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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1-10
作者：絕妙朝朝
字數：9578
2021/11/10
Z 市一中，作為全省排列第一的高校，除了一些靠真才實學擠進門檻的優等 生，其中不乏有透過「特殊門路」進入其中的，各界精英人物的子女。
我，高二三班的小水。一位家境普通的學生，以中考全市第二的成績進入一 中後，一直作為尖子生被老師看重培養。我也沒有辜負老師的期待，不僅成績優 異，而且作為班長，平時也能積極幫助老師開展班級的各項活動……我本以為， 我的高中生活就會在這樣不斷的學習和工作中充實的渡過。
直到「她」的出現。
是的，高二新學期，我們班來了一名轉校生。
明明和我們一樣只是十七歲的少女，卻打扮的極為成熟——黑色的輕紗披肩， 新潮的白色蕾絲裡衣，染成黃色的頭髮明顯有著燙過發的痕跡……最奇怪的是她 的腳上，踩著的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這種明目張膽違反校規的行為在通常情況 下是絕對不會被容忍的。而她卻能安然無事，那就說明，這絕對是一位「關係戶」， 而且，不是身份一般的「關係戶」。
就連在做自我介紹的時候，那傢伙也是一副看不起人的姿態。
「嗯，名字是，」朝歌「。然後，多多指教？」
儘管如此，她依舊吸引了許多人的側目——能坐在這個學校的，都不是傻子。 眼前的少女顯然是他們惹不起的，需要阿諛奉承的存在。當然，或許也因為她盡 管打扮與學生的身份不符，但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美。而且骨子裡 就天生有那種富家小姐雍容的氣質，與上位者冷傲強大的氣場。
宛如一名天生的女王。
「朝歌同學，你的位置，就坐在小水旁邊吧。他是我們班的班長，成績也很 優秀，你剛轉來，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問他。」
是的，這位成熟美麗的富家小姐就這樣變成了我的同桌。或許，這在大部分 男性的眼裡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吧？即使是我，如果沒有發生後來的那件事，我 對她也是抱有男性本能的好感的……
但，好景不長。
朝歌，她和那些安安心心只想來這裡鍍金，混個文憑畢業證書的其他富家子 弟不一樣。那傢伙，是個徹徹底底的危險份子，不安穩的定時炸彈。入學短短幾 天，她就糾集了一眾平時同樣不太愛好學習的「跟班」。每天不是翹課逛街，就 是在天台打架敲詐，儘管，以她的財力根本不缺那些錢。
她從頭到腳都是名牌，一隻鞋子就抵得上我父母幾個月的汗水辛勞。
對此，我並不關心。即使是同桌，我們沒有強行干涉他人生活的必要。畢竟 在我看來，只要不影響到我的學習和生活，我們之間就沒有衝突的必要。
然而，摩擦卻無可避免。
畢竟在班長這個位置上……她又經常違紀。遲到……講話……上課玩手機購 物……儘管老師不會對她做出什麼懲罰。但我卻不能因此而瞞報不報，這樣的特 例一開，只怕別的同學以後也不會再聽我的話了。我這個「班長」就等於被架空 了一般。
長此以往，我能感覺到，她看我的眼神中，除了一絲不屑，更多了一點厭惡。 如同高貴的富家小姐看到了噁心的臭蟲，既覺得滲人，又不想抬腳踩死。
那樣的感覺很糟糕。
那天我意外的聽說。朝歌，我那位轉校來的女同桌。她第一次被老師責罰了 ——而且責罰的很重，據說學校完全沒看在她強大背景的面子上，直接給了她處 分。理由是，有人錄下了她在天台聚眾毆打同學的錄影，併發到了學校的論壇裡。
我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以她的性子，平時得罪的人必然不少。而公然的表示不滿顯然是愚蠢的行為。 都這樣做，既可以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再把這件隱藏在黑暗中的事情捅到明面上， 學校為了不聲譽掃地，被社會職責。也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
