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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在眾目睽睽之下,剛落地的人影之中還夾雜了虎虎生風的掌勁,當時紀老大還沒有反應過來,無法當機立斷,提醒自己的手下注意敵人來犯,因此正陶醉在溫潤肉體滋味的蘭教,當場被掌力貫入了百會大穴,整個人像似斷了線的風箏,東晃西晃的暈厥倒地。
瓊茹見機不可失,把藏在身上的金針,掂手而出,同時大聲說道:“大姐,快閃!我髮針了。”
白大娘在機警的趴下之際,還不忘提醒白剴說道:“老爺,快跑!”
果然在攻其不備的優勢下,除了紀老大之外,抓住大娘的姬八及騎在馬上的另外一名大漢在毫無預警的狀態之下,活活的被金針射中,被針射中穴道的人,立刻不能動彈。
紀老大由於武功較高,變招迅速,雖然對急射而來的金針有了立即反應,擋住了大部份致命的攻擊,卻也十分狼狽的失足墜馬,那插中身體的金針雖失了準頭,但是也讓紀老大吃足了苦頭,此刻他是遍體鱗傷,血跡斑斑了。
另一方面,白剴機靈的抓住這一瞬息的良機,不顧自己的小妾,拔腿就跑。
想到一旁的小妾也立刻伸手抓住了白剴,一邊悽慘的說道:“相公!你救救我,不要拋棄我!嗚……嗚……”逃離魔掌的白剴,此時用盡了力氣也擺脫不了自己小妾的糾纏,他發狠的說道:“你這賤人,放開我!”
那位因為懼怕而腿軟的小妾,一見到自己的夫君有了逃生的機會,就好像溺水之人見到了稻草一般,不管白剴如何兇惡的對她,她更死命地伸手拉住了白剴的腳,同時哀號著:“你……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要拋棄我,我……我死也不放!”
就在此時,氣急敗壞的畢疤王一方面想要抓回白剴及小妾,一方面要對付瓊茹以及射來的金針,他情急之下狂舞大刀,並且狂喊:“別跑!看你們能跑到哪裡去?”
在一片刀光劍影之下,被小妾抓住腳的白剴在來不及逃生的情況下,與小妾紛紛慘死於亂刀之下,成了一對同命鴛鴦。
當雨愁鬼魅的身影欺近畢疤王時,驚恐的畢疤王使出了渾身解數,在自己身前舞出了一團團的刀網,只可惜已經亂了套的刀法,虎虎生威的看似凌厲,卻是破綻百出。
見到雨愁才雙腳落地就制伏了蘭教,而且一晃眼就飄向了自己,畢疤王全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但是他嘴巴上卻是放肆的說道:“那裡來的美人啊?讓你爺爺!爽一爽!你爺爺可以放……放你一條生路。”
雨愁沒有反應,只是嬌嗔中還帶有威嚴的“嗯”了一聲。
畢疤王心中明白,來人的功力是自己所無法抗衡的,但是在內心又激起了不服輸的心態,自認為堂堂六尺之軀的壯碩身材,怎麼樣也應該可以與眼前嬌柔的美女一博,於是他賭命似的大喊:“殺……殺啊!”揮刀向雨愁砍去。
只可惜武功這玩意,講的就是功力的強弱高下,而不是比身材的高大短小,畢疤王殺向雨愁的大刀,在一擊不中之後,雨愁順著刀勢將拳勁擊在刀背之上,同時順著紀老大的方位說道:“去。”
這瞬間被拳勁帶走的大刀,以畢疤王的功力根本握持不住,頑固的他在不願失去武器的狀況下死命地握住刀把,只聽到畢疤王如殺豬般,慘絕人寰的哀號:“啊!啊!……痛……我的……手!”
