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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出來簽字的人的不是照片上的,不知道里面的人在不在,在什麼位置;還要擔心裡面還有沒有其他警衛人員。還是在戒備森嚴的不對家屬宿舍裡;小徐辦事看似粗魯實際卻並不莽撞,在不知道情況不敢輕舉妄動。這次又失敗了。
殺個人竟然這麼難?教問遍了自己的信徒,竟然沒有一個和大院裡的人有親戚關係的。他不死心,決定化裝成紀檢的進行暗殺。
教一夥人已經反覆的看過瓊薇的車去基地,宿舍多次。瓊薇車子的各項特徵都記得非常清楚,記得滾瓜爛熟的。他們計劃在不對宿舍大院的外面攔截瓊薇的車。在他們莫畫好的時間段內,只要這輛車一齣現,教和青龍便下車把它們攔住,這時他們會說自己是紀檢的。共產黨的官那有沒毛病的?她應該相信。這時教會要求她,“請協助調查。”如果對方信了就當做綁架處理;如果不信,當場下手。後面的步驟和用土製燃燒瓶一樣。
全部準備好以後,教他們全部換上白襯衣,黑西裝,紅領帶,來到了瓊薇宿舍大院的大門口。小徐進去多走了十幾米觀察。發現瓊薇出來立刻報告。這個地方他來過很多次了。落了個臉熟,沒人攔他。這次一切都很順利。
不過也有沒有預料到的,這時他們發現另外兩輛黑色轎車也來到了大院門口等在大院的外面不走了。正好和教的車一左一右。教心裡一驚,這無疑為自己的行動增加了麻煩!作案後這輛車如果跟上自己就危險了。於是他害怕了,當小徐通知瓊薇的車過來以後,他沒敢下手。
接著更出格的一幕出現了。瓊薇的車隊剛一齣大院,等在外面的另外兩輛車上下來幾個身穿黑西裝的男人,他們攔住了瓊崖的車。四臺車攪在一起。做法和教計劃的幾乎一樣。只是人家中間有一個穿軍裝的。這個人瓊薇的司機、警衛都認識。
“你們幹什麼?”瓊薇車裡的警衛立即出來交涉。
“沒你的事。”穿軍裝的把警衛叫開了。
教看到這裡被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車裡竟然躲著警衛。如果貿然下手,不但不會成功。能不能逃脫都很難說。他們偷來的車很小,哪裡跑得過瓊薇的兩臺車。教只得悻悻的離開。以後再去,連續幾天都找不到瓊薇了。
“你先去吧。”穿黑西服的領頭的人對穿軍裝的人說,“記住,不要對任何人說這件事。”
那幾個人把瓊薇叫下車以後換乘等在外面的車後開走了。
‘紀檢的。’上車以後車裡的人對瓊薇說。“中央巡查組的。請你配一下。”
紀檢的車一直開到了省黨委的一處招待所。下車後立即對瓊薇進行了審問。
“坐下吧。叫你來是為了瞭解一些情況。”對方和顏悅色的對瓊薇說。畢竟瓊薇是部隊的高階將領。
“瞭解什麼?為什麼不走正常手續?”瓊薇色厲內荏,心慌的不行。
“表著急。我們是中央紀委巡查組的,找你只是瞭解一下情況。”
“哦。”瓊薇的心情緩和了一些。“你們想了解什麼?”
“你以前在交警的時候有沒有犯過什麼生活錯誤?”
瓊薇驚訝得嘴都不上了。“我沒有任何問題的!你們一定搞錯了。”她爭辯說。
“所有的人一開始都說自己是無辜的。”中央的人說,“我問你,你和你原來交通隊的領導發生過不正常的性關係沒有?”
“這件事啊。”瓊薇放下心來了。想起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往事,心也平靜了不少,“我是被姦汙的。那個壞人叫黃某平。他們以我都是壞人!”瓊薇以為終於找到報仇的機會了。
“先不要急著下結論。當時你反抗了嗎?”
“沒~~有”瓊薇心裡忽悠一下。“還有你們這麼算賬的?我反對了那麼長的時間,但是不是實在爭不過他。”
“那你事後向組織作了彙報了嗎?”
“沒有。我怕沒有用。還找來麻煩。”
交通隊領導第一次糟蹋自己時的情形又一次出現在了瓊薇的腦海裡。當時在餐廳裡,交通隊的黃某平當著眾多下屬的面,直接把她拉到另外一個房間裡姦汙了。
“後來你是不是得到了好於其他人的宿舍?是不是提前轉正了?還留在了內勤?從來沒有出過外勤?”
