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迷春夢】1玉閣困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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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13

作者:quantity
字數:12987
2020/04/13

試著寫一下催眠文。

  1玉閣困龍

「叮!」地一聲輕響,仿若金鐵交擊,反震的力道令兩人不由各退了幾步,若非親眼看到,那想得到方才那聲響,竟只是一方戟指點在劍脊之上,硬生生將對手震開。

雖說距離已拉開幾步,換了平日,便不進擊分個勝敗,便是趁機飛退而走,可那男子卻只能定住身形,輕舒了一口氣,冷目望著飄退的女子,穩住氣息應對強敵。

月下只見白衣女子烏黑的秀髮柔順飄散,如水一般滑落至刀削般的肩頸曲線上,格外透出粉頸小耳纖白潔美;細眉似柳,水靈的秀目宛若星辰,盈盈秋水流轉顧盼,透露出剔透聰慧的氣質,凝肌若脂、白膩勝雪,櫻唇紅潤動人,寶石般精緻的五官鑲嵌在鏡面般的鵝蛋小臉,唯有仙女下凡可比擬其秀麗脫俗。

輕風飄送之間,拂動女子白的全無一點瑕疵的雪裳,隱約掩映著高聳挺茁的雙峰,構成山巒起伏般的絕景,纖腰隨風擺動、不堪一握,異常修長的玉腿筆直勻稱,穠纖合度的令人驚歎、風華絕代彷彿出水芙蓉、迎風芍藥,令人傾慕不已,即便嬌軀微顫,連著衣裳也飄動不已,似是交手之際吃了點虧,卻絲毫無損於出塵無瑕的冷豔高貴。

雖說那端木吟霜劍法與美貌並稱,入江湖十餘年堪稱當世少有對手,可與她交手那人看似二十出頭,邪名震於江湖卻已足有三十多年,若單論功力深厚,堪與嶽無疆相比者少之又少,加上他所修的是刀槍難入的硬功,即便雙方功力差距不大,真要打起來也是勝多敗少;可惜端木吟霜此來同行兩個徒兒,都是明玉閣的後起之秀,梅映雪與梅鬱香劍法比端木吟霜差的雖遠,要阻住嶽無疆頂多也只撐持得三招兩式,可有二女相助,嶽無疆要在端木吟霜手下全身而退,卻是難能。

雖說己方佔了上風,端木吟霜芳心卻如明鏡,以嶽無疆的硬功夫,若真拼著負點內傷,要脫走絕不困難,他之所以硬扛不退,多半正等著同夥見情勢不對趕來支援,更多的嘛…此人乃淫賊一屬,雖說偷香竊玉不多,卻是因為他眼界甚高,庸脂俗粉難以入眼,要讓他有心動手者若非天仙絕色,便是身份高貴,便如半年前遭了殃的百花堂主『夜薔薇』碧絲雅。

而在此處,無論身份容貌,自己與梅家姐妹,似都夠得上嶽無疆的標準,光看她追上嶽無疆動手之際,與嶽無疆四目相對間,竟似有種異樣的魔力,彷彿光用目光便能脫剝衣物,令她赤裸亮相;甚至徒兒追上、結陣交戰之中目光相對,都似有股異力洶湧突入,似要在她腦中身上強行刻下些什麼,若非心神震動,以端木吟霜的武功,豈會如現在這般吃虧?

只是交手之間,目光絕不可能從對方身上移開,碰上這種目光相對都似另一種交戰手段的對手,端木吟霜定力雖好,卻也只能勉保不失,梅映雪卻已呼吸漸重,梅鬱香更是長劍微顫,似已難抑動搖,再這樣下去,讓嶽無疆從容脫逃還是小事,若一個運氣不好,落到這淫賊手中,以三女姿色,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羞恥之事,也真是顯而易見,若端木吟霜早出江湖的首徒紀潔櫻在此,以她不遜端木吟霜的武功,那得嶽無疆這般囂張?

