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26-30）

我的心情突然變得輕鬆了，我想這個專案

    裡的那套服裝，或許就是沛海留給我的結婚禮物吧。於是週一上班時我給了葉經

    理覆，表示願意成為此次專案的服裝測試員，可是我有個額外請求希望葉經裡

    能答應，就是再增加參與測試的人數。葉經理思考了一下後認為多個測試樣本的

    資料收集也比較完整，而且開發的資金和材料也都充足，於是就馬上應允了，不

    過她向我詢問是否有推薦的人選時，我跟她表示明天會給她覆。

    到家後我把這件事跟湘妤和雨荷說明並詢問她們的意願，在得知這套服裝

    是沛海留下的「特別禮物」後，湘妤和雨荷二話不說就點頭答應了，於是我們三

    人就正式成為機密專案3P的服裝試驗人員，我們心想一定要力完成這個沛海的

    最後作品。隨著專案的開發進度接近尾聲，接下來就是測試階段的開始了，離沛

    海發生車禍也過了半年，這段時間內我們每個週末都會去安養院探望沛海，然而

    除了外表的傷口都已痊癒之外，沛海仍然是沉睡不醒。

    在湘妤和雨荷去花店購買花束的時候，我坐在病床旁握著沛海已不再厚實的

    手掌，當我輕聲地告訴他我和湘妤跟雨荷都會參與3P專案，成為他所參與設計的

    服裝試驗人員時，我突然感覺到沛海的手指移動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

    錯覺，因為後來我又重複確認了幾次，都沒能發現沛海再產生反應，但我的心裡

    告訴自己，我相信剛才沛海的確有了反應，我很欣慰能夠參與這個專案，至少我

    和沛海彼此之間還有個可以緊密連結的關係存在，儘管最後我們並沒有完成婚禮，

    但我的心這一輩子只屬於他了。

    （２７）

    因為這次3P專案的套裝有許多配件需要量身訂做，而且部分的裝置要安裝時

    還需要動點小手術，因此我和湘妤、雨荷在公司的安排下給了一個禮拜的休假，

    這期間有三天要在手術中心裡度過，在休假前的最後一天上班日，黃經理特別準

    許我們三人先將公司制服脫下，畢竟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們也都不需要

    公司制服了，但後來我們才明白，這其實是黃經理私底下的優待，因為穿上3P專

    案的那套服裝後，高潮就成為我們的奢求了。而這一個禮拜休假的期間，少了公

    司制服的限制下，湘妤和雨荷幾乎每天都在高潮的餘韻中入睡，而我只有在想念

    沛海的時候，才向湘妤她們借假陽具來自慰，可惜得到的快感還是沒有和沛海在

    一起時的那樣強烈與滿足。

    手術的那天我們一大早就到公司報到，葉經理和黃經理當然也在，在簽署完

    相關的保密檔案和試驗同意書後，雨荷就和我們先別離了，因為她還要另外去施

    做之前我和湘妤已經做過的穿刺手術。我和湘妤在兩位護理師的導引下分別進入

    兩間不同的診療室，一進去後我就被要求先將身上所有的衣物和飾品全部脫下放

