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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你是誰,能隻手遮天嗎?你以為你那些三腳貓的伎倆能瞞得過人,做夢去吧!我
可懶得跟你耗,不過我的一位長輩或許可以幫幫你,你自己跟他聊吧!」說完他
就下樓離開了公寓。
陳姈不單隻發抖,更有發冷的感覺。她只感到背脊上有把冰劍似的,讓她猶
如在冰窟窿裡一樣。就在陳姈心神激盪的時候,房間裡又走出三個人來。當先的
一位有一把年紀了,頂著個禿頭,身材略微臃腫,一雙眼睛雖小,但是目光如炬。
他身後的兩人各自提著兩個公文箱,一位與陳姈年紀相仿,另一位年紀稍大,但
也是正值壯年。三人慢悠悠地來到客廳坐下,盯著陳姈是一臉的壞笑。
陳姈一看到這三個人,簡直覺得自己是冰化了,連血液都停止了流動。帶頭
的胖子就是她當年得罪的浩然律師行的首席律師梁國棟;年輕的那位叫韋默然,
當年只是個剛入行的助理;另外一人她只覺得有些面熟,已經想不起來是誰了。
「很久不見,這幾年還好吧,陳律師?」胖子不緊不慢地道,「不過我想也
不會太好,就算還馬馬虎虎吧,但是今天之後就難說了。」
陳姈咬著嘴唇,良久才道:「你們、你們是一夥的,不,當年就是一夥的!」
胖子道:「我只問你一句話,你還要做律師嗎?如果你不想幹了,那就容易,
今天的事人證物證俱在,律師委員會很容易會做出判斷。如果你想繼續幹嘛……
那就只有一個選擇,來我浩然律師行!」
陳姈知道自己是徹底敗了,她沒想到郭玄光和陳羽會在一起,更沒想到他倆
後面還有這梁國棟,她的思緒彷彿又到了4年多前的時候。
其實陳姈的母親是一個情婦,她爸爸是在梁山市的一個小商人,老家三塗
市的時候碰巧和她媽好上了。從小陳姈就聽到一些閒言雜語,因此她是發奮唸書,
終於驕傲地考上了聯大法學院。不過當她順利來到梁山市的時候發現爸爸已經因
病去世,留下些許資產給了她同父異母的兄,陳遲。
陳遲像是害怕陳姈要分他的家產,完全無視她的存在。陳姈也不屑那些小錢,
自己努力後終於畢業。當她令人羨慕地進入浩然律師行的時候,她還覺得自己是
既年輕又有實力,滿心歡喜地要當一位成功的律師。誰料這背後原來是那位首席
大律師梁國棟在操縱著,而且還對陳姈提出了非分的要求。陳姈當然是斷然拒絕,
一怒之下就要離開浩然律師行。
臨走的那天陳姈到梁國棟的房間裡把他數落了一番,不過樑國棟也不生氣,
只是翹著二郎腿道:「陳律師,你可要想清楚喔,我這是看得起你!你不想想看,
和你同屆的也有數十人吧,你憑啥可以扶搖直上,像你這樣的年輕畢業生一抓一
大把。」
陳姈道:「你這是在侮辱我,我會憑我的實力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梁國棟不屑地說:「實力誰沒有,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要在這圈子裡混,
就要懂規則。別說只是讓你陪陪我,我想怎麼玩你就能夠怎麼玩你,你還沒有資
格和我談。」
陳姈氣得滿臉通紅,擲地有聲地道:「你這色魔聽著,我沒那麼容易被趕盡
殺絕的。將來梁山市律師界一定會有我的名字,如若不然,我……我……我隨便
你玩,哼!」
自打和梁國棟決裂後,陳姈可謂是舉步維艱。一夜之間她似乎成了人人喊打
的過街老鼠,城中的所有律師行都拒絕了她。作為一個剛畢業的小律師,既沒有
客戶也沒有關係,根本不知道如何撐下去。後來她知道勝利律師所與三塗人有關,
就上門去央求老看在同鄉的面子上幫她一把。
事情進行得很順利,陳姈以為這次翻身有望。誰料最後引來的竟然是梁國棟
的助手韋默然,還差點被他強姦了。陳姈猶如驚弓之鳥,再也不敢接觸這些所謂
的正氣凜然的大律師們。她於是躲到了南城那些窮鄉僻壤的地方,幫那些窮苦
人民處理一些雜七雜八的小事過日子。
雖然陳姈能夠繼續律師的職業,但是因為沒有律師所的庇護,只能零零散散
地幹活,收入是少得可憐,甚至有時候連掃地的工人都不如。她一邊要顧著生計,
一邊還要注意自己的形象,還要不顧一切地找發展機會,真的是過得又累又苦。
而三塗市那邊母親因為經年的勞苦,可謂是病纏身,經常都要留院醫治。
陳姈自己都幾乎是顧不上了,根本無暇照顧母親,只好拜託親戚幫忙。她在梁山