心念電轉之間,端木吟霜開了口,柔雅清甜仿若綸音,光只聽聲絕難發覺,此刻的端木吟霜正與強敵交手:「嶽兄眼下難退,勝負難分,不若我等各退一步,若嶽兄願暫時收手,暫留本閣三年,不參與杜莊主與魔教之戰,也不恃武強突,傷本閣中人,三年之後便由嶽兄自由,山高海闊任憑東西,如何?」

「閣主(師父)!」聽端木吟霜此語,梅映雪與梅鬱香不由驚呼,雖說眼下重事,第一便是不讓嶽無疆及其黨羽支援魔教,聆雲山莊莊主杜碧冠透過其妻紀潔櫻,襄請端木吟霜出手也只為此,但明玉閣傳承甚艱,與端木吟霜同輩者若非物故便是出閣,加上紀潔櫻已出江湖,這一代閣中只餘三女,若讓嶽無疆進來,無異開門揖盜,別的不說,若被嶽無疆趁機下手,以他所擅的媚毒淫技,恐怕三女貞潔都難保全。

只是端木吟霜美目一轉,流過二女,梅映雪與梅鬱香芳心一動,那目光不似師父,反而與方才嶽無疆打量自己的目光有七八分相似,都看的女子芳心微蕩,難以平靜,便真有話要說,一時間竟是難以開口。

目光流過芳心微亂,恢復過來的梅映雪微微一訝,似是自己這般戒備敵視是件很奇怪的事情,畢竟世事以和為貴,能不生死相拼也是好事,何況只要自己小心些,沒被嶽無疆勾引上手,只要離他的床遠些,貞潔之身該當不會有事;轉頭望向妹子,卻見梅鬱香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只是目光中似有些疑惑,不知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既是如此,嶽某入明玉閣三年又如何,」只聽嶽無疆一聲冷笑,舉起手來:「既是如此,那便擊掌為記,三年之內,嶽某都會好生待在明玉閣,不恃武突出,端木閣主請。」

擊掌三記,感覺掌心似有股熱力,端木吟霜還未及細思,已見梅映雪和梅鬱香分別與嶽無疆三擊掌,芳心雖覺這嶽無疆未免小心了些,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道理端木吟霜還是懂的。


  讓嶽無疆進了客房,端木吟霜輕吁了口氣,本似懸著的芳心這才稍放下來。

明玉閣既然人口不多,自也不會有什麼牢房囚室,嶽無疆所居者便是客房,只是為了免除床笫淫事,刻意將客房另行佈置,並無床鋪只留被褥,地下則以草木織為鋪席,可坐可躺並無不便。據說這是東瀛異地的佈置風格,也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閱過的知識,更不知為何會放在心上,端木吟霜雖有些疑惑,但能解決此事倒也不差,畢竟沒有床鋪,便嶽無疆有淫心也難拉女子上床,至少無庸擔心自己與二徒純潔;只是接下來就真的得小心了,雖說與魔門算不得同脈共祖,嶽無疆與魔門似也有些淵源,若真有人來攻明玉閣,可不能不小心應對。

不過明玉閣也算得上易守難攻,地處偏僻、少有人知地點不說,出入只有一條穀道,道旁山壁深夾,一般而言這對武林人而言並非不可逾越的天險,但明玉閣道外山石極黑極硬、光滑異常,彷彿火煉過一般,便有神兵利器,尋常高手也難破石留痕,更別說攀登了。

  芳心一舒,端木吟霜溫泉洗浴之後便即睡下,卻沒想到接下來竟要經歷種種…

  …

猛地睜開眼睛,端木吟霜卻發現自己已不在房中,雖說床仍是那張床,可週遭粉紅色的床幔深垂,遮掩著床外一片黑暗,以她目力竟看不清床頂如何,更糟的是現下的端木吟霜四肢大張,竟被縛在床柱上頭,掙動之間一身功力竟似消失無蹤,全然無法掙開,尤其扭動之間嬌軀竟已赤裸,肌膚廝磨間更似有種異樣的感覺,不似絲布觸感,反而像正被撫摸著。

一驚之下隨即定住心神,端木吟霜雖覺自己該是入夢,偏是難以伸手捏掐肌膚,一時間竟似難以清醒;也幸好如此,她不由想到,若非夢境之中,換了在明玉閣內,自己被擺佈成這般羞人模樣,讓徒兒看到也還罷了,可那嶽無疆可還在閣中呢!若自己在嶽無疆眼前被這般赤裸縛著,更是無力掙扎,那淫賊那會放過如此美食?偏生又在床上,此番豔態那逃得過貪淫好色的淫賊?