結果像似狂風暴雨的力道,居然硬生生地將他整隻右手扯斷,血淋淋的畫面慘不忍睹。
刀子帶著斷手,並沒有因此而掉了下來,反而像是一根超大的金針一樣,不偏不倚的朝向紀老大飛去,然後只聽見“碰”的悶聲,刀子直落落的深插入紀老大兩腿之間的土地裡,把紀老大嚇得直冒冷汗。
這時整個形勢逆轉,瓊茹才仔細地看清楚剛剛落地那三個人的模樣,見到兩位婀娜多姿,美若天仙的女子,已經夠令人吃驚的了,直到她看清楚那位男性正是讓她整日夢魂縈繞的星火,這下子可讓她天旋地轉的暈了過去。
由於出了人命,這樣一來地方官府便不得不出面處理,在眾口鑠金的說詞之下,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始作俑者的白剴,但是紀老大他們無法自圓其說的是為何白剴會慘死在他們的刀下。
蔣顏為維護威遠鏢局的名聲,用了最原始的方式來息事寧人,就是用‘錢’來解決。
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官府那邊一見到錢就眼開了,官字兩個口,官怎麼說,就算數兒,所以白愷的命案就變成了他與畢疤王之間的紛爭,而白愷的小妾是出來勸阻紛爭的,畢疤王一時兇性大發,橫刀就將兩人給殺了,一個天大的兇案就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紀老大事後,心有不甘的問蔣顏說道:“老闆!就這樣,算了嗎?”
蔣顏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那對雙胞胎姐妹!真有你說的那麼樣美嗎?”
紀老大抓了抓著頭,像似十分用力的在斟酌自己要如何來形容絕色,最後他終於蹦出來一句話,說道:“老闆!就、就……國什麼……香的。”
蔣顏淫笑的說道:“國色天香啦!白愷這傻子,身旁有這麼多好貨,還去弄了個黃毛丫頭,這人死了是應該的,呵!呵!我雖然賠了一千兩銀子,但若是能把白家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搞到手,我就發了。”
紀老大不解的問道:“老闆!是爽了吧?”
蔣顏嘿嘿的奸笑說道:“傻瓜!爽過後,再送去青樓,呵呵!不就發了?”
紀老大也跟著嘿嘿的淫笑著,然後若有所思的說道:“可是老闆,她們不好對付啊!尤其是那個殺了老畢的娘們,她……她的功力……”
蔣顏似乎蹈入了自己的淫夢之中,他打斷紀老大的話說道:“怕什麼!我們請高手來幫忙,不就成了?”
說完,兩人淫穢的開懷大笑起來。
一陣香風撲鼻,一個嬌爹的聲音說道:“老爺!你們在笑什麼?笑得這麼開心。”
蔣顏的夫人趙氏是王族之人,身著粉紅色緞頻寬袖長襦,內裡是蠶絲長袖衫衣,配上鵝黃色絲質長裙,髮髻上插著紅色血玉玉釵,整個人高貴典雅,貴婦人的楚楚動人之姿展露無遺。
紀老大最愛偷窺蔣夫人的美貌,峨眉粉黛的臉蛋,白晢動人的肌膚內還透著誘人的血色,櫻桃般的小嘴,火紅珠潤的雙唇讓人垂涎欲嘗,漲凸高挺的胸部,讓人不禁想入非非。
趙氏一身王族的裝扮,卻無法遮蔽她亮麗的色彩,蔣顏對自己的夫人是又怕又愛,這些年可能敬畏之心還凌駕於愛慕之情,一見夫人來,兩人趕緊抓了一個很荒謬的藉口,出門花天酒地去了。
濟安堂大門外,白幡迎風飄蕩,顧客零零落落的,門可羅雀的樣子景像十分淒涼,眾人皆知白大爺及他的小妾慘死,頭七未過,白二孃沒有問診,藥房開著主要是讓需要抓藥的人可以抓得到藥,在白大爺頭七未過,濟安堂到午時過後就要歇息了。
但是濟安堂的景像,裡外其實相差很大,主要是大夥對白愷走了,似乎沒有什麼哀慼之情,反倒是星火的出現,讓瓊茹狂喜不矣,連帶著大娘心中也歡喜星火平安。
這幾天白大娘、芳姨、及丫鬟們都渡日如年,尤其是白大娘每每被女兒詢問到二孃房內,為什麼老有女子的呻吟聲?大娘都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們,只好每次都用罵的:“去……去……去!小孩子不要亂問。”然後空閨獨處的她,就必須自個解決興起的性慾。
原來罪魁禍首就是蛟兒,在官老爺裁定主謀者為白愷之後,威遠鏢局又賠了錢,白大娘成了這一大家子的大當家,當晚終於將白愷及小妾的棺木送入義莊,一家子疲憊不堪的回到了濟安堂,才進門,留守的兩個丫鬟就來到芳姨的身旁輕聲耳語。
這兩個丫鬟一個叫春美,年約一十七歲;一個叫秋葉,年紀較小,約一十六歲,是芳姨叫她們留下服侍雨愁三人。
瓊茹見到三人神情古怪,忍不住把芳姨叫來詢問:“芳姨,出事了嗎?”
