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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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有關。所以今年志剛早早就建議生產隊一定要購買優良品種,可李福偏偏就是不聽,依舊購買了老熟人託關係攤派給他的種子,結果一測試發芽率不足60%.志剛因為這件事情和李福理論起來,卻被李福一陣破口大罵,說你一個毛頭小子才種了幾年地,我吃的鹹鹽都比你多,還敢跟我理論,我說行就行。旁邊的社員聽了,雖然明知志剛更有理,但都懾於李福的淫威敢怒不敢言。結果,生產隊最終還是用那劣質種子種了幾十畝地。等到苗出來時一看,傻眼了,那缺苗斷壟的比比皆是,把志剛氣得差點炸了肺,恨不能將李福拎過來狠狠地揍上一頓。
  志剛又去找李福想要商量一下補救的辦法,結果還是找不到。後來聽說他又和隊委會的人去吃雞了,這次志剛沒有像往常一樣容忍他們,以前聽說隊委會的人經常開小灶,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眼看地裡的莊稼都要大面積減產了,可他們還有閒心去吃雞,志剛禁不住火冒三丈。
  翻找了好多家,當志剛終於在二姥姥家找到李福時,他正和隊會計、保管員吃得滿頭大汗、滿嘴流油,看到志剛氣洶洶地出現在門口時,滿屋子的人不禁一愣,還是李福反應的快,趕緊拽過一條凳子說:“志剛啊,快過來一起喝點。”
  志剛見此情景不容分說,一把將那飯桌掀了個仰面朝天,嘴裡大罵道:“我讓你們吃,地裡的莊稼都快絕收了,你們還有閒心在這裡吃。”
  幾個人看到志剛圓睜怒目,滿頭青筋暴露,一副要殺人的樣子,都被嚇呆了,那李福自知理虧,趕緊帶著隊委會的幾個人灰溜溜地走了。
  關於志剛掀桌子的事情,迅速地在生產隊傳開,大家無不拍手稱快。其實對於隊委會經常開小灶的事情,群眾們也是很有意見,可是隊委會掌握著全隊的財政大權,大家又都很沒有辦法。這次志剛開了反對隊委會鋪張浪費的先河,讓大家心中甚是痛快。同時,大家也從這次事件中看出志剛是一個敢做敢為的人,儘管掀桌子事件最終並沒有改變什麼,但是卻很好地樹立了志剛在群眾心目中的威望,為他日後的發展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第三章 偷情的代價 第六節
  日子依舊不鹹不淡地過著,雖然志剛和小蘭的生活已經日漸好轉,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件煩心事漸漸擺上了他們的心頭,那就是結婚將近兩年了,就是不見懷孕。剛開始兩個人誰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但總會有熱心腸的鄰居問:“小蘭啊,怎樣了,最近懷上了沒有啊?”
  隨著問的人多了,兩個人逐漸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不禁著急起來。
  和他們一起著急的還有單奶奶,那天不容分說,老太太拽上小蘭就搭上了去鎮裡的便車,要帶小蘭去檢查一下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在一個姓鄭的老中醫門診,那戴著一副老花鏡的大夫眉頭緊皺,一邊給小蘭把脈,一邊口中唸叨著:氣血兩虧,長期營養不良所致,多吃些含鐵、蛋白質的食物,如木耳、大棗、烏雞等。說完拿起筆刷刷地給小蘭開了幾副中藥,要她拿回去按時熬了吃。單奶奶領著小蘭千恩萬謝地走了出來,以為這鄭大夫就是送子觀音,這孩子的事情以後就算有了著落。
  誰知又是半年過去了,那平坦的小腹依舊不見半點動靜,小蘭才知道那姓鄭的大夫看得並不準。後來又明裡暗裡看了不少大夫,用了不少偏方,還是不奏效。無論志剛和小蘭怎樣賣力地行房事,就是播種不上。直到後來,志剛都有些洩氣了,告訴小蘭說:“咱就別瞎折騰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小蘭窩在志剛的肩膀頭上,嚶嚶地抽泣起來:“都是我不好,恐怕這輩子都不能給你生個一男半女。”
  志剛用手輕拂妻子的頭髮:“沒有關係,這事情也要天時地利人和,說不定以後哪天就會懷上呢!”
  小蘭睜開淚眼,較真地問:“那要是真懷不上呢?”
  志剛看著妻子的眼睛,認真地說:“即便是懷不上,我也不怪你,我當這是天意。”
  小蘭說:“那怎麼可以?要知道自古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
  志剛說:“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和你在一起,至於有沒有孩子都無所謂,而且說不定這不能懷孕的原因不在你呢!”
