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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說。
“買盒煙。就在這。買完馬上來,”刺青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賣部用當地土話說。早在選房子的時候他便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小賣部。這個小賣部既可以是警察調查時最先了解情況的地點,也可以是自己逃跑時的一種掩護。看你怎麼用它了。
刺青說著向小賣部走了過去。警察一把沒攔住,讓他闖過去了。看看小賣部的亭子也不太遠。警察又不能離開。見是個男的,還是一個人,當地口音,與種種目標特徵都不沾邊,便沒有再為難他。
刺青四下看了一眼。見一個人剛把一輛紅顏色的車停到鄰居家的門口不遠的位置,已經自己家去了。便買了一盒煙和一罐黑色自噴漆。立刻哼著小調跑到車子的旁邊,用黑漆在紅色的車身上噴了“你停得好車!!!”然後擦掉自噴漆桶上的指紋,把它扔了。去開車人的門口敲了敲門。
“什麼事?”裡面有人不耐煩的問
“你家車讓人劃了。跑他們家去了。”外面的刺青喊完後迅速的離開了。
刺青既沒有房子,那樣是自投羅網;也沒有在打架的人旁邊觀看。那裡目標太大。他找了一個不大顯眼,但是可以遠遠看到自己門口的地方蹲了下來,隨時準備策應。他的經驗太豐富了。這讓警察在找郭麗麗的過程中吃夠了苦頭。
那家人果然一邊穿衣服,一邊跑了出來,人數足有三四個。看到自己家的車上面被噴了漆,立刻大發雷霆。火葬鬧各家都沒有車庫,經常為停車位置爭吵不休,甚至打架。
這人一看,‘沒問題。肯定是鄰居看見我的車聽到他們家門口不願意了。可是你不願意說一聲啊!噴漆算什麼事?’他也不管以前人家多次抗議他就是不理。瘋了一樣衝到鄰居家的門前一通亂擂。
鄰居家還不知道怎麼事呢。突然聽到門都快被人家擂破了。開門一看,鄰居又把車停到自己門口了。再看鄰居也赤紅著臉要拼命一樣。趕快退去叫人。
還沒等到這家人拿了傢伙衝出來的時候,對方也已經擺開了打架的陣勢,衝進了房子。雙方立刻一通混戰。幾秒鐘之內周圍便圍了一大圈看熱鬧的。
這就是火葬鬧的脾氣。還有那些製毒村、販毒村、抗(議)化(工廠)村的人都是這樣。暴躁不講理是他們共有的特點。
刺青又趕快到自己的巷口,抓著看守街口的協警的手,不由分說,拉著便走。他力氣又大,協警還沒有防備,踉踉蹌蹌的被帶到了打架的現場。協警到了地方一看這架勢,不管不行了,趕快用對講機通知,找人替換他,自己只能先處理眼前的突發事件。這時巷口便出現了一個百十秒的空當沒人看守。
“走。”一直在觀察的強哥一聲令下,屋裡的人按照安排,井然有序的迅速離開。
當四名打手紛紛離開後,房間裡只剩下強哥和郭麗麗。這時警察已經檢查到了隔壁的院子。“趕快走。”強哥說著鎖上了門。匆匆離去。
“情況越來越緊急,大掃黃以後已經很多天了,我們仍然沒有找到瓊崖。國防工程已經受到了重大的損害。我們判斷,瓊崖此事仍在我市。經上級領導批准,我們從今天起用瓊薇系統在全社會範圍內找瓊崖。
也就是說,本市所有的監控資訊,不管是國有還是私人的,一律必須即時過篩,由瓊薇系統做百分之百的檢查。檢查的特徵共有三千二百五十一個。其中包括身高、體型、膚色、頭髮、行為習慣、語音、語速等各個方面。任何目標只要相同的特徵點超過了二十個不管其他特徵差距有多大,一律提篩,自動進入二篩。