    在準備好的置物籃裡，然後那位護理師將我的長髮給盤在頭頂上，拿了一頂浴帽

    幫我戴上，這頂浴帽我好幾年前第一次來做穿刺手術時也曾戴過一次，不過這頂

    浴帽有點不太一樣，雖然材質都是防水的但邊緣的鬆緊帶有黏性膠條可以緊密地

    貼我的皮膚，接著是一對防水的耳塞將我的耳道給堵上，我只能聽見自己的呼

    吸聲和心跳聲了。

    原本我預期還會有那個像蛙鏡的裝備，不過這次只有兩塊橢圓形橡膠墊，我

    將眼睛閉上後讓護理師輕輕地用力將帶有黏性的橡膠墊貼在我的眼皮上，這下子

    我變成又聾又盲了，心裡也開始覺得有點緊張，心跳和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接

    著我感覺到護理師牽起我的雙手，扶著我慢慢走到一個地方，她大聲地在我耳邊

    喊著，隔著耳塞我聽到她跟我說等一下會開始做全身消毒和清潔，會有許多液體

    噴在我身上，要我憋氣一分鐘小心別把這些藥水吸入。

    接著她就離開了這間消毒室，留我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沒多久我聽到

    一陣低沉的嘟嘟聲穿透耳塞到達我的耳膜，然後有微溫的液體從四周噴灑在我的

    身上，這液體感覺有點黏稠，和我想像中的不太一樣，過沒幾秒鐘的時間那濃稠

    的液體就覆蓋滿我的全身，我只有憋著氣等待這些液體被沖洗乾淨。大約過了3

    秒後，一陣清爽的涼風從四面八方吹來，讓我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全身起了雞皮

    疙瘩，我感覺到剛才黏稠的液體似乎乾涸凝固了，緊貼在我的肌膚上形成了一層

    薄膜，我試著用手指戳一下自己的鼻孔，發現也被那層薄膜給蓋住，所以現在的

    我肯定無法呼吸，我擔憂著就快憋不住氣了該怎麼辦，只好試著將嘴唇微微張開，

    卻驚訝的發現就連嘴唇也被那層薄膜給黏住了無法分開，我變得更加緊張了，真

    得害怕自己會就這樣窒息。

    終於我憋不住氣了，開始驚慌地用手抓著自己的臉，試著想將這層薄膜撕開，

    我驚慌地想大聲呼喊救命，卻發現自己只能嗚嗚地發不出聲音，所有的空氣都被

    堵在緊黏的雙唇和鼻孔內，我恐懼地敲打著四周的牆壁，卻似乎沒有人應，隨

    著體內的氧氣逐漸消耗完畢，我感覺得自己漸漸失去力氣和意識了，往下一倒後

    就再也不省人事。

    「湘晴、湘晴，聽得見我的聲音嗎？」我來到了天堂或是地獄？是什麼人在

    呼喊我呢？我的意識逐間從朦朧轉為清晰，看見眼前出現的是高醫師，原來我終

    於得救了。

    「太好了，你終於清醒過來了，肯定嚇著你了吧，真是抱歉」高醫師愧疚的

    眼神看著躺在床上的我，我則是滿腦子的疑問到底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然而正確

    的說應該是「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當我恢復完整的意識後，發現湘婷和雨荷也睡在我旁邊的床上，她們都還沒