偏生想到什麼就來什麼,端木吟霜正自掙扎,一條人影已鬼魅般出現床邊,端木吟霜未見人影,卻已感覺那猶如實物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掃視周身,便沒見人端木吟霜也知那必是嶽無疆那專屬淫賊的邪淫雙目,什麼時候不好,偏生卻在這時候出現啊!

  緊咬銀牙,偏現下非但無法起身,甚至不能遮護嬌軀,端木吟霜既羞且怒,若非身在夢中,只怕身子都已滾燙了。先前動手之際,端木吟霜已覺此人目光難當,彷彿多了一隻手般對她不住進犯,現下裸著嬌軀在他眼前,感覺更是恐怖;尤其端木吟霜不只清麗絕美、劍法高強,不為人知的是,即便衣內的肉體之美,也是豔蓋當世,雖是在夢中,但被淫賊毫無阻滯的細細賞玩,教端木吟霜如何受得?偏生現下卻是無法可想、無力可掙,甚至無可遮掩。

感覺那目光無比非禮地巡視周身,端木吟霜不住咬牙強掙,卻只能無力地扭腰挺身,別說遮擋,就連修長雙腿都無法並起,勉力掙扎只讓淫賊的目光越發無禮地四處流動。

掙動之間,似可感覺香汗泛出,端木吟霜既驚於夢境逼真,卻又不由羞恥,想到自己身子這般性感傲人,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自不必說,酥胸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遠超一般女子,怕連魔門以勾引男子為業的妖姬蕩女都難比擬的成熟豐腴,一旦裸露出來,豐腴玉乳尖上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一旦動情便如同兩顆圓大葡萄,發紫脹紅在冰肌玉膚相映之下越發媚惑,雙乳間一道深似山谷的溝隙,更勾的淫賊再不可能移開火熱的淫慾目光。

  掙到無力嬌喘,卻是開口無聲,端木吟霜正自難堪,床外的淫賊已有了動作,不知從何取來的絲巾,捆住了端木吟霜雙目。端木吟霜正自驚疑,突覺耳中被他輕輕吹了幾口,暖熱氣息似要鑽進腦中,竟不由整個身子都薰熱了,那無力抗拒的感覺,似隨著熱力轉瞬間便襲遍周身,令端木吟霜不由嬌軀酥軟,彷彿有什麼要從體內竄出,卻只能力夾玉腿相阻。

  只是淫賊既已動手,又豈是此刻無力抗拒的端木吟霜承受得了?只覺他的唇舌在肌膚上輕輕滑動,連吸帶輕咬,動作之間呼吸的熱氣輕輕暖暖地透過毛孔突入體內,雙手更貼住纖腰,輕撫慢點,似要強攻腿股之間,卻又時進而退,只逐步逐步地磨耗著端木吟霜處子護守的本能。直到此刻,嬌喘細細的端木吟霜方知,他之所以蒙著自己雙目,便是為了讓她的感覺集中在香觸之上,可現在的她,卻只能乖順承受淫賊的手段,任那倍加的刺激流竄全身。

心中暗叫不妙,體內的熱力卻已竄燒難止,端木吟霜甚至沒來得及有所反應,那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已兇猛爆發,端木吟霜只覺身子一陣痙攣,無聲地一陣嬌喘哀啼間,已不由自主地弓腰挺臀,似有什麼強烈無比地自體內噴湧而出,再也阻抑不住;那緊繃到似疼似苦的滋味,似是短暫又如此漫長,好一會兒端木吟霜才癱回床上,無聲地喘息著,一時間都忘了自己這般軟弱的姿態,竟是在淫賊面前展露無遺!

