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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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P>       我被帶到牛軍長的房裡,那裡已經擺好了一桌酒席,牛軍長、柳總指揮和幾個親信已經喝起酒來。見我給帶來,牛軍長指著柳總指揮身邊的一個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裡。
  我的手給銬在背後,光著身子坐在一群土匪的中間,我只能垂著頭,以淚洗面。我剛一坐下,柳總指揮的手就摸上來了,他一手拿著酒,另一隻手插進了我的大腿。
  鄭天雄在一邊用眼睛瞪著我,我不敢反抗,只好任他把手指插進我的陰道摳起來。老傢伙得意地忘了吃菜,他摳得“咯吱咯吱”的聲音全屋都能聽得到。他卻若無其事地與牛軍長談笑風生。
  牛軍長見柳總指揮忙得顧不上夾菜,就夾了一筷子醬肉給姓柳的佈菜。姓柳的見了衝我的胸脯努努嘴,牛軍長會意,就把菜放在了我的乳房上,那肉在一點點地往下滑,我不敢讓它滑下去,拚命挺著胸。
  姓柳的見了眉開眼笑,張嘴咬住了醬肉,順勢就叼住了我的乳頭,一邊嘬,一邊用舌頭來回攪。他嘬得“吱吱”作響,牛軍長張著大嘴看直了眼。過了好半天,姓柳的過足了隱才鬆開了嘴。
  他一邊咂著嘴一邊說:“好味道,好味道!”
  牛軍長忙說:“這袁小姐可是人見人愛啊!”
  柳總指揮的手指在我的陰道里攪了兩下,突然問:“還沒大過肚子吧?”
  牛軍長忙說:“沒有沒有,從來沒有!”
  姓柳的一笑:“牛軍長這幾個寶貝我今天都過了手,那幾個大概都生過不止一個娃了吧?尤其是那個小的,就是吳仲明的女兒,歲數就數她小,可娃就數她生的多。對不對?”
  牛軍長誇張地說:“哎呀總座真是高人啊,這幾個女共軍是一起來這裡的,就數那個小的生的多。不瞞您說,現在肚子裡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大?”
  柳總指揮想了想說:“我看超不過二十吧!”
  牛軍長趕緊豎起大拇指:“真是什麼都逃不過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滿十七!”
  姓柳的聽了也吃了一驚:“這麼說她懷頭胎才……”
  牛軍長忙拿手比劃著說:“十三!”
  姓柳的意外地張大了嘴:“這可是一奇啊。得會會她。”
  牛軍長聽了忙說:“對,得會會她!別看她大著肚子,玩起來可別有一番風味。”接著他又眉飛色舞地說:“您要是來個炮打雙燈,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道!”
  姓柳的聽到這沉吟了一下說:“程穎蕙當年我在長沙見過一面,讓人過目難忘啊!不過,你天黑以後再把她送過來。畢竟她是程傑的妹妹,吳仲明的太太,還是要給她留點面子嘛!”牛軍長聽了連連點頭。
  柳總指揮又說:“其實,你這裡的女人,以我的眼力,別人都是上品,唯有那個姓肖的是絕品。可惜你們不知道愛惜,弄殘了。就是這樣,弄到床上玩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幾個有味道。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盡可夫,心裡就彆扭。”
  牛軍長紅著臉說:“我已經吩咐下去,把她徹底清洗乾淨,伺候總座。”
  鄭天雄乘機接過話頭說:“總座軍機勞碌,就在這裡多休息幾天吧!”
  柳總指揮點點頭:“好吧!”
  牛軍長一見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興,乘機說:“總座,您這回大駕光臨緬北,要帶領弟兄們大幹一場。德祿不才,願效犬馬之勞。”他看了
  一眼姓柳的眼色繼續說:“聽說國防部委您以在緬北拉起五個軍隊伍、重建反共
  復國基地的重任,德祿率手下全部聽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陰道深處捅了捅,又加了把勁攪了攪,端起酒杯嘆了口氣道:“牛老弟不必說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過,兄弟也有難言之苦啊!國防部一共給了五個軍的番號,可你知道,光景棟周圍的國軍就有十幾個軍的番號。國防部的番號都是指名道姓,有的還是大太子欽點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啊!”
  牛軍長碰了一個軟釘子,臉漲得通紅。鄭天雄見了忙打圓場說:“總座累了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柳總指揮順水推舟地說:“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幾個匪兵過來把酒菜撤下去,推著我跪在了床前。原來牛軍長把房間讓給柳總指揮了。牛軍長告辭出去,鄭天雄拉著我手上的銬子,獻媚地問姓柳的:“總座,要不要我把這娘們給您銬在床上?”
