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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呵呵,我很好嗎?」白莉媛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緩緩地搖搖頭道。
「石頭,不要再安慰我了,我並不是個貞潔的妻子。你爸爸走後,我跟過很
多男人,雖然我並不愛他們,但我卻無法離開他們。無論是生活上還是情感上,
我都需要並依賴他們。」白莉媛輕咬著櫻唇,輕輕道來。
她的聲音十分平靜,那是一種令人害怕的平靜,好像她在講別人的故事。好
像那故事中的女人,與她自己並無關係般。
「我也不是個好母親,我沒有盡到照顧你的責任。我讓你在那麼可怕的地方
呆了八年,我讓你失去了父親,也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時光。」
我一陣沉默無語,白莉媛的這番檢討很是深刻,雖然我想要為她寬解,卻找
不出適的語言。
「可你一直愛著爸爸和我,你本質上並不壞,就算做錯了事情,但你也盡力
去彌補了。」我輕撫著她柔軟光滑的酒紅色長卷發道。
「石頭,你真這麼覺得嗎?」白莉媛有些難以置信地仰起頭,她的目光就像
一個小動物般脆弱。
「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完美的妻子和母親。我永遠愛你,寶貝。」我專
注地看著那對紅腫的美麗杏目,無比溫柔道。
「可我害死了你爸爸呀。」白莉媛重重地咬了下下唇,好像心中尚有餘慮未
消般道。
「那是呂江和程陽所做的,他們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他們其中一個已經
得到報應了,另一個也將要受到應有的懲罰。」我鄭重其辭地說,心中再次湧起
熊熊怒火。
「嗚嗚嗚……」我的話不知又勾起了什麼,白莉媛突然小嘴一扁,眼淚再次
脫框而出。
「我為什麼這麼笨,為什麼這麼沒用,這麼容易就被騙。」她雙手抱住臻首,
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深深地嵌入濃密順滑的酒紅色長髮中,以無比懊惱
的態度自言自語道。
「姓呂的害了我,毀了我的家庭,可我卻傻傻地跟了他那麼多年,我……還
有什麼臉見人……」
「不,沒關係的,只要我愛你,一切都不是問題,過去的事都忘了吧。」我
伸出雙手,捧住那張嫵媚大氣的鵝蛋臉,認真而又強硬地道。
「記住,你是我最愛的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說完,我緊緊地將白莉
媛抱在懷中,將那具豐腴溫熱的胴體摟得結結實實的,一點都不留空隙給她。
「老公,你對我太好了,嗚嗚嗚……」
我這種強橫而又霸道的態度,給了白莉媛莫大的安慰。她側著臻首靠在我的
胸前,好像我的身體可以給她溫暖一般,那柔軟滑膩的嬌軀在我懷中輕微蹭動著。
她顫抖不已的身子終於平息了不少,但眼神卻依舊有些遊離不定。我的襯衫先前
已經被她的淚水打溼了,現在她白蔥般的纖長玉指摸在上面,輕而易舉地解開了
那幾顆紐扣。
五根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纖長腴白玉指上下游動著,在我胸膛上那些濃密而
又粗硬的體毛間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我渾身癢癢的,有一股奇怪的感覺油然
而生。而白莉媛更是將半張臉蛋都貼在我的胸上,她的舉止有些怪異,讓我摸不
著頭腦。但我也不好表示什麼,而且她這麼挨在我身上,那股如蘭如麝的甜香不
斷吸入鼻端,令我大為享受。
「老公。」白莉媛喃喃自語道,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極為輕柔,又充滿了虛無
縹緲的味道。
「你的胸膛好舒服,好溫暖。」她的話裡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我繃了一
晚上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此時卻還有一種情愫正在萌芽。
「我好想你吖,你以後再也別離開我了,好麼?」白莉媛把玉臉貼在我胸膛
上緩緩磨蹭,口中說出的話卻大有痴意。
「嗯,媛媛,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一直在你身邊。」我輕撫著她順滑柔軟的
酒紅色髮髻,輕聲道。
「老公,我好喜歡你的毛毛,我再也不要剃掉它們了。」白莉媛輕聲細語著,
好像情人間互表衷懷般。
我的心裡卻突然一驚,白莉媛這句話我似乎在什麼時候聽過。究竟是在哪裡
說過呢,我翻來覆去地在記憶中了一陣,終於想起來了。
小時候,媽媽時常抱怨爸爸身上的體毛太重,爸爸總是呵呵笑著表示會剃掉,
但他並沒有堅持幾次,那天生的毛髮很快又長了出來,而且每次長得都比之前要
茂密。久而久之,媽媽也就習慣了,有次我偶然聽到他們在親熱的時候,媽媽就
是用這種口氣在爸爸面前撒嬌。
所以我才會覺得有些奇怪,白莉媛今晚的一舉一動都大異往常,她好像是把
我當成了爸爸一般,說話和行事都跟夢遊差不多。我生怕她在多重刺激下,精神
上會出點什麼問題,但我又不能直接地點破這層,只能順著她的意思,含含糊糊
地呼應著。
但白莉媛的舉動越發地大膽起來,我能感覺到她那豐潤雙唇在胸前不斷地移
動,並留下一串串溫熱地唇印,那如蘭如麝的體香更加濃郁,令我無比沉醉。無
論如何,我體內的慾望已經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兒已經將褲襠頂得高高的。
「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媛媛了嗎?」白莉媛嬌聲道,她的聲音中有種
