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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為什麼她會和老張他們扯到一塊,我的腦中閃過無數種可能,每一種都讓我心神
不寧,也讓我心急如焚。
我無暇細想,抽身返臥室,蕊蕊一直專注地看著電視,看我的出現,她
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問道:「高巖舅舅,你找到我媽媽了
嗎,我爸爸怎麼了?」
看著她充滿疑問的目光,我心中的怒火稍稍消退了些,這可憐的孩子,她父
親此刻正躺在一牆之隔的客房地上,那失去氣息的身體正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
僵硬,這孩子以後沒有爸爸了。
想到此處,我心頭又多了幾絲憐惜。將蕊蕊重新抱上床沿,我裝作若無其事
的樣子,看著那對充滿童真的大眼睛道:「你爸爸跟媽媽出去了,舅舅去把他們
找來,蕊蕊乖乖呆在房間裡等,好不好?」
「嗯,好。」蕊蕊很認真地用力點頭答道,那對清澈烏黑的大眼睛裡流露的
都是對我的信任。
我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轉身走了出去。在離開屋子之前,我特意將客臥的
房門給反鎖上了。
不是不相信蕊蕊,為只是不想讓她親眼目睹父親的屍體,無論老張犯了多麼
不可饒恕的過錯,他在自己的孩子心中應該保持一個正面的印象。
我現在並沒有閒暇去處理那具屍體,因為當前還有兩個女人正亟需拯救,她
們對我而言都十分重要,一個是我恩人的女兒、情同姐的義姐,另一個是我的
生母、靈肉契的愛人,她們誰稍有閃失的話,都會令我痛悔終身的。
唯一慶幸的是,兩女應該暫時沒有性命之憂,從老張出事的現場看,雖然曾
經發生過一場搏鬥,但真正受傷的只有老張一人,兩女多半是被挾持著離開了小
,從屍體斷氣的時間推算,兩女被帶走只是二十分鐘前的事。
即便如此,我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現場行兇的男子顯然身懷兇器,並且曾經
試圖侵犯白莉媛,一旦他獸性大發的話,不知會對兩女做出什麼事情來。
白莉媛是我的女人,不能讓任何人染指我的女人,絕對不行。
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她們倆,留給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雖然那人挾持著兩個
成年女性,應該走得不是很快,但此刻夜色茫茫,小里人影稀疏,要找他們的
去向並不容易。
不過,我心裡雖著急,行動卻絲毫不慌忙,從公寓樓出來後,腳下加快步子
跑車上,從車後座請出一名助手來。
小黑這些天窩在車上,跟著我到處跑,卻沒有空間活動,精神顯得有些萎靡,
但一下車後,在清新的空氣刺激下,迅速就恢復了勁頭。
我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脖頸,把拽在手心的金色蝴蝶髮飾送至它鼻端,那上面
還殘餘著白莉媛獨特的體香,小黑用它溼漉漉的鼻子嗅了幾下,然後警覺地抬起
頭打量了下四周,我蹲下身子對它做了個手勢,它立即領會了我的指示,馬上朝
一個方向跑去,我趕緊跟了上去。
出乎我意料的是,小黑並不是往小外跑去,而是朝小內部深處前進,兇