這是一個很妙的局。
我僅僅將此事當作了一個飯後的小故事，畢竟，我並沒有參與其中。究竟那 位大小姐吃虧，還是那位「聰明」的同學自討苦吃。都和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可意外依舊發生了。
那天放學後，我照例最後一個留在班級，檢查值日生的衛生打掃情況。並關 燈，鎖門，確保班上的電源全部關閉。正當我收拾好了一切準備離開時。朝歌， 她帶著她的那夥跟班，足足五個人把我堵在了走廊。
我打量著她精緻美麗的臉龐，想在其中看出一些端倪。在我看來，平時的那 些「小摩擦」並不足以讓她如此興師動眾。再說了，如果她真的要動手，也不會 等到現在。
但她的臉上，秀眉微蹙，其上，她的怒容絲毫不帶遮掩——充滿殺意的雙眼 就這樣緊緊盯著我，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一般。
就在我打量，思考著她的意圖時。
她率先開口了。
「那個影片，是你偷拍的吧？」
「偷拍之後再發到網上？害得我！害得我被學校處分，丟盡了臉面！！」
我頓時沉默了。
是啊，假如她找不到真正在幕後操縱這一切的人，那嫌疑最大的又是誰呢？
可不就是，身為班長的「我」嗎？
那個人也一定思考到了這點吧？所以，從一開始，我就被拽進來的替罪羊， 是那傢伙精心計劃下的擋箭牌。
我沒有開口否認，因為我知道，無論怎樣用蒼白無力的語言去辯解。只要沒 有切實的，能證明我清白的證據。我就無法讓她相信。
所以，我需要替那人承受這份「罪」。
「呵，現在沒話說了？你是啞巴還是木頭？我們大姐頭在問你話呢，你這家 夥，到底在拽什麼啊？？！」
旁邊一位同樣濃妝豔抹的女生顯然對我的反應感到十分惱怒。一邊開口質問 一邊毫不留力的抬起手在我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我的思緒被臉上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打斷。
發生了……什麼？
我愣了愣，隨後才意識到，那些傢伙，上認真的。
有人帶了頭，壯了膽。跟在朝歌后面的那些太妹紛紛抬起了腳，往我的身上 踹。迷茫中，我只能蜷縮著身子，用雙手抱住頭來避免自己的臉上留下她們的鞋 印。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明明上一秒還在交談，下一秒我就被她們當成了洩憤 的沙包。
大概是為了效仿她們的「老大」？還是所謂的組織特色？她們腳上都穿著清 一色的高跟鞋。且毫無例外，都是我聽說過的名貴款式。大概是這幾天對我那位 大小姐同桌的「巴結」帶來的結果吧？
儘管女生的力氣不比男生，但高跟鞋的鞋跟的尖銳和堅硬如同錐子一樣不停 的落在我的身上。從一開始的激烈，到後來漸漸收斂……大概是累了？我聽見此 起彼伏的喘氣聲，隨後就感到再也沒有新的「痛苦」加身了。
我鬆開雙臂，全身上下，那種被蹂躪後全身宕機般劇烈的麻木折磨著我的敏 感神經。想必如果脫下衣服，我的身上一定滿是眼前這些人的「犯罪證明」吧？
對我的毆打停止了，但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我看見她，我的同桌，她蹲下 身來注視著我。我第一次仔細看到她那純黑，深邃美麗的眼眸。看到她的憤怒， 她的蔑視……以及……憐憫……
「現在可以招了麼？親愛的班長？」
她伸出那隻光潔純白的手掌，輕輕拍了拍我的臉，就像拍著自己豢養的狗一 樣。
不，眼下我的處境，絕對連寵物都不如。
我毫不懷疑如果我企圖撇清關係，或者不承認這件事，那麼迎接我的一定是 更加劇烈的痛苦。
「嗯……」
出於理智，我點了點頭，認下了這件事。
「很好。」
她笑了。
笑的很美，如同在昏暗的世界裡被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照耀的嬌豔花朵。
