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風暴前夕

       石彪今晚興致特別高，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在韓婭菲的體內已經射了兩次，黑黑的陽具一會兒又翹了起來。
　　已經是半死不活的空姐被吊了起來，一條黑色的鎖鏈從上方垂下來纏在扣住雙手的手銬上，被銬住的白嫩的手腕卡出了一道血痕。婭菲被迫像芭蕾舞演員一樣腳尖著地，渾身赤裸的雪白胴體鞭痕累累。
　　石彪走過去，雙手玩弄著空姐胸前沉甸甸的雙乳，突然用力捏住鮮紅的乳頭向外一拉。“啊？！……”一直低垂著頭的韓婭菲再一次忍不住叫了起來，嗓音早已沙啞。
　　“哈哈，絕對是上等品，到現在竟然一直不求饒，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
　　“求饒管用嗎？”婭菲睜開了已經哭得又紅又腫的眼睛，“你們這群禽獸，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殺了我吧。”
　　啪！隨著婭菲一聲悶哼，一個重重的耳光抽在她俏麗的臉蛋上。“媽的！看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雞巴硬，今天非插爛你的騷屄不可！”
　　隨著一陣嘩啦啦的鎖鏈聲，婭菲修長的雙腿被架在了石彪腰間，黑色的大龜頭對準了紅腫的小穴口。就在要被插入的一瞬間，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誰！”石彪懊惱地嚷道。
　　“石老闆，是我……開門，有急事……”
　　石彪一聽，是洗浴中心的女總管，說得通俗一點是雞婆。
　　“媽的！”石彪氣急敗壞地放下空姐的雙腿，衣服也不穿便走過去開門。
　　門剛開了一道縫，一股強大的氣勁將濃妝豔抹的半老徐娘推到了石彪懷裡。“啊！”非洲人措手不及，抱著雞婆後退了好幾步。
　　一位黑衣蒙面少女閃入房間，雙手持槍對準了石彪。緊身的服飾將優美婀娜的身材表露無遺，面紗上方一雙黑亮的眸子閃爍著一種美麗的靈動，一眼瞥見石彪挺立的還粘著精液的大黑雞巴，不由得一陣噁心，臉一紅，頭一偏厲聲道，“快穿上衣服！”
　　石彪短暫的慌亂後迅速恢復了冷靜。“好，好，別開槍……”假裝俯身撿衣服的瞬間，摸起了地板上一個剛剛用來折磨韓婭菲的粉紅色自慰器，手腕一抖，假陽具成了一把暗器射向少女的手腕。
　　不料蒙面少女雖然偏首，餘光卻一直注視石彪的一舉一動。安裝消音管的手槍瞬間響了，將半空中的假陽具擊個粉碎。趁這一幌的功夫，石彪贏得了時間，撿在手中的皮鞭一揚，柔軟的鞭梢纏住了少女的手腕，用力一抽，手槍被擄飛了出去。
　　“啊”少女驚而不亂，一轉身抽出了腰中的軟劍，再次回首時劍身已挺直，人劍合一飛向石彪，劍尖直指石彪眉心。
　　對方動作之迅速敏捷讓石彪驚訝不已。手中的皮鞭一抖，長長的鞭身在空中卷出一道道弧線朝少女罩了過來。
　　少女手中劍光頻頻抖動，皮鞭瞬間被斬斷為數截。石彪大叫不好，急抽身而退還是晚了一步，胸前被劍尖劃出一道血痕。
　　非洲人顧不上傷痛，暗中慶倖劍尖沒有削著雞巴，否則真是生不如死了。抓起蜷在地上慌成一團的雞婆，用力朝少女扔了過來。趁對方躲閃之際逃之夭夭。
　　少女也不追趕，手腕一抖，軟劍削鐵如泥，手銬喀嚓一聲斷裂，迅速救下驚駭未定的韓婭菲，也顧不得許多了，扒下雞婆的旗袍裹住空姐赤裸的身體，扛在瘦削的肩上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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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苑媛！”坐在駕駛位上的劉倩茹發動了汽車。
　　“快開車，倩茹姐！他們已經追出來了。”苑媛呼呼喘著粗氣，畢竟是扛著一個人跑出來的，累得不輕。
