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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蘇天行的陰莖雖然長,也沒有粗到她嘴巴放不下的程度,很快,口水長流的
阿貂就把陰莖吞入了喉嚨深處,一邊翻白眼一邊滿足的呻吟著。
而蘇天行只是把頭側到一邊,未發出一絲聲音,讓袁據不無惡意的想他是不
是性冷淡?不過又想蘇天行這樣做都是為了自己,很快打消了這個怪念頭:「我
感覺到手心在出汗了……」
接近黃昏的山谷,美景如畫,卻有幾個人在明目張膽幹著這種苟且之事,恐
怕誰也想象不到。
「喔……又射了……」老蝦虎一聲粗嚎,把第二波精液盡情射入阿貂的腸道。
蘇天行也已經到了極限,陰莖內的輸精管本能的跳動著,舌尖捕捉到這一變
化的阿貂,趕緊將還有三分之一在外的陰莖連同陰囊一併納入自己的深喉中。
「唔……」阿貂被大量灌入的精液嗆得雙眼翻白,頭部向後高高的仰起,似
乎快要窒息而死。
很快,找不到出路的精液流入了喉嚨的其他通道,從阿貂的鼻子和眼角噴了
出來。
蘇天行被嚇了一跳,生怕陳扎喇之後阿貂也死掉,而且是被自己的精液嗆死,
趕忙拔出陰莖,殘留的精液從正她的嘴邊流出根根銀絲。
阿貂只是舔了舔嘴唇上的精液,翻白的雙眼就恢復了正常,粉頰潮紅的微笑,
看著在穿褲子的蘇天行。
「應該可以了吧,再不離開就要在這裡過夜了……」袁據轉動一下插入阿貂
陰道的手腕,對蘇天行說。
「你把手抽出來看看,如果綠點還沒消失的話,我也無能為力……」
袁據也沒說什么,直接就用力把拳頭迅速抽出她的肉縫,拇指不小心觸碰到
陰蒂,讓阿貂爽的小便失禁,金黃色的尿液呈柱狀噴出,都射到了袁據的衣褲上。
緋紅的手浸透了汗液,上面的綠點,已完全消失無蹤。
「這堆骨灰怎么辦?」蘇天行看著已經徹底變成灰燼的陳扎喇,問袁據。
「他家裡也沒有其他人了,就把骨灰灑盡河裡吧,塵歸塵土歸土……」袁據
撕下一塊衣料,將陳扎喇的骨灰聚斂到其中,自顧自走到河邊,將骨灰連同黑色
的衣料一起丟了下去。
「之前小陳兄的手曾被那匕首割傷過,我看這匕首多有古怪,還是扔了好,
防身之物大可另買。」
「我這個人吧,不信命也不信邪,詛咒這東西也是嗤之以鼻的,不過你是我
的莫逆之交,這次就聽你的……但是這匕首也不像凡物,就埋在這樹下壤中,待
有緣人來取,也不枉它存在於世了……」
看著袁據用匕首挖著土,再將匕首埋入深有二尺的坑中,蘇天行拿出那個畫
筒最後看了看,一聲嘆息,用力將畫筒捏碎成無數碎片堆積在地上,掌中真火熊
熊燃起,很快將碎片和古畫盡數焚化為灰燼,這才招呼老蝦虎和阿貂出發。
眾人沿著崎嶇的山道向北走,很快就進入了崎嶇的山中,為了防止阿貂被帶
刺植物劃傷,蘇天行和袁據把外衣脫下,將她的身體裹了個嚴嚴實實。
有驚無險的到常安鎮,太陽已徹底的消失在山後,沒有溫度的暗陽左右,
可見一輪明月,今年八月,當空的是月亮,下個月,就要輪換成淡藍的月煦了。
正是家家生火造飯的夜晚,無數棟房屋上飄起縷縷炊煙。
幾個人在軍營前分手後,老蝦虎和蘇天行說了幾句,便火急火燎的就向村裡
飛奔而去,生怕晚了手中的古玉就會失效。
