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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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個茶盤,咬著嘴唇,走了進去。
  鄭天雄一邊示意我們跟上一邊低聲吼了一句:“扭起來!”我們挨個端起茶盤,跟在後面,一扭一扭地進了屋。我們一進屋,裡面的說話聲立即低了下來,接著就鴉雀無聲了,屋裡靜得我連自己的心跳都能聽得見。
  我偷偷看了一眼屋裡的情形,只見寬大的客廳裡擺了四張方桌,周圍坐了不少人。牛軍長坐在上首的一桌,在他的兩旁各坐了一個穿黃軍裝、高鼻子藍眼睛的外國人。在旁邊的桌子上也坐了幾個外國人,他們看見我們進來,顯然都很意外。待看清我們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張著嘴,看的呆了。
  早有人示意吳夫人把茶盤端到牛軍長的桌上,牛軍長不待她把茶盤放穩,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自己身邊,坐在了他和一個外國人的中間。接著他又拉過肖大姐,把她夾在了另一邊。他朝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擠擠眼,那男人大概是個翻譯,他朝幾個外國人咕嚕了幾句,那幾個外國人“哦”了一聲,就上下打量起我們來了。
  這時,我和小吳也被拉在另外兩張桌旁,坐到幾個外國人中間。這時我才看清,屋裡一共有六個外國人,都長的人高馬大,其中領頭的那個比牛軍長還要高一頭。
  牛軍長見我們都坐下了,興致高了起來,開始大談起女人。那翻譯忙著把他的話翻過去,眼睛卻不停地在我們身上打轉。
  牛軍長見幾個外國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坐在那裡卻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吳夫人:“去把茶壺拿來,給顧問團看茶!”
  吳夫人夾在兩個男人中間,低著頭,坐在那裡,聽見牛軍長的吩咐,身子一抖,遲疑地站了起來。鄭天雄在後面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蹌蹌地走到門口,端起茶壺,回過身,深吸一口氣,扭著屁股走了過來。
  滿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吳夫人的乳房高聳,一邁步上下聳動,頂得本來就飄在胸前的小小的肚兜象面小旗子一樣忽閃忽閃,白嫩的乳房像兩隻小兔子一樣不停地跳躍;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陰毛在潔白的大腿中間若隱若現,格外醒目。滿屋的都是男人粗重的呼吸聲,那幾個外國人臉都紅了起來。
  忽然,一隻長滿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來,緊接著,另一邊一隻大手伸了過來,按住了我的小肚子。這時我看見大姐已被他身邊的大鼻子攬在了懷裡,一隻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豐滿的乳房起勁地揉搓。
  牛軍長見幾個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謹,就命吳夫人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開始勸起酒來。幾杯酒一下肚,滿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幾個大鼻子,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們身上來回遊走,還表情猥褻地互相說笑著。
  我忽然發現吳夫人的表情緊張起來,原來是牛軍長的眼睛正盯著她。她臉一紅,不再躲躲閃閃,往她身旁那個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那傢伙先是一愣,馬上眉開眼笑地攬住了吳夫人纖細的腰肢,灌了一口酒,呵呵笑著把手伸向了她大腿的中間。