  姓柳的輕蔑地一笑:“還沒有哪個女人能蹦達出我的手心。”
  鄭天雄聽了,知趣地退了出去。屋裡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傢伙立刻摟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來,推倒在床上。他迫不及待地扒開我的腿,貪婪地撥弄著看著,連我的肛門他都用手指插進去探過了。
  折騰了一會兒,他放開了手,我聽見了悉悉嗦嗦脫衣服的聲音,緊接著他就光著身子撲在了我的身上。別看他是個乾癟老頭,胳膊和腿上的勁大得驚人。我在他手裡就像個麵糰,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臀、挺胸,他的手、腿、嘴在我身上不停地遊移,最後弄得我下面開始流出淫液,他才興致勃勃地插了進去。
  他的抽插也很有勁,插得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他還一個勁地掐我的乳房和大腿。我忍住淚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還是不滿意,一面抽插一面把手指插進我的肛門摳弄。我疼得忍不住叫了一聲,他起勁地插了一下道:“孃的,我以為你是啞巴呢!”
  原來他是要我像妓女一樣叫床。我不會,我叫不出來。他不滿意,就拚命地插。插了足足半個多小聲,他累得氣喘吁吁,終於洩了。洩過之後,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張紙隨便擦了擦就摟著我睡了。
  到了半夜時分,門外有人敲門,是柳總指揮的一個隨從,他趴在老傢伙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我只聽見“……送過來了……”半句沒頭沒尾的話,卻見老傢伙興奮的眼睛發亮,連聲叫:“好好好,快送過來!”
  兩個匪兵把我拖起來架回了牢房。一進大廳,我就看見四五個匪兵正手忙腳亂地給吳夫人擦身子,並把她的手銬起來。吳夫人一臉漠然,由著匪兵們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裡,她就是那個姓柳的老傢伙砧板上的鮮肉。
  我回到牢房,那裡已有五六個匪軍官在等著我了,都是柳總指揮帶來的人。
  他們足足折騰了我一夜,把我弄得渾身象散了架。吳夫人好像天沒亮就給送回來了,早上起來作“功課”的時候她沒有出來,經過她的牢房時我看了她一眼,整個人像被抽了筋一樣癱在床角,眼睛哭得又紅又腫。
  第二天白天他們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傢伙了,晚上就沒有回來,而且小吳也給提了去。白天她倆一起給送回來,都不會走路了,小吳見了我哭著只說了一句:“他不是人!”我發現小吳的大腿根、乳房、甚至鼓起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傷痕。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懲戒室,牛軍長和鄭天雄正在那裡陪著柳總指揮說話。見我給帶進來,鄭天雄吩咐我給柳總指揮放鬆放鬆。
  我知道他說的放鬆是什麼意思,就爬過去跪在老傢伙的腿前。他當時穿了一身寬鬆的綢布褲褂,褲子鬆鬆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臍眼露在外面,甚至有幾根黑毛從褲腰出露了出來。我顧不得噁心,用嘴叼住他的褲腰,往下拉了拉,伸頭拱進去,張嘴叼住了他臊臭的陽具舔了起來。
  老傢伙一直興致勃勃地盯著我的動作,待我把他的陽具吞進口中,他開始深深地吸氣,對牛軍長說:“老牛啊,我跑了這麼多地方,就數你會享受。這樣銷魂的享受在臺灣也找不到啊!”
  牛軍長忙說:“那您就常來,我保證您夜夜銷魂!”
  老傢伙笑的眯起了眼睛,眉飛色舞地說:“你別說,那個小傢伙還真有點意思。我原先見紅的女人、大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聽你說那小妮子十三歲就作了娘還真不想動她。誰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尋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來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牛軍長忙接上說:“您要是喜歡,就把這小妮子帶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成,吳仲明那個婆娘的肚子也快起來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都給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老傢伙聽了哈哈大笑起來。
  牛軍長看姓柳的高興,趁機試探道:“總座,您看這番號的事能否有個轉圜的餘地?”
  柳總指揮一聽臉就不自然了:“老牛,能轉圜的我肯定給你轉圜。你等我想想辦法吧!我在這呆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回總部了。”
  牛軍長見柳總指揮一個勁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鄭天雄一眼,鄭天雄看見了牛軍長的眼色,上前點頭哈腰地對柳總指揮說:“總座,牛軍長還給您準備了一份厚禮,請你過目啊!”
  老傢伙按著我的頭,讓我使勁給她舔,漫不經心地說:“牛軍長太客氣了,都是自己人……”說著四下打量。
  鄭天雄走到屋角,指揮幾個匪兵挪開一個碩大的火爐,掀開一塊蓋子,下面露出一個黑乎乎的洞來。我嚇了一跳,我們給關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居然不知道這房子下面還有暗道機關,難怪當初蓋房子的時候他們把地基打的那麼深。
  幾個匪兵舉著汽燈先下去了,牛軍長對柳總指揮作了個請的姿勢,老傢伙猶豫了一下,緩緩站起身來,忽然又拍拍我的臉說:“這玩藝挺受用,讓她一起來吧!”
