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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當晚就要用餐之時,卻不見星火、雲仙、雲霓以及芳姨。芳姨及星火,眾人倒是不會因為他們不在而擔憂,但是雲仙及雲霓可就不同了,兩個嬌豔動人的少女,若是落到歹人之手,不被染指才怪呢!
素雅知道她們跟著芳姨在學女紅,心裡不安地嘀咕著:“我說芳姐怎麼了,要吃飯還不放人。”
來到了臥室入口,就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傳入了鼻內,那是男女激烈性愛所產生的肉味兒,順著味兒她來到了自己的臥房,見到了一男三女赤裸裸躺在床上,自己的被褥上到處都是自己女兒的落紅,而且星火還抱著自己的女兒們在睡覺。
素雅推了星火一把,星火轉醒過來了,睜眼一見是素雅,再瞧瞧其它三女嘴角還掛著滿足的笑容在熟睡著,星火躡手躡腳的起身,想要跟素雅解釋:“我…
我……我…“
話還沒說就被素雅掐得說不出話,倒是素雅似笑非笑地說道:“你這混蛋!
這下子我們母女三個都被你給……看你怎麼交代?“
星火見她嘴巴上不饒人,但是眼神之中卻是暗藏春色,過去在她充滿韻味的身軀上撩撥著,嘴巴淺淺地嘗著她嬌美的櫻唇,然後輕聲細語地道: “你們以後都是我的,母女共事一夫。”
素雅故意不讓星火將手伸入她的衣內摸著她的大奶,同時嬌嗔地說道:“幹什麼!不行!……我女兒在眼前……這樣我怎麼做娘?”
星火硬是將整個手掌握住了變挺翹的大乳,並且畫圓般輕柔地愛撫起來,同時略帶戲謔地說道:“你還是她們的娘啊!”
見到女兒的裸體,再加上星火的撩撥,素雅變得十分敏感與興奮,但是她還是很理智地說道:“是啊!做孃的脫光衣服挺著大屁股,跟女兒一起扭腰擺臀的被同一個男人幹,請問一下?這娘以後要怎麼做呢?”
星火原本想要抓著素雅與雲仙及雲霓合演一齣“一家春”,可是在素雅內心還未準備好的狀況下,星火只好先按捺著內心想要與母女同樂的渴望,心中壓抑地說道:“那……那我給她們開苞了……你不生氣吧?”
素雅橫了他一眼,眼中盡是責怪之意,她小聲地說道:“我早就答應了瓊茹妹妹,讓她們跟了你。”
星火心喜若狂地提高了聲調說道:“你怎麼不早一點告訴我!”
“噓!”素雅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見他高興的樣子,心中沒來由地吃起味來,酸溜溜地道:“我就是怕你有了小的,忘了老的。”
其實素雅也沒有全盤托出實情,在當時瓊茹所提之事,就正如星火所想的是“母女共侍一夫”的,但對素雅而言她可不敢胡亂張揚,只是讓事情順其自然地暗地裡成真,這樣子就再恰當不過了。
星火卻樂得合不攏嘴直說道:“我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嗎?”
素雅見他的一雙魔掌又開始抓揉她渾圓的大屁股,雙手摟著他的頸部,送上了香吻,然後說道:“去吃飯吧!我的爺。”
但是事情總是發展得出人意表,隨著中秋的來臨,果然星火慾火高漲,但是推波助瀾的人卻是雲仙及雲霓兩個春情初開的小少婦。
尤其是雲霓,初嘗滋味的她像似個小蕩婦一樣,整天黏著星火身旁,毫不忌諱地當眾摸乳摳穴的,只差沒有上演活春宮而已。
中秋當日星火燥熱不堪,蛟兒一直未敢離開他的身邊,雨愁見到星火面有菜色,擔心地直說道:“他這樣不行,我……我……就先讓他發洩一下吧!”瓊茹卻慎重其事的說道:“姐姐別急了,這解一時燃眉之急的慾火,是無法根治問題的!”