芳姨神色扭捏的小聲說道:“大小姐,不是出事,是……是她們害臊,不敢前去服侍火少爺。”
瓊茹不解的問道:“為什麼?有什麼好害臊的!”
芳姨支吾其詞地說道:“她們……她們說,那位年輕的……姑娘……當著她們的面……跟……火少爺……行房。”
瓊茹這時才警覺到,自己對那兩位美女一無所知,應該要先去了解她們,於是她跟身旁的大娘說道:“大姐!你們早點休息,我要回房看看,不知星火帶回來的是何方神聖?”
大娘說道:“你快去看看吧!現在我們這家都只剩下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可不能隨便給人侵入。”瓊茹點點頭的趕緊加快腳步要回自己的房裡。
芳姨這時拉住了她的衣袖說道:“丫頭們!臉皮薄,大小姐!今晚我移到你隔壁廂房,有需要的話,我過來服侍你們好了。”
瓊茹心中明瞭芳姨指的“有需要的話,我過來服侍你們”的涵意,回過頭兩人照面,彼此會心的微笑。
當瓊茹急急忙忙回到自己的房間前,一股淡淡的異香撲鼻,讓瓊茹心中充滿了豔麗之情,開啟房門一看,盡是不堪入眼的景像。
玉體橫呈的蛟兒,正慵懶嫵媚地閉眼小酣著,下身的床被泥濘不堪,星火此時正與另外一名女子糾纏不清,那名女子除了抹胸被移至肩上,其餘看來已經身無衣物了。
蛟兒一聽到開門的聲音,就張開了眼,起身張望門前方向,見到是瓊茹,她高興的說道:“瓊茹姐姐!你回來了,相公很想你的。”
瓊茹聽到蛟兒的話,心中的大石已經放下一半,因為此次星火帶回來的兩位美女,自己私下比較了一番,自己在容顏美貌上,實在是比不上她們,因此要與她們共夫,第一步自己就吃虧了。
但是由蛟兒的活絡態度來判斷,她那顆坎坷不安的心就平靜了許多,沒想到才一下子工夫,兩人就熟稔起來了,而且蛟兒還把在谷中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瓊茹,除了蛟兒她自己是金蛟變身的沒說出來。
星火本想再用嘴品嚐雨愁的玉阜,但是一見到瓊茹就開心的過來抱她。
瓊茹仔細地觀察星火:“你好像變了些!”
星火及蛟兒都好奇的說道:“有什麼變了?”
瓊茹沉思了一下,手扶著下巴很認真的說道:“體格更粗壯了,胸肌有了,腹肌線條也很美,手臂有力,嗯……臉部的線條比較柔和了,眉毛好像變粗了點兒……嗯!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
蛟兒及雨愁在旁邊看著星火隨著瓊茹話中所點到的部位,在那兒使力突顯該部位的肌肉,同時擠眉弄眼的樣子十分滑稽,同時星火開心的再抱住瓊茹說道:“你看得出來她是誰嗎?”然後將手指向雨愁。
雨愁瞪著星火說道:“不……不準說……不許……說。”
雨愁大概心裡有底,知道這樣子也只是欲蓋彌彰,雨愁心想瓊茹遲早會知道的,也就不再刻意阻止星火說出她的身份。
星火不規矩的雙手邊愛撫著瓊茹,還順勢脫她的衣衫,然後在她耳旁說道:“她就是巫婆怪!她是我養母。”
瓊茹吃驚的說道:“她是婆婆!她怎麼變成那麼年輕,這怎麼可能?”
