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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沒有錢便要罵人、摔東西、打人。

    沒想到遇到交通堵塞,排號的來晚了。何叔排的是2號,只能在客廳裡等號完事再進去。在這種情況下,有些男人是不願意等的。或是沒有時間;或是怕碰到熟人;又或是認為對方不認真,沒了情調,和到外面招站街女幾乎沒什麼兩樣了。總之何叔也不想等了。

    在外面招待何叔的正是韓母。當何叔說明準備走,韓母留他的時候,兩個人突然對上眼了。

    “不走也行。”何叔說。

    “那我給你換杯熱茶。”

    “不用,”何叔伸手攔住了韓母,“你也不錯嘛。”何叔色忒忒的,非常放肆的對她說。

    這時的韓母雖然已過4,身材卻沒有發胖走形,有胸有屁股的,很有那種成熟女人的味道。

    如果韓母正經,讓何叔走就是了;不過4歲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性慾最強烈的時候。而她的丈夫卻不中用了。看著女兒這麼‘性’福,早有了這個心思。只怕沒有顧客和一時拉不下臉面而以。“都這麼大歲數了,行嗎?”韓母上下打量著何叔。從第一句話她便沒有拒絕。

    “怎麼不行!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那些年輕的還不對口味。我們出去出去吃個飯然後一起開房怎麼樣?”何叔老江湖了,還不懂這個。

    “那,”

    “拿什麼?”

    “錢還沒說好呢。”當時的中國人看重的只有錢。韓母生怕事先沒說好,事後一筆好買賣成了一夜情,一頓飯便被打發了掙不到錢。

    “和你女兒一樣嘛。難道你比她還金貴?”何叔想的是另一碼事。

    “一樣便可以了。”韓母並不貪心,她怕的是人家看她年紀大了給的少。“不過他們還在裡面沒有完事。我現在跟你走了這裡沒人照顧,不太好吧?”

    “說一聲。一會便來。”

    “要不,,”韓母早就有了準備。

    “要不什麼?”何叔是個很爽快的人,最怕女人囉裡囉唆,沒完沒了。

    “要不旁邊還有個房間。放雜亂東西的。你要是不嫌棄,,”

    “那樣更好。我看看房間。”

    房間不大,而且非常凌亂,僅有的一張單人床上連張床單都沒有。一個裸墊上還堆滿了雜物。何叔不禁皺了皺眉。

    “不行吧?”韓母擔心的說。

    “這也太,,,說得過去了。”何叔看著韓母期待的眼光,臨時改了意。

    “還有件事。”韓母剛要進屋又想起點事情來。

    “你怎麼那麼多事?”何叔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你有那個套嗎?”

    “要套幹什麼?你害怕懷孕嗎?”

    “上環了。不是怕有病嘛。”

    “我沒有病。你有嗎?”何叔十分著急。

    “還是用套比較好。”韓母堅持要用套,又怕何叔著急。只得不等女兒完活便去敲門。聽得出裡面激烈的聲音立刻停止了。

    “媽,什麼事?”

    “我拿點東西。你開下門。”

    “我正忙著呢。沒法開。”韓某露氣喘吁吁的在裡面說。

    “我不看你們,拿點東西馬上出來。”

    “那你進來吧。門沒鎖。”

    韓母開門的時候,何叔透過門縫看到韓某露正騎在陷進墊子裡的嫖客的身上不停的上下顫動著,兩隻肥大的奶子顛顛著。‘女兒這樣。韓母也不會差到哪去!’何叔暗想。

    看到母親進來,韓某露停止了顫動,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甩了一下散亂的頭髮,身問到,“你要找什麼?”

    “你別管了。矮油,套子你都放到哪裡去了?”

    韓母拿了東西果然看都沒看趕快出了房間。只聽到後面傳來女兒和嫖客的交談聲。

    “我和客人在小房間裡說會話。過一會你送走了客人不要過來了。”韓母管好門以後在外面說。然後兩個人躡手躡腳,抻脖子彎腿的溜進了堆放雜物的小房間。

    “你要幹什麼!媽。你先別走”韓某露發現有些不對頭,隔著門喊道。她甚至想下床去追,但是被嫖客拉住了。兩個人扭打起來。

    第4章

    男孩再次抬起躺在臺球桌上動彈不得的瓊崖的兩條腿,準備為她做性交前的艾滋病測驗。

    瓊崖則由著男孩擺弄自己的兩條腿,當三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盯住自己,而自己的手和腳又都被人控制住的時候,瓊崖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

    由於躺在臺球桌上的瓊崖兩隻腳被緊緊的扣在一起,男孩只能從倒三角形,長滿奇形怪狀陰毛的陰埠的位置把她的陰戶略微分開。男孩低著頭用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分開瓊崖兩邊的大陰唇。