“……”瓊薇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她現在的職位遠高於當年侮辱過她的那些人,如果她想報復,直接找部隊紀委告狀便可以了。但是她沒有。沒想到自己不說,反倒被別人利用了,‘誰告的我?’她迅速想了一下,想不出有什麼人會對自己下手。
“告訴你,以黃某平為首的‘某黃窩案’已經在程式中了。你是這個案件中的重要一員。你就覺得你可以淨身出戶嗎?”
“我真的是受害者。你們連受害者也要處理?”瓊薇還在做著無用的爭辯。
“問題是你到底是不是受害者?你們不是有‘五朵金花’嗎?這五朵金花都是這個窩案的成員。難道那些淫亂聚餐不是每次都有你們‘五朵金花’在場嗎?你們難道沒有從中得到報酬嗎?”
“……”在鐵的事實面前,瓊薇無話可說。
以下不必看。
凡是在國內非法收受賄賂的‘非正常腐敗官員’,一般手裡都有很大的實權,都是某一方的一把手。他們行受賄的手法都非常隱蔽。由於還想保護那些‘正常腐敗的官員’,所以反腐並不能透過要求官員申報個人以及家屬財產的方式進行;多半是透過舉報。而舉報的人一般都是那些能夠接觸到腐敗分子圈子的人,因為利益糾紛才舉報的。例如有了小三,大奶才會舉報;許諾轉正的條件無法兌現,小三才會舉報;內部分贓不均,參與分贓的人會舉報;等等。
可是瓊薇身邊沒有這種人。‘這是誰?為什麼?’瓊薇還在思考。
“你還堅持你是被姦汙的嗎?”
“……”
“這是嚴重的權利和色情的交易!你真的不知道嗎?”審問的人“啪”的一拍桌子,把另一個審問的人嚇了一跳。
“我~~~~~~~~~~”瓊薇說不出來了,她這才想起來自己犯了腐蝕革命幹部的錯誤。
“現在你再說說你和大首長是怎麼事。你這個副總指揮被破格提拔的時候,你究竟使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沒有?想好了再說,不要急著答。欺騙組織對你會罪加一等。”辦案的人很有經驗,他先用小事把嫌疑人的精神打垮;然後再提出關鍵的問題。當然,這種關鍵問題剛一接觸的時候也只說輕的,好像只是在談職務的來路不正。
“我並不在乎什麼高官。我可以辭掉我所有的職務。”瓊薇果然入套了,她也開始避重就輕。
“現在說說你為什麼帶避孕套到北京區出差的吧。”對方知道瓊薇是個典型的高智商人物,和她交手必須拿出證據。
“我~~~~~~~~”瓊薇突然感覺到這才是問題的關鍵。如果她承認了自己專程去北京為老領導提供性服務,那麼老領導的政治地位可能會受到威脅。‘這才是他們抓我的真正原因?大首長出事了?’瓊薇還在快速思考著。
瓊薇憶起了那天的情景。當時她接到了到北京開會的通知,名義上是說明她上次向大首長提到的,收集訊號大規模分析的技術新思路。事實上談的也是這個。
在大規模訊號分析的軟體製作方面,瓊薇已經開始設計了。按照她的想法,這些專案都放在基地一起搞。因此她對基地領導交代了今後研究的方向,“首先是訊號分類,篩分。然後大規模分析,制定規範。例如某一時段米波訊號突然多了,不管訊號來自何方,不管是多少臺機,不管是哪國。都說明一定有隱形機在飛行……”
‘如果大首長要我呢?’瓊薇當時也想到了這一點。於是她又放了兩個避孕套在隨身帶的檔案箱裡。瓊薇生完孩子以後已經放置了子宮避孕環。是不需要其他避孕措施的,這兩個避孕套是為了乾淨。畢竟大首長是個老年人,有些毛病接受不了。果然,當天晚上,大首長把瓊薇專門接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做了那事。一下用掉了兩隻避孕套。沒想到這下麻煩出來了。
(65)較量2,雙規
在審問室裡較量仍在繼續。
“她們什麼都沒有聽見。”瓊薇說。她知道,招待所走廊裡的監控錄影裡沒有聲音,只能看到人員的出入,什麼都證明不了。但是有了證人情況便不一樣了,慌得不行,心裡頭像踹了一個小兔子一樣,“砰砰砰”的跳個不停。
“可是那天偏偏有人開著手機的錄音機。”審問人員說。其實當時並沒有人錄音。審問人員為了加快審問程序故意鋌而走險。這招一般只對意志不那麼堅強,或女人有效。如果對方十分強硬,要求看到證據。那這招便不靈了。審問人員只能用“這種證據不可能給你看。”來搪塞,但是已經失去效力,還可能暗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宅嚇唬你’。