雨愁這下子臉上無光的害羞呢喃著:“我……我……不是你婆婆,你……你不要叫我……婆婆。”
雨愁的窘態,讓星火看了反而開心極了,他抓著瓊茹的柔夷來握住他的大龍根,同時故意說道:“對!對!不可以稱婆婆,以後叫姐姐就好,因為你姐姐她是我開的苞。嘿!嘿!”
瓊茹聽完倒是不訝異星火給雨愁開苞之事,反而給了星火一個暴栗的說道:“姐姐以前來我這兒看病時,我就知道她是青倌兒了,反而便宜了你這個壞蛋。咦?”
星火此時已經將瓊茹脫光了,而剛釋放出來的雪白玉乳,讓他愛不釋手,瓊茹此刻終於注意到星火大龍根的異樣。
瓊茹說道:“星火你坐在榻旁。”星火坐了下來,傲人的龍根直挺挺的高舉著呈現在三女的面前。
瓊茹看清楚後,驚叫:“天啊!你的……雞巴……怎麼回事?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啊!讓我嚐嚐看有什麼不同。”
接著,當著雨愁及蛟兒面前將大玉莖一寸一寸的含入了嘴中,蛟兒見狀立刻過來說道:“姐姐,嘴兒也可以玩嗎?”
瓊茹嘴巴前後擼動約二十來回,才不舍的讓大龍根離開她的櫻唇後,說道:“不是玩,是嘴也可以肏,還有後庭也是喔!我因為處子之夜不是給了相公,所以我把其他處女地就給了相公。”
當瓊茹在說話的同時,蛟兒當仁不讓地把大龍根搶過去含入了她那櫻桃般的小嘴中,瓊茹一見蛟兒將大雞巴含入嘴內後,她在一旁說道:“用嘴唇、牙齒、舌頭互相搭配,嘴唇含緊前後擺動時,舌頭可以舔龜頭的馬眼,牙齒不要刮到莖身……”
結果瓊茹與蛟兒放浪形駭地在雨愁面前與星火性交,瓊茹從未被這變形的銀白龍根插過,她讓星火躺在床上,自己倒澆蠟燭似的,將有一環一環的大龍根慢慢坐入了自己狹窄溼潤的花逕之中,努力一陣後才發現無法整根插入,因為龜頭已經頂到花心了。
瓊茹自己慢慢套送起來,同時呻吟著:“好美……好深……你……那……兩顆肉瘤……撞的……花心……痲……痲……的……好人……”最後瓊茹有些示範的意味,還在蛟兒及雨愁的面前讓龍根進入了後庭。
最為震撼的還是雨愁,聽到了瓊茹說處子沒有給星火之時,她自己內心深處居然有一絲絲的驕傲,接著見到瓊茹與蛟兒用嘴巴含著大龍根,讓星火像似肏屄般的抽送時,她簡直不敢直視,直到瓊茹被星火一會肏屄兒一會肏後庭時,她內心如小鹿亂撞的說道:“我……我若……接受……他……那……我……遲早……也……要……被肏……後……”胡思亂想的她,躺的位置已經溼了一大片。
在瓊茹以及蛟兒都滿足了之後,星火又玩起每天晚上對雨愁的撩撥,瓊茹通體舒暢的躺在一旁,滿足的說道:“你那個……東西……怎麼變得這麼厲害!”
星火此時正吸吮著雨愁玉乳上的蓓蕾,嗚嗚的的說道:“你喜不喜歡?”
瓊茹笑的說道:“愛死了!只怕我一個人沒辦法應付你,還好!有愁姐與蛟兒來幫忙。”
瓊茹眼見星火一直在愛撫雨愁,而雨愁雙眼閉著,兩手輕摟著星火的脖子,兩腳看似無力但是卻依然掛在星火的腰上,整個陰阜已經氾濫成災,星火那根雄偉的龍槍,卻是雪上加霜的在外邊肆虐著。
瓊茹有點生氣的說道:“姐姐都這樣了,你還不快點肏她?”
