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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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P>       十多天後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軍長房裡,鄭天雄來了。
  牛軍長一邊用手指抽插我的肛門一邊對鄭天雄說:“孃的,這幾塊料,一個象條瘋狗,見人就咬,一個像個死屍,插她就像插死豬肉。這一個我一定要讓她自己來求我肏她。我就不信我就鬥不過這幾個小娘們!”
  鄭天雄詭秘地一笑道:“這幾個小娘們攥在咱們手心裡,想怎麼收拾她們還不是軍長您說了算?要怎麼樣也由不了她們,怕她們不從?我看軍長心裡有事,怕比這幾個小娘們要重要的多吧!”
  牛軍長抽出手指,把我推倒在床上,攬到懷裡,捏住我的乳房邊捏邊看了鄭天雄一眼道:“老鄭,你跟我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我也不瞞你,這些日子我確實正煩著。上次白三回來說柳總指揮這次損失慘重,有意撤回臺灣,我心裡就老是不塌實。上次李總撤退那回我們沒走,是因為覺得有希望打回去。到現在十多年了,吵吵了這麼多次,也沒有個結果。反倒被共軍打過來,離老家越來越遠了。說實話,說起撤退,我也動心啊!”
  他把我轉了個方向,把手插進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陰唇中間來回撫摸,接著說:“得了白三的訊息後,我派了焦副官去和總部聯絡,前兩天老焦回來了,你猜怎麼著?差點把我氣死。柳總真的已經報國防部,準備撤回臺灣。聽說國防部報請老頭子批准,批的是”全軍撤回“四個字。可柳總報給國防部的名單裡只有一至六軍,壓根沒有咱們西盟軍區。
  “老焦去找劉參謀長,姓劉的打官腔說,國防部批了三二五六個撤退名額,三、五軍不撤,一、二、四、六軍全撤,這些名額還不夠用。還說要是我走嘛,可以給我擠一個名額,弟兄們就不行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當初要不是咱們捅了緬軍的屁股,他們全都給共軍包了餃子。現在氣喘勻了,倒把老子當空氣了!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們的狗屁閒事,讓他們給共軍當俘虜好了。”
  鄭天雄嘿嘿一笑:“您要不去捅緬軍的屁股,也得不來這麼多的糧草輜重,也得不來這幾個漂亮娘們啊!”
  牛軍長的手在我的乳房上用力擰了兩把,恨恨地說:“我氣的是姓柳的把老子當空氣,這麼大的事連個招呼都不打。”
  鄭天雄往前湊了湊放低了聲音說:“軍長,有句話我不知該說不該說……”
  牛軍長把在我陰唇中間磨擦的手指插進我的陰道,用力摳著,對鄭天雄說:“這種時候,你還和我賣什麼關子!”
  鄭天雄說道:“軍長,咱們現在算是兵強馬壯,您手下上千號弟兄,比剛出來時還多。可您想想,當初跟您出來的湖南的老弟兄還有多少?也就不過三百多人,出來後招的佤族兵倒超過了一半。我打聽了,三軍五軍不走也是因為佤族兵太多,根本帶不走。要真是讓我們全軍撤臺,您想會出現什麼局面?”
  牛軍長一愣,插在我陰道里的手指上加了勁,我疼的差點流出淚來,可只能咬牙忍住,一動也不敢動。
  他狠狠地在我的陰道里摳挖著對鄭天雄說:“姓柳的一撤,總部就撤了,國軍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這山溝裡紮下來當個山大王?”
  鄭天雄神秘地一笑道:“那倒未必!”
  牛軍長忙問:“你是說……”
  鄭天雄道:“您可記得咱們在景棟的時候曾有一個我在軍校時的同學馬國才
  來作過客?“
  牛軍長想了想問:“是那個軍情局的中校?”
  他點點我的乳房說:“當時咱還拿這娘們招待過他。”
  鄭天雄點點頭說:“就是他。他現在是國防部軍情局四處的上校處長,專門負責緬泰地區的情報工作。您知道為什麼這次共軍打進來咱們的情報比柳老總還快還準?就是因為我的情報網是軍情局幫助建立的,那個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軍情局泰北基地受過訓。軍情局名義上隸屬國防部,其實是大公子親自掌管,直接對老頭子負責,美國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員、資金和裝備都可以無限支配。
  “前幾年他們就和美國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們往泰國走貨也一直得到他的關照。我聽老馬說,老頭子發了話,共黨現在是內外交困,是反攻大陸的大好時機,主力在東邊動,泰緬一帶要配合,要變成情報和滲透基地。軍情局正在物色地方,準備在這一帶建立情報基地。”
  牛軍長的手停了下來,瞪大了眼睛問:“真的嗎?能不能請這個馬處長過來一趟?”
