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P>       第二天的下午，我們還都在籠子裡，鄭天雄陪著郭子儀踱了進來。
　　郭子儀坐在我們對面，端詳著我們三個赤條條鎖在籠子裡的女兵慢條斯理地問：“那個主任娘們怎麼樣了？”
　　鄭天雄湊上來諂媚地說：“就在下面，等您招呼吶。”
　　郭子儀眼皮都沒抬道：“帶過來我看！”
　　鄭天雄應了一聲，帶了兩個匪徒出去了。不一會兒，隨著一陣沉重的腳步，牢門大開，鄭天雄打頭，兩個匪徒架著一個豐滿白皙的赤裸女人進來了，那正是肖大姐。他們把大姐架到郭子儀面前跪下。
　　大姐渾身軟的象麵條一樣，幾乎跪不住，頭深深的垂著，濃密的長髮蓋住了臉。郭子儀命一個匪徒從洞頂放下一根長繩，拴住銬住大姐雙手的手銬，然後拉直，大姐這才勉強能夠跪在那裡。
　　郭子儀低聲喝道：“肖主任，抬起頭來！”
　　大姐一動不動。
　　鄭天雄罵罵咧咧地抓住大姐的頭髮猛的拉起來，大姐的臉露了出來。只見她嘴唇青紫，瑟瑟發抖，漂亮的眼睛裡一片漠然。
　　郭子儀一笑，抄起一條木棒桶著大姐的大腿道：“岔開！給七爺看看！”
　　大姐仍像沒聽見一樣無動於衷。
　　鄭天雄正要發作，郭子儀抬手止住了他，陰沉著臉道：“怎麼，不服啊？”
　　說著，“匡啷”一聲，昨天用過的那一對鐵筷子和粗木槓扔到大姐身旁。老金提著那個裝滿黑乎乎藥液的罐子，笑眯眯地站在了大姐的對面。
　　我清楚地看到大姐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慢慢地岔開了雙腿。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郭子儀在內都楞了一下，大姐亮出來的下身慘不忍睹。
　　只見陰部和肛門都腫得老高，陰唇象小孩嘴一樣裂開，粉紅的嫩肉向外翻，腫脹的尿道口呈黑綠色，看樣子已經被十三太保光顧過了。原先小巧渾圓的肛門已經呈黑紫色，裂開兩道大血口子，還有殷紅的血液不斷滲出。
　　郭子儀抬起大姐的下巴道：“肖主任受委屈了！只要你聽話，七爺保證你幾天之內還是個大美人！”
　　說著，鄭天雄已把酒盅拿了過來，放在了大姐的胯下。郭子儀使個眼色，鄭天雄拉來一把椅子坐在大姐身後，脫下鞋子，把腳伸到大姐胯下，粗大的腳趾毫不客氣地捅進了大姐流血的肛門。
　　大姐整個身子一震，胸脯劇烈地起伏，默默地閉上眼，慘白的臉開始變紅、變青。大姐突然睜開了眼，拚命扭頭往門口看，原來是蓮嬸抱著孩子出現了。
　　大姐剛要張口，郭子儀一指那酒盅道：“不把它裝滿，你什麼也別想！”
　　說著，撿起那兩根鐵筷子敲著說：“要不就還用它們來收拾你！”
　　大姐痛苦地閉上了眼，大顆的眼淚滾了下來。她緊咬著嘴唇，喘著粗氣，臉又開始憋的通紅，列開的陰唇上真的出現了水光。
　　肖大姐就這樣被土匪們整整折騰了五天，也被綁在那陰森可怕的水牢裡，任那些令人恐懼的水蛇反覆蹂躪了五天。這五天裡，她每天一次被提出來給孩子餵奶，同時要忍受匪徒們慘無人道的玩弄和汙辱。
　　她每次出來都是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站都站不穩，被架回水牢時則是面帶潮紅、目光呆滯，下身溼的一塌糊塗。那幾天郭子儀有空就往就往水牢裡跑，一去就是幾個小時，回來時總是滿臉的得意之色。
　　有一天夜裡我被帶到在他的房間，他在我身上狂暴地發洩了一通之後忽然起身，披上衣服走了出去。我聽見他的腳步消失在山洞的盡頭，聽見木柵欄開啟又關上的沉重的聲音，隨後是一片死一樣的寂靜。忽然，我似乎聽到女人悽慘的嚎叫和男人粗野的狂笑，轉瞬卻又消失了。
