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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5-31
既然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川躍玩了,辱了,奸了,弄髒了,手淫,自己給自己帶
來一些快樂,還有什麼羞恥的呢?手淫算的了什麼?自己的身體,也許自己再也
沒有支配的權力,不能獻給江子晏,不能獻給男朋友,不能獻給未來的丈夫,但
是至少在被窩裡,可以自己用來給自己帶來陣陣激動的快感,帶來安眠,又有什
麼不可以呢?
當然,也有極少的幾晚,她會不帶情慾的撫摸自己。撫弄自己的身體,彷彿
憐惜疼愛的是在撫弄另一個人,另一個純潔的少女,另一個不曾墮入黑暗的小女
生,一個依舊只是單純的憧憬著跳臺上的奧運夢想的運動員……彷彿自己依舊擁
有那種權力,可以揮灑青春,炫耀資本,品味浪漫,憧憬性愛。
在中,有時候,蝴蝶也能綻開翅膀,展現那最後的絢爛和美麗。儘管那其
實只是掙扎。
昏沉沉,昏沉沉……忍住,不想手淫,不想摸自己,好像睡著了,又好像沒
有。
今夜,石川躍會來麼?還是說,自己又能有一夜不眠的安眠。
……
昏沉沉,昏沉沉,好像睡著了,又好像沒有……
在朦朦朧朧中,她似乎感覺到,某種夢境中的場景。似乎是石川躍,又邪笑
著壓迫到自己的身上,來取自己年輕健康的肉體所能給他帶來的淫慾和歡樂。
那隻剛勁有力的魔手,已經在撫摸自己的臂膀,到腰肢,到自己的小屁股……不
敢告訴別人,甚至自己都不敢去想……川躍的手,是具有魔力的,可以讓自己顛
倒狂亂、屈辱悲恥,可以讓自己神魂顛倒、痛不欲生……卻依舊可以帶給自己從
未品嚐過的眩暈滋味。
摸我,我不敢反抗,但我也沉醉在這種「不能反抗」的羞辱所帶來的濃濃的
酸澀中。摸我吧,感受吧,我的身體,我沒有所有權,只能給你一點點的去撫摸
和淫弄。享受吧,凌辱吧,糟蹋吧,褻瀆吧,我的身體,我沒有支配權,只能任
憑你去施為。如果你要把我當成商品,給各種各樣的男人盡情的淫玩,至少,你
再來姦汙我幾次吧,再來淫玩我幾次吧,讓我品醉我最後的給得到我初夜的男人
的奉獻吧。
彷彿那隻手,在撩動自己的寬大的睡衣,在喘息著探自己睡衣下的秘密。
不對!不是夢!
自己應該是西體賓館,是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才換上了一件不那麼身的
睡衣。那隻在撩開自己寬大空落落的睡衣衣襟,伸進來撫摸自己的內褲包裹下軟
綿綿的臀胯三角地帶的手,不是夢中的,是好像真的有人在觸碰自己!
真的是有人?!
難道自己剛才其實已經睡迷過去了,有人進來了?!
是石川躍麼?是石川躍麼?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個渾濁的老聲,帶著濃濃的酒意,聽著也不太清楚,甚
至都可以聞到一股酒味:「小 恩 ……他們說你喝多了啊……沒事吧……恩恩
……恩……沒事吧……啊……要不要……額……額……給你按一下啊……你真漂
亮啊……嘖嘖……恩恩……」
半夢半醒,似真似幻,頭還很疼,身子還有些酥軟,聽不清楚這個人在叫自
己什麼「小恩」是什麼?發音含糊,聽上去可能在叫另一個人的名字?認錯人了?
走錯房間了?還是……
有一雙粗糙的,和江子晏明顯不同,也不同於石川躍的手,婆娑在自己的雪
柔小股上,十根手指張開,抓捏著自己的小股肉,從輕柔變成濃重,從愛撫變成
摸玩,耳邊的老聲也似乎充滿了急促又癲狂的喘息……是……是……
「嗯……恩……好……舒服……真舒服……」
陳處長?!
這激靈靈的一嚇,許紗紗頓時覺得自己醒了,感覺到了,聽到了,聞到了,
是陳處長!
不是石川躍?!陳處長怎麼會進來的?他怎麼會有這房間的房卡?!他在幹
嘛?他喝多了?他在摸自己?他進來多久了?房門好像還半開著麼?
自己應該怎麼辦?怎麼辦?
應該尖叫?應該裝睡?還是應該屈服?
是石川躍要開始出賣自己了麼?這就是一個圈套,一個交易麼?就在剛才入
眠之前,自己還在哀嘆對自己身體的支配權的喪失,才過不了一會兒,就要噩夢
成真麼?石川躍就要把自己的身體,送給這個讓人厭惡的老領導,讓他姦汙、讓
他玩弄、讓他褻瀆、讓他盡情的享用和撫摸、盡情的蹂躪和姦玩了麼?石川躍不
是陳禮的下屬麼?自己應該恐懼麼?自己是否只能壓抑所有的羞恥和憤怒、厭惡
和痛苦,忍受這一切麼?被他摸,被他脫衣服,被他親,被他玩,被他奸,被他
辱,被他射?自己應該接受悲慘的命運,成為一個又一個可怕的男人的精液容器
麼?今天晚上,自己原來不是來陪喝喝酒,而是石川躍給自己的領導陳處長「慶
功」的小甜點麼?難道這一切都是石川躍安排的?徐指導知道麼?是不是徐指導
能來救自己?
