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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麗麗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但是女人自己願意了。
男人迫不及待的撲到了女人的身上。沒有前戲,沒有調情。他扶著自己的命根,側抬起半邊身子找那個女性的縫隙準備插入。
女人身下的床發出了“吱吱呀呀”的痛苦呻吟。
“這是他媽的什麼破床。”強哥生氣的從女人的身體上爬了起來。“你起來。”他一把拉起了郭麗麗,讓她站到地上。然後一把把床上床墊和床單拉到地上,“躺上去。我們在地上幹。”果然沒有怪聲了。
郭麗麗直挺挺的躺到了地上的床墊上,頓時覺得房間高了很多。本來便沒有傢俱的房間更加顯得空蕩蕩的。
在天花的背景裡,強哥的大頭照出現了。然後是他光裸著的身體。男人的胯下掛著一根套著粉紅色塑膠套的棒棒,又長又大,不停的向兩邊晃動著。
接著強哥的頭越來越近,最後他蹲在了郭麗麗的身旁。陰莖頭幾乎戳到了地面。當他的一條腿跨過女人的身體,蹲在女人身體的上方,準備伏下來壓到女人身上的時候,女人一把抓住了棒棒,並且把它引向自己頭的方向。
男人明白了女人的意思,索性反轉過身子趴了下去。用四蹄著地。一步一步的向後跪著移動,直到對準地方。
當郭麗麗把男人的那根大東西送到她自己的嘴裡的時候,男人的舌尖正好可以接觸到女人的陰埠。於是他把身體放了下去。男人的小腹壓扁了女人硬硬的小乳房。
“先把套套摘掉。”強哥說。
女人果然摘掉了安全套。
當女人含住男人的龜頭的時候,男人的舌尖也正好犁開了女人緊緊關住的陰部的大門。這是標準的69。
女人用舌尖沿著男人龜頭的股溝轉了一圈,再小心的舔著龜頭前面的開裂。這是男性尿液和精液共用的通道。這時,男人的尿道口上已經有一些分泌物被排洩出來。女人把它們舔了下來卻沒有地方吐,只好嚥到自己肚子裡去了。然後開始用嘴滿滿的包住男人的陰莖,開始使勁的嘬吸。
男人也在努力地工作。他已經發現女人的身體排出了大量的汁液,這說明女人正在激情中。他不知道女人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還以為是自己的‘西班牙蒼蠅’發生了作用。他用嘴唇緊緊的鉗住了女人陰部所有隆起的軟肉。把它們叼起,拉長。再用舌尖挑逗被鉗在自己嘴裡的那部分女人肉體。用舌尖使勁在那幾塊粘糊糊的皮膚上滑來滑去。
“啊~~~~~~~~~~~~~~~~~”一個下來。男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可是女人卻全身一陣陣的抽搐。當女人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她吐出了嘴裡男人的東西,突然抱住了男人的下體,讓男人的兩條腿夾住自己的頭,陰毛麻花花的蹭著自己的前胸,“快點。”她催促男人到。
可惜,不爭氣的男人突然爆了。黃黃的精液哩哩啦啦的射到了女人的臉上和床單上。剛才明明他並沒有太大的激動,但是還是沒有鎖住精液的滑出。很多男人在長時間沒有性生活之後都有這個毛病。
“你怎麼這麼不管用。”郭麗麗失望的說。糊在臉上的,嘴角里不斷滴出的男人的精液都顧不上了。
男人滑精不是病,但是會惹惱女人。
面對這女人的失望,強哥使勁的用手擼動著自己的陰莖,希望讓它再次硬起來。但是沒有任何作用。這需要時間。
女人用衛生紙擦了擦自己不大,但是十分珍貴的兩隻乳房。像她這麼細高的女人,乳房能長成這樣已經不錯了。“現在怎麼辦?”這幾天人們過於壓抑,都希望有一個刺激自己的,發洩自己的機會。
男人向門外使了個眼色。
“拉人家下水。你壞不壞啊?”