　　我知道那是我的幻覺，那黑沉沉的地牢裡，聲音是傳不到地面的，但我知道大姐正在那裡忍受著，一個女人根本無法承受的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她那剛剛生育過的嬌嫩軀體，正在這個毫無人性的惡魔注視下，被那些惡毒的畜牲千百次地穿透。
　　儘管如此，大姐的身體恢復的速度卻十分驚人，不知道是老金的藥確實有奇效，還是她的身體恢復能力過人。不到十天就恢復到一個風姿綽約的少婦形體，最令人吃驚是她的腰，簡直是一天縮一圈。十天下來雖不是盈盈一握，也是春風擺柳，腹部幾乎看不到一點贅肉，讓我這樣的姑娘看了都吃驚。
　　不過她的胸脯更加豐滿，走動起來一顫一顫的惹人注目。大概由於生育的緣故，胯也顯得很寬大，配上纖細的腰肢和筆直修長的腿，形成兩個倒三角形，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誘人魅力。
　　當她再岔開大腿時，陰唇和肛門也都奇蹟般地恢復了原狀，甚至看不出被那可怕的十三太保，無數次穿透的痕跡。五虎輪流乘她餵奶的時間來調理她，到後來，土匪的腳趾一插進她的肛門，她下身就開始流水，不待孩子吃完奶，酒盅就已流滿。
　　產後的第六天，大姐又被從水牢提了出來，開始供土匪玩弄。可郭子儀只讓匪徒們變著花樣的汙辱她，卻不許任何人姦淫她，包括五虎，也不再送她回水牢裡。我發現，大姐的心事越來越重，情緒越來越低沉，生育之後的她完全變了個人。
　　過年的氣氛越來越濃了，不僅匪兵們越來越多地談論過年，而且我們也越來越多地被送到一些陌生人的房裡供他們姦淫。他們的穿著打扮、言談舉止都不像郭子儀的匪兵，從言談中我漸漸聽出他們是來給郭子儀送年貨拜年的。
　　一天早上，我連續被五個男人輪姦後，被兩個匪兵架到洞口，跪在地上，任他們粗魯地用冰涼的山泉水給我清洗下身。
　　不一會，大姐也被架了過來，後面跟著郭子儀和老金。一個匪兵將被反銬著雙手的大姐按坐在水裡，一雙粗大的手放肆地揉搓她的陰部。片刻之後，大姐沾滿粘液的下身被洗淨，兩雙粗壯的胳膊將她提了起來。
　　忽然一雙大手又把她按了下去，屁股重新坐到了清冽的水裡。郭子儀使個眼色，老金會意地蹲下身子，竟伸出一根瘦長的手指插進大姐的肛門摳弄了起來。
　　大姐的臉馬上由白轉紅，呼吸也急促起來，不大功夫，清亮的水中竟漂起了一縷縷白漿。那白漿正從大姐敞開的陰唇中，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的。
　　站在四周的匪兵們都看呆了，他們想不到一個曾經如此堅強的女軍人，竟被調理成這個樣子。
　　郭子儀看得心花怒放，哈哈大笑，笑得跪在一邊的我心驚肉跳，大姐卻已羞得滿面通紅。
　　郭子儀忽然撇開大姐，轉到我身邊蹲下身子，我不知會有什麼災難降臨，緊張得渾身發抖。一根粗大的手指鑽進我紅腫、痠痛的陰道，那裡已被匪兵們用清水洗過，顯得十分乾爽，被粗大的骨節一蹭，疼的鑽心，但我一動也不敢動。
　　郭子儀在我下身摸了一會兒，抽出手指揉搓著我的陰唇陰陽怪氣地說：“妞兒，快過年了，高興點兒，讓弟兄們也樂一樂。看，你們肖主任多聽話，男人一碰就流水兒。你怎麼老是乾乾的？”
　　我驚得渾身發抖，嗚咽著只是拚命地搖頭。
　　恍乎中，我被四隻大手架了起來，跟著郭子儀被帶進了老金的小屋。
　　郭子儀在椅子上坐定，對跪在屋子中間的我說：“過兩天就過年了，我要帶你們出去開開眼，你老象塊冰似的，不是給七爺我丟人嗎？”
　　我想起十八盤那地獄般的日日夜夜，恐懼得幾乎喘不上氣來。
　　郭子儀眼皮也不抬地說：“老金，教教她！”