蛟兒此時笑道:“姐!你還真別急了,等會兒我一個人就足夠了,不行我會叫你們的,嘻嘻!若是你們忍不住,可以互相摳一摳……”雨愁聽了臉紅的道:“去!去!去!這話從你嘴中說出來,聽起來怎麼這麼彆扭。”
瓊茹及素雅同時揶揄雨愁說道:“姐姐明明就愛著相公,平常時裝著毫不在乎的樣子,現在就露出馬腳了。”
雨愁見大家把矛頭都指向她,她四兩撥千金地響應:“蛟兒,等會兒我們可以在一旁嗎?”果然眾人的注意力馬上轉向蛟兒,只是雨愁的話又惹來一陣子的竊笑。
蛟兒微笑地說道:“姐姐們放心把他交給我吧,你們不用擔心,嗯!怕大家忍不住衝進來‘獻身’,所以我帶他去小閣樓,這樣你們聽不到聲音,大家就不會想要搶著獻身了,嘻嘻!”眾女笑作一團,蛟兒心中卻開始七上八下的了。
以往月圓之日她自己除了性慾高幟外,還是脫皮換鱗之際,銀蛟的狀況她雖然不明瞭,但是蛟類脫皮換鱗的特性都是一樣的,現在星火的境遇反而讓蛟兒摸不著頭緒。
經過蛟兒的一番說詞,眾女安下心來,蛟兒心中有了一番主意,到了閣樓後將門鎖好,她輕吐了一口氣,做了一個結界,接著瞬間飛身而起,將星火帶回她原先所居住的谷底。
月光又逐漸照亮了谷底,星火此時頭漲欲裂地說道:“蛟兒,我很想要!”
星火兩手抓揉著蛟兒的雙乳,力道逐漸增強,蛟兒手指運氣,氣刀將星火褲襠前劃了一個小圓,陽具就從褲頭上的小圓中探出頭來,蛟兒自己想要將長裙脫去,卻因為正在御風行走之際,而無法騰出雙手。
蛟兒無奈地說道:“人類的衣服,真是麻煩!”接著她全身運氣一漲,直接將裙子蹦裂成了片片的雪花,叉開雙腳讓星火硬得發燙的巨根對準自己的私秘之處,龜頭像似識途老馬一樣,很輕易地找到了回家的方向,前端就迫不及待地鑽入進去。
“嗯……”舒服的滋味襲身,這是以前未變成人時,所無法體會的風味,見到星火逐漸瘋狂起來,蛟兒溫柔地看著星火在她身上馳騁,心裡不禁想道:“他現在的樣子還真像似銀蛟的模樣。”
蛟兒十分好奇到底以前銀蛟是如何發洩月圓時高漲的淫慾,在思考之際,轉眼間又回到了蛟兒居住的神秘谷底,穿過水潭,就暫時離開了人間。
蛟兒為了星火能持續的發洩,在兩人外圍又做了一個結界,以方便穿越深水潭底,下身所傳來陣陣麻癢滋味已經讓自己雙腳開始發軟。穿越過深水潭後,她決定召喚幫手前來,“呼……呼……”的低吟一聲,遠處跑來了一頭白皮大虎,先讓星火反面坐在老虎身上,然後蛟兒再坐在星火身上,然後蛟兒“嗚嗚” 的低鳴幾聲,大老虎開始賓士起來。
原來蛟兒要老虎憑它們靈敏的嗅覺,去找出銀蛟以前的居住之地。一個時辰過後,白老虎來到了一個鳥語花香的山谷,跟蛟兒所住的迥然不同,不但有奇花異草,還有一些神果仙桃,此時果香四溢,飄散在空氣之中,似乎暗中在幫助激發情慾。
白老虎似乎不願進入谷中,停在谷口,發出了陣陣不滿的吼聲。
蛟兒沒有辦法指使老虎去做它所不願意做的事,只好靠自己再度飛行起來,只是揹負著星火,還要持續著交媾,讓蛟兒乏力難行。
好不容易來到谷中時,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她見到了奇怪的現象,有一些動物聚集在那兒,好奇心的驅使下,她緩緩降落在草地之上,這樣一來她可看清楚了所有的動物了。