    開啟的大陰唇牽動著小陰唇中間也分開了一道小口。男孩屏住呼吸,仔細的用紙巾沿著兩片陰唇間狹窄的縫隙向下塞,試圖揩乾淨仍然得很緊的小陰唇裡裡外外不潔的粘液。

    上面部分,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的女人的陰戶已經有點幹了,擦拭起來不停的粘連著女子嬌嫩的皮膚。女人的腿本來就緊,男孩又是個愣頭青,疼得瓊崖的汗都出來了。齜牙咧嘴的不停的倒吸著涼氣,以此來顯示自己的不安和難受,同時掩蓋著自己的羞臊的心情。很多女人認為自己陰部的樣子很難看,不乾淨;不是感情特別衝動的時候,即便是非常親近的人也不想讓他們看到,更別說是壞人了。

    生物的粘液早在它們還是腔腸動物的時候便已經出現了。人類身體產生的各種粘液,包括鼻涕、眼淚、唾液、淋巴液和陰道分泌的液體都是這種粘液的延續。它們在人體正常運轉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沒有什麼不‘乾淨’,不‘正常’的。至於‘好看’‘不好看’更沒有一個硬性的標準。喜歡便覺得它好看,反之亦然。

    男孩也發現了這個情況,看到了瓊崖故意顯示給他的那種情緒。想了一想後他說,“你過來幫我按住這個。”他再次把女孩叫來扳起瓊崖的腿。把瓊崖的腳扳到頭頂的位置。

    當瓊崖的腳再次被扳到高位的時候,身體從胯骨的地方打了個死折。原來暴露在上面的女人大腿的正面到了下面,壓在肚皮上;大腿的後面反倒變成朝上了。這樣,雖然女人的陰埠被大腿壓住了,但是她那杏仁大眼般層層疊疊的陰戶卻在從大腿的後面大大咧咧的暴露了出來。

    ‘你不是難受嗎?你怎麼難受,我便怎麼收拾你。’

    這樣方便多了。男孩再次用手指分開完全暴露在明晃晃燈光下的女人陰戶。沒有放試紙,卻用舌頭在嘴裡鼓搗了幾下,漱出一口口水來,

    瓊崖透過‘腿縫’看到了這一幕,噁心得死死的閉住眼睛。肉絲和約翰則厭惡的扭過了頭去。

    “啪”的一聲,男孩的口水被準準的啐到瓊崖的陰戶上。只是藕斷絲連,一條長長的粘液將男孩的嘴和瓊崖的陰埠連到了一起,經久不斷。

    這下瓊崖的陰戶徹底溼潤了。

    “慢。”眼看著男孩又要測試,約翰連忙攔住了他。剛才他以為男孩只是要吐痰,現在才算明白了他真實的意思,“你要測誰?測你有沒有,還是測她。”說話的時候,他的大手在瓊崖的大腿後面的肉上抓了又松,鬆了又抓;好像在練中國的鐵砂掌。

    “噢。”男孩很聰明,立刻便明白了。只好再次用手指把瓊崖的陰戶裡,‘咕吱,咕吱’的,過年打掃房屋一樣,把裡裡外外的犄角旮欄重新擦拭乾淨。

    ‘這都什麼事啊。’瓊崖感嘆道,‘我逼逼都快出給擦出血泡了!這孩子將來肯定一事無成。’

    瓊崖並不害怕,事後她肯定要報復的。‘飯了你了,還!’她想。而且,最重要的是瓊崖始終認為男孩褲子裡的頂多是根粗點的大牙籤。不相信那根東西能操人。‘歲數那麼小,個子也那麼小。褲子裡面的東西能大到哪去?’瓊崖不屑的估量著。

    男孩不知道瓊崖在思考什麼,否則他一定很生氣。他偏著頭重新看了看女人的陰戶,大概是覺得打掃得還不夠徹底,便再次從女孩那要來兩塊溼紙巾。

    大男孩先把自己的手擦拭乾淨,再用剩下的一塊溼紙巾把那兩片又小又薄的肉肉擦溼,鼓起腮幫子吹乾;再擦溼,再吹乾。往復幾次才算放心。

    跪在瓊崖頭頂處的女孩又遞給男孩一塊新紙巾,“用一遍後便不能再用了。”他對男孩說。看得出來,她對南海這樣粗暴的對待女性生殖器很不滿意。

    “不要。”男孩接都不接。拿塊髒紙巾就跟塊金疙瘩似的。

    所有的步驟都完成後,男孩把手從女孩擎住的瓊崖的兩條大腿中間掏了下去(這時候便可以看到‘大腿縫’的作用了。這時無論女人怎麼使勁的併攏大腿都沒有用。),

    男孩在瓊崖的小腹上使勁的按了兩下。當他發現沒有東西從陰道里出來,他在瓊崖小腹上的手又改成向下刮的手法。

    瓊崖閉緊眼睛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但是肚子裡開始瘋狂的蠕動起來。“千萬別產氣(就是‘放屁’的意思。)”她想。可惜肚子不爭氣,內部壓力已經開始有點升高了。“中午吃的是什麼?是不是食堂在菜裡放了黃豆醬了?特麼能產氣!”瓊崖在自己的腦子裡搜尋著。