  小蘭看志剛這樣理解人,被感動得再次流下了眼淚,她慶幸自己這輩子終於沒有嫁錯人。
  這上河灣地處於松嫩平原的腹地,中間有一條蜿蜒曲折的沐石河直穿過去,途經此處形成一個大迂迴,所以俗稱上河灣。此處水草豐美、土地肥沃,自古就有遊牧民族在此繁衍生息。歷經明清以及近代的幾次大遷徙,不斷有闖關東的人來此居住,漸漸發展成一個較大的集鎮。每到農曆三六九的日子,周圍方圓數十里的人都紛至沓來,在這裡進行交易叫賣,那人山人海、人頭攢動的壯觀場面,倒也很有些地方特色。
  單志剛所在的村位於上河灣以北,名叫李家莊。村內共有三個生產隊,其中以李姓居民居多。那李福就是李家莊的坐地戶,因根基牢固,所以才當了近10年的生產隊長。正因為李福的家族勢力強大,所以旁門別姓的人一般都懼讓他三分,對他的一些霸道做法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倒是單志剛仗著年輕氣盛,膽敢頂撞他那麼一兩次,但都是處以公心,李福也沒有和他太過計較,最後此事都不了了之。
  這一日,大嫂家的二蛋子和鄰居家的孩子玩捉迷藏,玩到興頭處,也不管個頭臉,一頭紮在草垛裡深藏起來,只扒開一條縫隙往外看。怎奈藏了好久也不見夥伴們來找他,正在失望處,剛想要側身擠出來,忽然見前方不遠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閃了過去,二蛋子覺得那背影很是熟悉,忍不住好奇想要看個究竟,便不聲不響地跟了過去。
  轉過了幾個彎,那人來到了生產隊的場院,旁邊有一個專門囤積牲口草料的草欄子。那人左右望望沒有人,就鑽了進去。二蛋子以為有人要偷生產隊的草料,便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草欄子跟前,卻聽到裡面傳來了對話聲:“幾日不弄了,有些想你!”
  “鬼才相信你,想我才怪,還不是想著要幹那事,我偏不要你幹,你不是說要去縣裡給我帶回幾件上好的脂粉回來嗎,什麼時候算數?”
  “嗯,就在這幾天,我一定幫你帶回來,你快脫衣服吧,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接著,二蛋子就聽到了窸窸嗦嗦的脫衣服聲,伴隨著男人吭哧吭哧的喘粗氣,二蛋子也是10幾歲的孩子了,正當初經人事的時候,猜想到是一對男女在裡面行那苟且之事,更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小心翼翼地扒眼朝裡面望去……
  

第三章 偷情的代價 第七節
  這不看還罷了,一看卻是一幅極其香豔的畫面,一個女人正貓腰撅在那裡,手把著草欄,露出那白晃晃的屁股,只見一個粗長的東西在那屁股縫間戳來戮去,隨著那男人的用力,女人還不時地發出低沉的嚎叫,從女人的聲音來判斷,說不清是快樂還是痛楚。
  二蛋子哪見過這樣的場景,只覺得心裡是又怕又嚇,原本不想再看下去,卻實在忍不住好奇,再次將頭探出來,想要看個仔細。正趕上那女人回過頭來,二蛋子一眼認出那女人竟是自己的二嬸,她眯縫著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讓二蛋子吃驚不小,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這聲音一下子驚動了正在陶醉之中的男女,二嫂趕緊推開李福,嘴裡喊道:“不好了,外面好像有人。”
  李福趕緊提著褲子,快速地走將出來,卻哪見半個人影兒,只有狂風吹得草欄子呼啦啦作響。原來二蛋子從小翻上躍下的慣了,身手敏捷得很,知道自己被人發現了,早就一溜煙跑得沒了蹤影。李福折回身來,問二嫂道:“你不會看錯了吧,外面沒人。”
  二嫂說:“怎麼會,剛才明明看到一個人影兒,怎麼一轉眼就沒了呢?”
  因為有了這個小插曲,兩個人再也沒有了繼續下去的興趣,難免草草了事。
  二蛋子回到家裡,憋了幾天之後,總覺得這件事情不吐不快,在一個年少的孩子心中,這當然是一件撼動心靈的大事情,尤其事件的主角還是和自己親近無比的二嬸。於是在一天下午,當大嫂給二蛋子換洗衣服的時候,二蛋子看著認真給自己清洗衣物的母親,心有所動,突然就冒出了一句:“媽,我看見二嬸和三爺操B了。”
  剛開始大嫂還沒反應過來,當她弄清二蛋子在說啥的時候,不禁惱羞成怒,心想這麼小的孩子居然說出這等下流的話來,想都沒想“啪”地一聲,使勁扇了二蛋子一個嘴巴,厲聲斥責道:“小孩子,不許亂說話!”
