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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出這一百萬,便可以保住自己的財產,家庭,官職,所有所有;不捐便什麼都沒有了,連老婆女兒都被人家分了,讓那些他們平日最看不起的泥腿子拉去做了小老婆。
那些富家的太太小姐們讓那些粗俗的男人們擄走,任意糟蹋還不算;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她們還要受那些粗人鄉下大老婆的欺凌,讓這些幾天前還趾高氣揚的闊家小姐給那些窮酸的使喚丫頭當使喚丫頭。
當初他們不知道這個後果嗎?你說皇帝勸捐的時候這些人就沒有想到這些嗎?也許沒想到。但是更多的一種中國人特有的想法卻是,‘寧肯家破人亡。我也不會全捐。我不能比別人吃虧。’中國人的德行就是,‘寧肯大家一起去死!也不能我出錢,你們比我還有錢卻不出!讓我來救你們。’
明白了這個道理便可以知道,要想不亡黨亡國,不但要停止掃黃;還要那些公務員和高階領導都明白,‘不要和別人比貪腐’‘不要說什麼比我貪腐的人多著呢!為什麼不抓他們?’要知道,給孩子留太多的錢只能害了他。不是為她好。
不過,我們還是到我們的故事來吧。
那些受其騷擾的服務業,對各種‘掃黃運動’也是心知肚明。市裡各個飯店,按摩房都掛著掃黃的宣傳檔案,配以歷次掃黃抓獲妓女和嫖客的圖片。圖片裡一片又一片衣冠不整的市民和女性農民工們被捆羊一樣將雙手捆在背後,一排排的蹲在廣場上。持掃黃的警察和手持警棍的武警站在他們身後。下面還配以更多的掃黃人員的標準照。
這些宣傳材料都在平時外人看不到的地方。看起來這好象是敦促大家不要進行色情服務,但實際上市裡要掃黃人員的照片都在這裡。
掃黃之前市裡是要進行摸底偵查的,以便確定哪些商家觸犯了底線。因為有些按摩房的色情服務地點並不在門臉房裡,要換地方,這樣,不知深淺的盲目‘掃黃’,很可能什麼都掃不到。現在辦案不重口供重證據,抓不到證據根本無法起訴。
倒是那些大飯店,平時有軟色情的‘表演’,女演員雖然穿得不露關鍵部位,但是衣服少得不能再少。幾乎就是三塊指甲蓋大小的遮羞布蓋在關鍵部位。連陰毛都蓋不全。一抓一個準。因此每逢暴風雨來臨之前,這些警察和一些新聞工作者往往會化裝成顧客前去偵察,看看有什麼‘表演’;色情按摩的秘密地點又在哪裡。進行提前取證。
每當警察去‘摸底’的時候,這些貼在保安室中的照片就發揮作用了。酒店們立即將其驗明正身,採取相應的規避方法。
因此,在當地,小規模的‘掃黃’根本搞不起來;而凡是大規模的掃黃運動都需要異地調警,所以周圍縣市的警察頭目的照片這裡也都有。對於找瓊崖,沒有理由異地調警,因此找瓊崖的警官幾乎是剛進門便被人家認了出來。沒人答他們的問題,全是敷衍。
“跟你打聽個人。”這天,負責找人的常分局警官王某順照例把瓊崖的照片交給了雲中天前臺的服務人員,“見過她沒有?”
幾個穿制服的女孩子立刻圍了過來,“沒見過。”或者“這不是表演黃色影片的那個女人嗎?”“文化部的人吧?”要不,“那個歐陽茅草說她是警察。我們怎麼能認識這號爛貨警察?不如你直接去問歐陽茅草。”然後又目無表情的返了各自的崗位。
“如果見到了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電話號碼。”王某順無奈的留下一張名片後走了。
這幾天王某順始終走背字。監獄裡的英生仍在不停的寫信喊冤。可是案子已經定了,沒有新的證據便不可能翻案。於是他被調來掃黃連帶找瓊崖。在調查中何叔確認瓊崖曾經出現在某色情表演場所,而且改了名字了。但是他查不出(或者根本不願意‘查出’)瓊崖到底是在哪裡,新名字又叫什麼。
王某順原來還希望阿陳能提供什麼線索,畢竟是曾經的情人,彼此瞭解。偏偏現在臨近十一,中秋與十一又緊緊相連!