但在我的視界裡，那無疑是恐怖的，宣告終結的魔鬼笑容。
果然，她那名貴的紅色高跟鞋鞋跟在空中劃過了一個美麗的曲線，然後就落 在了我的頭上。
堅硬的鞋跟就這樣毫無懸念的碾在了我的腦袋上。像隨意踩到路邊的雜草一 般，把我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把他帶走，這裡人來人往的，再被抓住把柄就不好了。」
她冰冷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很顯然，那個「他」指的就是我。她想做什麼？ 她要把我帶去哪兒？？
我不知道，我的眼睛被她們用黑色絲巾矇住了，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體香和 溫度，讓人忍不禁產生片刻遐想。我感覺到我被她們用蠻力拖拽著向前走著，大 概是走過了四五層樓的樣子？我已經大概猜到她們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了。
天台。放學時分，幾乎沒有人會來的地方。
解開蒙眼的絲巾，寬闊的視野裡只有稀疏的幾張木椅，抬頭就能看見澄藍的 天空。和……那幾張美麗而又讓我心生畏懼的面孔。
她們將我圍在靠在天台上的門口，我沒有任何閃躲的空間。如果往後的話， 我就會從樓梯上滾落下去……
「既然你都承認了！那我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就是，居然敢惹我們大姐頭。」
「這裡可沒人會來救你，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多管閒事的代價吧！」
圍住我的女孩們紛紛說道，話語中絲毫沒有要原諒我的意思。雖然從被她們 帶過來的那一刻我就明白，自己一定會遭遇比剛剛更可怕的事情。
「張嘴。」
為首的那個成熟又絕美的女孩，我的同桌朝歌，用命令般的語氣對我說著。
一心撲在學習上，打架絕不是我擅長的事情。更何況，眼前這四五個女生都 是經常參與這些的「老手」。我一旦試圖反抗，一定會被揍的很慘。
但我的尊嚴讓我沒有遵循著少女的命令而張嘴。反而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她， 進行著無言的反抗。
但，反抗換來的不是對方的尊重，而是更殘忍的凌虐。
「噫啊啊啊啊啊啊！！」
圍住我的女生們抬起那尖銳的鞋跟踩在我的手上狠狠蹂躪，如同在用錐子狠 狠紮在我的手掌上一般，鑽心的疼痛讓我張開嘴巴大聲的吼叫起來。
緊接著，朝歌那紅色的高跟鞋尖兒逐漸佔據了我的視野，直到我的嘴巴里明 顯感受到異物插入的鼓脹感和皮革的淡淡味道，夾雜高跟鞋上的著灰塵，髒汙， 讓我的喉嚨如同嚥下了砂紙般難受。她似乎把我的嘴當成了清理高跟鞋的盈洗機， 肆意的把鞋尖塞進去在我的嘴中不斷抽插著，把那難以下嚥的髒汙全部留在我的 嘴巴里。
「嗚嗚……嗚嘔……咳咳……咳啊……嗚……」
一點也沒有被當成「人」看待。
堅硬的鞋尖不停的戳著我的咽喉，強烈的不適和刺痛隨著她穿著高跟鞋的腳 對我的蹂躪而連綿不絕。
「哈……哈……」
感覺到了我的劇烈不適，朝歌微微抽開了她的高跟鞋尖。讓我因為喉嚨被堵 住憋的有些發青的臉得到了些許緩解。嘴巴里滿是皮革和灰塵帶來的苦楚，每一 次喘息，嗓子眼裡都會像火焰灼燒般帶來劇烈的疼痛……
「只是這樣就不行了？嗯哼？」
她冰冷的眼神如同堅冰般，讓我的身體裡的血液幾近凝結。抬眼看著她那美 麗的玉足，那隻紅色高跟上閃著水光，我的唾液將那隻美麗的高跟鞋襯的愈發晶 瑩明亮。鞋尖上還有粘稠的口水如同屋簷旁的冰錐般搖搖欲墜。如果這番光景不 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話，想必我也會為之心神嚮往吧？
「你們，不用顧忌，好好招呼招呼他。」
在她的命令下，幾位圍住我的女生紛紛效仿，將她們奔波了一天，帶著濃濃 的皮革味和足部悶臭的高跟鞋插進我的嘴巴，或是踩在我的臉上和身體上。
