦發現很可能惹出一個驚天動地的大麻煩。
“有什麼好打的。過幾天不就又見面了。週末來吧。”
打完電話,想到週末又要和老公一起親密,小薇的小心眼裡開始撲騰起來。
這種事情說出來很奇怪,和外人做那種事情是見不得人的;和自己親老公做這種事情竟然也是見不得人的。辦那事情時不僅遮遮掩掩,說都不敢說,甚至大氣都不敢出,跟做賊沒什麼兩樣。如果上班後有人問“你頭髮這麼亂,是不是昨天晚上和老公那個了?”不管幹了沒有,女人們一般都要下意識的否認,“真的沒幹,一天到晚累得要死,哪有心思幹那事!”只有那些女漢子,女光棍們才會說,“幹了!咋了?要不我跟我老公說一下,今天晚上你跟他幹?”
一個自然界中萬事萬物都不可或缺的行為;一個生物還未出現脊椎便已經出現了的,用以保證優質繁衍不得不進行的動作;一個生物界最為重要的功能;竟然被人類,也只有被人類描繪得如此汙穢,如此的見不得人!
“你找我?”突然在身後出現的何叔把瓊薇嚇了一跳。他已經到了。顯得很興奮。何叔特意自己開車出來的,平時他總是讓司機或是阿陳開車。
“想了解一下這裡白領賣淫的情況。”瓊薇一本正經的說。瓊薇連間辦公室都沒有,只能站在現場周圍的警察保護線旁站著與何叔交談。
“你自己不知道嗎!”何叔一下失望了很多。來之前他甚至有種能夠一窺香閨的感覺。
男人的直覺很少能正確。
“你記清楚好不好!我不是那種人。但是我需要了解她們的情況。”瓊薇看出了何叔的失望,強調說。
“那昨天晚上你的臉上……”
“那是別人扔的好不好!”瓊薇真的發怒了。怒不可遏。現在她最怕別人提這事,一提心裡便想吐。
“慢慢說嘛。”何叔辯解道,“我還不知道是別人扔的!你自己能幹這種事情嗎?我不是不知道情況嘛。現在你找我幹什麼?”
“你告訴我樓上哪家是小姐。”
第38章
“什麼東西?”當瓊崖錯過阿陳向宿舍走去的時候,阿陳一邊和瓊崖對話,一邊眼睛卻向男孩那邊盯著。
“就是一個小黃本。你不知道。”瓊崖說著與阿陳擦身而過。
“你有一天放我那裡一個小黃本。是不是那個?”阿陳想起了什麼。
瓊崖這才想起本子並不在宿舍,“你現在有嗎?”“看著我!”她突然大聲喝斥阿陳說。因為這時阿陳雖然在何瓊崖說話,但是他的賊眼卻不時的向男孩的跑車方向瞟去,惹得瓊崖大怒。
男人在看車;女人卻認為他在看人,並由此產生了很多不好的聯想。
“在家呢。過幾天我給你送來。”阿陳的眼睛仍然不時的瞟向車子。不入流的造型,烤漆異常飽滿,發動機即便處於怠速仍然發出低沉的‘轟轟’的怒吼。如果稍微給點油尾氣管便開始向外噴火
大男孩發現有人向自己這邊緊盯,不屑的望著天。這種眼神他見得多了,如此羨慕的眼神正是開這種車的人所追求的,甚至是他們開這樣車的唯一的目的。
瓊崖只好走到跑車站在男孩的後面說,“沒在這。怎麼辦?”一邊說一邊心裡打鼓。阿陳非常在意自己和其他男人打交道,這時還在死死的盯著男孩看。哪怕那只是個孩子,吃醋恐怕在所難免。
“你說怎麼辦?”男孩仍然看著天,甚至不屑正眼看一下瓊崖。他說話的時候仍在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指甲,好像旁邊的不過是他家正在幹活的傭人,連個正臉都不給瓊崖。
“不就一個小破本子嗎?丟了。找不到了。又不是我朝你要的。是你硬塞給我得好不好!”瓊崖的小宇宙一下爆發了。開這麼好的車的人為個小破本子唧唧歪歪真讓人受不了。
正在這時奇蹟出現了。用一個耍把戲,變戲法的人的話說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候到了!’何叔與阿陳一起出現在瓊崖的身後,阿陳把瓊崖拉到跑車的另一側,一邊走一邊假裝不經意的貼在瓊崖的耳朵邊上說,“你先跟他走。我們去拿了本子追你們。”
‘勢利眼。’瓊崖心想。
見到瓊崖過來,已經提前繞到車子另一側的何叔恭恭敬敬的拉開了車門,很紳士的讓瓊崖坐了進去。“你們先找個地方等一下,”何叔一邊關門一邊說,“我和阿陳去取那個小黃本。取到了給你打電話。”借車認人,顯然他已經知道了男孩的身份,認為這是巴結地方實權領導,當個紅頂商人的好機會。
“你讓我去哪裡?”瓊崖對何叔的話還沒出口,車子已經動了。車門‘啪’的一聲自動鎖了起來。巨大的推力將瓊崖緊緊壓到了座椅的靠背上。瓊崖下意識的戴上了安全帶,只是臉仍然朝著男孩。
這個事情因瓊崖而起,但是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人徵求過瓊崖哪怕一點意見。瓊崖氣得花了眼,心裡恨恨的說,‘阿陳竟然也跟著起鬨,去再說。’
跑車啟動的很快,瓊崖話還沒出口,車子已經上了路了。於是口裡的話變成了“你要帶我去哪?”“你這麼快開車違反交通規則!你知道不知道?”