嬌喘了好一會兒,女子的感覺才剛緩了下來,突覺淫賊抱起了她渾圓如蜜桃的雪臀,將她玉腿大大分開,即便未曾人道如端木吟霜,也知這是淫賊正打算強行將她姦淫的時刻,可才剛被肉慾的歡快席捲嬌軀,高潮的刺激令她不由忘我,幾已忘卻自己是江湖人不敢輕褻的明玉閣主,武林人難以仰視的端木吟霜,而只想探求著女體獨有的性的歡樂,而此刻她的身體也已準備就緒,溼潤的蜜汁已溢到淫賊手上,在在明白告知著淫賊她迫切的需要。

  …

「不行!」一聲夾怒帶羞的嬌叱脫口而出,端木吟霜猛地坐起,只覺渾身汗溼,別說貼體肚兜已然溼透,甚至浸入床單,連躺臥之間都覺難堪,這才發覺自己已從夢裡脫身;只是心識雖已脫離,香汗如雨、渾身燥熱,在在告訴著她,方才的一切雖是一場春夢,卻逼真的有若實體,絕非單純思緒。

起身換過褻裳,端木吟霜只覺嬌軀酥軟,感覺身子彷彿還留存夢裡那肉慾的刺激,芳心不由微凜,以往雖也偶有異夢,卻不似今晚這般栩栩如生,甚至夢裡最後玉腿被分,淫賊肉棒已兵臨城下的感覺,更有種即將被姦汙的異感,若非自己及時夢醒,只怕真要夢裡失身!

雖想到這是將嶽無疆困在閣裡之後才有的異樣,可要影響夢境,也只自己思緒,絕無旁人插手餘地,嶽無疆便武功再高十倍、魔門異法詭技便再多十倍,也休想改變她的夢境,更不用說在夢裡將端木吟霜弄的那般羞人;只是想歸想,明知自己只是把奇異夢境怪在嶽無疆身上,端木吟霜仍不由心亂,便是換過肚兜,躺回床上,心裡卻仍回憶著方才的春夢。

  若真是夢也還罷了,可如果夢境成真呢!端木吟霜芳心微蕩,知道以自己貌美如花、清豔若仙,正是淫賊最不可能放過的女子,更不用說她的肉體也足夠誘人,也不知嶽無疆看到一絲不掛的自己,是會乾脆俐落地爬上床來,直接將她姦汙,令端木吟霜痛不欲生地失去寶貴的處子貞潔;還是如先前的碧絲雅一般,被他盡展所長,種種媚藥淫技輪流賜與,令碧絲雅不只失身被淫,甚至肉體都變得敏感異常,稍加挑逗便情慾盪漾,簡直不能沒有男人。

雖知身為女人,遲早都有身心雌伏在男人胯下的一天,畢竟情慾的刺激發乎自然,又是強烈到無可遏抑,一旦襲上身來,強自撐持、苦苦忍耐只會傷害自己,甚至還極可能浪費了天生的尤物身子;可就算對女人來說,早晚有在男人胯下敗北臣服、獻上身心的一夜,可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是敗在淫賊手上,想到肉體被淫賊徹底征服,飽食遠揚的淫賊將女子棄若敝屣,身心卻還痴媚渴望著性慾滿足的快樂和男人賜與的雨露滋潤,教端木吟霜如何忍受?