完全將我當做了發洩的道具和清理高跟鞋的腳布，嘴巴里的鞋尖不斷的戳著 我的喉嚨和口腔，就連舌頭也不可避免的要與尖頭處的鞋底接觸，與上面的灰塵 和泥土產生近距離的「親密接觸」。
而我那穿在制服裡的白色襯衫上，也沾染了她們高跟鞋的黑色鞋底印，無論 是從哪裡看去，如今的我都已然沒有了精英學生的樣子，落魄的好像乞丐般，還 要蒙受難以忍受的折磨和羞辱。
完完全全的校園欺凌，終於發生在了曾經無數次作為旁觀者的我的身上。
屈辱？憤怒？痛苦？掙扎？……
我不知道我該用怎麼樣的心情去面對我所遭受的一切。被同班的一群女生用 高跟鞋踐踏，蹂躪。我的羞恥心和尊嚴早就在尖銳的鞋跟下被踩的稀碎了。剩下 的唯有一絲身為男生被女生欺凌的反差而帶來的精神滿足……讓我即使在這樣完 全不可能產生快感的欺辱下，竟也像發情期的動物一樣喘著粗氣……
經歷了喉道被鞋尖無情擴張的疼痛，我似乎開始漸漸適應了起了嘴巴被她們 的高跟所抽插，相反。那名貴高跟鞋上好聞的皮革味，以及少女足部在一天的運 動和積累下，微微酸澀和刺鼻的迷人足臭~ 交織在一起的氣味更是不斷的從鼻子 鑽進我的大腦。更加刺激了我的敏感神經……
我開始主動用舌頭去探尋，對於侵入我嘴巴里的鞋尖。用舌頭上的每一個觸 覺細胞去感受上等皮革的柔滑和硬中帶軟的獨特材質感。去在她們泛黑的鞋底下 用我的舌頭捲起上面的塵土和髒汙，盡情釋放著被女生們當作清洗道具的快感。
「嘖？我沒有感覺錯吧……？這傢伙……剛剛是不是在主動舔我的鞋啊？！」
「誒？不會吧……雖然咱們的鞋子很貴但是真的很髒誒？」
「而且我記得你今天走了一天的路，說不定腳還是臭的~ 」
「這樣那傢伙也會舔嗎？怎麼可能？」
「呵~ 我在一旁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傢伙剛剛舔的可賣力了呢。」
旁觀的朝歌將我犯賤的過程看的一清二楚，毫不留情的揭露了我的偽裝。
「誒……好惡心啊」
「嗚……那你的鞋子豈不是全都沾滿了他噁心的口水？！」
「你笨嘛，都插進他的嘴巴了就算不舔也會沾上口水的……」
「但總之就是很噁心啊！」
「同意。」
聽著女生們的竊竊私語。變態，噁心……種種在之前完全和我無緣的標籤如 同一根根利劍插入了我的身體。
原來……這才是……我的本性？
如同打開了關押惡魔的最後一道枷鎖般。那個沉淪於變態慾望的我被釋放了 出來。我開始更加賣力的舔著不斷在我嘴巴里進進出出的鞋尖，完全不顧上面那 帶著鄙視和嫌棄的一道道冰冷目光……
「哈……哈啊……哈嗚……嗚……哈啊……」
舌頭接觸鞋面發出的水聲和我高度興奮下劇烈的喘息聲碰撞融合，從我被撐 開的嘴唇中發出。大概是真的對我犯賤的狗樣感到真心的厭惡和犯惡心吧？把鞋 尖塞進我嘴巴里的那個女生，居然用力的用她的鞋底踩了一下我的舌頭，還狠狠 的碾壓在了上面……吃痛的我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悲鳴，卻又在短暫的間歇後繼 續如同公狗般舔舐著女生的高跟鞋……
在這樣痛並快樂著的經歷中，我度過了整整一個小時。我的大腦被皮革和足 臭所佔據，洗腦。嘴巴里也充滿了酸苦的味道……直到太陽完全落山。
「大姐頭，咱們定的ktv 時間要到了誒」
「這傢伙一直這樣也好無聊啊，還是去唱歌吧？」
「對啊對啊。」
……
「嗯嗯。」
看來朝歌也想放棄對我的懲罰，轉而去ktv 放鬆一下。
「下次，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我叫你，你都必須過來哦？」
正當我以為自己解脫了的時候，那熟悉的，高貴冰冷的嗓音刺破了我不現實 的幻想。
「剛剛在旁邊，我已經學著你的伎倆，把你興奮的舔鞋畫面全都錄下來了呢？ 不想自己好學生的人設崩塌的話，你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哦？」
說著，她開啟手機，我遠遠望去，那閃光的手機螢幕上，清晰的放映著剛剛 的畫面……
已經……完蛋了啊
