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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作者：潘伯駿
字數：336
濟南女醫生（二）
今夜雨驟風疾
當天下午，天氣異常的悶熱，天空陰沉沉的，一付暴雨即將到來的樣子。我
如約駕車來到了林醫生家小門口，打電話通知她下樓。
幾分鐘後，林醫生出現在了我的視野中，在這個悶熱的午後，每個人都將身
上的衣物減到了最少，滿大街的乳溝大白腿。但是林醫生一齣現，還是迅速吸引
了很多人的目光，今天林醫生穿著一件白色泡紗上衣，白色收腰短裙遮擋住了豐
滿的屁股，卻將誘人的曲線漏了出來，光腿穿著一雙涼鞋，做了紅色美甲的腳趾
頭俏皮的露在外頭。
上車時由於短裙收緊的下襬不便於抬腿，小林採取了一個奇特的上車方式，
先坐在副駕駛座椅的右邊，然後扭動腰部，讓左右兩側的屁股交替向車內移動，
等坐進座椅中央後，再將兩腿收進車內。這樣一來，隨著布料與座椅之間得摩擦
產生的阻力，小林的短裙不斷下滑，一條黑色的蕾絲邊內褲和淺淺的散熱溝一同
映入我的眼簾。沙灘褲中的大肉棒瞬間彈起……
我們到達醫院之後先分頭忙各自的事情，直到六點走出伯父的病房來到醫生
值班室，問小林醫生是否一同去吃晚飯，小林從辦公桌上抬起頭答道：「不行，
好多病歷沒寫完，你自己去吧，對了幫我帶一份米粉來，好嗎！」無奈之下，
我只好一人去吃飯，本想請小林吃個飯，增進一下感情，不想人家沒時間。好在
要我給她買飯，一買一送交流的機會也自然有了。想到這裡我加快了腳步。
晚飯後，我提著給林醫生的米粉和剁椒魚頭到醫院，徑直走進了林醫生的
辦公室，我進門時小林剛剛完成了工作，正在伸懶腰。「你的晚飯！」
小林看到剁椒魚頭那一瞬間的表情可以用驚喜來形容。「你怎麼知道我想吃
這個。」她看著我，帶著
.①.
一臉燦爛的笑容。
「湖南人怎麼會不喜歡剁椒魚頭。」我答到。
「我男朋友都沒這麼細心，他每次出去吃飯都給我點紅燒肉，其實我一點都
不喜歡吃。」
「紅燒肉本不是真正的湖南菜，只不過毛老爺子喜歡，所以就出了名。加上
滿大街的湖南菜館附庸風雅，都把紅燒肉當作招牌菜，進而使外人產生了錯覺，
以為湖南人都喜歡紅燒肉。」我答到。| 「什麼呀，他也是湖南人咧！」她反
駁到。
「哦，那可能是因為他喜歡吃，因此以約你也會喜歡。」
「就是嗎，這次說的差不多。我才不喜歡那油膩膩的東西。」小林邊吃邊說。
「那到沒錯，一般女孩子都不喜歡油膩的東西。」我忽然之間感覺到小林的
醫生辦公室有些悶熱，於是隨口問道：「你這裡怎麼這麼熱？」
「空調壞了，溫度降不下來，維修人員下班了，要明天上班才能修。」
「你們醫院的後勤真夠嗆呀。」
「可不是嗎！我們辦公室的門鎖壞了兩天了，還沒來人修。」
伴隨著談話，小林很快吃完了晚飯。悶熱的空氣加上辣椒的作用，使小林滿
頭香汗淋漓。白裡透紅的
臉蛋讓人看了就有吻上一口的衝動。雪白的手臂和渾圓
的大腿使我跨下的肉棒又有些蠢蠢欲動。
「你男朋友是湖南人，為什麼要來濟南工作呀？」我問道。
「他十幾歲就來這邊當兵了，在泰安，我大學是在泰山醫學院，後來透過老
鄉認識的。」
「他是軍官嗎？」我追問到。
「嗨，什麼軍官，我就是因為這事被他騙到手的。」小林面有慍色的說到。
原來小林的男朋友姓於，這裡姑且稱他為老於，老於家也在湖南鄉下，初中
還沒讀完就輟學家種田，而老於的一位叔叔早年入伍，當時已官至師長。得知
這一情況後，立即想辦法為自己的侄子辦理了入伍手續，並安排到了自己所在的
濟南軍某部服役，原本想讓老於考軍校，將來當個軍官也算光宗耀祖，無奈老
於文化水平太差，連續幾年都沒考上，最後只好一期一期的當士官，因為部隊有
規定，服役滿十年復員時可以安置工作。老於始終在通訊部隊服役，最終多年媳
婦兒熬成婆，掌握無線電技術，還學會了汽車駕駛，最後還當上了代理分隊長。
（相當於代理排長，這也是士官能擔任的最高職務。）
小林在大四剛開學時認識了老於，此刻她正在為找工作的事情發愁，她想留
在山東工作，無奈學校牌子不夠硬又沒有人際關係，很多大醫院都將她拒之門外。
而老於的出現讓她看到了一縷曙光。老於自稱是軍官，還給她看自己在解放軍信
息工程大學拍的照片。即將轉業，將來會留在濟南，已升任濟南軍某部一把手