例如,如果我們看到他是個老年男性,但是眼睛的一百二十五個特徵中只要有二十個符標準了,便必須立即提篩!第二篩檢查四萬個特徵訊號,夠五百五十個特徵點提篩。其中第一二三篩由國家安裝在我省的最大超高速計算機‘珠江’號來完成。最後兩篩由中央機執行。我們除了負責保證所有的資訊連結到位,採集點正常外,還要負責儘快找到被懷疑的目標。”張某順在動員會上說。
張警官現在已經被提職擔任《瓊崖搜行動指揮部》(簡稱‘瓊指’)任副指揮長。
這時監控對破案已經成了警察手中最重要的工具。沒有之一。當然這是在有了‘瓊薇系統軟體工程’之後。
“眼睛便有一百五十多條?顏色,大小,單、雙眼皮,還有什麼可查的?”一個警察問道。
“那個多了,”瓊瑤替張某順解釋說,“睫毛的顏色、形狀、長度、密度。其中密度一項還要分內、外、中,六個區域。還有眨眼的頻率,每次眨眼的時間;白眼球佔百分之幾,黑眼球在眼睛中的位置偏上還是靠左;眼球什麼顏色,與標準色卡相比屬於該顏色中的幾度幾等,色差是多少,等等等等。很多。”
“要是監控不清楚呢?”一個新來的協警問道。
“呵呵,,”下面傳來一片笑聲。
“如果你伸出五指在我們的超高畫質監控下,一百米內連你的指紋都可以讀出來。還有什麼看不清的?夜裡也一樣。”張某順說。
“大家聽明白沒有?聽明白了趕快返你們單位,再過二十五分鐘便要到上班早高峰了,這時我們開機。全市分五個區陸續投入過篩。瓊指有八十條外線與你們保持聯絡。其中有三條專線。我想應該足夠了。”張副總指揮長說。
他原來想好好查一查3D男人的假身份證問題,但是借給3D男身份證的人找到了,而且沒有任何問題。這條線索又斷了。正好上級要求全力找瓊崖。只好放棄。
‘瓊崖團伙中應該有高手。’張某順想。幾次找到線索,幾次又都讓他們跑掉了。在此之前警察只抓到了睞婺和威哥,睞婺是一個這段時間前一直和瓊崖形影不離的女人。可惜現在她也不知道了。這下更顯示出這個團伙的狡猾程度。
睞婺落難了。為了脫離苦海,她脫離了逃跑的大隊。試圖自行離開的時候被自作多情的威哥趕上了。結果兩人一起被警察抓住,儘管她沒有賣淫,只是跳肚皮舞,從未走臺。可還是被警察當作賣淫女收押了。而且是重犯。
對此中國有句古話說,‘瓜田莫復履,李下休正冠。’是說,在瓜田裡你不要去提鞋,你一提鞋,人家以為你彎腰要偷瓜呢。李子樹下你也不能去擺弄你的帽子,你一抬手,人家以為你要偷摘李子了。
那天執行掃黃任務的也有多警官。“都蹲好了。不許坐地上。”他凶神惡煞般的吆喝著。小人當道總是改不了這個德行。
在一次被俘人員的騷動中,他和其他警察一起抓獲了一個重要人物。當時那個女人自稱是‘郭麗’,與警察正在全力找的原交警瓊崖的化名‘郭麗麗’只有一字之差。
某黃窩案
5
原來的小協警,現在是正式警察了,警察多多走到那個被抓的女人面前,這個人很熟悉,卻想不起她是誰?‘難道在賣淫女裡我還有熟人?’他為自己不寒而慄。
當時那個叫威哥的正在與一個前臺小姐吵作一團。人們爭辯這個女人這個前臺小姐屁股上的胎記的形狀到底是像‘臺灣’,還是像‘海南島’。這時多警官來到了那個把頭埋在雙膝裡的女人的身旁。
“抬起頭來。我看看你是誰?”
那個女人把頭埋在肩膀中就是不抬頭。
“人家是我們的肚皮舞皇后。”那個被抓的前臺小姐說。
警察多多聽到後認為自己確實不認識什麼‘肚皮舞皇后’,他粗暴的拉住那個女人的頭髮,想讓她抬起頭來。“她是不是郭麗麗?”