如果剛剛的畫面被公開的話，我的優等生形象就會徹底破碎吧？辛苦努力獲 得的保送省大的資格也將徹底失去。甚至，就連畢業都會因此受到影響……
「再見了……？要聽話哦？」
她們向我招了招手，就這麼離開了天台。只留下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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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二三班的小水。一位家境普通的學生，以中考全市第二的成績進入一 中後，一直作為尖子生被老師看重培養。我也沒有辜負老師的期待，不僅成績優 異，而且作為班長，平時也能積極幫助老師開展班級的各項活動……我本以為， 我的高中生活就會在這樣不斷的學習和工作中充實的渡過。
直到「她」的出現。
是的，高二新學期，我們班來了一名轉校生。
明明和我們一樣只是十七歲的少女，卻打扮的極為成熟——黑色的輕紗披肩， 新潮的白色蕾絲裡衣，染成黃色的頭髮明顯有著燙過發的痕跡……最奇怪的是她 的腳上，踩著的是一雙紅色的高跟鞋。這種明目張膽違反校規的行為在通常情況 下是絕對不會被容忍的。而她卻能安然無事，那就說明，這絕對是一位「關係戶」， 而且，不是身份一般的「關係戶」。
就連在做自我介紹的時候，那傢伙也是一副看不起人的姿態。
「嗯，名字是，」朝歌「。然後，多多指教？」
儘管如此，她依舊吸引了許多人的側目——能坐在這個學校的，都不是傻子。 眼前的少女顯然是他們惹不起的，需要阿諛奉承的存在。當然，或許也因為她盡 管打扮與學生的身份不符，但即使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美。而且骨子裡 就天生有那種富家小姐雍容的氣質，與上位者冷傲強大的氣場。
宛如一名天生的女王。
「朝歌同學，你的位置，就坐在小水旁邊吧。他是我們班的班長，成績也很 優秀，你剛轉來，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問他。」
是的，這位成熟美麗的富家小姐就這樣變成了我的同桌。或許，這在大部分 男性的眼裡都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吧？即使是我，如果沒有發生後來的那件事，我 對她也是抱有男性本能的好感的……
但，好景不長。
朝歌，她和那些安安心心只想來這裡鍍金，混個文憑畢業證書的其他富家子 弟不一樣。那傢伙，是個徹徹底底的危險份子，不安穩的定時炸彈。入學短短幾 天，她就糾集了一眾平時同樣不太愛好學習的「跟班」。每天不是翹課逛街，就 是在天台打架敲詐，儘管，以她的財力根本不缺那些錢。
她從頭到腳都是名牌，一隻鞋子就抵得上我父母幾個月的汗水辛勞。
對此，我並不關心。即使是同桌，我們沒有強行干涉他人生活的必要。畢竟 在我看來，只要不影響到我的學習和生活，我們之間就沒有衝突的必要。
然而，摩擦卻無可避免。
畢竟在班長這個位置上……她又經常違紀。遲到……講話……上課玩手機購 物……儘管老師不會對她做出什麼懲罰。但我卻不能因此而瞞報不報，這樣的特 例一開，只怕別的同學以後也不會再聽我的話了。我這個「班長」就等於被架空 了一般。
長此以往，我能感覺到，她看我的眼神中，除了一絲不屑，更多了一點厭惡。 如同高貴的富家小姐看到了噁心的臭蟲，既覺得滲人，又不想抬腳踩死。
那樣的感覺很糟糕。
那天我意外的聽說。朝歌，我那位轉校來的女同桌。她第一次被老師責罰了 ——而且責罰的很重，據說學校完全沒看在她強大背景的面子上，直接給了她處 分。理由是，有人錄下了她在天台聚眾毆打同學的錄影，併發到了學校的論壇裡。
我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以她的性子，平時得罪的人必然不少。而公然的表示不滿顯然是愚蠢的行為。 都這樣做，既可以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再把這件隱藏在黑暗中的事情捅到明面上， 學校為了不聲譽掃地，被社會職責。也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