星火嘴巴沒閒著,只好擺了一個很無奈的表情,然後支吾的說:“嗯……不是……我……不……肏.”
蛟兒靠近瓊茹的耳朵咬起耳根說道:“姐啊!不是相公不要,相公想死了!只是愁姐姐不給相公……”然後蛟兒把來龍去脈告訴了瓊茹。
瓊茹知道了事由之後,也只是請芳姨來,幫忙將床單被褥換掉,並未表示什麼。
幾天下來,芳姨早晚都必須到瓊茹的房內幫忙換被褥,每當要去服侍的時辰到來,芳姨都會害羞地將月事用的汗巾枕在自己許久未嘗風雨滋味的玉阜之處,此刻她坐立不安地望著銅鏡內的自己。
見著了自己姣好的容顏,正隨著年華的逝去而老化,明亮的雙眸旁已經有了清晰的皺紋,她不禁起身,將以前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雙峰從抹胸中釋放出來,在鏡中雖然挺拔依舊,但是開始有幅度的下垂,卻是不爭的事實。
回想起來這幾天的事,她內心從震驚到平和再到習慣,最後她開始羨慕。
原來出事當天,出現來救人的,就是以前很熟悉的那位火小哥,只是這位火小哥樣子變了許多,雖然以往的神韻還在,可是不仔細觀察,還真看不出這位男子氣息濃厚的人就是火小哥。
當晚,大小姐最後還是從房內呼叫她前去服侍,只是當推開門後,她觸目心驚地見到,火小哥正極盡所能地在挑逗與取悅那位莫姑娘,芳姨心中說道:“天哪!有……有男人的……雞……巴……長這麼大的嗎,他……怎麼……喔!男人可以這樣子服侍女人,看……看莫姑娘……流成那樣子……若是真插進去……不爽死她了!”
芳姨魂不守舍地胡亂換完被褥,回到房內,星火的男性生殖器在她腦內一直縈繞不止,這晚她夾著大腿,翻來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眠。
隔日的早晨,依舊在睡夢中的芳姨,在寤寐之際被一陣陣熟悉的春息給叨擾起床,隔壁正好傳來聲音說道:“芳……芳姨……你……起床……了嗎?嗯……嗯……可……不可……以……請……你……過來……”
芳姨來到瓊茹房前,叩門說道:“大小姐,我來了。”
只聽到瓊茹呻吟的說道:“請……進……來。”
芳姨進門後,見到眼前淫亂的景像,原本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此刻又變成了一潭攪亂的春水。
原來蛟兒及瓊茹都趴在床上然後撅起了臀部,將自己美麗的後庭及桃源深處呈現在星火面前,星火此時正肏幹著瓊茹的小屄兒,因為磨擦而變成雪白泡沫狀的蜜汁沿著大腿流到了床上,“啪吱、啪吱”的淫聲,終於讓芳姨不爭氣的淫液流了出來。
當芳姨再次回到自己的房內後,十年來她忍不住地第一次手淫,接著她就必須墊著汗巾才能前去服侍。
至於大娘的狀況更是嚴重,隔日在與瓊茹聊天時,見到春意盎然的瓊茹,她忍不住詢問:“妹妹,不是我多慮,只是我們一家子都是女人,來者功夫很強,若是她們想不利於我們……”
瓊茹“噗嗤”的笑了出來,說道:“姐姐放心吧!她是星火的娘!”
大娘呆若木雞的傻在了那兒,然後像似在跟自己說話一般的說道:“他的孃親?天啊!可是……可是芳姐……芳姐……跟我說……她也跟火小哥……而且她看來十分年輕啊!”大娘似乎發覺自己失言了,閉嘴不語。
瓊茹似乎十分了解大娘的心態及處境,在大娘耳旁輕聲說道:“姐姐,愁姐不是星火的親孃啦,是養母,而且……你若答應我所說的事,我就告訴你。”
大娘心癢的想知道實情,說道:“好妹妹,你說來聽聽。”
瓊茹在她耳邊以蚊子般的聲音講了一陣子,只見大娘整個臉紅的像似夕陽一樣,嬌羞的說道:“妹妹,這……這……太羞人了!我……我不知道,你讓我想想。”
瓊茹見著大娘嬌紅的雙頰奇麗無比,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說道:“你這輩子辛苦得也夠了,你應該知道什麼樣子對女人最幸福,而且沒有人會知道的啦!”
