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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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怪我了。”說完將硬幣再次塞進了她的陰道。
  阿貞的陰道立刻緊張地抽動起來,陰唇直直地立起,陰道口一縮一縮的。可同時也有粘液流了出來,光滑的硬幣隨著粘液的潤滑又一點一點地向外滑去。
  阿貞急的大叫:“不……不……幫幫我……求求你們幫幫我……”可那硬幣還是無情地滑了出來。
  在阿貞無助地掙扎慘叫了一陣後他們才又給她把硬幣塞了進去。阿貞這次先試圖使勁夾緊大腿,可兩腳被分開綁的牢牢的,根本就動不了,於是只好運動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幣留在身體裡。
  如此三次以後,她滿臉大汗,全身抽搐,氣都喘不勻了。
  阿青關掉的電源,再次把硬幣塞進去,阿貞的下身僵住了一樣不知如何用力了,硬幣馬上就掉了出來。
  她急的大喊:“不……再來一次……我會……”
  就這樣,他們反覆折磨了她幾十次,到吃晚飯的時候,她居然能夠把硬幣在自己陰道里面保持五分鐘了。
  阿貞被放下來的時候,已經不會走路,我幾乎是抱著她回的房間。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時候顯得特別賣力,客人也特別滿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來了,還是這個辦法,又折騰了她一下午,她最後終於能把硬幣牢牢地夾在身體裡面了。
  誰知第三天他們又換了一枚更小的硬幣來調教她,害的她又是兩天痛苦萬分的掙扎。最後經過十天的殘酷調教,她竟然能夠在自己的陰道內夾住如何一種硬幣。
  可她剛鬆了一口氣,阿青在第十一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來,他拿出一根鉛筆粗細的鐵棒,要她用陰道夾住。
  那東西沉甸甸的,表面鍍了一層亮閃閃的鉻,又滑又重,用陰道夾住幾乎不可想像,阿貞一見恐懼的渾身發抖。但她知道她必須作到,否則他們會有許多辦法讓她就範。
  她不敢拒絕,只是央求他給自己三天時間。
  阿青搖搖頭說:“不行,只有一天!”
  阿貞臉憋的通紅,眼淚在眼圈裡打轉,知道再求也沒有用,只好點頭答應下來。
  她接過鐵棒,回到房間,雙手還被銬著,跪在地上不停地練起來。看著她可憐的樣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沒有任何辦法救她。
  到了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真的練成了,甚至下身一邊在不停地向外流著粘液,她還能將鐵棒牢牢地夾在陰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樣如釋重負。
  第二天一早,她拿著鐵棒向阿青交差,阿青並不看她夾鐵棒,只是讓她跪在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陰道,結果剛一觸到紅嫩的肉壁,淫水就“呼…”地流出來了,甚至撥弄兩下陰唇,她的下身也會不由自主地流水。
  他們用電擊女人身體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殘忍手段,使這個只有十八歲的姑娘產生了生理條件反射。
  阿青隨後讓一個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貞的下身,不讓他動,只讓阿貞象夾鐵棒一樣用勁,結果十幾分鍾後他竟在阿貞身體裡洩了精,阿貞也累的氣喘吁吁、滿頭大汗。
  從此,阿貞的這一手“絕活”一傳十,十傳百,成了她的保留節目。
  有些上了歲數、精力不濟的富翁竟專門找上門來,特意把阿貞綁的象粽子一樣,然後把軟塌塌的陽具塞進她的陰道,老僧入定般的紋絲不動,硬讓阿貞全靠下身肌肉的力量把他們的肉棒擠的硬挺起來,再揉的他們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阿貞可真是個苦命的姑娘,來到水晶宮不到一個月就挑起了大梁,點名要她的嫖客越來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龍洞接的客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的精疲力竭。
  老闆可是樂的直不起腰來,發現她是一個聚寶盆,可他並不滿足,還在一步步地把阿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淵。
  十一月的一天夜裡,我們伺候一夥臺灣人已經接近尾聲,兩個老傢伙把被捆的結結實實的阿貞放在枱子上,翻開她的陰唇,慢條斯理地給她清理已被五個男人插入過,因而灌滿了精液的陰道;我捧著一箇中年人的肉棒,給他舔淨殘留的漿液,其他兩個姑娘也在幫客人作最後的清理。
  這時,老闆帶著阿青進來了,我們看見他都是一陣緊張,因為他極少在我們接客的時間來這裡。老闆跟客人中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頭寒暄了兩句,阿青過去把阿貞從枱子上拖下來,讓她跪在老闆腳下。
  老闆摸著阿貞細嫩的臉蛋說:“詹妮現在可是大熱門啊,王老闆是臺灣業界炙手可熱的大佬,大老遠跑到曼谷只想請你給他打一次飛機!”