“不是。郭麗麗是跳鋼管舞的。”女孩不以為然的說
多警官仍然要看一看。因為這種事不能光聽那些極不可靠的女人的話。必須要自己親眼看到。他繼續拉住女人的頭髮,想讓她抬起頭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郭麗麗。每個警察手裡都有一張郭麗麗的照片。
女人死拼硬抗不肯抬頭,掙扎中竟然將那個女人血粼粼的拉下一綹頭髮來。
當女人最終不得不抬起頭來的時候,男人驚呆了。
“睞婺小嫂?”警察多多被眼前的女人驚呆了。
但是他馬上又清醒了過來,這裡是掃黃現場,不是認親的金剛山。“你說。郭麗麗在哪?她是要犯,我們必須抓住她。”
“我真的不知道。警官。”睞婺終於開口了。她也認出了多多。但是,她沒有那麼多驚訝的成分。
兩個人好像都像在演戲。
“她不是郭麗麗。帶到那邊去吧。”然後多警官默默走開了。
那一夜,警察多多的心裡在激烈的鬥爭著,痛苦的掙扎著。終於忍不住再次單獨提審了睞婺。在這種場,一個警察拯救了一個曾經在性的方面幫助過他的煙花女人,這也太具戲劇性了。
這種事情本來是必須避免的,因為單獨提審,絕無旁證,很可能被人誣陷。尤其是審問女人。
“長官,我真的不知道郭麗麗在哪。”睞婺說。心裡邊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我是多多。”多警官認真的說。
睞婺什麼也沒有說,美麗的大眼睛裡留出了眼淚。這不光是因為終於的相見,不是因為這個令人尷尬的場所;睞婺在努力的避著一個她不敢直面的事情。
多警官其實很得意今天的相遇的場景,這讓他增彩不少。他是威風凜凜的警察,而她則是自己的俘虜。只要自己一鬆口便可以放了這個女人,讓她衷心的感謝自己。最終將這個自己盼望已久的女人囊入自己的懷中。
可是,睞婺並不是這麼想的。
其實,睞婺早就在這個城市裡發現多多了,還在他當協警的時候便已經發現了。那天,睞婺無意中看到了多多協警,但是她的身份讓她不敢貿然接近多多。只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想著怎麼和他解釋。
這樣,睞婺竟然在無意中看到了多多進入了韓某露的家。看到他和那個女人拉拉扯扯的走了進去,過了一會,他又驚慌的跑了出來。緊接著,女人的男人。就是最後被判刑的英生了家。跟著,那個男人馬上又大呼小嚎的跑了出來。一場殺人案發生了。
當最後英生被警察認定為兇手,並且判處無期徒刑之後。睞婺非常痛苦,她對韓某露、英生十分同情,卻又不願意舉報自己的老鄉。‘就算當時自己什麼也沒看見吧。’睞婺只能這樣自己安慰自己。同時儘量避免再次遇到多多。
於是當他們在這裡再次相遇時,一切都顯得那麼詭異。表面上看,這是一名正義的警察抓到了一個邪惡的賣淫女;實際上卻是一個從未賣過淫的舞者、演員遇到了一個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警察殺人犯。
“,,”當不得不面對老鄉警官的時候,睞婺無話可說。
“我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嗎?我現在是警察了!”警官得意的說。
“那你找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什麼好人。”
“我說你是好人你便是好人;我說你是壞人你便是壞人。你說的不算。”多多得意的說,“你這些年還好吧?我表哥挺好的吧?”多警官其實早就知道睞婺離婚了,故意說出來這個掩飾自己曾經去找過她,以顯得自己高大一些。
“我們早就離婚了。你沒聽說嗎?”睞婺小心的答說。
“聽說了。”多警官心想,‘我就是想聽你自己說出來。’
“我現在自己一個人過。”
“沒關係,離了更好。我表哥現在還在打工,不會有出息的。以後你打算怎麼辦?”多多的意思是說,這個村子裡只有我才有出息。
“沒想過。還幹這行吧。”
“那哪行!你當我的情人。我養著你。”
“你是想只睡我?不想娶我嗎?”睞婺還抱有一線希望。
“不,我可能要娶一個警察。那我也養著你。你不用再去跳舞了。給我一個人跳便可以了。”多警官的物件最終很可能是瓊瑤了。儘管多警官知道她是被多名領導玩弄過的女孩。可是怎麼也比一個打工女強。他是從農村裡出來的,知道一個打工妹的價值。而且他知道睞婺過去有亂交的汙點,還不如瓊漿。
那時,很多人叫嚷著要取消部隊文工團,因為文工團裡很多女孩被她們的領導糟蹋過,而其他人卻沒有‘領導’這樣的機會。實際上,糟蹋部下只是腐敗現象中的一種,腐敗不除你把部隊全部取消也沒有用。
“我比你大,又幹過那種事情。”
“我不在乎。”
“我都有孩子了。是個女兒。”
“她也是我的孩子。我們把她接過來。”警官說,“對了。是原來肚子裡的那個嗎?都六歲了吧?那也沒關係。我養你們娘倆。”
“孩子現在自己在家裡沒人管。你把我放了。我去照看孩子。”睞婺想,這個男人還是有點用的,心裡又有了一些自豪感。她想,一會走的時候一定要故意從威哥和那個前臺小姐的面前走出去。睞婺甚至喜形於色了。
一個普通的跳舞的女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