  這一個嘴巴扇得那叫一個清脆,直打得二蛋子委屈地大哭起來:“本來二嬸就和三爺操B了嗎,我親眼看見的!”
  二蛋子邊哭邊委屈地辯解道。
  大嫂一聽孩子不像是在撒謊,趕緊緩和了一下語氣追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仔細對媽說說。”
  二蛋子便把怎麼跟蹤二嫂,又怎麼看到兩個人在草欄子裡操搗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大嫂聽完之後,就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心中明白了一二,禁不住唸叨說:“我說怎麼這樣春風得意,原來是跟隊長勾搭到了一起。”
  大嫂瞅了瞅依舊在抽泣的二蛋子,叮囑道:“這件事情不許你和任何人說,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二蛋子早就被母親的一個嘴巴打怕了,哪敢還再往外說出去,一個勁兒地點頭應允。
  雖然不讓孩子說出去,但是大嫂自己心裡卻擱不住了,一連幾天都處於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之中,似惶恐又似興奮,心想這天大的秘密終於被她知曉,看這回二嫂還有什麼臉面在她面前顯擺。原本大嫂打算把這件事情說給自己的丈夫聽,但又怕志江不相信,反倒怪她亂扯閒話,所以想想還是算了。從這一天起,大嫂再看二嫂就難免換了另外一種眼光。
  這天下午,妯娌倆一起在廚房做飯,大嫂因為家窮,只燜了一鍋高粱米飯,外調了一盆子蘿蔔條湯,二嫂那邊卻蒸的是白麵饅頭,還炒了兩個小菜。做好飯後,二嫂給大嫂送來幾個饅頭,對大嫂說:“拿去給奶奶和孩子們吃吧,我家裡的細糧還多著呢,對了,順便把你醃的鹹菜給我一些,沒有鹹菜還真吃不下飯。”
  大嫂看到二嫂故意炫耀的樣子,心中充滿了鄙夷,心想:“牛氣什麼啊,不就是靠賣B掙來的好處嗎,我要是賣,我也能。”
  這樣想著,就沒好氣地對二嫂說:“你拿回去吧,我們不吃這不乾淨的東西,鹹菜在醬缸裡,願意吃自己捯去。”
  二嫂一聽話茬不對,趕緊問:“我的饅頭怎麼不乾淨了,你的話我咋就沒聽明白呢?”
  大嫂上下打量了二嫂一下,略帶嘲諷地說道:“不明白就算了,算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說完,大嫂轉身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把二嫂晾在那裡,充滿了尷尬。二嫂心中又氣又惱,啪地一下將那饅頭摔在了灶臺上,大聲說道:“真他媽見鬼了,好心竟然被當成驢肝肺!”
  大嫂聽到二嫂言語不遜,轉身過來問道:“你跟誰他*呢,我不吃還不行了,難不成你還要逼我吃下去?”
  二嫂說:“不吃拉倒,誰得意讓你吃,剩下了我餵狗好不好?”
  就這樣,妯娌倆你一言我一語地嗆嗆起來,單老太太聽到吵鬧聲,從裡屋走了出來,將那柺棍兒往地上一杵,嘴裡罵道:“你們還有完沒完,都分家另過了,還嘰咯啥?都給我少說兩句!”
  

第三章 偷情的代價 第八節
  在老太太的斥責下,妯娌倆只得悻悻地各自回屋。老太太隨後跟大嫂回到了屋裡,她埋怨大嫂道:“你當大的,怎麼總跟美鳳一般見識,她心性爽直、爭強好勝,你又不是不知道,凡事總該讓著她點才好。”
  大嫂說:“我還不讓著她?我要是不讓著她,早就和她抓到一塊兒去了。”
  老太太說:“那你怎麼又和她吵起來?”
  大嫂說:“不吵起來才怪,她自以為吃了細糧就了不起,還拿話氣我。”
  老太太說:“本來美鳳就很能幹,吃了細糧也是她的本事。”
  大嫂一聽這話更來氣了:“我呸,還本事呢,還不是拿自己的身子換來的!”