大娘終於嬌羞的點頭說道:“好。”
於是瓊茹跟大娘說道:“愁姐,她是星火的養母,她的第一次是被星火開苞的。”大娘嘴巴張得大大的,不知該說什麼。
瓊茹把事情經過大略告訴了大娘。
“至於她為什麼變年輕,我也不知道!”瓊茹聳聳肩,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頭七終於過了,濟安堂忙碌起來。匆匆過了一個月,在這個月當中,瓊茹除了問診之外,還開始教導大娘及星火如何經營濟安堂。令人吃驚的是大娘是一塊璞玉,在逐漸融會貫通之後,對濟安堂人員的安排及進貨的控制,做得是有條不紊,井然有序,這給瓊茹很大的支援,濟安堂所有夥計丫鬟,打心裡佩服這位新的當家,相對的星火反而時常要請教大娘。
這日大娘正在倉庫內整理藥材存放的次序,由於天氣炎熱,大娘只著薄衫薄裙,倉庫是在內院,所以大娘也不怕春光外洩。
星火從外進來,說道:“大姐!大姐!你在嗎?”
大娘笑嘻嘻從眾多藥材中探頭說道:“我在這兒,你過來吧!”
星火過來,見到大娘雙峰挺拔、婀娜多姿的樣子,褲襠一下子膨脹了起來。
其實在大娘答應瓊茹的條件後,她對星火就不再有男女之防,沒想到她的做法也影響了整個濟安堂的大大小小,這群女人幾乎對星火毫不設防,除了大娘的態度影響外,星火粗獷又具有男人味的外表也是原因之一,背後還有一個真正的原因,就是雨愁身上的淡淡香氣。
大娘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接著她背對著星火,點著藥材的數量。
由於光線從大娘處射進倉庫,星火隔著薄裙,將她整個下半身若隱若現的曲線映入自己的眼內,星火這一個月一直緊守防線,深怕自己的亂性而失去了對雨愁辛苦的耕耘。
此刻星火大龍根整根滾燙的脹大起來,他說道:“大姐,為什麼這陣子川芎變貴了,你不多進些?”然後他終於忍不住地伸手摸向了大娘的臀部。
入手觸感極佳,柔軟無骨的溫香軟玉,摸起來溫潤豐腴,雖然隔著裙子,卻是可以摸出完美的曲線。大娘也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是她也只是橫了星火一眼,她這時也忘了星火的問題,然後說道:“去吃飯吧!”
大娘給星火的反應,就像是連鎖反應一般,星火不禁想到了芳姨,這段時間除了雨愁、蛟兒及瓊茹外,她是每天都見到他胡天胡帝的人,星火知道她現在正在廚房檢查要上桌的菜。
星火走進廚房,見到了芳姨,說道:“芳姨!可以吃了嗎?”然後伸出右手到芳姨的臀部輕輕愛撫著,芳姨芳心大亂的說道:“相公要吃飯了……”這時芳姨意會到自己說錯話了。
星火淫笑的說道:“我想要吃你!”接著伸出左手,隔著衣服抓住了她的右乳輕輕的揉搓起來。
芳姨整個人痠軟無力地倒入星火的懷裡,星火正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哼”聲從外面傳來,這下子把星火拉回了現實,放開了芳姨,芳姨嫵媚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幫我拿菜出去,你想吃什麼隨你高興就好。”
星火沒有聽到芳姨說的話,此時他心中想說:“不可能這麼巧吧!”吃飯時雨愁果然神色自若地吃飯,這讓星火安心許多,倒是坐在星火隔壁的大娘卻對星火十分曖昧。
慢慢的星火終於見到了雨愁憤怒的眼神,這晚雨愁和衣就寢,不讓星火動她半根汗毛,星火實在懊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