有兩隻白色大老虎,一隻白猿,一頭大雕,兩頭灰熊,兩匹紅鬃白馬,一隻白色大蛇,蛟兒心下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說道:“白兒你也來了!” 只見白蛇向著蛟兒點頭擺尾,像似打招呼般的十分熱情。
接著蛟兒對著兩頭白老虎說道:“你們也來湊熱鬧,難怪它們不高興了。”
兩頭白色大老虎低吼著,來到星火身旁東嗅嗅、西嗅嗅,接著似乎確定了什麼,然後兩個大舌頭舔著星火陽物與蛟兒的交合之處。
蛟兒心中明白了銀蛟是如何發洩淫慾之後,笑笑地說道:“還好沒有讓姐姐們取代這些母獸的位置,不然不知要如何收拾這樣的殘局。這銀蛟以前也太荒唐了吧!”
蛟兒被大老虎的舌頭舔得很癢,於是讓星火陽具退出她的身體,就聽到各個動物歡愉的嘶鳴聲,蛟兒對著星火偷笑道:“看你現在面紅耳赤的樣子,想必也不知道自己將要幹什麼了,嘻嘻!我想也沒有人類嘗過這滋味吧!”
果然大老虎舔完後,其中一隻熟練的背對著星火,而且尾巴翹高了起來,星火也不知前方是人還是獸,見洞就插,一場驚天地動鬼神的人獸大戰就這樣展開了。
蛟兒好整以暇地在一旁欣賞著,最令她訝異的是那一頭白色的母白猿,它與星火交合的樣子像極了人類,等星火轉回到她身上發洩時,淫香味道極重,看樣子與這些動物交合的結果是頗具成效的。
在谷底月色低沉之際,蛟兒與星火完成了解毒之旅,蛟兒帶星火回到了小閣樓,除去結界時,可以感應到門外有人,推門而出就見到了雨愁及瓊茹。
雨愁進門愛憐的望著星火,玉手執起星火的大手輕輕的磨擦著自己的臉頰說道:“蛟兒,他……他好了嗎?”
瓊茹仔細地觀察著星火,同時拿起他的右手把起星火的脈來,一會兒她道:“姐安心了!相公沒事了。”接著她好奇地問起蛟兒:“妹妹,今天你們怎麼這麼安靜?”
蛟兒打起馬虎眼來描述:“前面已經吵過了!後面只是安靜的發洩而已。”
接著蛟兒心中發愁起來,因為之前她們蛟類都在這一時期脫皮,不知道將會帶給星火什麼影響。
果然不到一週,星火的容貌便開始大為轉變,一開始只是臉部冒出一些豆豆來,但是慢慢的卻是鼓膿生起爛瘡來,讓俏婢們及雲仙、雲霓甚至於連素雅見到了都避之為恐不及。
由於之前瓊茹安排了江南之行,現下素雅表明了願意留下來打理濟安堂的一切,反而讓雨愁她們這趟江南之行簡化了許多。
輕舟已過萬重山,到了萬縣換了大船後,船開始可以穩定地航行在江中,讓眾人放心的上來到甲板上透氣。雨愁見到瓊茹及芳姨在上方,芳姨關心地說道:“相公這幾天在倉房內整天待著都不出來,這樣可好?”
原來當眾婢都不願意長途奔波服侍之際,芳姨卻堅持要跟隨雨愁、星火前往江南,由於芳姨跟星火關係確立,雨愁再詢問了芳姨後,正式讓芳姨認星火為相公,並且眾女也尊稱芳姨為“姐姐”。
“姐姐!不用擔心,讓他有這個打擊也好,不然他還在醉生夢死呢!”雨愁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瓊茹笑道:“愁姐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晚上為什麼抱相公卻抱得這麼緊?嘻嘻!”