  阿貞抬起秀氣的臉,疑惑地看著老闆,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打飛機”這種說法,不知是什麼意思。
  老闆哈哈一笑說:“打飛機就是用你的小手幫王老闆開炮啦!”
  阿貞的臉“騰”地紅了,頭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淚“叭嗒叭嗒”地掉下來。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儘管我們在這裡是男人隨意擺弄的玩物,但是無論是姦淫、口交還是捆綁,我們始終都是被動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來安慰自己。
  要用手幫男人出精,看似簡單無奇,男人的肉棒甚至沒有進入女人的身體,但女人必須完全主動,須要拋卻一切廉恥之心,所以雖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這樣作的,但我們總是千方百計地敷衍過去,寧肯讓他姦淫,那種心靈的折辱是難以忍受的。
  但現在阿貞卻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經解開了捆住她的繩子,將她的雙手銬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經收拾的差不多的嫖客們都圍了過來,要看這最後一幕高潮。
  我這時才想起來,這個王老闆這大半夜的時間幾乎什麼也沒幹,就在那裡盯著阿貞被人玩弄,原來他一直在等著這最後的一刻,看來老闆是早有預謀的,他要用這個辦法消磨阿貞最後的廉恥心,使她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發抖,她的心裡一定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闆的話是不能拒絕的。她只要有半點猶豫的表示,他們會讓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後還得去作他們當初讓她作的事。
  她淚流滿面地抬起頭來,膝行到王老闆岔開的腿前,伸出帶著閃亮的手銬的雙手,顫抖著解開了王老闆寬大的睡袍的帶子。
  睡袍裡面,王老闆的陽具像一條睡熟的肉蟲,軟塌塌地趴在兩腿之間,阿貞伸出纖細柔嫩的小手輕輕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讓冰涼的手銬碰到王老闆的大腿。兩隻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纖纖玉指顫巍巍地握住了有些發黑的肉棒,溫柔地套弄起來。
  王老闆舒服地仰起臉,閉上眼,享受這銷魂的一刻,周圍所有的人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阿貞的動作,看著她不到兩個月就突飛猛進地高聳起來的乳房隨著套弄的動作上下翻飛。
  阿貞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脹,可她的眼睛始終望著旁邊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裡的肉棒。
  王老闆忽然睜開了眼睛,盯著阿貞的臉說:“小姑娘,你在看什麼呀?”