到鬼湖島上,木屋四周的明夜蘭散發著幽暗如鬼火的光芒,卻並沒有看見
那個身影。
門是開著的,蘇天行也不管衣物的潮溼就推門走了進去。
木屋唯一的一扇門後就是空曠的客廳,正中間的方形矮桌上擺著一個赤絲槿
木棋盤,上面是紛亂的落子。
矮桌的四周,十二個軟坐墊整齊劃一的擺放著。
牆上伸出來的木質壁案上,古色古香的青銅香爐燃燒著,逸出一陣陣飄渺的
煙霧。
蘇天行很喜歡這種香味。
壁案旁邊是一扇虛掩的門,通向師父的臥房,猶豫了一下,蘇天行還是推門
而入。
十六漈跪坐於一面石鏡前,手執墨玉梳子梳理著披散過臀的長髮,依然是像
一個憂傷的少女一樣。
「師父,子貪玩,得完了,還請處罰。」
一席紫衣和一頭紫發,一副脫離塵世的冷漠表情,十六漈對蘇天行的到來視
而不見,許久才停下手上的動作:「不必著急。」
她說話時並未頭,只是靜靜看著鏡中不甚清晰的容顏,片刻後突然輕聲說:
「天行,你看我美么?」
「師父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女子。」蘇天行沒想到師父會問這種曖昧的問題,
苦笑著答,卻沒有猶豫,這非是搪塞,而是肺腑之言。
「這答雖然像是虛情假意,我卻甚是滿意。」
她面前的石鏡是用罕見的迭光石打造,很大,蘇天行就站在她身後不到一丈,
清晰可見師父說這話時面容上浮現的一絲笑意。
「幸虧師父沒問我是不是喜歡她。」蘇天行心想。
十六漈又說:「幫我將書櫃上第一行第四本書拿過來。」
「好。」
書櫃和牆是一體的,第一行離地很高,但蘇天行的體格本就高大,輕而易舉
的就把那本書拿了下來,看看封面上《縱橫書》三字,便上前恭恭敬敬的遞到十
六漈旁邊。
十六漈放下梳子,站起身將書接過,蘇天行沒來由的讚歎:「真美。」
十六漈用奇怪的目光看他:「何美之有?」
「子見師父起身時長裙舒展,真如月華下閃光的紫蓮。」
「貧嘴。」十六漈雙手捧著書,踱步走出臥房。
蘇天行不知師父的用意,只得恭敬的跟隨在後,十六漈的秀髮在前面傳來一
陣陣淡雅的清香。
還帶著一絲溼氣,看來她的紫發在梳理前剛剛濯洗過。
「你可知此書所述為何?」行至黑白錯落的棋盤前,十六漈將書對半翻開,
掃視著書中內容說。
「子也讀過幾次,此書乃是敘述燚朝開國皇帝嬴漸生平南征北戰一統天下
之過程,其中種種故事是真是假,現今之人仍眾說紛紜。」
「嬴無戈其人,你又是如何看的?」十六漈並沒有對蘇天行的答表示什么,
繼續問著。
無戈是燚太祖嬴漸的字,現如今卻是少有人如此稱呼於他了。這個名無戈之
人卻帶給了東土大地無盡兵燹,其時當真是屍橫八荒野,血染萬山道,說來也頗
為諷刺。
「此人一生殺伐果斷,有終結亂世之功,生性堅韌,高明遠識,又具容人用
人大量,乃一代不世出的傳奇。」蘇天行說的,都是老生常談的評論,毫無新意。
不過,他頓了頓又轉而說:「不過,我卻是萬萬不敢敬仰這樣一個人物,坐
擁天下河山,手握帝璽帝刀二天命神器又有何用?他生命中的兩大摯愛,一個毅
然決然離他而去,一個身為他的親妹妹又自願為息刀兵下嫁南蠻三十六寨之一的
寨。得不到最平凡的愛,他終究是一個可憐人而已。」
十六漈輕闔書本,靜靜的看著說完話的蘇天行,冷靜如水的雙目一片空靈,