　　“你們是誰？”後座上的韓婭菲虛弱的說，“我救不救無所謂，我爸爸媽媽還在他們手裡。”
　　“放心吧，他們現在非常安全，要不是人手不夠為了救他們，你就不用受這種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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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身材高挑，戴著一副粉紅色墨鏡的年輕女孩兒拉著行李包款款地走出了機場，白色時尚的短袖上衣包束著高聳的胸脯，灰色的套裙襯托著傲然後翹的美臀，一頭黑色中夾雜著數縷黃褐色的長髮瀑布一樣垂了下來，伴隨著少女輕巧的腳步微微拂動。
　　“靜子！”接機口的陳凱老遠就喊了起來。
　　歐陽靜子笑了，快步迎了上去。“陳凱！文彧呢？”
　　“文彧去海閣市辦點事還沒回來，”陳凱說著接過行李陪著歐陽靜子向外走去，“我可是在這等了好久了呢，一見面就文彧。”
　　“哦，”靜子有點失望，馬上又活躍了起來，“陳凱，一年多沒見面了，你看起來成熟多了耶。”
　　“是嗎？”陳凱故意一甩頭，“本帥哥以前不夠成熟嗎？”
　　“你以前啊？……”靜子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前方一位戴墨鏡的大鬍子正朝他們走來，右手伸進西服兜裡。
　　“注意後面。”陳凱話還未說出口，歐陽靜子苗條靈活的身體早已經轉了過去，一支精巧的女式手槍已經握在手裡，和陳凱背靠背站在一起。
　　後面平頭男子的手停住了，望著黑洞洞的槍口，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走了開去。
　　“啾！”陳凱的槍響了，大鬍子的手上流出了鮮血，手槍掉在了地上，他身形一低看似撿槍，身體卻就勢一滾，消失在人群中。
　　“陳凱，別追了！”靜子拉住了要衝出去的陳凱，從容地收好槍支，快步離去，身後人群一陣騷動。
　　“這兩名殺手明顯是衝著你來的。”進了賓士車後，陳凱邊系安全帶邊說，“看來你當國際刑警這幾年沒少得罪人。”
　　歐陽靜子緊蹙柳眉，憂心忡忡得說：“看來他們到了A市。”
　　“誰？”陳凱發動了汽車。
　　“馬來西亞毒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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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錢鋼的辦公室裡。
　　“石彪，你到哪兒啦？日本那邊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錢鋼拿手機打著電話。
　　“老闆，我剛下飛機，一會兒到公司後再跟您彙報詳細情況。”
　　錢鋼合上手機，坐在高大的真皮老闆椅上，喝了一口茶。然後順手按了一下桌上一臺外表看起來像是筆筒似的儀器的按鈕。上面的指示燈顯示綠色，證明房間內沒有任何竊聽裝置。每天早上錢鋼都要做一次這樣的例行檢查。
　　門鈴響了。
　　“進來！”
　　是林菡。“錢總，這是你要的檔。”
　　林菡今天穿一身嶄新的寶石藍職業套裝，一條紫色的絲巾恰到好處地束住白嫩的脖子，黑中略帶紫紅色的長髮柔順地垂在肩上，和往常一樣微微點了澹妝，顯得格外嫵媚動人。
　　錢鋼眯著眼盯著林菡，沒有說話。
　　林菡把檔案放在桌上轉身要離開，卻被錢鋼一把抓住了白嫩的小手。
　　“錢總，現在是上班時間，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說著林菡用力想把手抽回來。錢鋼站起身來向前一探，雙手擱著辦公桌突然把住林菡的蜂腰，勐得將林菡提了起來，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驚叫，林菡已被拖放在了桌面上。接著錢鋼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坐回在椅子上。