這是一個很妙的局。
我僅僅將此事當作了一個飯後的小故事，畢竟，我並沒有參與其中。究竟那 位大小姐吃虧，還是那位「聰明」的同學自討苦吃。都和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可意外依舊發生了。
那天放學後，我照例最後一個留在班級，檢查值日生的衛生打掃情況。並關 燈，鎖門，確保班上的電源全部關閉。正當我收拾好了一切準備離開時。朝歌， 她帶著她的那夥跟班，足足五個人把我堵在了走廊。
我打量著她精緻美麗的臉龐，想在其中看出一些端倪。在我看來，平時的那 些「小摩擦」並不足以讓她如此興師動眾。再說了，如果她真的要動手，也不會 等到現在。
但她的臉上，秀眉微蹙，其上，她的怒容絲毫不帶遮掩——充滿殺意的雙眼 就這樣緊緊盯著我，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一般。
就在我打量，思考著她的意圖時。
她率先開口了。
「那個影片，是你偷拍的吧？」
「偷拍之後再發到網上？害得我！害得我被學校處分，丟盡了臉面！！」
我頓時沉默了。
是啊，假如她找不到真正在幕後操縱這一切的人，那嫌疑最大的又是誰呢？
可不就是，身為班長的「我」嗎？
那個人也一定思考到了這點吧？所以，從一開始，我就被拽進來的替罪羊， 是那傢伙精心計劃下的擋箭牌。
我沒有開口否認，因為我知道，無論怎樣用蒼白無力的語言去辯解。只要沒 有切實的，能證明我清白的證據。我就無法讓她相信。
所以，我需要替那人承受這份「罪」。
「呵，現在沒話說了？你是啞巴還是木頭？我們大姐頭在問你話呢，你這家 夥，到底在拽什麼啊？？！」
旁邊一位同樣濃妝豔抹的女生顯然對我的反應感到十分惱怒。一邊開口質問 一邊毫不留力的抬起手在我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巴掌印。
我的思緒被臉上陣陣火辣辣的疼痛打斷。
發生了……什麼？
我愣了愣，隨後才意識到，那些傢伙，上認真的。
有人帶了頭，壯了膽。跟在朝歌后面的那些太妹紛紛抬起了腳，往我的身上 踹。迷茫中，我只能蜷縮著身子，用雙手抱住頭來避免自己的臉上留下她們的鞋 印。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明明上一秒還在交談，下一秒我就被她們當成了洩憤 的沙包。
大概是為了效仿她們的「老大」？還是所謂的組織特色？她們腳上都穿著清 一色的高跟鞋。且毫無例外，都是我聽說過的名貴款式。大概是這幾天對我那位 大小姐同桌的「巴結」帶來的結果吧？
儘管女生的力氣不比男生，但高跟鞋的鞋跟的尖銳和堅硬如同錐子一樣不停 的落在我的身上。從一開始的激烈，到後來漸漸收斂……大概是累了？我聽見此 起彼伏的喘氣聲，隨後就感到再也沒有新的「痛苦」加身了。
我鬆開雙臂，全身上下，那種被蹂躪後全身宕機般劇烈的麻木折磨著我的敏 感神經。想必如果脫下衣服，我的身上一定滿是眼前這些人的「犯罪證明」吧？
對我的毆打停止了，但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我看見她，我的同桌，她蹲下 身來注視著我。我第一次仔細看到她那純黑，深邃美麗的眼眸。看到她的憤怒， 她的蔑視……以及……憐憫……
「現在可以招了麼？親愛的班長？」
她伸出那隻光潔純白的手掌，輕輕拍了拍我的臉，就像拍著自己豢養的狗一 樣。
不，眼下我的處境，絕對連寵物都不如。
我毫不懷疑如果我企圖撇清關係，或者不承認這件事，那麼迎接我的一定是 更加劇烈的痛苦。
「嗯……」
出於理智，我點了點頭，認下了這件事。
「很好。」
她笑了。
笑的很美，如同在昏暗的世界裡被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照耀的嬌豔花朵。
但在我的視界裡，那無疑是恐怖的，宣告終結的魔鬼笑容。