  阿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臉一下就紅到了脖頸,原來她手裡的肉棒已經粗的象根乾麵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開,緋紅著臉盯著手裡的肉棒不停地套弄。
  王老闆開始快活地哼哼起來,肉棒脹的像要爆炸,硬的象根鐵棒,墨綠色的血管象粗大的蚯蚓彎彎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貞套弄了半小時,已經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了,他就是不出精,還陰笑著注視著姑娘脹紅的臉,看來他確實是個獵豔老手。
  阿貞意識到有麻煩了,含著眼淚乞求地看著王老闆,希望他放過自己。誰知這老傢伙是不是跟老闆串通一氣,竟然眼睛一閉、身子一仰,自顧快活地哼哼去了。
  阿貞的臉開始由紅轉白,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她明白,今天這一關是非過不可的。她心一橫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張開櫻桃小口去舔他的陰囊,王老闆身上明顯地一震,呻吟聲高了起來。
  阿貞舔了幾口,乾脆把他的兩個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肉棒,一面把蛋蛋吮的“吱吱”作響。肉棒明顯地開始有了反應,輕輕跳動起來,龜頭上的馬眼也一張一合的。
  阿貞見狀騰出嘴來,伸出粉紅色的香舌在他紫紅的龜頭表面舔了幾個來回,見開始有液體滲出,再重新埋下頭,含住蛋蛋賣力地舔吮,同時手上套弄的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了。
  終於,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濃厚淫腥的白色漿液“呼”地衝出肉棒,噴到阿貞的臉上、胸口,掛滿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
  王老闆長長地出了口氣,大叫:“好,太好了!”
  阿貞深深地嘆了口氣,臉色慘白,癱坐在地上。
  從那以後阿貞真的變了,很少再掉眼淚,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辦法,什麼肛交口交、灌腸澆蠟、雙管齊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試過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絕,我明白,她已經完全懂得了我對她說的“咱們女人拗不過他們”這句話裡包含著多麼殘酷的現實,她的心死了。
  進入十二月以後,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別是日本的嫖客明顯增加,好像他們在忙碌一年之後都要跑到這個號稱“男人天堂”的國家來發洩一番。
  月初的一個晚上,一夥日本人包了黑龍洞整夜,他們一共有十二個人,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他們玩弄的重點當然還是阿貞。
  當阿貞被他們綁的結結實實,兩腿大開、陰門大敞地躺在枱子上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的日本人翻弄著她的陰唇,抓弄著她油黑茂密的恥毛和他的同伴興高采烈地議論著什麼。
  議論了一會兒,他們把領班叫了進來,比比劃劃說了半天。阿貞被繩捆索綁躺在枱子上,瞪著大眼睛看著他們,不知他們要幹什麼。
  他們跟領班說了半天,領班面有難色地出去叫來了阿青,他們跟阿青一說,他爽快地點頭,我預感到他們又要出什麼新花樣來折磨阿貞了。
  阿青走後,幾個日本人開始用清水沖洗阿貞的陰部,阿貞不知怎麼回事,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一會兒有人送來兩樣東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鬚刀和剃鬚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們要剃掉阿貞的恥毛。
  阿貞也明白是怎麼回事,眼中露出恐懼的目光,拚命想挪動被捆住的身體,但她被捆的連一個指頭也動不了,只能絕望地看著日本人的動作,嘴裡喃喃地低聲叫著:“不…不要給我……不要啊……”
  那可憐的樣子,就像一隻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開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塗滿了她的下身,她兩腿之間像一下長滿了棉花,什麼也看不見了。
  那個三十多歲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鬚刀,阿貞緊張的渾身發抖,兩個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閃著寒光的剃鬚刀開始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滑行。鋒利的刀鋒劃過皮膚髮出“嚓嚓”的響聲,刀鋒過處,小山一樣堆滿阿貞下身的剃鬚膏被拉出一條長廊,所到之處,已是寸草不生。
  阿貞開始哀哀地呻吟起來,長長的睫毛上再次掛上了淚珠。剃刀一刀一刀刮下去,剃鬚膏迅速地在減少,原先佈滿阿貞下腹和陰部的濃黑恥毛也都隨之不見了。
  阿貞的呻吟也開始變的迷茫,痛苦和羞辱當中竟帶出了一絲興奮和滿足。
  打掃乾淨所有的剃鬚膏後,那個日本人又按住阿貞的菊門,小心翼翼地刮淨周圍的殘毛,就像在修飾什麼貴重的藝術品。最後,他撥開陰唇,將殘存在角落的一些細碎毛髮也都剃的乾乾淨淨,甚至連陰唇上他都來回颳了兩下。
  刮完之後他鬆了手,一個年輕人拿來了一條溼毛巾認真地將她的下身擦了一遍。
  完畢之後,所有的嫖客都圍在枱子四周欣賞他們的傑作:雪亮的燈光下,被粗糙的繩索緊緊捆綁的肉體發出迷人的光澤,雪白的屁股光滑細潤,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門和紫紅色的陰唇像兩朵奪目的小花綻開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極了,拿起相機辟闢啪啪拍了起來,阿貞卻極力把臉扭向一邊無聲地哭了。
  看著這光滑的肉體,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潔被生生拔光了恥毛的下身和小吳第一次被剝光衣服時還未發育成熟、光禿禿的陰部。
  拍完照後,他們順序脫下自己的衣服,挺著早已硬挺的肉棒插入了阿貞的身體。
  那天夜裡,這群日本人乾的特別起勁,阿貞的叫聲也特別淒厲。
  那以後好幾天,阿貞的臉色都很不好,甚至羞於讓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約三、四天後,我偶然發洩阿貞走路的姿勢很不自在,就悄悄問她:“阿貞,你怎麼了?”