審問人員的的詐騙起到了作用,瓊薇相信了。‘這個告密的壞蛋。’她想。
“那你趕快繼續交代吧。”
既然人家已經知道了,現在在抵賴已經沒有意義了,“我~~~~~~~那是我自願的。”瓊薇還想保護大首長,儘量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保住了大首長,國防工作才可以繼續,國家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我沒問你是不是自願的,我問你做沒做過那種骯髒的事情。你這麼做對得起黨對你的信任和多年的教育嗎!”辦案的同志很有經驗。
“對不起。”瓊薇垂頭喪氣的說,雖然還在嘴硬,心裡面已經沒有力量了。她一開始無辜的心情已經完全消失了,自信心也沒有了。她忽然發現自己放了很嚴重的紀律錯誤!‘當時自己為什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腐化,墮落幾乎害的我們亡黨亡國!你身為重要崗位的領導,難道不知道這件事的危害嗎?”
“我真的沒想到。”瓊薇忍不住哭了。雖然幾次事後大首長都給了她很多錢,讓她補養身體。她確實只是認為這不過是一件個人小事,頂多影響到自己的丈夫,也沒想到錢是哪裡來的。沒想到和亡黨亡國聯絡到一起去了。如果亡黨亡國了,那她的科研成果還有什麼用?瓊薇後悔了。
紀檢的同志知道突破口已經打開了。現在必須趁熱打鐵,“你們的不正當男女關係一共發生了幾次?”
“三次。”(她剛才明明說的是“沒有!”)
“都在什麼地方?”
“一次在市委招待所,一次在基地招待所。一次在北京。”
“誰的意?”
“我。”
“誰先脫的衣服?”
“我。”
“說仔細點。態度要端正。不要問一句說一句,問了才說。”
“我脫了以後,讓他摸我那裡……”
“哪裡?”
“小便的地方。”
“摸進去了嗎?”
“摸~~~~~~~~~摸進去了……後來……”
“後來什麼?”
“後來……後來……他的那個東西也進去了。”
“記得還挺清楚的麼!當時為什麼不想想這是違反黨紀國法的?”
“我錯了。請黨給我一次改正的機會。”
“機會肯定給你。我們黨的政策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也做過領導工作,這些你都明白。不用我再向你解釋一遍了吧?”
“……”瓊薇搖了搖頭。她的心裡如同一團亂麻。‘這是怎麼了?我一心只有國家,只有工作,怎麼還成了貪腐分子了?’
“說話!不許只點頭、搖頭!”
審問人員一聲炸雷般的怒吼驚醒了瓊薇。
另一名審問人員連忙相勸,“你不要這麼嚴厲。”他竟然對自己的同伴不滿,“注意說話態度。她又不是動的,她也是受害者。這裡面沒有她多大問題,交代清楚了還可以去工作。”
“我這還算好的呢!如果這是警察辦案子,現在已經可以拔她的指甲了。她這時身在福中不知福。”
“其實早點交代多好。交代清楚了還可以官復原職的。她的後臺多硬。肯定要把她撈出去的。”
兩個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一唱一和配的天衣無縫。好像還在無意中給了瓊薇一條出路。可是對這條出路,他們沒有沒有做出任何保證。完全可以不兌現。
這兩段不要看,趕快跳過去。
在中國,政工幹部與技術幹部(包括海龜)的糾結;或者在人事升遷的較量中的機遇;技術幹部、海龜永遠也鬥不過政工人員。那都是些老奸巨猾,專門靠喝人血而生存的儈子手。正因為如此,中國無法像那些科技發達的國家那樣高速發展科學技術,什麼事情都要先過慣於搞人事鬥爭的政工人員這一關。這樣一來,技術人員永遠是第二,第三位的。國家的科技發展完全要看政工人員的心情和臉色。
如果政工人員都是‘好人’也可以,或者發現壞的趕快挑出去也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