“胡說八道!誰……抱他了?”雨愁不甘心的反駁瓊茹說道。
反倒是芳姨說道:“這也難怪了,原本高大威武又英俊的人,一下子成了醜八怪,原來纏在身邊的俏婢美眷立刻現實地反應出來,心靈再堅強,我看也會被擊倒的。”
瓊茹則笑道:“別緊張了,相公不是那麼容易被擊倒的人,不過這次對他而言,刺激是不小的,但是也有好的一面,至少芳姐是真心的要跟相公的,而不是因為俊逸的容貌。”
芳姨此時說道:“我去看看要不要服侍相公。”
芳姨進到倉房內見到蛟兒還抱著星火,星火倒是半躺半臥著,兩眼無神的從船上的窗戶毫無目標地望著。
蛟兒跟芳姨眨眨眼,示意她前去安慰星火。
芳姨爬到星火的身上,親了星火一下,然後說道:“相公!我不太會說話,但是我要跟相公這後半輩子,倒不是相公英俊美醜,而是我感受得到相公是真心疼我,不因為我年華老逝而嫌棄我。”接著芳姨用動作表示了一切,她將星火的褲子褪到膝蓋,認真地含著尚未甦醒的陽物。
突然之間芳姨居然慢慢地坐倒昏厥過去,蛟兒輕聲地對星火道:“剛剛船上送來的茶水有鬼!”
星火無語,持續呆滯,蛟兒假裝昏厥過去在星火耳旁細語:“這蒙汗藥內還摻了春藥,只可惜對我們沒有效用,我們也假裝昏去,只是歹人不知會不會對愁姐及茹姐動手。你再這樣下去,可是連心愛的人都無法保護,如果是我,我可不希望她們有被任何的傷害!”
星火的雙手無形中狠狠地握起了拳頭,但是表面上看來,卻還是無動於衷似的。
以雨愁的武功及經驗早已識破奸人詭計,只是無巧不成書的是雨愁雖然也怕星火他們遭受到攻擊,但是雨愁知道星火應該足以自保,因此她們也採取了同樣的方式來應對,就是假裝昏迷不醒。
當星火、蛟兒及芳姨被帶到甲板上時,只見一個莽漢哈哈大笑的說道:“這小子這麼醜,他奶奶的!連昏過去了,眼睛都還張開著,身旁居然跟了四個大美人。”
剛剛抱著星火三人的猥瑣的瘦小中年人及另外二名黑衣大漢,瘦小男子手拍著星火的臉:“肏你奶奶的!小子識貨,知道要張眼瞧咱們肏妞,嘿嘿!來嚐嚐她們的滋味吧!”
星火早已一肚怨氣埋藏在心中,當下見到中年男子及黑衣大漢對著蛟兒及芳姨的嬌軀猥褻著,而瘦男的髒手就要摸向雨愁及瓊茹,他只覺得怒氣就像似火山爆發了一樣,他面紅耳赤,紅通的雙眼配上醜陋的顏面,慢慢地站了起來,像極了來自地獄的使者。
瘦小男人及黑衣大漢吃驚地看著他,完全被他可怕的模樣給震懾住,眾人眼神一動也不動,瘦男被星火銳利的眼神盯得禁不住尿了褲子。
星火終於開口:“想活命的自己跳下去!”語氣冷漠,不帶一絲生氣。
瘦小中年男人率先跳船,其它人可就沒有這麼幸運,星火極為迅速地抓住了那位帶頭的莽漢,不知哪兒來的巨大力量,只聽到“呼”的一聲,活生生把這位壯漢拋到大江之中,從猛烈墜江的力道看來,應是凶多吉少。
黑衣男子立刻搶上前,一掌劈向星火露在褲外的龍根,再一拳打往星火的臉部,只見星火完全不理會對方的掌拳,雙手穿過他的雙手,同時向上一繳,沒有什麼招式光憑藉著蠻力,就聽到手骨折斷的聲音,在慘叫的同時黑衣男子也被拋入江中。
另外一名黑衣漢子雙腳無法控制的抖動著,當星火逐漸轉頭將透人心絃的赤色目光射來之時,黑衣漢子發瘋似的跳入了江中。
其餘十多位人員都跪著叩頭,星火根本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也不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是拿起繩索將他們一個個都綁了起來,但是雙手跟雙腳並未束縛住,蛟兒見了好玩一同前來幫忙,接著星火用長索繫住,只是問道:“誰是掌舵的?”