　　“寶貝兒，你今天真漂亮！”說著錢鋼的大嘴吻上了林菡粉嫩俏麗的臉龐。
　　可能是剛才受驚的緣故，林菡呼呼地喘著粗氣，嬌軀在錢鋼的懷抱裡不安地蠕動著，精緻的黑色後露高跟皮鞋不經意地被踢掉了一支，一隻被肉色絲襪裹住的纖秀小腳暴露在空氣中，受驚似的地用力扭動著，顯得非常可愛。
　　“老闆，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就不要這樣了嘛！”林菡一邊推擋一邊用一種類似撒嬌的腔調哀求著。
　　錢鋼一陣興奮。“好，終於會在我面前撒嬌了，看來這一段時間的調教有效啊！”說著把林菡的小腿彎起來捉住那晃動的小腳用力地揉捏著，大嘴吻住了林菡的紅唇，嘖嘖地品嚐著美女的口水。
　　“唔……哦……”林菡秀氣的瑤鼻勐烈地呼吸著，錢鋼憋得她不輕。
　　林菡的的雙手撓癢似的拍打著錢鋼的肩膀，看似抗拒，實則已經帶有挑逗的意味了。
　　“哈哈哈哈哈，已經開始主動發騷了。”錢鋼得了便宜還不忘羞辱林菡。
　　“你！……”林菡羞得滿面通紅，嗔怪道：“每次都說這種話！”
　　錢鋼幾乎心花怒放了，在他佔有的所有女人當中，林菡是最有氣質、最美的一個，從身體到精神徹底征服她成了他這段時間以來一個重要目標，朝著這個目標每推進一步都讓他感到莫名的興奮。
　　錢鋼的大手伸進了林菡性感的一步裙，擱著絲襪在她大腿上摩挲著。
　　林菡嬌哼一聲，顫抖的小手開始一個個地去解錢鋼襯衣上的扣子。一個、兩個，林菡把手伸了進去，玉手輕輕地揉著錢鋼長滿黑色絨毛的健壯的胸脯。
　　望著眼前美麗的尤物開始主動獻身，高度的興奮讓錢鋼的呼吸很快粗重了起來。快速把林菡放了下來，拉開褲子上的拉鍊，早已憋得難受的堅挺陽具跳了出來。
　　大雞巴一翹一翹地在林菡的臉蛋上拍打著，林菡跪在錢鋼面前，秀目迷離、櫻口微張，象缺氧的魚一樣深深呼吸著。終於小手捉住了跳動的大肉棒，慢慢地放在自己的小嘴裡，輕輕地吸吮起來。
　　錢鋼把住林菡的後腦，用力地向前按著，大肉棒頂在林菡嫩滑溫熱的喉嚨口舒爽地轉動起來，“嗚嗚……”林菡覺得陽具像是已經插進了自己的喉嚨，噎得好難受。
　　錢鋼手一鬆一按，前後晃動起林菡的瑧首，舒爽地讓林菡替自己口交。
　　錢鋼褪下林菡的制服上衣扔在地板上，咚的一聲林菡的手機從衣服裡掉了出來滾落在桌子底下，但兩人似乎誰也沒注意到。
　　錢鋼掀開林菡胸前一抹褐色文胸，肆意地玩弄著林菡豐盈的雙乳。
　　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混蛋！等等！”錢鋼罵起來，陽具卻挺動得更厲害。
　　“哦……唔……”林菡賣力地吸吮著嘴裡塞得滿滿的大雞巴，大量的口水和著錢鋼的前庭液順著林菡的嘴角和錢鋼的雞巴流了下來。
　　“啊！……”錢鋼感到越來越舒爽，雙手再一次把住林菡的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奧！舒服！啊啊……”錢鋼大雞巴一抖，死死頂在林菡的喉嚨上射精了。
　　“啊……”林菡一皺眉，大量的精液吞了下去，想吐都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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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來！”
　　石彪走了進來，看到正在扣扣子的林菡和她嘴角的一點精液，會意地笑了。
　　“對不起老闆，打擾你了。”
　　“沒是沒事，來，坐！”錢鋼招呼石彪坐下來，林菡趕緊走出了辦公室。
　　望著門關嚴了，石彪才放心開始說話，這間辦公室的的隔音效能是一流的。
　　“老闆，‘死亡女神’已經研製成功，我們的盟友鬼藤家族已經決定將生產工廠設在A市。”
　　“太好了，鬼藤雄也什麼時候到？”