讓他被看得競有些發毛。
「呵呵,不錯,不落俗套。」十六漈輕笑,將目光移開,行至放置香爐的壁
案前,喃喃:「多年以前,有個人也說過與你這般相似之話。」
「你可知道我為何要燃這種香料?」十六漈看著香爐,突兀的轉移話題。
「師父以前說過,夜晚身體常覺氣機不穩,唯有四周瀰漫這種香氣才可無恙。」
「你也很喜歡這種香味吧?」十六漈閉目嗅著香爐中飄蕩出的氣味,輕聲說。
「呃……這個……」蘇天行這才發現自己一直時不時的抽動鼻子,以圖清楚
的聞到師父的髮香,此時半晌才答:「是。」卻不知自己是誤會了。
「好,我想到如何罰你了,把衣服都脫了。」十六漈依然閉目,平靜的說。
「好。」蘇天行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不過還是照做了。
當他脫得只剩下一條白色的褲子時,以為已經夠了。十六漈又說:「這也脫
了,一件都不要讓我再看見。」
「拿著。」十六漈在蘇天行已經一絲不掛後,將手中書遞給了他。
蘇天行的肌膚不黑也不粗糙,也不是肌肉鼓張,卻透著一種充沛的力量感,
十六漈絲毫不避諱直視這樣的身體。
她舉起右手輕輕的一揮,香爐便從還有一尺遠的壁案上浮起,輕盈的飛到她
的左掌中。
她用右手撫摸著凹凸不平的青銅爐身,感受著香爐內部傳來的熱度。
蘇天行拿著書,放下不是,翻看也不是,卻不敢出言催促。
「你說,青銅是不是很硬?」十六漈轉身走出了幾步,面向蘇天行,說。
「當然。」蘇天行說。
蘇天行還有點一頭霧水,卻看十六漈掌上的香爐緩緩上浮至半尺空中,在她
目光的注視中,香爐開始了融化。
先是中間,再是底和頂,整個香爐很快就在蘇天行眼前化為無數團懸浮的液
體,並沒有普通銅水的紅熾。
爐中未燃盡的香料,則是化作細密的塵埃,四散飛出,剎那就不見了蹤影。
「你可將此書背得一字不差?」十六漈看向蘇天行,說。手上的銅水依舊在
變換著形狀。
「不能。」蘇天行實話實說,師父又不是教書先生,還要讓自己背書?
「那好,我就罰你今夜不許入睡,半個時辰就要誦讀完一次全書,一直讀到
明日凌晨。」十六漈說話時,那個香爐化為的銅水已變成四十九枚長長的銅釘,
依次飛射而出,成佇列豎立於進門不遠的地上。
十六漈又說:「同時你還要躺在這些銅釘上,誦讀時注意不要被刺傷,如果
速度慢了,銅釘會自動增長刺入你的身體。」
「是。」蘇天行知道師父是要借處罰來鍛鍊自己一心多用的能力,她說的兩
件事,單獨做起來都是很簡單的。
「你說,我是不是很狠心?」十六漈踱至客廳門前,不無戲謔的說。
「是子的錯,師父做得對。」蘇天行已經仰躺在銅釘陣上,雙手舉起那本
書就開始了誦讀。
十六漈點點頭,走出木屋,來到院子裡,呼吸了幾下空氣,在一個高一尺的
石臺上盤膝坐下,當雙手放到左右膝蓋上時,她身上的紫裙即碎裂成一片片的沐
靈羅布料,隨著一陣風在空氣中飄散無蹤。
像一隻只飛舞的蝴蝶。
她那峰巒起伏的少女胴體,無遮無阻的裸露出來。
每到夜晚,十六漈都會這樣,用身體,吸收天地精華。
蘇天行誦讀書文的聲音朗朗傳來,今夜,十六漈不會感覺孤零零的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