我能反抗麼?反抗會激怒陳處長麼?那不重要……反抗會激怒石川躍麼?他
會懲罰我麼?他會毀了我麼?不對……局裡不是都在說,石川躍和陳處長不和麼?
還說是,這是個誤會,陳處長是喝多了亂來?他不是在喊「小嗯」麼?雖然
聽不清具體喊什麼,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名字發音。這條老色狼本來就一向很亂
來的。還是說這裡沒有石川躍什麼事?更沒有徐指導什麼事?是陳處長自己亂來?
自己應該怎麼辦?怎麼辦?
應該尖叫?應該裝睡?還是應該屈服……
絲綢睡衣好像被掀起來了,一雙明顯有些遲鈍的手,無恥的撫摸上了自己赤
裸的乳尖,啊……我的小奶子……我那本來準備悉心呵護,都不捨得給子晏看,
給子晏摸的小奶子,我那本來準備獻給自己男朋友,獻給自己丈夫,讓他在驚喜
中得到慰藉和快樂的小奶子,又被一個男人玩弄了。
一個又一個,從子晏,到那個抱著自己身體的流氓,到那紋著蠍子的流氓,
到石川躍,今天又到這個老色狼,他在幹嘛,是在捏我的奶頭麼?好酸,好難過,
好想哭,好想叫……女孩子清純聖潔的乳房,唯一的作用就是給這些男人用摸,
用玩,用舔,用捏來實現蹂躪的快感麼?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應該尖叫?應該裝睡?還是應該屈服……
是石川躍的安排麼?不是石川躍的安排麼?
在一片混沌,一片迷茫,一片半醉半夢半醒之中,彷彿有一個清脆溫柔的聲
音在自己的憶中響起:「沒有人可以逼你做你不喜歡做的事情。」
「啊!!!誰啊!!!流氓!!!救命啊!!!」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判斷,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如何,只能把自己交給本能,
也是交給某個清脆溫柔的聲音,居然一腳踢向身上已經開始壓著自己的老男人,
然後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音蕩在房間裡,直衝到走廊上。
眼睛睜開了,眼前,即使只是藉著月色,也看的很清楚,果然是陳處長,滿
臉的懵懂疲倦,一身的酒味,顯然是喝多了。似乎也沒想到被自己就這麼無力的
踢了一腳,居然踉蹌了兩步,幾乎要倒到一旁的沙發上,還在昏暗的月光下,喘
息著調勻自己的呼吸。打著酒嗝發出渾濁的呻吟
「你……你……恩……恩……別叫啊……」
許紗紗憑藉著片刻掙扎斷續也沒有頭緒的思,知道自己已經沒得選擇。從
床上掙扎起來,用被子裹成一團,縮到床鋪一邊靠近衣櫃的一側,繼續「啊…
…」,「啊……」,「救命啊……」的尖叫。
眼前的陳禮,彷彿是在一片酒意中,被聲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叫了幾分神
智,彷彿是慌了。他皺著眉頭,噴著酒氣,猛得撲上來,一把箍住許紗紗嬌弱的、
躲在被窩裡的身體,用他黑瘦的手臂將許紗紗勒得喘不過氣來,幾乎瞬間,臉蛋
都憋青了……他搖動著另一隻手,死死捂住許紗紗的小嘴,昏沉沉的喝命:「別,
別叫啊……,別叫啊……!!!叫什麼……再……叫……叫我就弄死你!!!」
但是他的舌頭,明顯也有些點打結。
許紗紗蹬他,踹他,氣都透不出來了,缺氧、痛苦、迷茫……用手臂去拉扯
他的手臂。用膝蓋去頂他的肚子……更缺氧,眼前開始昏暗……
掙扎,如同蝴蝶在那裡撲扇自己的翅膀。
猛得,房間裡亮了起來……原來門都沒關好,有人在門口點亮了房燈。
……
徐澤遠指導一個箭步衝進來,拎起陳禮的肩膀,用力一甩,就將陳禮整個身
體向一旁的沙發扔了出去;身後兩個服務員模樣的人呆看著房間裡的場景;再身
後,長髮飄飄,卻已經換上了酒店裡的睡衣的李瞳也衝了進來,一把將許紗紗摟
在懷裡,驚恐發愣的看著一身酒氣、頹然倒在那裡的陳禮。
「我……我……我……我是……走錯……房間了……」
陳禮愣愣的,臉色死灰的憋出一句來。
徐澤遠指導也是彷彿不知道怎麼處理自己的憤怒和驚愕一般,呆呆的看著昏
沉沉半倒在沙發裡的河西省體育局競技賽事處處長陳禮……並不知道自己接下來
該做什麼……
許紗紗埋頭倒在李瞳的懷抱裡哭泣,她眯著一對淚眼,看著門外,又是進來
幾個聞聲而來的值班的服務人員,似乎還有謝珍在那裡探頭探腦……但是……依
舊沒有石川躍的身影。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