　　“最遲下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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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菡走進洗手間，哇的一聲嘔吐了出來。回憶起剛才的屈辱，女警官不禁羞憤不已，在這個拆散自己家庭而且害得自己一無所有的惡棍面前賣弄風情，讓她感到極度羞辱，這幾乎已經達到了林菡所能容忍的極限。剛才幸虧石彪有事，要不然自己可能裝不了多久，林菡想。
　　簡單對著鏡子補了補妝，林菡急匆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從自己的底層抽屜裡拿出一個微型無線接收器，看著紅色指示燈不停閃爍，證明正在向磁卡上錄製資料，林菡輕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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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苑媛，李局讓你到他的辦公室去一趟。”剛從李雲龍辦公室裡出來的李曉蘭抱著一摞材料走進監控中心，對正在電腦前忙碌的苑媛說。
　　“哦，好的，需要帶什麼東西嗎？”
　　“他沒說，可能因為你來局裡時間不長，找你談談話而已吧。”
　　“進來！”李雲龍掐滅了手中的菸頭，眯著眼睛盯著推門而入的苑媛，不禁眼前一亮。這小妮子長得可真水靈！好柔。自己怎麼一直沒注意到呢？最近整天瞎忙，連局裡來了美女都沒不知道。不過也難怪，這丫頭是找老蔣報的到。
　　應該說李雲龍對女人的審美觀還是有一定品位的。21歲的苑媛的確是很漂亮，最突出的特點就是柔美，那柔和的面部曲線，小巧起伏的瑤鼻，不禁讓人想起“女人是水做的”那句話。即使是暴怒中的男人一見到這副美麗柔和的面孔和嫋嫋娜娜的身姿也會心平氣和，怒氣頓消。
　　“李局，您找我？”苑媛在距離李雲龍兩米遠的地方停住了。
　　“奧，坐下再說！”李雲龍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然後破天荒地站起來給苑媛倒了一杯水。
　　“李局，您太客氣了。”苑媛微笑了一下。聲音如同和風細雨，讓人心情舒暢。
　　“呵呵，應該的。”李雲龍把紙杯送到苑媛的手裡。目光在那雙白嫩細膩的小手上停了好一會兒，心想這麼溫柔的小妮子怎麼可能是地獄使者？是不是雷威那幫傢伙搞錯了。
　　“來局裡多長時間了？”
　　“一個月了，李局長。”
　　“啊，我聽監控中心王主任說你地工作適應特別快，電腦水準很高，不簡單啊，呵呵。”
　　“局長過獎了。”苑媛笑了一下。
　　“哪裡過獎？以後還得靠你幫我補習一下電腦呢！今年多大了？”連李雲龍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在沒話找話。
　　“21歲。”
　　“奧？這麼年輕，剛剛從警校畢業？”
　　“不是，我是少年科技大學畢業的，一開始是學電腦的，後來轉修的情報專業。參加工作已經有三年了。”苑媛平靜的說。
　　“啊？！不簡單啊，小時候是神童吧！了不起，像我這樣22歲大學都差點沒畢業，與你相比可真是慚愧。”
　　苑媛暗自感到蹊蹺，難道李雲龍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不可能啊？自己從未露出任何破綻，警局裡唯一可能知道自己身份的人是詩婷，可她絕對不會透露給李雲龍。
　　李雲龍又拐彎抹角地問了一些個人問題，最後把苑媛送到門口，簡直是笑容可鞠。
　　就在苑媛走出門口的一剎那，李雲龍的手忍不住地在她的屁股後面比劃了一下，小弟弟控制不住地硬了起來。
　　“這麼溫柔的小女孩叫床的聲音肯定妙極了。”李雲龍回到辦公桌上想，“想不到另黑幫心驚膽戰的地獄組織成員竟然這樣漂亮。”
　　李雲龍撥通了手機。