“你自己看著辦。”
“我去看看那個?”看到男人向門外使眼色的時候郭麗麗完全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看著門外說。她對自己的這個突然做法也十分驚奇。這事如果別人知道了會認為她太不要臉了。比如睞婺知道了會怎麼想。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性的表示。在中國,由於傳統的作用,一個‘正經’的女人通常不會這麼說的。最多隻能給個暗示,例如“你這麼不中用。我都難受死了。”然後讓男人替她把這句話說出來。“要不我把外面的那個‘中用’的男人替你叫進來?”如果女人這個時候紅著臉低頭不語,那便是應允了。男人會替她做後面的事情。
但是,脫離了警察隊伍以後,特別是與前男友,阿陳分手以後。郭麗麗對自己的性需求有了新的表達方式。不再那麼遮遮掩掩的了。所以她說“我去看看”另一個男人。女人指的是刺青。
“如果他不願意你也不要勉強。剛才還不讓我進來。”強哥在後面說道。
“我去試試看。你把褥子上收拾的整齊點。”郭麗麗沒有穿內衣,用衛生紙在自己的臉上、嘴角隨便抹了兩把,空心套了一條半透明的T恤便出去了。
客廳裡燈光昏暗,一個小小的節能燈泡散發這慘白的光線。只有幾件簡陋的傢俱的廳房裡顯得空蕩蕩的。
刺青沒有自己的房間,仍在餐桌旁坐著。桌子上放著一個碩大的,足有3公分高的玻璃茶杯。茶杯已經空了,也沒有續水。
郭麗麗伏到在刺青渾厚的後背上,熱乎乎小乳房的尖尖輕輕的在男人厚實的脊背上划動著,好像女人在用乳尖寫字。
“有事嗎?”刺青感覺到了,卻逼著自己不去理會。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你不用看到知道郭麗麗房間裡面剛才發生了什麼。現在他這個原來的壞人成了‘好人’。郭麗麗反倒成了一個‘壞女人’了。
“你說呢?”
刺青頭看了一眼,女人的臉上帶有明顯的媚態。似笑非笑。
男人又不是西來的和尚,自然明白是怎麼事。但是他並不是那種只知道逞兇鬥狠的打手。他很有頭腦(從他引開小巷口的警察這一點上便可以看出來),而且義氣當先。所以還是猶豫了一下。
“起來吧。”郭麗麗雙手拉著刺青一隻胳膊,身體後仰著使勁,說,“玩一次嘛。”
如果是別的女人,刺青早就把她直接按在桌子上往下扒衣服了。可現在女人越是這樣,他便越是放不開,“,,”
人都是這樣,一旦‘好’,便要一直好下去;如果‘壞’,就要壞到底。慣性總是有的。
“走啦。”郭麗麗硬是拉起了刺青。
郭麗麗拉著刺青踉踉蹌蹌進入到房間的時候,強哥剛把地上床墊上自己的精液大概擦了一下。只見床單上還留有一小條的溼跡,好像一幅水墨畫一樣十分搶眼。
郭麗麗和刺青進屋的時候,強哥正在穿衣服。
“去我的房間吧。”刺青想避開強哥。
“你走。”郭麗麗對強哥說。
“我不走。”強哥因為剛才丟了臉,耍起賴來了。
“走啦。”郭麗麗往起拉強哥,可是拉不動,“愛走不走,我們在這裡做。”郭麗麗生氣的對刺青說。
“他在這裡?”刺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孩終於學壞了。就在她馬上便要到革命隊伍中前的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她徹底丟掉了一個警察的貞操。
某黃窩案
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25/7/25發表於:禁忌書屋
(28)
“你上不上廁所?”刺青問女孩。
“我根本沒弄。不用上廁所。”女孩以為男人關心自己。
按照衛生常識,每次性交之後,男女雙方都應該儘快上一次廁所,用尿液把因激烈性交帶進尿道里的髒東西和雜菌衝出來。特別是女人。女人因為尿道短應該更加註意。
‘馬上便要弄了。’強哥心裡暗想。
“大便有沒有?”刺青知道女孩錯誤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
“,,”女孩覺得這種問題不應該從一個男人嘴裡問出來,但是又不能不答,“天天吃泡麵。根本吃不下去。哪來的大便。”她白了男人一眼。
“那行。現在知道你該做什麼嗎?”