哎…想到那嶽無疆若真想玩弄自己,說不定還有其他的法子,若他如夢中將自己制在床上掙扎不得,卻將梅映雪或梅鬱香擒了過來,就在自己眼前將二女愛撫把玩,逗弄的淫慾氾濫無法自拔,而自己偏又無力救援,只能眼睜睜看著嶽無疆將二女破身姦汙,誘的二女情懷怒放,身心盡遭征服佔有,從清純俠女變身成渴愛男人的淫蕩尤物,然後才在二女面前,把看的情動卻無力掙扎的自己也玩了…光想到這些,端木吟霜只覺股間竟又漸漸溼潤了起來。

  突地發覺不對,端木吟霜猛地一醒,自己竟這般胡思亂想,莫非是著了道兒?想到先前慘遭嶽無疆蹂躪的碧絲雅曾言,嶽無疆本與魔門有些關聯,先前又與魔門尊者交換技藝,據說學到了什麼催眠之術,能讓女子對他失去抗拒之心,任由擺佈,端木吟霜平日清靜無夢,夜裡卻夢到這些羞人之事,若那日失去了對嶽無疆深刻的憎厭之心,恐怕真有危險。

  可細細想來,端木吟霜不由輕籲口氣,放鬆了心思。或許嶽無疆真有異術,但淫賊欲行男女之事,首先要把女子弄上床去,現下嶽無疆身上已有禁制,壓抑了七成武功,所在之處又只有地板被褥,再無床鋪,便有奇門異技,令端木吟霜動情,沒有床也無所施其技;更不用說即便端木吟霜知曉,肉慾本是人所必有,便是仙子俠女,早晚也有雌伏男人胯下迎合嬌喘的一天,但便知以淫賊的本領,在床上必能令女子舒服的如登仙境,端木吟霜對嶽無疆的怨懟不屑之心卻絲毫未減,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嶽無疆有碰到自己純潔處子之身的機會。

既是怨懟不屑之心依舊,該當沒有催眠邪技的問題,只是梅映雪和梅鬱香二女年輕少入江湖,對淫賊的厭惡之意不過紙上談兵,明兒還當小心注意,別讓她們中了淫賊邪技。


第二天一早,當端木吟霜見著二女時,第一眼便覺不妙,梅映雪微施淡妝,乍看之下無甚差別,可相較以往如出水芙蓉清麗天成的姿態,熟悉者便知不對,而梅鬱香則是眼角微帶青黑,入廳前還先打了個呵欠,顯然二女昨夜都沒有睡好,也不知是否與自己一般,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春夢,端木吟霜芳心微凜,一時間竟真有種拔劍去尋嶽無疆碴子的衝動。

  「怎麼了?」

  「稟師父,純粹只是緊張,」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是欲蓋彌彰,不論師父或妹子,豈有可能看不出自己的異樣,即便只是一層以往未有的薄妝? 「那淫賊雖給制了七成內力,客房四周又有陣法排布,該當難以脫出,可想到那廝就近在咫尺,想到若被他爬上映雪的床…教映雪如何能不緊張?一晚淺眠,甚至連夢都沒在做呢!」

「鬱香倒是中夜做了個怪夢,」飄了梅映雪一眼,梅鬱香閉了閉眼,似覺眼睛頗有些酸澀不適:「先前協助安置碧前輩,也曾稍聽她說過,先前落入那嶽無疆手中的景況,可昨夜竟然…還真的夢到。那淫賊…就在鬱香眼前…把碧前輩輕薄挑逗…一直搞到床邊…」

  「是…是嗎?」聽得此語,端木吟霜雖怒,心思卻安了下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先前既擒了嶽無疆,將他困在客房,心思自然難免飄到碧絲雅身上,梅鬱香既有此夢,雖也是嶽無疆害人,要說是催眠邪技,卻是太抬舉他了。想來自己之所以發了那般羞人的春夢,多半也只是這種原因,雖說那也太真實了點,頂多也只能怨自己定力不佳,之後還是得穩住心思,免得心魔擾關。

  只是想到碧絲雅,端木吟霜不由難受起來。若以武功容貌而論,碧絲雅雖不及自己,卻也是一方高手,百花堂的勢力,更非孤處一方的明玉閣可比,本來碧絲雅頗有大志,要證明巾幗不讓鬚眉,卻沒想到一朝失手,落入嶽無疆手中,慘遭姦汙淫戲,從落入賊手至被救出不過半月,碧絲雅卻已脫胎換骨,從難以親近的冰山美人,變成孤枕難眠的冶媚少婦。