　　話音剛落，一根粗大堅硬的東西已經摸索著插進了我的肛門。我知道，那是老金的大腳趾。一個小磁杯放在了我的胯下，粗硬的腳趾在我的肛門裡面不停地攪動著，我知道他們要什麼，我也知道不滿足他們，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全力調動全身的肌肉和神經，拚命地想擠出水來，可臉憋的通紅，幾次幾乎將尿都擠了出來，下身卻仍是乾巴巴的什麼都沒有，我急得“嗚嗚”地哭出聲來。
　　郭子儀走過來，在我下身摸了一把，對我身後的老金說：“老金，這丫頭看來不行，你得另想個法！”
　　我肛門裡的腳趾停止攪動，老金沉吟著說：“看來只有給她用”百爪撓心“
　　了！“
　　我心中一驚，不知這“百爪撓心”是什麼陰毒的刑法，拚命地哭叫：“不…
　　我不要……你們饒了我吧……我聽話……“
　　可哪裡由得了我，四隻大手已經在老金的指揮下把我按住，側臥在冰冷的地上。
　　我心驚膽戰地看見老金拿著一把剪刀走了過來，卻聽郭子儀問：“現在就給她用？”
　　老金胸有成竹地回答：“這”百爪撓心“可以管半個月，現在給她用上，過年時正好管用。”
　　說著，在我身邊蹲了下來。
　　我恐懼地盯著他手中閃亮的剪刀，不知他要想幹什麼。他卻一把抓住我的髮梢，“卡嚓、卡嚓”剪了起來。片刻功夫，他已攥著一大把碎頭髮茬子。老金一擺手，我被匪兵扳過身來，仰面朝天，腿被向兩邊劈開。
　　老金兩隻乾瘦的手指分開了我的陰唇，我意識到了什麼，拚命掙扎，大叫：“不要！放開我！放開……！”
　　可一切都晚了，那一大把頭髮茬子“呼”地被倒進了我的陰道。
　　我含著淚哀求他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乖乖的聽話……”
　　可沒有人理我，郭子儀走到近前，津津有味地看著老金用他乾瘦頎長的手指將那些頭髮茬子，一點不剩的全部捅進了我陰道和肛門的深處。
　　按住我的手鬆開了，我發現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溼，下身傳來一陣陣奇癢，兩腿不由自主地夾在一起蹭著。沒待我回過神來，郭子儀的腳已經踢在我的屁股上。
　　“起來！”
　　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那樣只能招來變本加厲的折磨和羞辱，我吃力地站起身來，腿還在不由自主地相互摩擦。
　　郭子儀推開屋門厲聲道：“走！”
　　我戰戰兢兢地邁開腿，身體裡的那些頭髮茬子忽然像都活了一樣，在我的陰道和肛門裡面一起跳起舞來，弄得我奇癢難忍，真似百爪撓心。我腿一軟，“咕咚”一聲跌倒在門前，渾身上下瑟瑟發抖。
　　幾隻大腳同時踢到我的身上，“起來！快起來！”
　　我在凶神惡煞般的吆喝聲中，淚流滿面地站了起來。
　　郭子儀淫笑著指著洞口的方向道：“給我走出去！”
　　天啊！從老金的屋子到洞口足有幾百公尺，雖然我在這條路上走過無數次，但我今天這種樣子，這對我簡直就是無邊的苦海啊！
　　可我沒有辦法，只有邁步走出去。每邁一步，那無數的頭髮茬子在我的身體裡就開始遊走，就像無數的螞蟻在爬。
　　我的腦海裡忽然出現了林潔，當時鄭天雄將整窩的螞蟻引入她的陰道，她忍受了多大的痛苦啊。可她受那些螞蟻折磨只有半天，剛才老金說這“百爪撓心”
　　可以管半個月，我怎麼辦啊？！
　　我一面走，一面“嗚嗚”地哭出聲來，奇癢難熬。我不時停下來兩腿互相磨蹭一下，甚至想用被銬在身後的手去摳一下磨蹭不到肛門。走著走著，奇癢慢慢變成了燥熱，我全身開始出汗，一股股燥火隨著陰道和肛門裡面的摩擦衝擊著我的神經，我忽然感覺到下身也在有東西流出來。
　　我吃了一驚，可千真萬確，那不是汗水，那是從我身體裡面流出來的粘液。
　　待我千辛萬苦地走到洞口，裹著頭髮茬子的粘液已經溽溼了我的大腿根，甚至連肛門都溼了。