　　“喂，張虎嗎？我是你李哥。給你兩天時間把我們局裡一個叫苑媛的小姑娘給查個一清二楚，最近要密切注意她的行蹤，她的身份證號碼是……”
　　張虎是個私家偵探，李雲龍的狐朋狗黨之一。
　　“這可不太符合你李哥的行事習慣啊，看好了就上唄，管她是什麼來路，在A市論來龍去脈，哪有人能和你李哥比？”
　　“去你的，這次是辦正事，你小子一定要給我辦得利利索索的。”
　　“好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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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以後，甜夢閣洗浴中心的一間浴池裡，兩個男人愜意地泡著熱水澡。
　　“那丫頭不愧是員警，每一次都跟丟了。”
　　李雲龍笑了一下，“連你都跟不住，那可不是一般的員警啊。有別的線索沒有？”
　　“我找到了她的住處，小丫頭是單身，挺潔身自好的，沒有與男人來往。性情內向，喜歡清靜。”
　　“就這些？”
　　“我曾經趁她出門時潛入她的房間，偷看了幾眼她的日記。”
　　“哦？”李雲龍來了興趣，“發現什麼了沒有？”
　　“與職業無關，全都是一些生活瑣事。字裡行間能看出她好像對一個叫文彧的男人情深義重。我查過了，這個叫文彧的是盤古科技集團的董事長，不過平時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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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李雲龍和張虎在洗浴中心和小姐快活的時候，盤古集團中心大廈68層正在進行著地獄判決組織的一次秘密會議，與會的是文彧和魑魅魍魎四使。
　　“自從大家會聚到A市以後，最近這段時間做了不少工作。幾個小幫派作惡多端的頭目先後被剷除，由於這些人是警局通緝的要犯而且在黑道中名聲混的也不好，所以沒有引起大的波動……”文彧先作了一下簡單總結。
　　歐陽靜子：“據我們掌握的情報，日本和馬來西亞的各大毒梟已陸續會聚A市，其中一個原因是想把A市變成一個通往中國大陸和西亞、北亞地區的毒品進出門戶。另外一個原因可能是針對我們地獄組織成員。畢竟這幾年我們對這些人的打擊力度是很重的。”
　　“我感覺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最近有人在跟蹤我。”苑媛說，“前兩天竟有人潛入我的住處。”
　　“丟什麼東西了沒有？”陳凱問，“你也太大意了。”
　　“沒丟什麼，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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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倩茹，你怎麼不說話？”文彧發覺一直話最多的劉倩茹今天突然變的沉默寡言了。
　　“我在想我的導師魏博士最近有些反常。”劉倩茹的公開身份是協和醫院精神科醫生，魏濤博士是精神病學領域的專家。
　　“是嗎？有什麼問題？”陳凱饒有興致地問自己的女朋友。
　　“我說不準，僅僅憑感覺，等我有線索了再說吧。”
　　“除了靜子說的外，我感覺到會聚A市的各大幫派很可能還有別的目的，總之以後我們要密切注意他們的每一步動作，還要注意保護自己。”結束時文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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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心大廈樓頂。文彧望著都市的萬千霓虹燈火，心情鬱鬱寡歡。
　　“是苑媛嗎？”聽著漸近的輕柔的腳步聲，文彧沒有回頭。