中國的商業體系有個規律,中秋節與十一捱得越近,這年的國慶節的買賣便越好。現在正是‘買瘋’銷售的旺季,公司決定在中秋推出買瘋2。阿陳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自然幫不了王某順什麼忙。
現在王某順已經找過幾十家大型表演場地,仍然沒有新的線索出現。人家都有防範。這種情況下只有親臨現場才有可能發現,但是即便次一點的地方,那種場所的消費一夜也要幾千。這種場所有上百家,查不起。有紀律,沒經費。此事一直沒有辦成。
等到王某順離開天南大飯店的前臺以後,前臺領班會及時打電話通知強哥,“大哥,剛才來了個人找郭麗。好像是個便衣警察。但是以前沒見過。”
強哥馬上找來郭麗麗,讓她在監控中辨認。監控沒有聲音,也看不清照片,所以郭麗並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找自己。“不認識。”郭麗搖了搖頭說。
“從今天起,咱們這裡還是威哥說了算。他馬上過去。”就在這時,強哥在另一個房間向雲中天的幾百名工作人員宣佈。
“別讓他來。”一個領班小姐說。
“怎麼了?”
“他會嚇倒顧客的。再說,,”
“再說什麼?”
“再說,,再說我們也怕傳染。他的樣子怕怕的。”
“好了!”
“說了怕什麼?我說的都是真的。”領班小姐以為這個‘好了’是‘住嘴’的意思。
“不是不讓你說話了。我說的是‘威哥的病好了’,現在身上連塊疤都沒有。不但沒病,現在他的血裡有抗體。都可以給你們治病了!以後你們如果誰被傳染了,讓威哥給你們輸點血,馬上便好了。你說神不神?”
“不要!不要!你盼我們點好的好不好?”
“愛要不要。過一會威哥便要來了,他進來後你們一起鼓掌。”強哥說著生氣的朝牆上踢了一腳。
“威哥的病好了?”聽到這麼一個馬上要死的人突然病好了,就好像在說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成了朋友,*本人不喜歡打仗了一樣。
“而且沒有任何後遺症,只留下了幾塊傷疤。幾乎沒人相信。”
“怎麼好的?”這幾乎是每個人接下來的問題。
可惜沒人答得出來,有幾天連醫院都拒絕威哥前去換藥了。基本上是個等死的人了。如果說他身體素質好,那為什麼一開始會得病?
性病在中國的死灰復燃除了社會的更加開放,很大程度上還在於‘掃黃’運動。
可以從其他途徑得到特別性服務的領導階層即不承認性服務是民間老百姓最基本的需求之一,又不明白堵截與疏導的不同。大禹治水時候中國人便已經證明堵截不成的洪流必須疏導,可是現在的領導人還在鑽牛角尖。這不單是對他們智商的考驗,甚至讓人們著急,懷疑到他們是否能夠有效的作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了。
由於對性服務的不認可,政府無法為性工作者提供必要的衛生教育和性病的預防措施,最終導致性病的重現。而在那些允許性服務的國家,政府會每週為性工作者們檢查身體,為她們頒發健康證。同時對他們進行有針對性的安全衛生教育;基本上制止住了性病的蔓延與傳播。
第8章
那麼嚴重的楊梅大瘡到底是怎麼好的似乎只有威哥自己知道,因為冥冥中他發現了一個秘密,除了那些一直沒有任何作用的藥之外,自己在病最重的時候曾經強姦過郭麗和睞婺,然後病就好了。按理說即便自己由於身體底子好或是無意中吃了什麼毒藥把病治好了;郭麗和睞婺不可能同時遇到自己同樣的狀況,可是她們被自己傳染了卻都沒有得病!
而且即便女人們也是因為身體好,或者碰巧吃了什麼毒藥,把病治好了,她們也應該先得病,然後再好。可是不!這兩個女人沒有一絲一毫被傳染後生病的表現!這就是說,治好楊梅大瘡的靈丹妙藥只可能是這兩個女人,郭麗麗,或者睞婺;或者,是她們兩個人的力之作。
威哥想明白了郭麗麗或是睞婺的作用以後,並沒有報恩的意思,而是要找到能治病的人,她將是自己的一棵搖錢樹。現在髒病這麼多,有些小姐們甚至不敢去醫院看病,都是自己買藥。如果買個執照自己開張,比雲中天一點不少賺錢,還沒有任何風險。他自己可以當個坐堂醫生,自己的血液可以治病,那個小姐太太的得了病,只要自己看上了,打她一炮便是治病,玩了那些娘們們,他們還得倒給自己交錢。天下竟然還有這種美事!
於是他想起了小時候聽到過的一個故事。
為個小時後聽鄰居聊天的時候聽到過這樣一個故事,從前啊,有一個老公公有三個兒子,長大以後娶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兒媳婦。一天,兒子們都下地幹活去了,老公公想‘三個媳婦在幹什麼呢?’於是他找了個門縫偷偷向裡面看。只見三個媳婦正在比腿白。
三個媳婦坐在繡床上都把自己的褲子脫了,露出鼓鼓的奶子,紅紅的肚兜和六條白花花的大白腿。“你的白”“我的嫩”還是“她的肉”掙來爭去沒個結果。把老公公看見連骨頭都酥了。
老漢早就沒了老伴,這些年憋得死去活來,猛然看到這個活春宮,死了的心又活了。於是他決定肏一遍這三個兒媳婦。可是怎麼才能讓這三個兒媳婦心甘情願的讓自己肏呢?