男孩沒有說話,只是把右手放到了瓊崖的大腿上,假裝成很大人的樣子,輕浮的在女人的大腿上拍了兩下。然後按在瓊崖的大腿上,抓住女人的大腿內側的肉不放。
瓊崖的大腿與瓊漿的截然不同,很長很細,上下一般粗。雖然手感不一定很好,但是因為細所以很容易抓,很容易得手。
“我說你怎麼事?”瓊崖使勁將男孩的手推開,轉過身子,把雙腿挪到了離男孩較遠的方向。不由自的摸了摸身上的安全帶。“你停車。讓我下去。不然我叫了。我是警察,他們必須出警。”
“到了,到了。我的車他們敢攔嗎!”男孩不耐煩的說。他的一切,語氣、動作,都在模仿成年人,模仿那種十分霸道的成年人。但是學得並不像。車子仍然在飛奔。男孩用的正是剛才瓊崖打算用,卻沒有用出來的拖延戰術。
瓊崖不出外勤,但是對市裡哪些特種牌號的車不能管還是知道一些的。便由大聲爭吵變成了小聲嘟囔。“你開車不戴安全帶,當然可以攔。”
穿過最後一個立交橋,車子已經上了盤山道。似曾相識的地方。和上次瓊崖來時一樣,又是剛剛下過雨的天氣,地面溼漉漉的反射著林蔭中散漏下的夕陽。空氣格外的清新。就空氣而言,平日即便在郊區也難免陰霾的影響,可是一場細雨微風改變了郊區的空氣質量。
“到這裡來幹什麼?”瓊崖不是生氣,而是發怒了。自從認出了這個地方,她的兩條腿之間便開始發緊。她很害怕這個男孩知道她與約翰在公共場所做愛的事實。
“要一個簽名就行。”
“你讓我下車!我不想見他!”瓊崖摘下了安全帶,打開了車門鎖。她痛恨那個曾經強姦過自己的白種男人。
如果再不停車,瓊崖肯定要跳車了。男孩無奈的將車停在路旁。他們這時已經過了俱樂部的大門入口,停在一塊綠色的網球場旁邊。離建築已經沒有多遠了。巧的是,約翰正在網球場打網球。他也看到了瓊崖。
“你馬上送我出去。”瓊崖強壓怒火低聲說。就像一隻母獅在咆哮。她故意不往約翰那邊看。
男孩惡狠狠的看著瓊崖,意思好像是小孩子打架時說,‘找打呢?你不幫來簽名就甭想離開。’
瓊崖那裡怕他這套,同樣惡狠狠的瞪了去。
約翰開啟高高的攔網上的小門向瓊崖他們走了過來。“需要幫助嗎?”他問,講的還是那種蹩腳的中文。
“他要你一個簽名。”瓊崖躲不開,便把男孩拉了出來。
“他是誰?”約翰問。
瓊崖這才發現自己連男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好在這時瓊崖的手機響了。瓊崖藉機一邊接電話一邊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又用同一隻手向約翰指了指。意思是‘你自己跟他說。’
電話是阿陳打來的,“你們在哪?”他問。
“在國際海員俱樂部。你不用來了。我自己去。”瓊崖已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
男孩向約翰要簽名卻沒有地方寫,便掀起自己的上衣讓寫在衣服的前襟,這才發現連筆都沒有,沒有辦法,兩個人只好一起去找筆。瓊崖利用這個機會趕快向大門走去。
“出門證。”看門的警衛攔住了瓊崖。這裡竟然有三四個穿制服的警衛同時值班。
“警察。辦案的。”瓊崖說著一摸上衣口袋,發現沒有帶警官證。不由得有點慌。警官證在局裡更衣櫃裡鎖著,別人沒有鑰匙。
“這裡外國人剛丟過東西。沒有出門證一律不許出去。”一個好象是頭,剛剛接完電話的警衛走過來說
原來還可以找瓊薇來領人。可是自從瓊薇到基層以後遇到了案件,很忙。兩個人聯絡少多了,現在只能試試。
瓊薇不能來。
瓊崖不想麻煩別人,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過頭去再去找那個小兔崽子。她不想與約翰再有什麼瓜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