　　我長出一口氣，“咕咚”一聲跪在地上，垂下頭，讓濃密的頭髮蓋住被邪火燒的通紅的臉頰，含著淚水低聲說：“我流出來了……”
　　郭子儀扒開我的大腿摸了一把，滿意地淫笑起來。
　　我剛要鬆口氣，卻聽到老金乾癟的聲音：“這丫頭還欠火候，讓再她踩踩水車！”
　　我頓時懵了，不顧一切地哭叫起來：“不啊，我聽話了……我流出來了，放過我吧……”
　　可沒有人憐惜我，一個被俘的十八歲女兵，我只是他們手中的玩物。
　　四隻大手把我架到洞外，那裡有一架水車，是天旱時從洞外的水塘向洞裡車水用的。他們把我架上水車，開啟手銬，兩臂伸平捆在水車的橫樑上。我的腳剛好踩到水車的滾筒，兩條腿還在不停地磨蹭，企圖抵禦搔癢的折磨。
　　一隻男人的大手，拍拍我的屁股喝道：“踩起來！”
　　我無奈地踩住滾筒用力蹬下去，那沉重的滾筒只稍稍動了動卻並未轉起來。
　　我忍住下身傳來的陣陣難熬的搔癢，拚命踩下去，可水車仍然不轉。
　　郭子儀陰笑著對兩個匪兵揮揮手道：“幫幫她！”
　　匪兵笑嘻嘻地攀上了水車，一邊一個趴在橫樑上，把我夾在了中間。他們兩人一起踩了起來，水車飛快地轉動，我的腳在滾筒上再也停不住了，跟著水車不停地走了起來，那股搔癢的感覺再次劈天蓋地地籠罩了我的全身。
　　那兩個匪兵腳下踩著水車，手也不閒著，幾乎同時抓住了我的乳房揉搓了起來。我被幾股邪火同時攻心，已完全失去了自制，失聲叫了起來，下身也是一洩如注。
　　恍乎間，我不知為什麼忽然想起了十八盤，想起了大姐。我恍然大悟，那次郭子儀一定也是給大姐用了這個“百爪撓心”陰毒的淫刑，一向堅強的大姐才會在那麼多匪首面前無法自制、洩的一塌糊塗。
　　不知過了多久，那兩個匪兵大概是累了，悻悻地跳了下去，立刻從圍觀的大群匪兵中又跳出兩個，攀上水車，抓住我的乳房，起勁地蹬了起來。
　　天啊，我被扔進了無底深淵……
　　我就這樣被匪徒們折騰了大半天，直到太陽西斜才被放下來，那時我整個下半身已糊滿了自己身體裡流出來的粘液。他們給我稍微洗了一下，吃了點東西，就把我拉進了一個山洞。
　　小吳已在一個石枱子上挺著大肚子呻吟著，忍受著一個粗壯的土匪的抽插。
　　我被拖上旁邊的一個石臺，分開腿，立刻有一根粗大的陽具插入了我的身體。
　　奇怪的是，好像沒有了往日撕裂般的刺痛，白天的奇癢也消失了。我躺在臺子上任那匪徒抽插，竟隱隱希望他不要離去，不停地插下去，不要讓我回到白天的惡夢中去。
　　當我終於被拖回牢房的囚籠時，全身已軟得沒有一絲力氣，但身體深處的淫癢卻再也揮之不去，一刻不停地折磨著我。即使在囚籠裡一動不動，我也會不時無法自制地哼出聲來。
　　身子只要稍微一動，馬上就有粘液從下身流淌出來。肛門癢起來時更是無計可施，手被銬在籠子上夠不著，只好不時地在籠壁上磨蹭。
　　大姐很快發現了我的異樣，也馬上明白髮生了什麼。她什麼也沒有說，但從她的眼光裡我看到了無限的憐惜。我心痛地、無數次地痛哭，為自己，也為大姐和比我更加悲慘的戰友。
　　在這種地獄般的煎熬中度過了幾天後，大約在大姐產後半個月的一天早上，我們四人被帶到郭子儀的房裡，那裡擺著四個碩大的藤條箱，還有四團麻繩。
　　我心裡一沉，惡夢又要降臨了。
　　我們又被五花大綁，裹上棉被裝進箱子。我們被馱著不知走了多長時間，當我們一個個癱軟地被匪徒們架出木箱時天已經黑了。
　　我發現，我們是在一個潮溼的山洞裡，匪徒們在吵吵嚷嚷地安排宿營。有人已經在山洞最深處一塊乾燥的地上鋪了厚厚一層茅草，上面又鋪了一張華麗的金錢豹皮。
　　郭子儀舒服地斜靠在草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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