也不知是嶽無疆為了徹底征服碧絲雅下了重手,還是女子盡情享受過魚水之歡後本就會有所變化,那時碧絲雅雖脫出魔掌,乍看之下容姿神態一如以往的冰清冷豔,除了胴體豐腴了幾分外與以往再無差別,可只要與人有肢體接觸,不一會兒便美目迷離、香肌泛紅,眉梢眼角盡浮春色,完全一副渴求採摘的媚態;而之後她還私下告訴端木吟霜,她的胴體被嶽無疆徹底激發肉慾,夜夜無男不歡,若要孤枕入眠,得先自慰個幾回,洩的衣裙盡溼,還得要看著嶽無疆的畫像,邊回憶著那段時日的種種,才能自慰的暢快淋漓,真洩到力盡入眠。

雖知性慾本是與生俱來,絕非羞恥之事,只要願嘗魚水之歡,身為女子都有可能遇到這類情況,但若是兩情相悅的愛侶也還罷了,被淫賊用強姦汙,還被撩的性慾大起,賁張洶湧到難以收拾,甚至事後還有影響,那可真是痛不欲生,淫賊之所以惹人厭惡,七八成原因便是為此,偏生床笫之事淫賊乃是行家,床上的挑逗技術非一般女子能擋,如之奈何!

一邊芳心思緒散亂,一邊聽著姐妹爭論,梅映雪臉皮甚薄,光聽得梅鬱香細述,夢裡見著嶽無疆是如何將碧絲雅摟在懷中上下其手,時而隔衣愛撫,時而探手入衣,逗的碧絲雅盡失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豔高傲,面紅耳赤、半推半就之間,腳步已逐漸向床上移動,便已令梅映雪俏臉通紅,似連腳步都不太穩了,那模樣令端木吟霜不由搖頭,只是手上放肆,連淫戲都算不上,光聽聞已是如此,將來梅映雪獨自行走江湖,這般定力如何抗拒得了淫賊?

聽梅鬱香說到夢中豔景,到嶽無疆把碧絲雅送上床去,已被挑逗的欲拒還迎的她被剝的半裸,只餘半掛頸間的肚兜遮住胸乳上半,餘則春光盡漏,直到此時梅鬱香偏就驚醒過來。

  「這般淫邪事兒…妳…也還真敢看…」

  「我那有什麼辦法?是夢裡啊…不過…碧前輩也真是…被逗的厲害…什麼都流了…」

  「哎…妳還說…不過…這也沒有辦法…嗯…幸好…不是真的淫冶床事…不然…」

心下暗自贊成梅映雪的話,畢竟沒真上床,頂多算是淫賊輕薄挑逗手段,至少不像自己昨夜春夢,都已經赤裸裸的玉體橫陳,肉在砧上只待宰割,若再多夢片刻,只怕就要在夢中失身破瓜、慘遭淫辱,也不知事後會否變的如碧絲雅一般沉溺慾海無法自拔?親眼見識過碧絲雅身心俱遭征服後的慘狀,若只在夢中那樣也還罷了,可要是性慾的刺激,到了白日依然不退,加上大敵在側,豈不真是糟糕透頂?

「是啊…所以…我也真怕了…」梅鬱香搖了搖頭,本就簪的不甚齊整的秀髮飄散幾絲烏潤,似甚是煩心:「夢裡很難自己警醒…要是…要是沒及時醒來…就真要看到…看到那淫賊是怎樣…怎樣玩弄碧前輩的身子…哎…鬱香可不想…親眼看到那種醜事…」

「也不能真算得上醜事,」端木吟霜微一苦笑,搖了搖頭:「男女床笫之事,本是天造地設,求的便是兩情相悅四字,只要不是被淫賊強行淫汙,與愛侶情人行房,自然越是歡暢淋漓,越顯親蜜,床上放縱本非醜事,以淫邪手段行之方為惡處。而且只要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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