　　“文彧哥，你最近心情非常不好，”苑媛走向前，與文彧並排站在一起。“是在想念傅雪嗎？”
　　文彧無語。
　　“愷雅的離去讓你六年沒有女朋友，這次突然接受了傅雪，難道她們之間有相似之處？”
　　“是的，”文彧點了點頭，“有一段時間我甚至懷疑傅雪是不是愷雅的另一幅面孔。”
　　“不管怎樣，她讓你暫時擺脫了過去的陰影，我得好好謝謝她，完成了我這幾年來一直努力但都沒能做到的事情。放心吧，據我掌握的資訊，雖然不知道她在哪裡，但至少還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苑媛妹妹，”文彧輕輕地將右手放在那柔弱的肩上，“碰到你這樣的紅顏知己，真是我一生的福氣。不過你也別老一個人，也到了該找男朋友的年齡了，有那麼多人追你呢！你們幾個，倩茹和靜子都是性情外向型的，到哪裡都會不吃虧。唯獨你我放心不下，你太溫柔、太善良了。”
　　苑媛紅著臉低下了頭，陣風吹來，一頭順滑的長髮緊貼在臉上，感覺特別舒服。少女心裡突然湧起一種衝動，想緊緊捉住肩膀上的那隻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感受一下那足以將自己的芳心熔化掉的體溫。
　　“在文彧哥沒有結婚前，我是不會有男朋友的。”
　　“苑媛……”文彧感覺眼睛有點溼，幾年以來，他怎能感覺不到少女那帶著羞澀的愛情之花早已拋向了自己，雖然雙方沒有點破，始終以兄妹之情自居，但文彧心裡清楚，對於苑媛，自己除了內疚和關愛，什麼也做不了。“其實，我不值得你這樣，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好男人。”
　　“不！文彧哥，還記得我12歲那年嗎？你為了給我爸爸治病，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積蓄，你自己卻住在貧民窟租的房子裡，每天只吃饅頭和鹹菜。能對一個陌生人有如此的付出，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世界上最善良、最好的男人。”
　　文彧笑了，那是一段令人辛酸的回憶。
　　“應該說你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女兒，你跪在馬路上，脖子上掛個賣身的牌子跟過往的行人說只要有人肯出錢給你爸爸治病，你就把自己賣給他，我當時都被你感動得哭了。”
　　無意中勾起這段往事，苑媛的眼圈紅了。她幼年喪母，12歲那年父親又得了重病，無依無靠的她求遍了所有的親戚都遭到了拒絕。被逼無奈之下，年幼的小苑媛放下了強烈的自尊心，屈辱地跪在馬路邊賣身救父。苑媛清楚地記得，整個一下午，跪的小膝蓋都快碎了都沒有人理她，心腸好的人搖搖頭走開了，快天黑的時候竟然有幾個痞子過來摸她，說是要先驗驗貨後再決定買不買，清麗可人的小苑媛被嚇得渾身哆嗦，流著眼淚任憑几個男人隔著衣服揉搓著剛剛隆起的胸部……就在其中一個流氓要將自己強行抱走的時候文彧出現了，他在上前制止時卻遭到那幾個流氓的毆打，鼻青臉腫的文彧拼命把小苑媛奪了下來，抱在懷裡護住，任憑几個流氓對自己拳打腳踢……
　　最後雖然兩人竭盡全力，仍然沒有挽回父親的生命，但在苑媛的心裡，文彧早就成了她在這個世界上最親愛的人。
　　“你很要強，又絕頂聰明，15歲考入少年科技大學後便開始半工半讀掙學費，儘管只有別人一半的學習時間，可還是提前一年畢業了。從你身上我學到了不少東西，要不是有你做榜樣，可能不會有今天的盤古科技。”
　　“我只是不想給你增加負擔嘛……”苑媛轉過身望著文彧，眼睛裡閃著淚花說，“哥，我想哭……”
　　“小媛！”文彧將苑媛輕輕摟在懷裡，“都是大姑娘了，不哭，哥哥會照看你一輩子的。”
　　“嗚嗚……”
　　不知什麼時候，天空中下起了濛濛細雨，是雨嗎？像霧，又像是一場夢……將整個繁華的不夜城都籠罩在一片朦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