  她臉紅紅地對我說:“袁姐,下邊毛扎扎的走起路來難受死了。”
  我這才想起,大姐和林潔的恥毛都是被連根拔掉的,因此至死都再沒有長出來,而阿貞的陰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會重新長出來,而且長到半長不短的時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樣柔軟,走路肯定不自在,哎,這個可憐的阿貞!
  誰知整整一週之後,當阿貞的恥毛剛剛長齊,又來了一撥日本人,來了就要先剃阿貞的恥毛,而且說是事先就預定好的。
  我後來一打聽才知道,老闆竟拿這個作了賣點,每週固定的時間給阿貞剃恥毛,這一場的價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響應者如潮,預定到了三個月以後。
  聖誕之夜,我們也是這樣度過的,聽著剃刀在阿貞下身刮過發出的“嚓嚓”
  聲,我不由得深深為她悲哀。
  可更悲哀的是,我竟聽見一個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著任人玩弄的阿貞向老闆詢問:“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錢?”
  那神情彷佛是在問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錢一樣隨便。
  他的問話阿貞也聽見了,她只是悄悄流淚,再也沒有反抗,再也沒有乞求,因為她知道所有這些都沒有用。
  只要客人肯出錢,他們願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闆就會讓他們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須大著肚子供他們玩弄。被緊緊捆綁在枱子上的阿貞活脫脫就是一隻任人擺弄的羔羊。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阿貞已經成了水晶宮的招牌,水晶宮也因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風月場中獨佔鰲頭。
  一九八○年的元旦,老闆忽然來到我的房間對我說:“安妮,從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聽,心跳頓時加速,眼淚馬上就流下來了,整整三十個年頭啊,我從一個鮮花般的少女變成一具行屍走肉。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終於到頭了,那時我已經快四十八歲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老闆,我想馬上離開水晶宮,這是個讓我傷心的地方。
  老闆沉吟了一下說:“你不能走,你在這裡還是個黑人,警察隨時可以抓你走,你先在這裡幫幫工,我找機會給你辦好身份再說。而且,你身體這麼弱,住在這裡也有個照應。”
  是啊,我是被賣到泰國來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國,但我回不去。
  見我眼圈紅了,老闆趕緊說:“你就留在這裡,以後大家就叫你安嬸。”
  我想了想,也實在放心不下阿貞,就答應留了下來,主要是照顧阿貞。
  又過了幾年,也許是那三十年身體虧的太厲害,也許是他們給我用的藥的作用,我老的很快,好像一下就七十歲了。
  我走路都困難了,別說幹活,於是就辭了工,住在水晶宮後面老闆提供的房子裡。
  我知道我早就不該繼續活在這世上,十八歲的時候想死沒死成,後來就不能死了,因為我還有一筆債沒還清,還清了這筆債我就能去見肖大姐、林潔、施婕和小吳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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