  大嫂說完之後,知道走了嘴,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老太太警覺地問:“大媳婦,你說什麼?說話可要有根有據,亂扯閒話可不好。”
  老太太一臉怒氣。大嫂知道隱瞞不住,就把二蛋子怎麼看到二嫂和李福偷情的事情向老太太說了一遍。老太太聽了之後,顯然不相信,說道:“小孩子的話是信不得的,興許二蛋子在扯謊也說不定。”
  大嫂趕緊解釋說:“二蛋子是從來不敢扯謊的,我已經把他打怕了,這事情我看八九不離十。”
  老太太表情十分嚴肅,沉吟了半晌,叮囑大嫂道:“萬萬不可將此事說出去,我自有主張。”
  其實二嫂回到自己屋裡之後,也感到十分納悶兒,明明剛才大嫂的話裡有音,她是聽得出來的。二嫂心裡也有些吃不準,難道她和李福的事情洩漏了出去?聯想到那天在草欄子裡閃過的一個人影兒,二嫂心情忽然就不好起來,她想如果此事被大嫂知道,那可是要倒大黴、遭大殃的。
  二嫂正在這心煩呢,偏趕上此時孩子也跟著哭鬧起來,她越發沒有了好心情,順手抄起笤帚疙瘩,照著孩子的屁股一陣猛打,嘴裡喊道:“鬧什麼鬧,這家早晚被你們鬧黃了攤子不可。”
  直打得那孩子哭聲越發大了起來。屋外婆婆聽到吵鬧聲,趕緊跑了進來,抱起孩子哄道:“寶寶不哭,奶奶抱你看雞仔去。”
  二嫂看著婆婆出去的背影,狠狠地瞪了婆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瞅什麼都不順眼,恨不能找些東西胡亂地摔上一番。
  這邊單家已經有了風吹草動,那邊李福卻還渾然不知,正趕上縣裡要徵集民工修築松花江大堤,李福又開始打起了如意算盤,他要把志海抽調去,心想這一去就要半個月,他又能趁機和二嫂鬼混在一起。
  單奶奶聽說志海要去修築大堤,死活都不同意,倒是志海自己十分願意去,他說:“這修大堤一天給一個半人的工分,上哪兒找這好事去,奶奶你就讓我去吧,反正在哪兒都是幹活。”
  老太太聽了,固執地說:“就是一天給十個人的工分咱也不去,只要在家穩穩當當的幹活就好。”
  志海拗不過奶奶,只得向生產隊告假說有事去不了,李福聽了當然不願意,說這是生產隊安排好的事情,你要是不去就扣你一半的工分,你自己看著辦。志海心疼那一半工分,又回過頭來和奶奶商量,說這不去可能隊裡是通不過了。單奶奶知道這可能是李福搗的鬼,心中不免有了數,對志海說道:“那你去吧,家裡還有奶奶幫你照應著呢,量也出不了什麼大事情。”
  志海聽了還十分納悶,心想奶奶這話說得真是莫名其妙,能出什麼大事情呢,我走了不是還有爹媽在照應著呢嘛,看來老太太是年歲大了,說話難免顛三倒四。
  單志海走後,單奶奶開始留心起二嫂的行蹤來,老太太表面上不露聲色,可是心裡卻有數得很。
  這一日,二嫂趁孩子們睡熟又偷偷地跑了出來,他與李福約好了在村東見面,兩個人剛一見面,李福就動手動腳的要辦那事兒,卻被二嫂一把將李福的手開啟,正聲說道:“我可告訴你啊,咱倆的事情有可能被大嫂知道了,那天我們吵起來,她可是拿話點撥我了。”
  李福聽了先是一愣,旋即呵呵笑道:“那是不可能的事兒,咱們做得這麼隱秘她怎麼會知道?估計十有八九是在詐你。”
  二嫂不無擔憂地說道:“我不管,反正以後少和你來往就是,又沒有什麼好處。”
  李福聽了,趕緊嬉笑著從懷裡拽出一包東西,遞到二嫂手上,說:“你上次託我買的胭脂,我給你從縣裡帶回來了,這可是最高檔的,據說只有城裡有錢人家的女人才能用得上呢。”
  二嫂接過東西,終於面露喜色,溫柔地說道:“真的啊,早就想有這麼一套東西了,今天終於如願了。”
  這邊二嫂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邊李福早已隨意動作開來。
  當二嫂終於拎著那一包東西,心滿意足地返回家中時,全家人都已經熟睡。二嫂輕輕地推開房門,躡手躡腳地朝屋裡走去,她的行動很輕,生怕弄出什麼響動,驚醒了那睡夢中人。當二嫂經過廚房時,卻被一個聲音叫住:“是美鳳吧!”