只見一名老漢起身,臉上似乎沒有懼色的道:“是老身。”
星火道:“你去掌舵!掌得不好,就撞死他們。”
接著他把所有船員一個個丟到江中,蛟兒在一旁興奮的幫忙著。
老漢膽戰心驚地掌著舵,船必須要行駛在河道之中,稍微偏頗兩旁的暗礁碎石立刻就要人命,須臾片刻老漢已經汗流浹背。
雨愁、瓊茹過來,雨愁說道:“氣消了!”星火點點頭。
星火抱著雨愁,親吻她的嘴兒,右手隔著衣服抓著她的乳球捏揉一陣子後,兩手隔著裙子捏揉兩片挺翹又有彈性的臀部。
星火跟雨愁打了一陣子舌仗,輕聲的跟雨愁道:“好老婆,我現在長得跟妖怪一樣,怎麼你不嫌棄我?”
雨愁笑逐顏開的道:“傻瓜!你以為外表可以代表一切啊!”
瓊茹接著說:“外表也許是互相吸引的第一步,但是一個男人有沒有料,可能比長相更加重要,你啊!醜一點好,免得一天到晚惹桃花。”芳姨也笑著點頭贊成。
雨愁也微笑著,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星火雖然變醜了,她反而更瞭解他了。
接著星火帶著眾女回到甲板上,看到老漢渾身溼透的窘態,於是將浸泡在水中的船員一個個拉起,眾船員吃足苦頭,身體顫抖的直打顫,卻沒有人敢吭聲。
雨愁倒是不馬虎,早已把情況從掌舵的老漢那兒得知,她與星火說道:“這些人是被逼的,有人來自江南,有人來自兩湖,他們唯一的共同特色是,他們都是熟悉水性的漁民,被那幾個惡人控制著,在江上做些無本的買賣。”
星火把芳姨抱在懷裡,隔著衣服搔著她立起來的乳頭,然後說道:“可是他們也做了些壞事,吃點苦頭也不為過。”
幾天下來,船逐漸進入了兩湖區,令人訝異的是原來星火整治這些漁民,其一是為了消耗他們的體力,以防他們有不詭之心,其二是要教訓他們當初也參與加害星火他們。雖然眾漁民非出自本身意願,但是在星火強勢的威嚇下,也只有屈服。
接著在進入兩湖區前,船上糧食告急。原來當初那群惡人,只是要劫殺星火一群人,並未攜帶足夠的糧食,老漢首先過來對星火道:“大人,如果你願意放我們一馬,我們要儲備糧食,倒是輕而易舉。”
星火懷疑地看著他:“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亂來?”
老漢不卑不亢地看著星火道:“老朽也是有讀過書的人,知道什麼是一言九鼎,不若以老朽的命當擔保,若有人不利大人及夫人們,大人就殺了我吧!”
星火見老漢知書達禮的樣子,心下反而對老漢有了好感:“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同意!”