  鄭天雄點點頭說:“我親自去請他,這點面子他會給的。”
  那天鄭天雄走後,牛軍長長長地舒了口氣,摟著我呼呼地一覺睡到天亮。
  回到牢房後,我找機會把聽到的訊息悄悄地告訴了肖大姐和餘縣長她們。自餘縣長她們被關進牢房之後,雖然同在一個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們始終和我們拉開距離,五個人一直在遠離我們的另一個角落。
  當餘縣長和孟醫生被敵人凌辱、姦汙和毒打之後送回牢房的時候,我們曾試圖幫助她們,但都被她們冷冷的拒絕了。但在敵人軍營裡度過了將近一個月、遭受敵人百般凌辱和蹂躪之後,她們對我們的態度慢慢開始有了變化。
  特別是在她們一個個毫無選擇地被敵人殘暴地剝光衣服、奪去女人最寶貴的
  貞操和尊嚴之後,在她們親眼看到匪徒們如何殘忍地姦淫我們的時候,對我們的敵意慢慢地消失了。
  她們開始不拒絕我們的關心和幫助,終於有一天,當牢房裡只有我和許幹事兩個人的時候,我們互相敞開了心扉。
  那天牛軍長照例又把小許吊起來擺弄了一番,玩夠了之後,還是逼她自動獻身。被小許拒絕後仍把她吊在屋裡,把我弄去姦淫。
  天亮之後,我們給送回牢房,大姐她們和餘縣長她們都還沒回來。他們竟把小許的手腳都緊緊地捆了起來,扔在了牢房潮溼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給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裡,那天還來了例假,血流了一地。
  我的手雖然也給銬著,但畢竟還能動,就蹭過去幫她挪到乾燥一點的地方。
  我看見她眼睛裡流露出感激和絕望,就輕聲勸慰她,沒想到還沒說兩句話,她的眼睛就潮了。
  我和她頭挨頭,能感覺到她的心在顫抖。我咬了咬牙,把我們的一切都告訴了她。我對她講了我們的遭遇,講了死去的林潔和施婕,講了小吳母女,她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著我,沒等我講完,她就當著我的面哭成了淚人。
  從她那裡,我知道了她們大致的情況。小許名字叫許靜,楚雄人,今年剛滿二十歲,昆明師專畢業。兩年前畢業時她主動要求到邊疆少數民族地區工作,被分配到猛海縣立中學。但由於猛海地處邊疆,幹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書就給抽調到縣裡工作。
  當了將近一年的婦女幹事,大約半年前我軍籌劃對緬境的國民黨殘軍進行打擊,要加強後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調到剛來到縣裡的餘縣長身邊當助手,任民運幹事。
  餘縣長到猛海的時間不長,小許只知道她今年二十六歲,有一個未婚夫在湖南,但還沒有結婚。她是三年前從北京民族學院畢業,分配在中央統戰部工作。
  這次,因為要配合緬軍打擊國民黨殘軍,由北京直接派來縣裡代職的。他們一同派下來的一共有三十多人,直接到縣裡擔任主要領導的年輕女同志就只她一個。因為猛海是在前線,支前的任務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擔任支前指揮。
  上級考慮到支前指揮部要深入緬境,有一定的危險性,要她留在境內擔任物資籌集排程的工作,她堅決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級同意由她擔任西線支前指揮部的指揮,但明確規定支前指揮部必須離前線三十公里以上。
  這次她們已經基本上完成了戰役保障任務,本準備隨運輸隊回國內彙報工作的。可臨出發時得到訊息,第二戰群的一個營在回撤途中遭遇敵人伏擊,大量傷員在後運途中。於是餘縣長臨時決定留下來等候處理傷員的救護和轉運工作。
  沒想到當晚卻遭到趙大光支隊的偷襲。匪徒們衝進包紮所的時候,裡面有幾十個傷員和十幾個醫護人員,只有餘縣長、小許和少數幾個幹部有槍。
  他們奮力搏鬥,她們本來都留了一顆手榴彈給自己,沒想到衝進來大群的匪徒,她們只來得及開了幾槍,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後在搏鬥中力竭被俘。
  孟軍醫她們的情況小許知道的也不多,她們是被俘的幾天前才認識的。當時包紮所裡有十幾個醫生護士,所以印象並不深,只有孟軍醫,因為是包紮所長,接觸多一點。
  小許只知道她是蘇州人,在上海讀的大學,前幾天在前線剛過了二十四歲生日。包紮所隸屬於十三軍三十九師野戰醫院,小韓、小喬都是剛剛從護校畢業不久,組建包紮所時臨時調來的。
  那天大姐和餘縣長她們回來後,我們九個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
  牛軍長和鄭天雄密談後過了沒幾天,鄭天雄果然領來了一群神秘的客人。這群人為首的是個長臉的小個子,他就是鄭天雄說的馬國才。他帶了五六個人來,個個都沉著一張臉,手裡還提著大大小小好幾個鐵箱子。
  這群人一到,就和牛軍長、鄭天雄關起門來密談了兩天。談過之後,牛軍長的臉色開始有了笑意。第二天天剛擦黑,他讓人把我、大姐和孟軍醫帶到那個馬處長住的房子。
  我們三個人赤身裸體地被匪兵們架著,馬處長挨個把我們打量了一番,不住地點頭,忽然朝對面的房子努努嘴對牛軍長說:“我這兩天老聽見有女人哭鬧,是怎麼回事?”