老公公趕快自己屋子寫了一張紙,順著兒媳婦的門縫扔到了屋子裡。
三個媳婦正在比腿白,忽然看見門縫裡掉進來一張紙,感到非常奇怪。揀起來看到上面寫著:
一張聖旨掉下來,
三個媳婦比腿白;
誰要不讓公公肏,
天驚雷響腦袋掉。
三個媳婦一看,‘壞啦!我們比誰的大腿白的事情讓皇上知道了,還給我們發聖旨了。這要是不按聖旨去做,非得腦袋搬家不可。趕快找公公去吧。’
公公扔完紙條沒走,在院子裡等著呢。三個媳婦說了後他勉強同意了。但是不能去屋子裡,萬一兒子們來撞見了不好。於是決定到沒有人的磨房去行好事。
磨坊裡也就磨盤下面有點地方。幾個人鑽到了磨盤底下,脫衣解釦,敞乳露陰。看也讓公公看了,摸也被公公摸了,卻誰都不肯第一個讓公公肏。
正在幾個娘們互相推讓之際,河裡漲水了。河水開始推著碾子‘轟隆’‘轟隆’的轉了起來。
幾個媳婦一聽嚇壞了,“壞拉!‘天驚雷響腦袋掉。’現在雷都響了,快點吧!再不肏腦袋便要掉了!”這下全都不推了,搶著先讓老公公肏。
大兒媳婦說‘公公先肏我,我都脫好了。看我多白。’
二兒媳婦說‘我都躺下了。毛毛黑黑的。公公先肏我。’
三兒媳婦說‘人家都掰開等半天了。水水都流出來了。公公怎麼還不來肏我呀?’
所以威哥堅決不讓郭麗離開,逼她學習鋼管舞。睞婺已經是自己的了,則去繼續表演肚皮舞。反正兩個人都不能離開。同時因為威哥病已經好了,可以去其他地方找女人,換著樣的玩。不太需要她們了。
郭麗在無法逃跑的情況下同意了這個要求。她希望藉口練習而避開流氓打手們的騷擾。如果不家又找不到其他工作。在這裡也可以暫時棲身。後來索性不跑了。從此郭麗和睞婺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兩個人住進了同一間宿舍。
練習鋼管舞是一個避免騷擾的藉口,但是身處狼窩,遭到侮辱終歸是免不了的。倒是睞婺知道郭麗原來真的是警察後非常驚訝,無比敬佩。她曾經認為警察是人間最高尚,最正義的工作了。而且她曾經喜歡的一個男人現在也是警察。
“千萬不能讓那些人知道!”郭麗擔心的說。
“你放心。”睞婺拍了拍郭麗的肩膀,“我還要找機會幫你找清白。”
郭麗也知道睞婺有一個六歲的女兒由父母養著。“我最大的希望便是能把女兒接到身邊,也讓她收到城裡人那麼好的教育。我女兒可漂亮了,又懂事。”睞婺對郭麗說出了心裡話。“我還有個小相好。也在這裡打工。”睞婺沒有說那個男人也是個警察。而且是個問題警察。但是她講了那個男孩試了幾個鐘頭也沒能進去的那段故事,笑的郭麗麗眼淚都出來了。
“他愛你嗎?”郭麗麗問道
“不知道。”
“還是現實點吧。沒準人家都有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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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這天,那個有刺青的打手晃著手中的優待卷對郭麗說。“晚上表演完你歸我了。拿著這個。”他接著把那張優待卷向郭麗的手裡塞去。
郭麗一把把那張優待卷扔到了刺青的手裡。
刺青後退一步沒有接。任憑優待卷停留在空氣中,讓它在風中飄蕩,下落。
雲中天的頂級打手每個月根據業績會得到一張這樣的優惠卷,用於使用俱樂部的任何演員;演員接到優惠卷以後不得拒絕。收到這張紙的演員可以把優惠卷交給威哥,換取一筆不菲的嫖資以及月終評比的排名分。這是一個不錯的交易和內部鼓勵機制。
晚上表演完,郭麗並沒有宿舍,而是躲到了外面。直到第二天黎明,估計刺青早就等得不耐煩,已經走了。才做賊一樣悄悄的溜宿舍。沒想到剛進門,刺青叼著一根黑色的雪茄,也來到了郭麗和睞婺的房間。“你出去。”他拿著煙對睞婺說。
“我們都有病。你不怕傳染?”睞婺說。
“不怕。大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