於是眾人終於停止了十多天來的折磨。
接下來的狀況倒是令星火們意外,每天都有各式鮮魚可吃,眾人遵守本份,倒也相安無事。
直到真正開始進入兩湖後,瓊茹原本安排老漢派人去購買糧食,但是船才進入湖口後卻驚訝地見到被攻擊焚燒中的大船,另外遙遠之處還傳來了殺伐之聲。
星火不解地望向雨愁,雨愁看著仍焚燒著的戰船說道:“以前在兩湖區有兩大幫派,一是洞湖幫,一是兩湖幫。兩湖幫雖然叫作兩湖幫,但是卻是以鄱陽湖為基地,但是他們的幫主‘葛飛’卻一心想吃掉洞湖幫。反而是洞湖幫的‘江淐琅’幫主以他們的力量維繫住洞湖區的秩序,讓眾人安心地討生活,看這樣子,這些年也許情況有所轉變。”
此時老漢插話道:“江幫主早已歸西了,他的手下誰也不服誰,各自擁兵自重,葛飛身旁有一個叫‘水狼’的傢伙,這人水性好又好色,大家因此叫他‘水狼’,反而他的真名已經沒人知道了。”
老漢頓足思索了一會:“這幾年水狼橫行在洞湖區,放任手下胡作非為,我想其用意還是在分散洞湖幫舊有勢力,兩湖幫的算盤還是想要蠶食洞湖區。”
星火見他分析的十分深入,也沒打斷他的話,只是點點頭。
沒想到老漢還想繼續說,就被從船首傳來了尖銳的哨音給打斷了,接著有火箭呼嘯而來。
老漢機靈地回到輪舵旁,操作著輪舵,船兒輕巧地滑了出去,躲過了後一批的火箭,敵艦越追越近,這才發覺對方的艦艇足足比自己的大上一倍,而且船身裹附了上油的防火蒙皮,前艦首凸出的刺棘,包上了金屬蒙皮,正對著星火他們船身中央撞過來。
此時整艘船隻剩下老漢指揮的聲音,原來是順風張帆船速走得挺急,為了避開被敵艦攔腰撞上,而壓迫進入淺灘,必須一百八十度轉彎,只是轉向後,兩船再次進入了火箭的射程,而且敵人在裝大型弩弓,一陣狂射,整艘船像似帶火的刺蝟雖然已經讓敵艦落在後方,但是逆風之勢是需要降帆然後人力馭槳,恐怕不敵人多勢眾的大船。
老漢駕馭船艦的技巧再好,此刻也不禁顯得黔驢技窮了。
“大家逃命吧!那是洞湖幫的赤焰舟,他把我們當作水狼一夥的,必然不會放過我們。星火見眾人手上的動作並未放慢,臉上卻似乎毫無懼色。星火見到如此狀況,不知如何內心反而雀躍不止。反頭看著幾個還在努力划槳的人,那幾個被他眼神望到的人倒是呈現出驚慌之色。
星火笑道:“我比那赤焰舟還可怕!”無人回答,眾人低頭更努力地操槳,似乎老漢沒有說過逃命的話。
此時星火起身,“噗通”就跳進了水中,瓊茹、雨愁、芳姨大叫起來:“相公!”
沒想到星火從另一船舷出現,口中唸唸有詞:“蛟兒沒想到有這好處!”蛟兒微笑以對。
星火過去跟嬌妻親吻,雨愁問他:“你要做什麼?”
星火笑道:“去給敵人驚喜!好老婆有沒有順手的匕首?”
瓊茹原本以為真要跳船,將包袱綁在身上,此時取出一把帶鞘的短刀:“相公要小心!”芳姨也在一旁囑咐著。
星火抽出短刀:“好老婆放心,我會讓刀兒還鞘的。”同時用老二頂了頂瓊茹的私秘之處,然後回頭問道:“有沒有人要跟我去捅敵人的赤焰舟?沒有的話你們逃命去吧!”
沒想到有五個人走出來:“反正都是死,跟大人一起去玩玩!”
接著六人潛入水中。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