  二嫂激靈一下僵在那裡,她聽出這是奶奶的聲音。
  “這麼晚了,你去了哪裡?”
  “我……我出去解手了!”
  二嫂的聲音都在發顫。
  “解手要這麼久嗎?一個女人深更半夜的,志海又不在家,傳出什麼閒話不好,知道嗎?”
  老太太的話語裡透出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
  二嫂聽了,早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趕緊灰溜溜地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第三章 偷情的代價 第九節
  經歷了這次事件,單奶奶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孫媳婦早已是紅杏出牆,老太太的心裡很不好受,思前想後覺得這件事情還得低調處理,如果鬧大了未必見得就是好,她瞭解自己的孫子志海性格剛烈,這事情要是讓他知道,保不準會生出什麼事端來。老太太考慮事情比較周全,她知道只有從二嫂處下手,儘量挽回她的真心,勸她趁早回頭才是最好的辦法。
  所以找了一個恰當的機會,老太太把二嫂叫到了跟前,開誠佈公地對二嫂說道:“美鳳啊,你嫁到我們單家幾年了?”
  二嫂不知道老太太這樣問她是何用意,想了想回答說:“快八年了!”
  “那我問你,這八年來志海對你咋樣?”
  “挺好的啊!”
  “挺好的就行,如果志海對你不好,奶奶也不會答應。”
  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是異常的嚴肅。
  二嫂已經隱約感覺到老太太接下來要對她說什麼了,低著頭扯著衣角不敢吭聲。老太太瞅了瞅二嫂,繼續說道:“美鳳啊,其實有些道理奶奶不說你也懂,作為我們女人,一輩子圖個什麼?不就是圖著能有一個知冷知熱的人疼著你嗎,到老了也好有個伴兒。其實,你仔細想想,你現在的日子多好,孩子那麼招稀罕,老人們又沒什麼大病,雖然日子不是太富裕,但相比別人也該知足了,人要是貪求的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你說對不?”
  老太太說到這裡,用兩道犀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二嫂,越發讓她覺得坐立不安了。二嫂完全明白老太太的用意,她低著頭囁嚅著說:“奶奶,我懂你的意思,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我不會讓你再操心了。”
  老太太手拄著柺杖,眼望遠處,目光悽迷,她嘴裡喃喃道:“知道就好,知道就好……你爺爺死得早,奶奶我這些年不容易啊,眼看就要入土一半的人了,這輩子也沒啥指望了,就是希望你們都能平平安安、消消停停的過日子,美鳳啊,你是一個要強的女人,奶奶知道,這單家以後的日子還都靠你呢!”
  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萬分動情,居然有兩行混濁的淚水自眼角滾滾落下,一瞬間,老太太的頭上彷彿又多了幾根白髮。
  老太太的話仿如一陣颶風,在二嫂的心裡掀起了巨大的波瀾,無形中也給二嫂施加了不小的壓力,本來她就為與李福的不正當兩性關係自責不已,想當初要不是李福用強,她也不會同意這檔子事。如今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在這條人生的岔路口上越走越遠,要不是奶奶的及時提醒,保不準自己將來會走到哪一步去。這樣想著,二嫂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
  從這以後,二嫂果真把奶奶的話記在了心裡,再與李福接觸的時候,就保持了必要的分寸。有那麼幾次,李福約會二嫂,都被她藉故推辭了。當然,二嫂的語氣是十分委婉的,因為李福畢竟還在生產隊長的位子上,以後還有用得著他的時候,二嫂認為犯不著得罪了他。
  原本以為只要拒絕了就會平安無事地過下去,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二嫂和李福的事情還是隱隱約約傳到了志海的耳朵裡。
  事情最早的經過是這樣的,那天志海和同村的幾個社員去修大堤,閒暇時候大家在一起閒扯淡,就有人問志海:“你老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你一出來就是10多天,放心啊?”
  志海一聽樂了,毫不在意地說道:“呵呵,我那婆娘風風火火的,潑辣得很,說話都像放連珠炮,誰還會惦記她!”
  旁邊的人一聽,立馬反駁道:“那可不一定,俗話說得好,”
  有剩男沒有剩女“,再潑辣的女人都會有人惦記。”
  更有人添油加醋地說道:“我說志海,那天我可看到你老婆和生產隊長李福在一起打情罵俏了,現在你老婆在隊裡做飯,他們早晚都在一起,保不準哪天就骨碌到生產隊的炕上去!”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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