犯顯然對這一帶的地形很是熟悉,在我出事之前,小外的道路上就佈滿了攝像
頭,更別提街頭巷尾的「小腳偵緝隊」了,他只要一露面,就可能留下證據,最
安全的地方反而是在小內。
在夜色中,小黑的鼻子就像指南針,迅速地並確定方位,它一邊跑一邊
搖晃著腦袋,時而停下來左嗅右嗅,好像在判斷哪條路線般,但絲毫不影響它的
腳步,我對小黑的嗅覺很有信心,它身上有一半警犬的血統。
跟在小黑後面,我穿過了七八幢樓,眼前出現了一堵高高的圍牆,這裡已經
到了小盡頭,可我們仍然找不到半點兩女的痕跡。我心中不由地打起了嘀咕,
一直以來對小黑的信心削弱了點,小黑似乎也沒有先前那麼確定了,它在空地上
轉了幾個圈子,使勁地把鼻子貼在地上嗅著,但卻遲遲邁不開腳步,好像線
在這裡斷了一節般。
我掏出手機點亮了,接著微弱的光線觀察四周,這裡的圍牆高達2米,上面
插著碎玻璃片,牆邊種了一排梧桐樹,長長的枝幹都伸到了牆外,在夜色中有些
詭異。
藉助梧桐樹的枝幹,一個成年人爬出牆勉強可以做到,但要挾持兩個女性的
同時做到就沒那麼簡單了,我搖搖頭,推翻了這個設想。
「嗷」小黑在牆壁繞了一圈,突然在一個垃圾桶旁停了下來,抬起頭來
對我狂吠不已。
我趕緊跑了過去,終於找到了答案,原來那個垃圾桶擺放的位置背後,正好
是小的垃圾清理口,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平時就沒怎麼上鎖,反正這個地方只
有垃圾車會來光顧,而挾持者正是從這個口子離開的。
也難怪小黑先前失去了目標,在垃圾桶的異味干擾下,警犬嗅覺的確會受到
很大的限制。
從小出來後,外面基本上沒有干擾源,小黑越發確定自己的目標了,剛開
始它還會停停走走,但後面簡直就是撒腿跑開了,一邊跑一邊還頭搖著尾巴,
好像是在催促我跟上一般。
我雖然恨不得馬上就找到兩女,但那隻傷腿卻極大限制了我的行動能力,跑
了幾步就覺得傷口處一陣陣地抽疼,不得已下只好放慢了腳步,一瘸一拐地跟在
小黑的後頭。
幸好小黑的獵物走得並不遠,否則我那條傷腿可能又要出問題了,在穿過兩
條巷子和一棟廢棄樓房後,小黑迅速地竄進一幢高高的建築內,在夜色下就像一
道黑色閃電般消失在空氣中,留著我一個人站在四周堆滿建築垃圾的平地上。
那是一棟已經停止施工的大樓,確切地說是一棟爛尾樓。這幾年經濟形勢不
甚理想,許多底子薄的開發商高價拍的土地,現在建起來卻收益甚微甚至虧損,
於是很多人就乾脆不建或者停了施工中的專案,這麼多爛尾樓也就零零散散地出
現在這個以高樓大廈著稱的城市中。
很顯然面前這棟也是其中之一,搭好的腳手架至今尚未拆除,上面凝固的水
泥塊久經風吹日曬,已經分辨不出任何顏色,在夜色中就像大樓身上長出的畸形
肢體一般,張牙舞爪地頗為瘮人,又像一隻張大口的巨獸,等待獵物自投羅。
建築內部也是一片凌亂,七零八落的建築垃圾和附近居民隨意亂扔的生活垃
圾,讓那粗糙的混凝土樓梯和過道變得十分狹窄,相比起小黑敏捷的身姿,我的
行動步伐笨挫多了,時不時還會撞上一兩件垃圾,讓那條原本就受傷的腿增添了
幾分痛楚。
雖是如此,我還是咬牙忍受了下來,勉強跟在小黑的尾巴後頭向上爬去,放
在以前,以我嚴酷訓練出來的體質,要爬這十幾層樓梯根本不在話下,但今不如
昔,那顆子彈造成的傷害,以及這段時間缺乏規律生活和鍛鍊的日子,嚴重消磨
了我的體力與耐力,以至於停在小黑止步的樓層時,我已經忍不住雙腿按膝,氣
喘吁吁,那條傷腿更是不由自地顫抖不已。
但現在我卻顧不上這些,因為小黑顯然已經找到了我們想要的目標,它背部