    “出來的是尿。”一旁觀戰的女孩撇著嘴說。

    “尿也行。也能測。”約翰連忙說。生怕再被男孩擦掉了。顯然他對男孩的行為也很不滿意,等不及了。

    當擠出的液體物質足夠多的時候,男孩捏住瓊崖的兩條小陰唇,把它們緊緊的在一起,上下左右錯動著磨了幾下。讓淫液潤溼了整條小陰唇後,再把試紙夾到了中間。

    結果還是陰性的。

    瓊崖腹部的壓力更大了,現在她已經覺不出其他的感覺,聽不進別人的話,看不見他們如何糟蹋自己,全神貫注的,只是為了憋住一個屁。

    這男孩放心了。他脫掉了自己的內褲,用手指擼起自己剛剛翻開的包皮,用手指尖清掃了一下自己包皮裡的汙垢。也不知道他多少天沒有洗澡了;或是,洗澡的時候不知道翻開包皮清洗裡面。

    男孩包皮裡的髒東西還真不少。那是一種灰白色的固體物質。都是些死去的,該部位脫落的上皮組織的遺骸。因為長時間不知道清理,所以積攢了下來,變成一種兩端尖,中間粗的條狀物。

    一種令人恐怖的惡臭也開始瀰漫在巨大的空間裡。

    男孩甚至拿起一塊汙垢放到鼻子下面吸了吸氣。然後又老西拉胡琴自顧自(‘老西’指山西人,會做買賣但是很自私,‘自顧自’。拉胡琴拉不好時的聲音是‘嗞咕嗞’,與‘自顧自’諧音。組成了一個帶諧音的歇後語。)的皺了皺眉頭,聳了聳鼻子。這時他突然抬起頭,發現大家都憋著氣,直勾勾的看著他。這才不好意思的停止了不雅的動作。

    瓊崖更不敢放這個屁了。因為俗話說‘響屁不臭,臭屁不響。’無論是哪個特徵,被男人們發現了都讓人受不了。她想盡量繃緊女足的叉腰肌。使自己的腰向上反弓,髖骨擺成向下的意思;讓肛門對著檯面,這樣腸氣出來的時候多少會有些阻礙,動靜也會小一些。但是腿被女孩扳著,根本做不到。

    男孩還在經受著灼人的考驗。這種事情,不僅男孩自己不好意思,竟然連看的人都覺得臉紅。

    “肉絲,你過來。”為了躲避尷尬,約翰對女孩說。

    ‘原來她叫肉絲。’瓊崖默默的儲存著一切線索和罪證。儘管使勁憋住肛門,一個屁泡仍然悄悄的貓了出來,但是沒有炸破,而是貼在瓊崖的皮膚上不肯離去。但是就像在水裡一樣,屁泡與周圍的空氣之間有一道明顯的界限。瓊崖感覺得到它的存在。

    “她怎麼辦?”跪在瓊崖頭頂的肉絲繼續按著瓊崖的腳,根本不打算動。

    “放開。他要是連一個捆住的女人都制服不了就不是一個男人。”約翰說著一把將女孩拉了下去。“你自己把衣服脫了。”

    肉絲看了一眼瓊崖。

    正側臉盯著肉絲的瓊崖連忙擠住了雙眼。

    肉絲這才開始磨磨蹭蹭的脫自己的衣服。

    “鞋不用脫。把手放在這裡,”約翰把檯球桌寬寬的木沿拍得山響,“再把頭放到手上。”

    利用這個機會,瓊崖試著顫動了幾下臀肌,試圖抖掉屁泡。

    當肉絲按照約翰的吩咐作完這些後,她成了撅著屁股趴在臺球桌的邊緣的姿勢。而且頭正好和瓊崖的頭湊到了一起。

    瓊崖仍然保持著剛才閉住眼睛躺著的姿勢,臉朝著肉絲的方向。只不過她的眼睛擠得緊緊的,嘴也死死的閉在一起。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正試圖關緊肛門,在剛剛放出一小股屁後,她試圖把後面大腸氣的大部隊重新關去。一使勁,兩頭都關緊了。

    可惜,瓊崖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屁,一旦開始逃逸,關是關不住的。

    古人云,一縷遊絲長長去,帶走江東無限情。

    肚子裡的那一腔臭氣抓住了機會一瀉千里。幸運的是,因為是使勁憋著放的,所以沒有鬧出大的響動。

    瓊崖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現在肚子裡好受多了。想想也真是的,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發現了又有什麼的。’瓊崖想。

    當瓊崖再次偷偷的睜開眼睛時,不想正好和肉絲抬起的目光相遇。驚鴻一瞥的情形和那天在電影院裡十分相似,人還是那幾個人,只是一切都翻過來了。兩個女人當時躺著的,現在趴著;當時趴著的,現在躺著。而她們正在等待的,將要收拾自己的男人也相互交換了位置。而且,女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近到感覺得到彼此的鼻息。

    瓊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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