  大姐這時候幾乎已被那個象只大猩猩一樣的外國人摟在懷裡,她的裙子都給撩了起來,一隻大手正在她胯間摸來捏去,周圍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小吳則坐在了一個大鼻子的腿上,那傢伙雙手握住她的雙乳,起勁地揉搓,小吳難受的臉都變了形,可一動也不敢亂動。
  我被兩側的兩個傢伙拽來拽去,最後一個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進我的大腿中間連摸帶擰,另一個則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
  酒喝了不大會兒,幾個大鼻子都已是酒氣沖天。領頭的那個衝翻譯咕嚕了幾句,那翻譯又趴在牛軍長的耳邊耳語了一陣,牛軍長滿面笑容地連連點頭,朝鄭天雄努努嘴,鄭天雄起身,領那兩個大鼻子出去了,他們出去時,一人摟著吳夫人,一人拽著肖大姐。
  他們一出去,另外幾個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軍長嚷嚷起來。牛軍長求援地看著翻譯,翻譯朝他們解釋了幾句,他們攤攤手,站起了身,一邊一個把我拽起來,跟著鄭天雄往外走。另一邊,另外兩個大鼻子也架著小吳跟了上來。
  他們把我們推推搡搡帶回了牢房,一進門,就聽見吳夫人和肖大姐的牢房裡傳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抓住我的兩個傢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然後比手劃腳地爭了起來。最後他們掏出一枚硬幣往天上一拋,開啟一看,一個傢伙立刻眉開眼笑,馬上就動手脫衣服,另一個氣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子扯了下來,把我剝了個精光。
  我驚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個脫了衣服的傢伙已經撲了上來,他胸前的毛有二寸長,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嚇得渾身發抖。待他騎在了我的身上,我差點窒息過去,我看見他胯下的傢伙又粗又長,硬挺挺的活像一根小棒槌。還沒待我反應過來,下身一陣劇痛,那大傢伙就戳進了我的下身。我疼得叫了起來,誰知那傢伙反倒更起勁了,又粗又硬的傢伙一個勁往裡捅,好像總也捅不到頭。
  我覺得心要跳出來了,最後被他使勁一戳,就沒了知覺。等我恢復了知覺,只覺得身子被一把大鋸從中間鋸開了,那傢伙正起勁地抽插,他的大傢伙好像捅到了我的肚子裡,我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這時我聽見旁邊有人在激烈地爭吵,定下神來一看,原來是分到小吳的那兩個大鼻子,把小吳扒光後發現她是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兩人無論鄭天雄和翻譯怎麼說,就是不幹。這時第二個人已經騎到了我的身上,我在痛苦中無意看到了另外兩個人餓狼一樣的眼神,不禁渾身發冷,我今天怕要在這裡給他們活活弄死了。
  就在第二個人快要射精的時候,吳夫人的門開了,那個領頭的大鼻子兩手提著褲子搖晃著走了出來。接著肖大姐的房門也開了,正好騎在我身上的那個傢伙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圍在了兩間敞開的牢房門口。
  我朝那邊撇了一眼,立刻驚呆了。只見吳夫人仍仰在床上,兩腿高高舉起,兩手抓住兩條大腿,一動也不敢動。從外面看不見她的上身,只能看見她兩股之間一個紫紅的大洞,大張著嘴,正往外流著濃白的粘液,陰毛已溼成一縷一縷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另一邊的牢房裡,肖大姐卻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麼時候又給銬在背後,岔開的大腿之間也是流的一塌糊塗,連床板都溼了一大片。
  兩個人都定定地停在那裡,等著男人的吩咐,一動也不敢動。而剛剛姦淫過他們的大鼻子站在門口津津有味地欣賞著白色的液體從她們下身不斷地湧出來。
  鄭天雄眼珠一轉,踢了小吳一腳,朝吳夫人的屋裡努努嘴:“還不快去給弄乾淨,看軍長回頭不收拾你!”
  小吳渾身一哆嗦,踉蹌著爬起身,跌跌撞撞地來到她母親的門口,“撲通”
  跪了下來,嗚嗚地哭出了聲。
  鄭天雄過來,一邊把她的雙手擰到背後用銬子銬了,一邊又踢了她一腳道:“哭什麼,還不快點!”