矯揉造作的嫵媚,卻讓我慾念大熾。
那個繫著素白輕紗蝴蝶結的臻首繼續往下游動,很快我的褲帶就被解開了,
那雙纖柔的玉手拉開拉鍊,將我那根充血膨脹的陽具掏了出來。她白蔥般的手指
是那麼豐腴柔軟,但卻失去了往日溫熱滑膩的感覺,不過有些冰涼的玉指貼在我
粗長壯碩的巨莖上,卻別有一番快感。
但白莉媛卻沒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蔥般的纖手捧著我的陽具搓揉套弄了幾
下後,便張開那塗著水紅色唇彩的豐潤櫻唇,含住了那根又長又粗的巨莖,然後
便輕車熟路地上下移動著臻首唆了起來。
從我的角度看下去,那個端莊華貴的美婦人正雙膝跪地,豐膩頎長的胳膊抱
著我的大腿,繫著素白絲絹蝴蝶結的臻首正在我的胯間擺動著,耳垂上的那對碎
金麥粒菱形長耳墜不斷地觸碰著我的大腿內側,帶來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從開
始到現在,她的雙目一直都是緊緊閉著,但如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睫毛卻微微翕動,
隨著她臻首的前後擺動,那兩瓣塗著水紅色唇彩的櫻唇當中,一根粗如兒臂的大
肉莖忽隱忽現。
我的陽具是那麼粗長壯碩,每次進入白莉媛口中的時候,都將她的櫻桃小嘴
撐開到極限,就連她脂白滑膩的臉頰都會凸起兩大塊。這根巨莖實在太大太粗了,
每當它進入到白莉媛的檀口深處時,都頂得她呼吸無比困難,要是她此刻睜著雙
眼的話,肯定會忍不住雙眼翻白。
只不過,雖然這根陽具又粗又長,但白莉媛卻甘之若飴般用力唆弄著它,好
像它對於自己來說有著不可替代的重要意義般。她穿著昂貴而又雅緻的桑蠶絲襯
衫與蕾絲長裙,裹著玫瑰花紋白色眼絲襪的纖長玉腿跪在地上,用自己的口
舌舔舐著心愛的男人的陽具,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所處的環境是否潔淨。
這種場景實在刺激了,我渾身的血液都要向下體流動集中,胯間那根玩意兒
更是青筋暴漲,每次出入白莉媛那張檀口時,都深深地抵在她溫熱緊窄的口腔壁
上,捅得她喉嚨裡一陣陣的痙攣收縮,她明顯感覺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難,只能努
力地長大了檀口接納巨莖的抽插。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歡你的味道哦……」
「老公,你不要走了……我再也不嫌棄你的毛毛了。你喜歡我這樣,以後我
天天都這樣對你,好嗎?」
我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胯下的這個絕色美婦人正在為我作著深喉口交,
但我卻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誰,她的櫻桃小口中含著的是我的陽具,但我卻
不敢肯定那就是我,因為她的神態和言語無不在說,她把我當成了爸爸了。
雖然白莉媛把我當成了別的男人,但我並沒有很憤怒和難過的感覺,因為那
個男人正是我的父親,那個給了我生命的男人。而我卻奪走了他的妻子,那個我
叫做母親的女人,雖然我可以給她更多的愛與安全,但我畢竟是偷了別人的東西。
所以,就算白莉媛把我當成了父親,並以這種方式來彌補自己內心的愧疚,
我也並不反感。因為我能夠理解白莉媛此刻的心態,因為我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
激有多大。她一直認為,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運安排好的,包括喪夫等一系列的
意外都可以用命中註定來解釋,而個人在命運面前是無能為力的。只有這樣,她
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運的安排;也只有這樣,她才能接受自己淪為呂江情婦的
現實;也只有這樣,她才能在這個冷酷而又現實的世界裡生存下來。
但如今,這一切都消失了,隨著鐵柺李的憶供述,她僅存的那點藉口都蕩
然無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程陽的出現,高嵩就不會被害身亡;要不是高嵩死了,白莉媛就不會
被程陽引誘出軌;要不是白莉媛出軌了,我就不會憤怒殺人而受刑;要不是我被
送走,白莉媛就不會到老家,也就不會被侄兒所姦汙;要不是因為這一切,白
莉媛也就不會甘願淪為呂江的情婦,並被呂天脅迫受其凌辱。
但這一切歸結起來,源頭都在於呂江的介入,沒有他的權勢與財力,程
陽也沒有那麼大的膽量敢於殺人;沒有他的人脈與運作,我也不會被送往與世隔
絕的南山島;沒有他的貪婪與好色,這一切本來都不會發生的。我原本會在一個
幸福的家庭裡成長,白莉媛原本可以做一個真正的賢妻良母,而高嵩此刻更是可
以享受天倫之樂,他的妻兒原本不用承受那些正常家庭所不會遇到的各種劫難。
這些事情,白莉媛應該也曾有想過,但她仍可以用不知情來辯解,繼續生活
在呂江和自己編織的面紗後,將自己鎖在物質和虛幻編織的牢籠裡,用各種華貴
的服飾和珠寶來填補內心的虛弱。而在揭開這幅面紗後,她一直所依賴和生存的
信念瞬間坍塌,她並不是一個沒有良知和道德觀的女人,所以她很難直面所有不
堪的過去,所以她才會這麼激動,才會做出這些反常的舉動。
我想通了這些,也無條件地配著她,而我身體的本能更是讓我無法抗拒白
莉媛的誘惑,因為她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雌性動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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