果然，她那名貴的紅色高跟鞋鞋跟在空中劃過了一個美麗的曲線，然後就落 在了我的頭上。
堅硬的鞋跟就這樣毫無懸念的碾在了我的腦袋上。像隨意踩到路邊的雜草一 般，把我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把他帶走，這裡人來人往的，再被抓住把柄就不好了。」
她冰冷的聲音在我耳旁響起。很顯然，那個「他」指的就是我。她想做什麼？ 她要把我帶去哪兒？？
我不知道，我的眼睛被她們用黑色絲巾矇住了，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體香和 溫度，讓人忍不禁產生片刻遐想。我感覺到我被她們用蠻力拖拽著向前走著，大 概是走過了四五層樓的樣子？我已經大概猜到她們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了。
天台。放學時分，幾乎沒有人會來的地方。
解開蒙眼的絲巾，寬闊的視野裡只有稀疏的幾張木椅，抬頭就能看見澄藍的 天空。和……那幾張美麗而又讓我心生畏懼的面孔。
她們將我圍在靠在天台上的門口，我沒有任何閃躲的空間。如果往後的話， 我就會從樓梯上滾落下去……
「既然你都承認了！那我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就是，居然敢惹我們大姐頭。」
「這裡可沒人會來救你，你就好好感受一下多管閒事的代價吧！」
圍住我的女孩們紛紛說道，話語中絲毫沒有要原諒我的意思。雖然從被她們 帶過來的那一刻我就明白，自己一定會遭遇比剛剛更可怕的事情。
「張嘴。」
為首的那個成熟又絕美的女孩，我的同桌朝歌，用命令般的語氣對我說著。
一心撲在學習上，打架絕不是我擅長的事情。更何況，眼前這四五個女生都 是經常參與這些的「老手」。我一旦試圖反抗，一定會被揍的很慘。
但我的尊嚴讓我沒有遵循著少女的命令而張嘴。反而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她， 進行著無言的反抗。
但，反抗換來的不是對方的尊重，而是更殘忍的凌虐。
「噫啊啊啊啊啊啊！！」
圍住我的女生們抬起那尖銳的鞋跟踩在我的手上狠狠蹂躪，如同在用錐子狠 狠紮在我的手掌上一般，鑽心的疼痛讓我張開嘴巴大聲的吼叫起來。
緊接著，朝歌那紅色的高跟鞋尖兒逐漸佔據了我的視野，直到我的嘴巴里明 顯感受到異物插入的鼓脹感和皮革的淡淡味道，夾雜高跟鞋上的著灰塵，髒汙， 讓我的喉嚨如同嚥下了砂紙般難受。她似乎把我的嘴當成了清理高跟鞋的盈洗機， 肆意的把鞋尖塞進去在我的嘴中不斷抽插著，把那難以下嚥的髒汙全部留在我的 嘴巴里。
「嗚嗚……嗚嘔……咳咳……咳啊……嗚……」
一點也沒有被當成「人」看待。
堅硬的鞋尖不停的戳著我的咽喉，強烈的不適和刺痛隨著她穿著高跟鞋的腳 對我的蹂躪而連綿不絕。
「哈……哈……」
感覺到了我的劇烈不適，朝歌微微抽開了她的高跟鞋尖。讓我因為喉嚨被堵 住憋的有些發青的臉得到了些許緩解。嘴巴里滿是皮革和灰塵帶來的苦楚，每一 次喘息，嗓子眼裡都會像火焰灼燒般帶來劇烈的疼痛……
「只是這樣就不行了？嗯哼？」
她冰冷的眼神如同堅冰般，讓我的身體裡的血液幾近凝結。抬眼看著她那美 麗的玉足，那隻紅色高跟上閃著水光，我的唾液將那隻美麗的高跟鞋襯的愈發晶 瑩明亮。鞋尖上還有粘稠的口水如同屋簷旁的冰錐般搖搖欲墜。如果這番光景不 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話，想必我也會為之心神嚮往吧？
「你們，不用顧忌，好好招呼招呼他。」
在她的命令下，幾位圍住我的女生紛紛效仿，將她們奔波了一天，帶著濃濃 的皮革味和足部悶臭的高跟鞋插進我的嘴巴，或是踩在我的臉上和身體上。
完全將我當做了發洩的道具和清理高跟鞋的腳布，嘴巴里的鞋尖不斷的戳著 我的喉嚨和口腔，就連舌頭也不可避免的要與尖頭處的鞋底接觸，與上面的灰塵 和泥土產生近距離的「親密接觸」。