  小吳萬般無奈,跪爬到吳夫人高舉岔開的大腿前面,眼睛一閉湊了上去,張開小嘴含住了吳夫人滿是粘液的下身。吳夫人渾身一顫,嗚嗚地哭出了聲,但沒敢動。旁邊的男人,尤其是那幾個大鼻子都看傻了,小吳吱溜吱溜地舔了起來,舔過之後又呼嚕呼嚕地吮了一陣,直到把吳夫人的下身舔得乾乾淨淨,並把所有的東西都嚥下了肚,才紅著眼睛直起了身。
  鄭天雄上前檢查了一番吳夫人的下身,然後轉身朝一個等在那裡的大鼻子作了個請的姿勢。那傢伙興奮地脫了褲子就撲了上去。鄭天雄又拉起小吳進了肖大姐的房間。
  那天一直折騰到天黑,幾個大鼻子都過足了癮,我們幾個都給折騰得渾身象散了架,那以後好幾天走路都直打晃。
  那幾個大鼻子走後,汽車給牛軍長拉來了許多的槍支彈藥和物資。滿營的匪徒們都像吃了興奮藥,躍躍欲試,好像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們天天白天訓練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們作樂也越來越頻繁了。
  誰知他們折騰的雖然熱鬧,但始終沒見行動,反攻大陸的興奮在無聲無息中漸漸消失了,軍營中開始瀰漫頹喪、絕望的氣氛,不斷聽說有人開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國去了。
  
  幾個月過後,軍營裡突然出現了一種令人窒息的詭異氣氛。包括牛軍長、鄭天雄在內的匪軍官兵們一個個都神情緊張,就是在我們身上也好像有什麼心思,急匆匆地洩完了欲就走,似乎連玩弄我們的心情都沒有了。旱季來臨後不久,連到我們這裡尋歡的匪軍都明顯的少了,我預感到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新年過後不久的一個漆黑的夜晚,叢林裡一絲風都沒有,我們幾個人在牢房裡心神不定,那天晚上沒有一個匪兵來作樂,甚至連看守都似乎不見了。這太不尋常了,多少年來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忐忑不安地胡亂猜想,到底要發生什麼。難道他們真的要去反攻大陸嗎?
  他們會把我們怎麼樣?是把我們殺死還是像當年郭子儀那樣讓我們給他陪葬?我不知怎麼就想起了當年土改工作隊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們在夜戰醫院病床上絕望的哭叫,我的心像要淌出血來。
  天黑不久,操場上忽然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卻幾乎聽不到說話的聲音。難道他們真的要行動了?一陣低沉的腳步朝牢房這邊來了,看守開了門,鄭天雄帶了幾十個匪兵闖了進來,他們手裡拿著繩索、槓子等各式工具,進來後開啟牢門把我們四個人都拉了出來。到了大廳,他們二話不說把我們都五花大綁起來,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繩索遍成的網子兜了,穿上槓子抬了就走。
  到了外邊,我們匯入了匪軍的隊伍,我眼睛看不到,但聽聲音匪軍的人數不少,還有重武器的聲音,看來他們真是傾巢出動了。隊伍在急匆匆地行軍,聽不到有人講話,我不知道他們在向什麼方向走,心裡急得不行。
  按時間估算,如果他們是向北走的話,應該早已越過邊境了,難道我們現在是在家鄉的土地上了嗎?那我們的人呢?他們會不會把我們扔下就溜走呢?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隊伍忽然停了下來,我們被放在了地上,周圍突然變得靜悄悄的,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
  我的心一下懸了起來,我感覺我們是在一座山上的樹林裡,因為我剛才聽見了抬我們的人爬山的喘息,也聽見了腳踏枯枝的聲音。有人過來仔細地檢查了捆綁我們的繩索,然後又給我們蓋上了什麼東西,我的心象墜入了深淵,我甚至已經開始想像白天有人發現我們的時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動了起來,遠處響起了隆隆的炮聲,接著就響起了密集的槍聲,我聽見有人在小聲的咒罵。槍炮聲響了整整一夜,卻好像始終離我們很遠。
  天亮了,牛軍長的隊伍又開始行動了,我偶然聽到有人小聲講著我聽不懂的土話。很快,隊伍又停在了一個陰冷潮溼的地方,附近還有嘩嘩的水聲。我們的遮眼布給打開了,我發現我們是在一個巨大的山洞裡,牛軍長的手下好像都在這裡,足有好幾百人。
  牛軍長和鄭天雄他們幾個人,就坐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罵罵咧咧地談論著什麼。慢慢地,從他們討論的內容中我聽出了一點端倪,原來不是他們攻進了國境,而是我們的部隊越境端了他們的老窩。