高聳得像張弓,雙耳尖尖地立了起來,脖子那圈白毛更是刺蝟的刺一般綻開,口
中連連犬吠個不停,這是它發現有威脅目標時的典型反應。
順著小黑頭部方向,在兩面空心磚壘成的隔牆背後,我找到了整個樓層裡唯
一發出亮光的房間,大約2平方大小的空間,除了隔牆外的兩面都是空蕩蕩
的,除了地面裸露的幾條不規則鋼筋之外,可以直接看到對面大樓的輪廓。
光源來自地上兩盞直立的煤油燈,這個上世紀淮海市民家中常見的照明工
具,在現代化的都市中已經難蹤跡了,但在防風玻璃罩的支援下,那黃豆苗般
的火光此刻卻撐起了這不大不小的隔間內照明,把兩三個人影投射在凹凸不平的
水泥地面上。
當我和小黑的身影出現在隔間入口時,裡面頓時傳來了三聲不同的驚叫。
兩個女聲我十分熟悉,她們一個清脆、一個輕柔,但都深深地印刻在我的身
體與靈魂中,她們都是我最親近和愛戀的女人,是我想要保護和生活的物件。
而她們的稱呼本身,就代表了我對她們的意義所在。
「」
「石頭」
這兩聲情深意切的驚叫之中,還夾雜著一個尖細刺耳的男子的怒喝聲,但我
的注意力卻全部放在了兩女身上。
房間的地上鋪著一塊5多米長寬的防水塑膠布,紅藍格紋廉價圖案上還
堆著幾件髒兮兮的輕薄被褥,那被褥不知多久沒有漂洗過了,各種汙漬染得表面
根本分辨不出原本顏色,被褥上那股人體排洩物的氣味,與角落幾個已經長毛方
便面桶散發的酸腐味夾雜在一起,燻得人掩鼻不及。
讓我牽掛不已的兩女就在屋子當中,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與久違了兩個月的
白莉媛相接,那對往日里極盡嫵媚的桃花眼裡有的是驚訝、喜悅,還有一絲絲的
迷戀,但更多的卻是恐懼與擔憂,隱約可見淚痕的泛紅眼角告訴我她剛哭過,那
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凌亂地披散在兩邊,好像前不久剛被人扯過般髮絲蓬鬆。
旁邊的姚穎也差不多,她原本紮好的髮髻只剩下一半,另一半秀髮披散下來
遮住半邊臉,另一邊白皙的臉蛋上清晰可見五個指痕,從嘴角沁出的血絲可見那
一巴掌扇得不輕,她的神情與白莉媛差不多,但目中卻多了幾分憤怒與抗拒。
看到兩女尚在,我的心稍稍放了一半下來,但目光移到她們身上時,怒火卻
再次蓬勃燃起。
在昏黃的燈光下,兩女身上卻一絲不掛,兩根兩指粗的紅繩子從白莉媛光潔
纖細的鎖骨處劃下,在胸前正中交叉打了個結再繞到背,與脖子後頭延伸下的紅
繩綁在了一起,恰好把她向後揹著的雙手腕部綁住,由於繩子綁得頗為靈巧的緣
故,白莉媛的臻首不得不微微後仰,雙肩也被繩子拉得筆直平坦,恰好讓胸前那
對裸露的白膩豐腴乳球高高聳起,在忽明忽暗的燈光映襯下,顯得她的肌膚更是
潔白勝雪,紅繩子像兩道毛筆畫出的硃砂「X」一般,大大地刻在白莉媛豐美肥
白的碩乳之間,有著一股難以言語表達的詭異美感。
她的上身挺得十分筆直,但從腰部以下卻有些屈曲,兩條紅繩繞過如熟透梨
子一般的豐腴胯間,像一條赤練蛇般繞著她筆直滑膩的脂白長腿,最後在她光潔
柔潤的腳腕處交叉打結,從紅繩纏繞的形狀來看,綁住白莉媛腳腕的繩子是跟她
手腕的結相連在一起,這樣就使得白莉媛的雙手雙腳都被固定住,令她僅僅可以
站穩身子卻不能做大幅的動作,只要稍微一邁腿就會被繩子絆倒在地。
旁邊的姚穎也同白莉媛一般,赤裸的身體被紅繩綁成詭異而又淫靡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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