而我那穿在制服裡的白色襯衫上，也沾染了她們高跟鞋的黑色鞋底印，無論 是從哪裡看去，如今的我都已然沒有了精英學生的樣子，落魄的好像乞丐般，還 要蒙受難以忍受的折磨和羞辱。
完完全全的校園欺凌，終於發生在了曾經無數次作為旁觀者的我的身上。
屈辱？憤怒？痛苦？掙扎？……
我不知道我該用怎麼樣的心情去面對我所遭受的一切。被同班的一群女生用 高跟鞋踐踏，蹂躪。我的羞恥心和尊嚴早就在尖銳的鞋跟下被踩的稀碎了。剩下 的唯有一絲身為男生被女生欺凌的反差而帶來的精神滿足……讓我即使在這樣完 全不可能產生快感的欺辱下，竟也像發情期的動物一樣喘著粗氣……
經歷了喉道被鞋尖無情擴張的疼痛，我似乎開始漸漸適應了起了嘴巴被她們 的高跟所抽插，相反。那名貴高跟鞋上好聞的皮革味，以及少女足部在一天的運 動和積累下，微微酸澀和刺鼻的迷人足臭~ 交織在一起的氣味更是不斷的從鼻子 鑽進我的大腦。更加刺激了我的敏感神經……
我開始主動用舌頭去探尋，對於侵入我嘴巴里的鞋尖。用舌頭上的每一個觸 覺細胞去感受上等皮革的柔滑和硬中帶軟的獨特材質感。去在她們泛黑的鞋底下 用我的舌頭捲起上面的塵土和髒汙，盡情釋放著被女生們當作清洗道具的快感。
「嘖？我沒有感覺錯吧……？這傢伙……剛剛是不是在主動舔我的鞋啊？！」
「誒？不會吧……雖然咱們的鞋子很貴但是真的很髒誒？」
「而且我記得你今天走了一天的路，說不定腳還是臭的~ 」
「這樣那傢伙也會舔嗎？怎麼可能？」
「呵~ 我在一旁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傢伙剛剛舔的可賣力了呢。」
旁觀的朝歌將我犯賤的過程看的一清二楚，毫不留情的揭露了我的偽裝。
「誒……好惡心啊」
「嗚……那你的鞋子豈不是全都沾滿了他噁心的口水？！」
「你笨嘛，都插進他的嘴巴了就算不舔也會沾上口水的……」
「但總之就是很噁心啊！」
「同意。」
聽著女生們的竊竊私語。變態，噁心……種種在之前完全和我無緣的標籤如 同一根根利劍插入了我的身體。
原來……這才是……我的本性？
如同打開了關押惡魔的最後一道枷鎖般。那個沉淪於變態慾望的我被釋放了 出來。我開始更加賣力的舔著不斷在我嘴巴里進進出出的鞋尖，完全不顧上面那 帶著鄙視和嫌棄的一道道冰冷目光……
「哈……哈啊……哈嗚……嗚……哈啊……」
舌頭接觸鞋面發出的水聲和我高度興奮下劇烈的喘息聲碰撞融合，從我被撐 開的嘴唇中發出。大概是真的對我犯賤的狗樣感到真心的厭惡和犯惡心吧？把鞋 尖塞進我嘴巴里的那個女生，居然用力的用她的鞋底踩了一下我的舌頭，還狠狠 的碾壓在了上面……吃痛的我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陣悲鳴，卻又在短暫的間歇後繼 續如同公狗般舔舐著女生的高跟鞋……
在這樣痛並快樂著的經歷中，我度過了整整一個小時。我的大腦被皮革和足 臭所佔據，洗腦。嘴巴里也充滿了酸苦的味道……直到太陽完全落山。
「大姐頭，咱們定的ktv 時間要到了誒」
「這傢伙一直這樣也好無聊啊，還是去唱歌吧？」
「對啊對啊。」
……
「嗯嗯。」
看來朝歌也想放棄對我的懲罰，轉而去ktv 放鬆一下。
「下次，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我叫你，你都必須過來哦？」
正當我以為自己解脫了的時候，那熟悉的，高貴冰冷的嗓音刺破了我不現實 的幻想。
「剛剛在旁邊，我已經學著你的伎倆，把你興奮的舔鞋畫面全都錄下來了呢？ 不想自己好學生的人設崩塌的話，你還是乖乖聽話比較好哦？」
說著，她開啟手機，我遠遠望去，那閃光的手機螢幕上，清晰的放映著剛剛 的畫面……
已經……完蛋了啊
如果剛剛的畫面被公開的話，我的優等生形象就會徹底破碎吧？辛苦努力獲 得的保送省大的資格也將徹底失去。甚至，就連畢業都會因此受到影響……
「再見了……？要聽話哦？」
她們向我招了招手，就這麼離開了天台。只留下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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