的叔叔為他安排好了工作。
小於當時覺得眼前一亮，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長像一般，但是條件優越，最重
要的是有個位高權重的叔叔，如果跟了這個男人，自己的工作問題不但迎刃而解，
自己的後半生也將衣食無憂。雖然這個男人大自己六歲，但是依然極具吸引力。
而對老於來說，眼前這個尤物更使他血脈舒張。常言道：當兵三年，母豬賽
貂蟬。眼前這個貨真價實的美女大學生在老於眼中魅力無限，不管三七二十一，
先弄到手再說。
乾柴烈火且各取所需的兩個人很快就上了床。小林畢業後，透過老於叔叔的
關係進入了濟南軍總醫院。與軍人接觸多了才弄明白，原來老於只是的俗稱大
頭兵計程車官，並不是軍官，這也為他們日後的矛盾埋下了伏筆。過了不久老於復
員到了濟南鐵路局，原本以為能留在濟南工作，卻被意外分配到了章丘站，開始
老於還每日往返，後來變成了一週一次，原因是兩人在一起生活久了發現兩人無
論文化品味還是興趣愛好都存在極大差異，加上老於以前謊稱軍官的事，使兩人
陷入
冷戰。老於為彌補關係，求叔叔將小林調入全院最好的幹診病房，誰知又為
兩人最後分道揚鑣墊定了一個決定性因素，幹診病房也是ＶＩＰ病房，裡邊住的
病人非富及貴，天天豪車華服，一塊表都值幾十萬，強烈的對比使小林對男友愈
發的不滿。
（三）
我抬頭看了看鐘，時針指向了９。我拍拍小林的肩膀說：「時間太晚了，我
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小林停止了抽泣，抬起頭來對我說：「好吧，你
去吧，我一會洗個澡，天太熱了，真難受。」
我到伯父的病房，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想起小林的經歷，對
她的同情油燃而升。一個女孩子，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被一個騙局打亂了，
她那個男朋友簡直是個兵痞。但是我自己呢，從十八歲開始，我已經和無數女生
有過魚水之歡，可又真正愛過幾個呢。有時候覺得自己像個播種機，在不同的女
人身上不斷播撒著時間、精力、金錢和精液，最終又收穫了什麼呢？或許，我享
受的僅僅是將一個個良家征服的快感。我一向標榜自己只找良家，而不找風塵女
子，但是誰都明白良家更費錢，而這又與嫖資有何別？
心煩意亂的我起身來到窗邊，外邊下雨了，北方夏天裡常見的暴雨。不同於
南方綿綿細雨和加州又冷又溼的冬雨。北方夏天的雨，如同一個脾氣耿直的大漢
的憤怒，直接、激烈的發洩，劈雷閃電，緊接著暴雨傾盆。閃電，一道快似一道，
驚雷一聲響似一聲。而在閃電與驚雷的交替中我卻突然感到對面小林的醫生值班
室內的閃過一道火花，燈突然熄滅了。緊接著就是小林的醫生尖叫……
我立
即轉身衝進了小林的值班室，黑暗中只看見小林蹲在衛生間門口，倚著
門蜷縮成一團。我快步上前，俯下身子想將她扶起，誰知小林卻一把將我抱住，
她的身體靠在我赤裸的胸肌上，不斷的顫抖著……
大約兩三分鐘後，我感受到小林身體的顫抖弱了一些。輕聲問到：「剛才怎
麼了？」
小林平靜了一下情緒，對我說：「我剛才正在洗澡，我衝完身上的泡沫後想
開啟排風，誰知我一按那個鍵，就感覺外邊一道閃電，緊接著就看到按鍵那裡一
道電火，接著又是一聲炸雷，屋子裡全黑了，我不知道怎麼事，嚇的坐到地上，
之後你就進來了。」
我聽到後對她說：「不怕，不怕，沒事了，應該是電路系統受到雷電影響發
生了短路！不要害怕。」我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軟嫩的觸感從手掌處傳
來，我定睛一看，眼前竟是一幅令人噴血的香豔畫面小林光潔的後背竟然是
赤裸的，而當我藉著昏暗的光線再仔細觀察時，我的大肉棒又一次彈起此刻
的小林正赤身裸體的坐在我的懷裡，白皙豐滿的胴體讓我一覽無餘。
2
此刻，任何語言都是無力的，體肉原始的生理慾望如此刻傾洩而下的暴雨般
狂野。我低下頭，將臉貼近了小林的面頰，而與我的嘴唇相遇的，是一個女人嬌
嫩而同樣滾燙的雙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