的居住條件其實比家鄉還差,根本不敢把母親過來,只能抽時候去探望一下。
前不久陳姈從南的熟人口中瞭解到陳遲的事,她順藤摸瓜地發現了涉案的
陳羽居然和勝利律師所有關。於是她準備來個一箭雙鵰,既要陳羽受到法律制裁,
又要狠狠地敲這富家子一筆給母親好好看看病。接著陳姈分析了一下幾個證人,
最後就從郭玄光那入手。她開始還自鳴得意地佩服自己的判斷,很容易就把郭玄
光引了進來。但是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她可是萬萬沒有料到,此時的她已是束手
無策了。
「怎麼樣?還想當律師嗎?」梁國棟微笑著問道,「我嘛其實也很惦記著你,
如果你能來幫我那可是一件喜事啊!我勸你也不用考慮那麼多了,我們浩然可
是梁山市數一數二的。你不是要留下你的名號嗎?那來我們這兒準沒錯。」
當年的陳姈當然會直接說「不」,但是今天的陳姈卻沉默了。她知道一旦這
事情曝光,自己的律師牌照肯定會被吊銷的。但是如果答應了梁國棟,之後會發
生什麼事情陳姈可不敢想象。只要在腦中稍微閃過重浩然的念頭,她就感到渾
身起了雞皮疙瘩。
梁國棟繼續說:「做律師要判斷準確當機立斷,不可以拖泥帶水的。我覺得
你也不用多考慮,來浩然對你一點壞處都沒有,還可以得到你當年想要的一切,
何樂而不為。我不喜歡等待,這樣吧,給你分鐘時間,你不開口拒絕我就當作
你答應了好嗎?」
不等陳姈答應,韋默然已經舉起手錶倒數起來:「6……59……58…
…」陳姈腦子裡一片混亂,她原本想說「不」,但是一想到這十年來的心血化為
烏有,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她又想到這些年來的一幕幕往事:啃麵包充飢,垃
圾堆裡找證據,和渾身惡臭的乞丐對話等等,簡直是不堪首。
就在陳姈還在想著往事的時候,梁國棟已經站了起來高興地道:「恭喜你,
陳律師,也歡迎你重浩然律師行!」陳姈猶如不敢相信一般:「什麼?已經到
時間了?」她看見梁國棟友好地伸出了手,忽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感到自
己的右手在劇烈地抖動著,還不自覺地慢慢往前遞了出去。
陳姈看了一眼梁國棟那親切的笑容,和背後兩張邪惡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突然停住了自己剛伸出去的手。梁國棟沒有等待,動又上前一步握著陳姈的手
道:「太激動了是嗎?沒事、沒事,當做家就可以了。先坐下、坐下再說。」
陳姈像垮了似的跌坐在沙發上,雙手撥弄著裙角,咬著嘴唇茫然地看著梁國
棟三人。梁國棟仍是微笑著道:「來,先喝口茶。既然現在你來浩然了,那麼
明天開始你就可以來上班了。默然相信你也認識,他現在已經是有不少經驗的律
師了,你來就先當他的副手吧。」
陳姈看著韋默然那尖嘴猴子的樣子直覺得噁心,心裡是有苦不能言。想當年
這韋默然只是梁國棟的學徒身份,在一所野雞學校唸了兩年法律,連司法考試都
通過不了。可能是靠著梁國棟的關係吧,今天居然成了律師,而且自己還要給他
當副手,陳姈雖然不情願但也毫無辦法,只得一口氣憋在心頭。
梁國棟繼續道:「陳律師,你也知道每個律師都有自己的要求,好像你當年
也有些脾氣對不,這次來可要收斂一下了好嗎?這位李律師雖然年長一點,但
是已經當了浩然副手一年多了,他們作得非常好的。你要好好學習一下,相互
之間好好交流一下,要配默然,懂嗎?這樣吧,今天呢我就讓默然跟你溝通溝
通,大家增進一下感情!」
韋默然接著道:「好說,好說,陳律師是老熟人了,以前就作過,應該沒
有問題的。不過現在我是領頭的,當然就希望陳律師要配我。我其實也很隨便,
唯一的要求就是我交待的事情要按時按要求做好,其它什麼的就隨意一些也可以
了。陳律師,你有什麼問題嗎?可以按我的要求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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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