    醒過來，高醫師給了我一杯水潤潤喉，當我吞嚥的時候突然覺得喉嚨裡有個感覺

    怪怪的，卻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高醫生看我用手摸著自己的脖子時，微笑了一

    下問我是不是覺得喉嚨不太舒服，我搖搖頭說只是有點奇怪，好像有東西卡在裡

    面，但不會不舒服。高醫師聽了之後滿意地點點頭說那就好。

    過沒多久雨荷和湘妤也都醒過來了，湘妤一開始剛醒來時還喊著救我救我，

    我想她也一定跟我一樣窒息暈過去了，後來高醫師讓我們都穿原本的衣物後，

    才帶我們一起在會議室裡等候黃經理和葉經理來說明這次手術的相關細節。經過

    高醫師和葉經理的說明後，我們才明白原來那層液體形成的薄膜是為了先在我們

    的皮膚上做深度清潔，同時有永久破壞毛囊的機制，因此我們這輩子這些地方再

    也不會有任何體毛甚至汗毛長出，另外角質層和汗腺的部分也會因為完整吸收了

    的奈米分子荷爾蒙藥物的影響，將緩慢到接近停止代謝的作用，因此我們將

    不再容易流汗，即使有也是很少量的產生，另外像是指甲和角質的部分也可以說

    是接近停止了生長的狀態。

    這些生理機制的轉變在之前的專案檔案裡有提到過，這套服裝的設計會以永

    久性穿著為目標，因此如何大幅度減少為了清潔人體自然排洩物的更換頻率，就

    成了重要的關鍵，目前研究出解決的方式就是讓我們的皮膚代謝功能透過藥物的

    機制來抑止，就可以達到永久性穿著不需要定期脫下服裝做更換及清潔。而當時

    噴灑完液體之後的的冷風就是為了讓我們的毛細孔可以全部張開，有效地完整的

    吸收液體到皮膚深層，讓藥物發揮最大作用。而且當護理師們後來將這層薄膜從

    我們身上去除時，同時也將我們皮膚表層的角質幾乎都去除了，所以現在我們的

    皮膚會變得非常敏感而且容易缺水乾裂，所以必須定時抹上專用的保養乳液，維

    持皮膚的溼潤度。

    雨荷聽完肌膚的處理過程後，馬上問了為何要讓我們窒息昏倒，這不是很危

    險的事情嗎？葉經理和高醫師又再度向我們誠懇地說了聲抱歉，她們表示這是為

    了測試我們的肺活量和耐氧量，因為新的套裝裡將會有影響我們呼吸的設計，所

    以為了安全必須取得我們每個人的真實資料，只好在未事先告知的情況下讓我們

    經歷了這樣糟糕的恐怖體驗，實在是很對不起。湘妤聽完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原

    來這都是預先就準備好的而不是一場意外，所以也就不再追究了。但是湘妤緊接

    著就問那喉嚨裡的奇怪感覺是怎麼一事，高醫師就答那是以後我們用來維持

    生命的重要裝置，詳細的內容會在穿戴服裝的那天一起說明，這樣我們比較容易

    理解。

    葉經理接著說其實我們的子宮裡也另外有安裝了新的裝置，所以未來我們也

    將不會再有月經產生，不過這個裝置的要功能並不是只有停經，更重要的是可

    以監測我們的女性生理反應，至於詳細用途一樣會在我們穿上服裝後再來解釋，

    目前只能先跟我們說到這邊，黃經理在一旁還給了我們一個賣關子的表情，真是

    掃興。最後高醫師跟我們說明在直腸和結腸連線的位置以及膀胱和尿道交界處所

    安裝的裝置，並表示這是未來負責輔助我們排洩用的設計，但目前這些剛植入我

    們體內的裝置都還未啟用功能，會等到整套服裝都穿戴完成後才開始正常運作。

    會議結束後黃經理給了我們一人一瓶特製的肌膚保溼乳液，交代完使用方式

    後同時也叮嚀我們這幾天都不要用其它清潔用品來洗澡或洗臉，接著我們就一起

    離開公司到了家裡。湘妤一到家就喊著肚子好餓，我也突然覺得肚子裡一陣空

    虛，畢竟從昨天開始就沒吃任何東西，就算高醫師有幫我們注射營養液，但空腹

    的感覺可是無法消除的。雨荷放好行李後就到廚房來幫我一起準備晚餐，湘妤開

    心地讚美著說從來沒有吃過我煮的東西這麼美味，我不高興地嘴說一直都很好

    吃，雨荷看見我們姐妹這樣鬥嘴的模樣在一旁笑得不攏嘴，這樣歡樂的氣氛仿

    佛是沛海發生車禍後第一次在我們之間出現的吧。

    我們這個禮拜的假期結束後，上班的第一天也就是我們準備要穿上Perma

    Pleasure Prte 專案套裝的日子了，這天一大早我們就都起床了，儘管前

    一晚因為心情特別緊張所以沒睡好，就連平常食量很大的湘妤早餐也都吃得很少。

    想起昨晚自己又拿著假陽具想著和沛海做愛時的情景孤單地自慰著，儘管最後

    有個小小的高潮但仍然有種莫名的失落，不曉得湘妤和雨荷她們昨晚是如何度過

    的呢？

    當我們到手術中心報到的時候，高醫師已經帶著好幾位助理跟護理師們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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