  鄭天雄幾天前就透過內線得知邊境對面我軍有異常的大規模調動,鑑於十年來我軍一直嚴格恪守絕不越境的原則,所以他們開始並沒當回事,只是加強了對緬軍的警戒。
  可昨天下午,鄭天雄在緬方的眼線突然給他報信說,緬甸政府已正式邀請我軍出兵,越境攻擊緬境的國民黨殘軍,緬軍將全力配合。他們一下慌了神,連夜拔營,繞過緬軍的防線,由當地嚮導帶領在緬軍背後的大山裡躲了起來。沒想到夜裡我軍真的反動了大規模的進攻。
  太陽就要落山的時候,牛軍長派去和柳總指揮聯絡的人回來了,那人一身山民打扮,見了牛軍長驚魂未定地說:“共軍昨晚夜裡全面越境發動攻擊,將邊境沿線緬境內的國軍據點全部攻陷了,一軍的戰鬥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聽說下屬部隊都打散了。柳總指揮也已轉移了,下落不明。”
  牛軍長以手加額,慶幸自己溜得快,躲過了這一劫。但和柳總指揮失去了聯絡,讓他變得失魂落魄。鄭天雄安慰了他一陣,命匪兵們架起了電臺,一邊與柳總指揮聯絡,一邊設法直接與臺灣聯絡,同時派出了幾路人馬,出去打探訊息。
  在這種緊張騷動的氣氛中幾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概是第五天,洞裡的氣氛明顯發生了變化,匪徒們又開始活躍起來。
  天快黑的時候,兩個匪徒來到關押我們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帶到牛軍長睡覺的地方,他正在那裡喝酒,前幾天那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不見了。他看見我,眉開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鋪上,脫掉衣服就壓了上來。他已經連續幾天沒有碰我們,身體裡似乎積攢了無窮的邪勁,一夜在我身體裡瀉了不知幾次。
  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時候,發現大姐、吳夫人和小吳也剛被架回去。她們比我慘得多,一夜之間下身都腫得嚇人,路都走不動了。趁沒人的時候,吳夫人偷偷告訴我,昨夜她們都被拉到洞裡,分配給匪徒們,每人都被十幾個匪徒姦淫。
  白天,洞裡的匪徒們已經不像前幾天那樣戰戰兢兢,不敢弄出一點聲音,而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準備什麼。天又黑下來的時候,吳夫人先給拉走了,接著來了一大群匪兵,把我們三人拉到了洞中間,那裡已經聚集了幾十個匪兵。他們圍成了三個圈子,我們每人被拖進一個圈子,地上已經鋪好了茅草,我們被按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強暴就開始了。
  開始我還默默地數著在我身上趴過的男人的數目,很快我的身體就麻木了,接著腦子好像也變成了一塊木頭。不知是什麼時候,暴風驟雨突然停歇,我隱約地感覺到,原先圍在我們周圍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隊,然後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夜幕裡了。
  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可第二天又重複了前一天的情形,這天是吳夫人、我和小吳給拉去輪姦,白天,明顯地感覺到洞裡的匪兵少了。
  連續幾天過去,洞裡的匪徒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了牛軍長、鄭天雄帶著幾十名匪兵留在洞裡了。我感覺到要發生什麼,明知道我軍也許就在附近,但不知道牛軍長和鄭天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心裡愈發地忐忑不安起來。
  就在大隊的匪兵都離開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傳來了隱隱的炮聲,我的心不禁跳得越來越急。牛軍長卻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下來,指揮匪兵們把我們幾個又牢牢地捆綁起來,矇眼塞嘴,用槓子抬了,又上路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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