  牛軍長愣了一下道:“哦,那是共軍的一個女縣長,前些日子逮住的。這臭娘們是個倔種,傷了好幾個人,怎麼弄都不服。這幾天讓她在各支隊勞軍。”
  馬處長立刻來了興致:“能不能讓我看看,我這裡有刑訊專家,制服個把女人不是什麼問題!”
  牛軍長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好吧!”說著開啟門帶著馬處長和他的幾個人出去了。
  那天餘縣長剛好被關在對面西鐵支隊的隊部,供西鐵支隊的軍官淫樂。對面的門開著,幾個匪徒圍在門口看熱鬧,見牛軍長他們過來,都讓開了路,一陣陣鬨鬧聲和叫罵聲立刻清晰地傳了出來。
  兩排房子離的很近,對面房裡的情況我們看的很清楚。雖然我們都知道餘縣長受到了匪徒們非人的折磨,但對面房裡的情況還是讓我們都愣住了。
  對面房裡有一張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佔了小半間屋子。餘縣長仰躺在床上,兩臂平伸,肩腋、肘彎和手腕三處被手指粗的繩索緊緊捆住。她的腰被一條巴掌寬的皮帶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後折與大腿捆在一起,整個人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兩根胳膊粗的短木樁,相隔將近一公尺,餘縣長被折起來捆住的雙腿給強行掰開,幾乎平著卡在木樁的外側。兩條肉棒一樣的大腿不停地夾著,試圖合起來,但被粗大的木樁死死卡住,無可奈何地大張著,她整個身體被捆的像個士字,下身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朝著床外,完全裸露在外面。
  一個匪徒剛剛從餘縣長身上離開,她渾身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豐滿的乳房顫微微地歪向兩側,乳頭腫脹,已經變成了紫色,像兩顆熟透了的葡萄,小肚子上有幾塊明顯的淤血,紅腫的像個小饅頭的陰部中間,腫脹的陰門象小孩嘴一樣咧開,一股濃濃的白色液體正忽忽地向外湧,中間還夾雜著殷紅的血絲;張開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樁上,甚至後半截的床上滿是粘糊糊的液體。
  屋裡還站著四五個匪徒,有一個已經解開了褲子,看見牛軍長咧開嘴看著他傻笑。
  馬處長看了揶揄道:“這哪是勞軍,分明是配種嘛!”
  牛軍長髮窘地抬起手道:“這娘們兒烈的很,不這麼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這手,就是她咬的。”
  馬處長一笑,對他身後一個帶眼鏡的高個男人說:“小胡,你怎麼說?”
  那個叫小胡的看了馬處長一眼,轉向牛軍長問:“牛軍長,有什麼口供要問嗎?”
  牛軍長搖搖頭:“問什麼口供,只要她老老實實上床讓弟兄們肏,我就燒高香了。”
  小胡微微一笑說:“那太好辦了,您急不急?”
  牛軍長瞪著眼不解地問:“什麼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您要是急,只要今天這一夜,我就叫她服服帖帖,不過要讓她受點皮肉之苦。您要是不急,給我三天時間,再給我塊寬敞點的地方,我不傷她一根毫毛,包她乖乖地上床。”
  牛軍長不相信地看著小胡:“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傷她皮毛怎麼降伏她!你就去關她們的牢房,那兒寬敞,正好還有幾個小娘們,要給她們點厲害看看。人你帶走,三天後咱們見分曉。”說完對馬處長說:“馬處長和弟兄們都辛苦了,還是挑個娘們帶回去樂一樂,這幾個娘們貨色不錯,在咱反共救國軍裡都是有名的。”
  馬處長拱拱手說:“謝謝牛軍長了,現在天色還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麼整治這個女縣長。”
  牛軍長哈哈一笑,連聲說好,吩咐幾個匪兵把餘縣長解下來,又把我們幾個推出屋來,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吳母女不在,只有小許和兩個小姑娘縮在牆角里。牛軍長吩咐把我們三人推到牆邊,自己和馬處長、鄭天雄等找凳子坐下,看小胡如何處置餘縣長。
  姓胡的看了看牢房裡的情形,選了我們對面的一面牆,那裡有一架用整根圓木作成的粗大結實的刑架,上面橫七豎八地釘滿了綁人用的鐵環。姓胡的指揮幾個匪徒把餘縣長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開,用繩子緊緊捆在橫樑上,回身去拿他隨身帶的小皮箱。
  鄭天雄指著餘縣長說:“小胡,小心她的腿,這娘們厲害的很!”
  牛軍長無聲地笑了,姓胡的變戲法一樣從箱子外面的口袋裡掏出兩根亮晶晶的細線,讓兩個匪兵抓住餘縣長的腿,一邊一個拴住了餘縣長的兩個大腳趾,又拉到她的身後,越過綁著胳膊的橫樑,繃緊以後拴住了兩邊的乳頭。
  當匪兵抓住餘縣長的大腿的時候,她用盡全力掙扎起來,但根本無法阻止姓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結實的細線勒住那兩個直立的乳頭的時候,她已經氣喘吁吁,毫無反抗能力了。
  姓胡的拴好繩釦,示意兩個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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