  牛軍長遲疑了一下,馬上點頭。兩個匪兵過來,架起我隨他們下了地窖。地下室很深,雖然點了好幾盞大汽燈還是顯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隱隱約約聽到有異樣的聲音,像是有人哭叫,但又很壓抑、很遙遠。
  一行人來到地窖,裡面很寬敞,和上面一樣擺滿各種繩索、架子和刑具,讓人看了像是進了地獄。我又給按在姓柳的兩腿之間,把他的陽具含在嘴裡。遠處響起沉重的腳步聲,四個大漢抬了一條裝得滿噹噹的麻袋走了過來,“噗通”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赫然發現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動,剛才聽到的壓抑的哭鬧聲就是從那裡傳來的。我的心一下就縮緊了,想起了當初我們自己的遭遇,不知這次厄運又降臨到誰的頭上。
  柳總指揮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的麻袋,問牛軍長:“老牛,這就是你說的厚禮?給我變的什麼戲法啊?”
  牛軍長得意地說:“戲法人人會變奧妙各有不同。我這個就叫大變活人!”
  說著他一抽繫住麻袋口的繩子,麻袋開了,一個女人的頭露了出來。
  那女人的嘴給塞著,還用繩子給緊緊地捆在了腦後,難怪她叫不出來。那是一張非常清秀的臉,梳著齊耳短髮,看樣子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子。兩個匪兵把她從麻袋裡拖了出來,一齣麻袋兩個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這姑娘哪來的這麼大的勁,雖然給五花大綁,竟掙脫了那兩個匪兵的手,不要命地朝人群外面衝去。
  鄭天雄早有準備,他一揮手,五六個匪兵一哄而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女子按住。她在幾雙大手下面還在不停地扭動掙扎。牛軍長見了忙叫:“給我掛起來!快!”
  兩根粗大的繩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後的手上,四個匪兵拉緊繩索,姑娘一下給吊在了半空,雖拚命掙扎也無濟於事了,但她仍拚命扭著頭,嘴裡含混不清地叫著。
  見到這個被吊起來仍不肯就範的姑娘,柳總指揮立刻來了興致。他從我嘴裡拔出陽具,一邊繫褲子一邊站了起來。見老傢伙向姑娘走去,三四個匪兵立刻圍了上去,誰知姑娘飛起一腳,將一個匪兵踹了給踉蹌。另外兩個匪兵見狀撲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隻腳,姑娘拚命掙扎起來,但一會兒就掙不動了。
  鄭天雄手裡拿了一根二尺多長的木棍,兩個匪兵把姑娘的腿分開,把兩隻腳腕子死死地綁在木棍的兩端,這才鬆了手。
  姑娘腳挨不著地,躬著腰,全身重量都集中在兩隻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氣。
  柳總指揮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麗的臉端詳了一陣,示意抓著繩子的匪兵將她放下一點。繩子鬆了下來,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來。她的腳剛一沾地就猛地向前一踢。哪知柳總指揮早有準備,一腳踩住了中間的木棍,匪兵們也急忙拉緊了繩索,姑娘的身體一動也動不了了。
  柳總指揮嘿嘿地笑道:“小姑娘好烈性!好!我喜歡!”
  姑娘漲紅著臉又吐出幾個含糊的音節,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動。
  柳總指揮好像沒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經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聳的胸脯。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幹部服,使她在清秀中顯出幾分成熟。她的上衣最上邊的扣子已經開了,露出了襯衣潔白的領子。
  柳總指揮看著姑娘劇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著,抓住她的領口,向兩邊一撕,上衣和襯衣一起被他撕開了。
  姑娘拚命地搖頭、叫喊,並用唯一還可以活動的頭去頂柳總指揮,可老傢伙絲毫不為所動,一雙乾癟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姑娘襯衣裡面是一個小小的肚兜,上面繡著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
  柳總指揮見了愣了一下,接著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來。肚兜裡面是姑娘潔白赤裸的身體,一對豐滿肥白的乳房忽地冒了出來。老傢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對柔軟高聳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緊緊捏住乳頭,輕輕捻了幾下,兩顆小小的乳頭就直直地立了起來。
  姑娘急得面紅耳赤,死命扭動身體,可手腳都被捆住,一動也動不了。
  老傢伙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那對可愛的乳房,細嫩白皙的皮膚似乎吹彈可破,乳頭呈粉紅色,輕輕一碰整個乳房都會不停地顫抖。
  老傢伙看得眼睛都直了,嘴裡不停地讚歎:“不錯不錯,好貨色啊!”忽然他兩手一握,將乳房捏在手裡使勁揉搓,好像要揉出水來。
  姑娘嗚嗚地叫著,渾身都在發抖。
  柳總指揮一邊揉一邊對牛軍長說:“我要是沒看走眼,這還是個雛兒!”
  牛軍長忙不迭地點頭。
  老傢伙忽然鬆開一隻手,拉住了姑娘的褲帶。
  姑娘急了,瞪著眼拚命掙扎。她先是死命往後閃身,見躲不過,又使勁把身子往前撞。
  柳總指揮見了,色迷迷地笑著用力扒姑娘的褲子。姑娘的褲腰給拉開了一道縫,老傢伙一探身,並沒有象所有人預料的那樣拉開姑娘的褲帶,而是把手探進了姑娘的褲襠。
  姑娘急得嗚嗚直叫,拚命想縮起身體,可手腳都給拉得直直的,絲毫也動彈不得,姑娘的眼淚忽地就冒了出來。
  柳總指揮可不管那些,一手摟住姑娘纖細的腰肢,一手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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