“你就做單臂俯臥撐,像那天給睞婺姐做的那樣。”郭麗麗不知道這個行業的男人有多黑,這行業裡面的水有多深。還試圖透過動要求男人掌握事情的發展。說著,她順著床墊的方向躺了下去。‘憑什麼睞婺姐有人給她做,自己卻沒人做。’她心裡還惦記著那件事。
和原來睞婺的大床不同,這個2平米的小房間只有一張單人床。現在單人床的床墊被扔在了地上。刺青真的脫鞋上去,趴在女人上面,臉對著臉,鼻尖碰著鼻尖,眼睛瞪著眼睛。和衣在床墊做起了單臂俯臥撐。
郭麗麗躺在下面玩得高興,竟然像被人點了傻穴一樣,“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強哥覺得自己被人家冷落了,竟然也沒皮沒臉的湊了過去。他坐到了床墊一側,一邊看著兩個男女進行著體育運動,一邊一隻手放到郭麗麗頭的方向,也想做點什麼。剛才刺青說的話女人可能沒有聽明白,他可是心裡清楚的跟明鏡似的。
強哥用手碰了碰女人的頭髮。正在興頭上的兩個人都沒有理他。於是強哥又用手捏了捏女人的耳朵。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你停一停。”強哥索性止住了刺青的動作。
刺青真的爬了起來,站到了地上。
強哥沒有起來,他趴到床墊的另一頭,把女人寬大的T恤從下向上捲起。
女人竟然也抬了一下屁股讓,捲起的T恤下襬從自己的小屁股下面透過,到了腰的部位。再放下小屁股,略微抬起了上半身,讓強哥把T恤徹底從自己的身上取走。
這樣,郭麗麗現在光溜溜的,一點不害臊的躺在了床墊的中間。兩個身體的最高點一個是鼻尖、一個是乳尖,另一個是中間隆起的,毛查查的女人的陰埠。四點成兩線。
看到這樣的情景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
兩個男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他們只不過是今天開始的表現的比平日文明一些,但很快便要暴露出他們的本來的猙獰面目。
“你先來吧。”強哥手心向上對刺青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不客氣。你先來。”刺青竟然文縐縐的說。
好像兩人在分一塊蛋糕,吃之前商量一下誰先從什麼地方下刀一樣。
郭麗麗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在搞什麼鬼。還以為他們在決定誰先上自己。可惜,對於這麼兩個長期混於風月場所的男人,面對對一個自己送上門來的女人時,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先把衣服脫了。”強哥建議道。
這個議案沒有人反對。於是兩個人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衣服。強哥躺在地上也不起來,一掂屁股便把褲子脫了,然後坐起來把剛穿上的襯衣也扒下去了。
空氣中醞釀著一股男人粗野的氣息。
郭麗麗並不知道兩個男人為什麼要同時脫衣服,也沒有發現暗中的危險。儘管她覺得兩個男人同時這樣做不太好。可是她剛才已經攆過強哥了。只是強哥太賴皮。賴著不肯走。
同時,女人躺在地上的床墊上,無所事事,正好看著男人在自己上面脫衣服時露出的濃密的腋毛。男人的腋毛並不像她想的那樣是一堆人丹鬍子一樣的一叢亂草,而是不長不短的一條黑線。
當她看到兩個男人突然直立出身體之外的雄性生殖器,和男性生殖器後面黑乎乎的毛髮的時候,她的臉火辣辣的紅了起來。把別的想法都忽略了。
接著兩個男人分別給自己套上了一個避孕套。強哥還出去找了一小瓶潤滑液。
一切都是那麼井然有序,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完成。兩個男人各幹各的卻又想在相互配。總之,這種事情他們絕對不會是第一次作。
看著男人在自己上面同時做著這些事情。女人還是沒有察覺到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和一個男人做愛的時候旁邊還有一個觀眾不免有些不自在。
“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就不客氣了?”強哥脫完衣服後首先開口。
“有勞有勞。”
“客氣客氣。”
“承讓承讓。”
“謝謝謝謝。”
女人奇怪的看著他們。這哥倆酸文假醋的幹什麼呢?
“你客氣。彼此彼此。”刺青還在那裡鞠躬作揖的一個勁的假謙讓,瞎白呼。
“來。讓給我點地方。”強哥說著躺到了郭麗麗的身旁。和郭麗麗並排躺到了一起。他對郭麗麗可沒有那麼客氣,好像在對一塊放到砧上的肉說話一樣。
“你起來。”刺青好像不在意的用手指撓了撓仰面朝天的女人的陰毛說。
郭麗麗沒有注意到天下竟然有一個男人與女人做愛。旁邊竟然還躺著另外一個男人這種不正常的現象。而且這個被觀看的男人不但不在意,甚至還在那裡指手畫腳的幫著人家看自己。
那兩個男人已經夠怪的了,可是最怪的是女人竟然真的按照男人的安排順從的坐了起來。
“你騎到他身上去。”刺青說著扶著女人的一隻胳膊,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